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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并肩走了,和昶才哲对看一眼。

    “我怎么觉得,刚才师姐好像真和那老猫吵架呢?师姐什么时候和异兽门学的招数?”和昶十分的好奇,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师姐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少胡说!”才哲白了他一眼,“这是师姐的家,师姐能不熟悉?不就是逗只猫么,还能让你想出那么多的事,你可真成。”

    “是吗?”他挠头,“我想多了?”

    “想多了。”才哲说完回屋了。

    有时候太冷静的人,离真-相越远啊!

    走出院的两人,一直沉默不语,似乎是太沉默了,两人谁都不习惯,白宁突然停住了步,叶听雪也跟着停了下来,看着他。

    “你有什么想问的么?”他侧头看着她开口问道。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么?”她反问他,如果,他不想说,那么她可以不去问,若他想说了,他愿意听。

    “有,但……”他眼睛垂下,“事关天机,不能随意说出口。”他真的很想告诉她,将一切都告诉她,但,他不能,天机泄漏,第一个死的就会是她,这一世她又会死于非命,只因时机未到!他不想她有事。

    “那我说你听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中我变成了古易国的公主安阳,我经历了她的一生,等我醒来,我就能听懂兽言,能与它们交谈了,你告诉我,她是我的前世么?”她抬起头看着白宁,等待他的回答。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她是你,你还是你,无论前世如何,今生你就是你,就算精通兽言也改变不了,你是叶听雪的事实。”

    她认真的想了想,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她就是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她还是她,何必纠结那些过去的事呢。

    “你能明白最好。”白宁笑言,“现在要去哪?”

    “去我爹那,你还要跟去么?”她眉一挑,叶斩每次见到白宁都是吹胡子瞪眼的,虽然叶斩没胡子吧,但瞪眼还是少不了的。

    “去。”为何不去,不就是被瞪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走吧。”她见他看似不在乎的样,感觉这回,她爹可能会动手,要不要告诉他呢?唔,想想就好玩,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了!

    叶斩正在议事堂与众副将议事,叶听雪就过来了,门口的亲兵拦都没拦她一想,也是,她大小就在这里玩,还骑在叶斩的脖子上听过战略会呢,到是白宁被亲兵挡在了门外,白宁到不生气,就站在门外等着。

    “爹,发带我给你找回来了,你要怎么谢我啊?”她手中甩着发带走进来了,对着各位副将打了声招呼,走过一个叫一个,一个也没叫错,众副将也笑呵呵的看着,怎么说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们也更乐于看叶斩的笑话,谁让打不过呢。

    叶斩瞪了她眼,“和你爹我还要什么好处?”他伸手就要去拿发带,被她躲开了。

    “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就算你是我爹也不能赖帐吧?”她脸孩子气的一嘟,坐靠在桌子。

    “谁赖帐了!”叶斩没好气的说,看她嘟着脸看他,顿时没脾气了,放轻语气问,“小祖宗!说吧,这回又想干嘛?爹能做到的一定给你做到,做不到的还有你这些叔叔伯伯呢,一准能办成。”说着,他心里加了句,马上就同意你和那小子的婚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众副将心里想的是,你都被闺女坑了,还不忘拉我们下坑啊!(叶斩:都是好兄弟嘛!众副将:滚!)

    “我就想问问爹,***寿宴你打算怎么办?”她斜着眼看他,“不会就打算吃一碗长寿面就完了吧?怎么说也是六十大寿。”

    “呃——!”他还真是那么想的,“再加一荷包蛋?”他话一出,叶听雪差点没翻他一记白眼。

    “叶大将军!叶侯爷!有你这么当儿子的么?人生能有几个六十年啊!就算不宴请全城,也要有一顿像样的席面吧!”她还以为她爹她娘都准备好了,才让传信给她,让她早点回来的,原来是什么也没准备,她就说一回来就觉得哪怪怪的!全侯府没一点喜庆的样子,能不怪么!

    这对不靠谱的爹娘!

    “雪团儿你也是知道的,你爹打仗行,别的就不太行了,再说了,这易江那个老人的寿不是这么过的。”他话出,众副将跟着点头,她凶光看去,你们还真敢点!

    一从叔叔伯伯被她看着,都尴尬的扭过了头。

    “别人我不管,我回来了,***寿宴就不能让你这么打发了!”她手一伸,“拿钱!”

    “什么钱?”他一头雾水。

    “办寿宴的钱!不该你这儿子出么!”她说着余光看到叶轩掂着脚尖要溜,“小叔——!”她声音拉长,叶轩嘿嘿笑了两声不敢动了。

    “你爹我哪有钱啊!”叶斩正说着,她已经上手自己掏了。

    她一脸嫌弃的从他钱袋中掏出几两碎银,“就这么点?”

