当天晚上在五台山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返回了部门,回到部门的时候,又听说了迪拜的事情,上次我们过去,妍妍他们在和对方禅斗中获得了胜利。现在我们国家的局势有了好转,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有点小小的自豪感。

    我们和妍妍他们开了一个小会,开完会妍妍叫四眼走了,这次,阿坤好像有些嫉妒了,在我们回宿舍的路上,一直和我说妍妍和四眼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嫉妒,不过看到四眼比我嫉妒的更狠,我倒淡然了。

    回到房间后,翻来覆去又睡不着,没想到上床没多久,我的门就敲响了,我以为是阿坤找我,赶紧起床开门。一开门,没想到是妍妍,我赶紧穿好衣服,让妍妍进了房间。

    妍妍穿的还是白天的衣服。看来并没有睡觉,进来后,也没坐下来,只是看着我说天赐,能帮我个忙么?

    我笑着说什么帮不帮忙,能给妍妍做事,是我的荣幸,你说吧,啥事?

    妍妍说这快过年了,我家里一直催,你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然后假装是我的男朋友,让我家里也放心一些,不然,我一个人回去的话,我爹肯定会逼着我相亲的。

    我当然同意了。我同意后,妍妍就走了,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就到了山东济南妍妍家里。妍妍家在市中心的位置,有一栋面积很大的三层楼,外面看上去院墙和房子都很旧了,但是房间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土乒丰扛。

    妍妍很少和我说他家里的情况,没想到她家这么有钱,我进她家里的那一刻,有点愣,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到过这么豪华的地方,光放在大厅中间那个座钟,就把我震住了,足足有六七米高,钟旁边两个也有五六米高的巨大的花瓶,加上那些巨大的吊灯,站在那里,我总感觉到自己很渺小。

    妍妍家里有几个佣人,只有她爸爸在家里,我没问她母亲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母亲的去向。妍妍爸爸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样子,还很硬朗,方方正正的脸,看上去一脸的威严,说话声如洪钟,手里拿着一串佛珠,在不停的数着佛珠。

    妍妍爸爸似乎不知道笑的,一直板着个脸,让我心里有些紧张,他问我的那些问题,我都一一如实回答了,问完我问题,妍妍爸爸就张罗着去买海鲜。我和妍妍一直都表现的很亲热的样子,妍妍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一个让我尊敬的女强人,仙女,一下子变成了柔顺甜绵的小绵羊。

    海鲜虽然味道一般,但是我知道很贵,不由的多吃了一些,没想到吃完,就开始拉肚子了。

    晚上的时候,妍妍居然要我和她睡一个房间,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没想到居然有这待遇。

    我跟着妍妍进了她的卧房,她的卧房和外面的装修不同,外面是豪华,妍妍的卧房是很温馨的那种,全部是粉红色的,而且她房间里面很多娃娃,没想到妍妍还有一颗浪漫的心。

    洗完澡,我和妍妍就上床了,妍妍给我喝了一杯开水后,我的肚子舒服了一些。我还没敢全部脱完衣服,穿着秋衣秋裤睡的,妍妍去洗完澡后,竟然裹着浴巾就上床了。

    我的激动无法言表,但是我不敢主动把身体靠近妍妍,和妍妍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们聊了几句天,妍妍就把灯关了。

    灯一关,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安静,安静中,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妍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把脚架到了我身上说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为了让我爸爸放心,才让你和我一个房间睡的,你可别想多了哈。

    妍妍这句话一说,我又有一些失落了,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开始没那么激动了,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但是一直睡不着。

    没过一会,妍妍的手搭到了我身上,她的长发也垂了过来,香香的头发在我的脖子上面晃动,把我挠的心里痒痒的。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下子抱住妍妍的头,嘴巴凑了过去,想和妍妍来个亲密接触,没想到妍妍一把挡住了我的嘴,我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在妍妍身上游荡了起来,可在我的手游荡到妍妍的小腹的时候,我却明显的感觉到妍妍的小腹那里有一块皮肤比其他地方的粗糙,好像纱布一样。

    我的手继续游荡,探索,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又闻到了一股狐臭的味道,很浓,这时候妍妍把身体往旁边一滚,然后轻声说天赐,别,别,今天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妍妍说完站起身,换了一个方向,睡到床的那头去了,我满腔热血马上变凉了,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就回去了,回去的时候,妍妍爸爸给了我很多东西,那个时候春运,很难弄到火车票,不过妍妍很快就帮我弄好了回去的火车票,还是卧铺。

    下完火车后,转客车回去,再从县里到镇上的车上,碰到一个初中同,他在深圳打工回来,一上一直和我吹深圳生活如何如何精彩,他到哪些哪些地方玩过,我默默的听着,心里觉得几年不见,这同也没啥变化,就变得虚伪了一些。

    到镇上又走了十几里,才回到那个熟悉的村庄,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鼻有些酸,眼睛有些湿润,这个村有着多童年的回忆,有着多关于母亲的回忆。

    经过大军家里的时候,看到房门口处围了很多人,因为有一点连带关系,我叫大军奶奶一直都叫舅婆,大军和燕子去深圳打工去了,我之前就和他们联系了,他们兄妹两位了省钱,过年不回家过年,而大军爷爷也在不久前过世了,我挤进人堆里面,那些人知道我和大军的关系,看到我回来了,一个个都没有和我打招呼,都自觉让开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冲过去一看,舅婆正坐在地上,一边用菜刀在切菜板上斩着,一边哭骂着。

    我心里一紧,没想到我一回来,就碰到老舅婆斩丁骂人,斩丁骂人是我们那里的一种习俗,是一种最为恶毒的骂人方法,类似于诅咒,就是要让害自己的人,自己所骂的人断绝孙的方式。

    老舅婆一生为人和气,连红脸都很少和人红过,更何况吵架,可老舅婆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走到老舅婆身边蹲下,抖着声音说老舅婆,怎么了,谁对你怎么了,你告诉我。

    老舅婆一看到我,脸很明显的扭曲了一下,脸上那些深深刻着的皱纹随着老舅婆脸的扭曲,交叉着,而后又很快散开。老舅婆放下菜刀,抖着手用袖揩了一下浑浊的泪水,用浑浊的眼睛看着我抖着声音说天赐,你,你怎么回来了,回来过年的吗,我,我没什么事,来,快坐,老舅婆去给你煮鸡蛋吃。

    老舅婆说完抖着手把菜刀和切菜板拎了起来,往里面的那个厨房走去,我站起身,一股怒火在我x&igave;ong间荡漾,老舅婆可以说一直都为人和气,都这么大年纪了,村里人怎忍心欺负她?我抖着声音追问了一句,老舅婆,到底什么事,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老舅婆举起布满老年斑痕的粗糙的手,摇着说天赐,没事呢,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你坐,老舅婆去给你煮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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