    “小祖宗哟!你给你爹留点面子!”他脸都快没地方搁了,“这家里一向是你奶奶管钱,我这哪有余钱啊!”

    “嗯。”她应了声,喃喃开口,“三足金乌匕首。”你有钱买武器,没钱给我奶奶办寿宴?

    她话一出,他立刻闭嘴了,把她揪到一边,“你个死丫头,到底要多少?”

    “那要看你有多少了。”她可不信她爹没个私房钱什么的!

    “你还真是小祖宗!”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抽-出一张,其余的都给她了,见她还看他抽回的那张,他立刻收回怀里,“你总要给你爹我留点吧!”

    “好吧。”她点点手中的银票点头,转头去压榨她小叔叶轩去了,叶轩也是小金库被洗劫的只剩个底儿了,劫完了她就想带着白宁走人,叶斩叶轩哪能同意,她是好心要为叶老夫人办寿宴,可这小子他们可还没打过呢!

    果然如她所料,白宁要挨顿打,叶斩叶轩轮番上阵,最后的结果是,谁也没输,谁也没赢,不过叶斩叶轩看白宁的眼神没那么凶了,温和了些。

    至少身手上还算配得上他们家雪团儿,勉强同意吧!

    你们不同意也没用啊!

    川瑜府地界,丰水县外,七、八辆都是四匹马拉的大马车,里面坐满了人,耿婶他们到底是把从易江来时的马车供献出来了,马车上载着那些去寻亲的人,往易江浩浩荡荡的行去。

    林家一家五口,林老夫妇,大儿子夫妻,一个大孙子,全家人都出动了,林家是直接变卖了家产田地,分了家,带上户籍,迁户到易江,他们知道女儿为何不敢回来,怕亲戚们嚼舌根,这样的话,不如他们一家去找女儿,一家人在一起日子总是能过的。

    “承宗,你尝尝看,奶奶这回做的芝麻糖,甜不甜。”林婶打开纸包,拿起一块芝麻糖递给七岁的大孙子林承宗。

    小家伙咬一口,小-脸扭曲一下,用力咽了下去,“还是,有一点苦,比以前的好多了,奶奶你别担心,等找到姑姑,你就能做出好吃的芝麻糖了。”童言童语的安慰着她,她把大孙子抱到怀中拍了拍,没有说话。

    林家儿子林佑安轻叹一口气,身边的妻子抹了下眼泪,林伯低着头不语。

    他不是也和老伴一样,打女儿丢了后,再也做不出糖来的,就算做了,每一块都是极为苦涩的,因为女儿的丢失,让他们的生活失去了甜的味道,等找到女儿,他们一定会再做出好吃香甜的糖来的,在易江开一家铺子,一家人,在一起,就够了。

    “你是林大娘?是去找女儿么?”一个清利的声音传来,林家人看去,那是个年纪轻轻不到二十的小伙子,只身一人拿着包袱,他看着那打开的油纸上面的芝麻糖,“我姐最喜欢吃你们家的杏粉花生糖,每次赶集都会买上一包,分给我一半,打她被人拐了后,我就再也没吃过。”

    “小伙子你家就你一个人了么?”林婶问道。

    “我还有一大哥,我大嫂不同意大哥来,所以我分了家,自己去。”小伙子看着那油纸上的粮,眼神坚定,“我和我姐是龙凤胎,我出生时身体不如她好,她觉得是在娘胎中和我争吃食,我才会身体不好,所以她很疼我,有什么好的都给我,所以大哥不去找她我不怪大哥,但我要去,林大娘等我找到我姐了,你家铺子开了,能给我做满满一盒的杏粉花生糖么?”

    “好,做,一准做的好吃!”林婶也心疼这小伙子,也不知他能不能找到他的姐姐,只原天佑好人。

    “也可以帮我做一份桂花酥糖么?”年轻的书生问道。

    “荆先生!”林婶一眼就认出这位书生是个秀才,见他也在车上,“可是赵姑娘有了下落?”

    “总要去试一试。”荆诺轻言,林婶口中的赵姑娘是他养父母的独-生-女,是他订下亲事的人,他是个孤儿,那年在他快饿死的时候,是年幼的赵烟焉给了他一块热饼,救了他的命,是她求赵氏夫妇收留他,咬死了非要他入赘,答应了给他一个家,做他的家人,才有了如今的荆诺。

    赵姻焉丢了后,这些年是他先后伺候走了二老,就算二老让他别等了,娶别人,他都没有同意,他一定会找到她,他在二老面前发过誓,终有一日,他会找到她,无论是残了、疯了,哪怕是死了,他也会娶她为妻,只有她,两个人一起白首到老。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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