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喜缎,十里红妆。
    婚房里,一袭华贵喜服的少女端坐在喜床上,红纱隐隐约约的,笼着她娇美的容颜。
    脚步声渐近,少女羞涩欢喜地抬头,入目却是一身雪青华服。
    她脸上可爱的小酒窝渐渐消失,惊疑地看着立于床前的人,“大哥?”
    来人是江家嫡长子江或,她夫君江毅的兄长,当朝首辅。
    江或黑沉的眸子看了她一会儿,偏头取了桌案上系着红绸的玉如意,撩掀开了少女的红纱。
    少女有些惊惧地后退,“大哥,这是夫君才能做的。”
    然而没有躲开,红纱轻飘飘地落地,少女娇美的容颜彻底显露出来。
    “大……大哥,我夫君去哪儿了?”少女察觉到不对,也顾不得礼节,站起身来,就想往门口跑,却被人拦腰抱住了。
    “大哥你做什么?!放开我!来人啊!来人!”少女激烈地挣扎着,头上的凤冠步摇铃叮作响。
    然而没有作用,她被扔到了舒适软和的喜床上,可怜的少女缩到床角,美眸含泪,“大哥你要做什么?!快些放开我!外面有没人?!来人啊!”
    外面安静的吓人,全然没有人回她,而床前的江或已经解开了腰间的系带,朝她逼近。
    “大哥,你要做什么?!江或!”可怜的少女双手被高大的青年用腰带绑在了一起。
    她害怕极了,可却抵不住青年的动作,只能哭泣着大喊。
    华贵的喜服被修长漂亮的手一层层剥开,露出包裹着的白嫩娇躯。
    “不,不要!”少女哭得抽噎,扭着身子想要逃,胸前的嫩肉却在她的动作下,摇摆颤动着,惹人眼热。
    江或伸手捏着乳儿,将粉嫩的乳头送入口中,轻咬舔舐。
    少女哭得越发凶了,“放开我!求求你了!夫君,夫君救命!”
    可这显然没什么作用,下身传来一阵凉意,裙摆被高高撩起。
    今朝习俗中,为了方便新婚的新人,新娘穿的多是开裆裤,少女也不例外。
    稀疏的毛发轻轻掩着那条细缝。
    青年的大手直接拢住阴户,大肆揉捏着,少女扭着屁股挣扎,“混蛋!江或你放开我!……呜呜……”
    江或没有理她,他的唇舌忙着教训不听话的白乳,在上面印下深红的吻痕,他的手忙着揉捏挑逗少女的私处,直到沾了满手蜜液。
    少女哭个不停,断断续续地骂着身上的男人,又绝望地求救着。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她和江毅的新婚之夜吗?
    她怎么会躺在他大哥的身下,裸着身子,被玩着乳儿。
    下身传来强烈的异物感,她哑着嗓子,哭得抽噎,“求求你了!放开我吧!”
    江或的一根手指探入少女的花穴,修长的手指向前,触到一层薄薄的膜,他稍稍退出,抽插着少女的小穴。
    穴口逐渐汁水四溢,发出噗呲的轻响,但是还不够,她太小了,根本容不下他。
    又是一根手指探入,少女的声音有些变调,她抽抽噎噎的凄惨哭声中掺杂了些许娇媚。
    直到第叁根手指探入,江或抽出满是水液的手指,自袖口掏出一个白瓷瓶,挖出一大块粉色的膏体,细致地抹在了少女的穴口,以及花穴内。
    “呜呜呜……”少女哭个不停,身下却渐渐传来强烈的瘙痒感,她咬着唇,被折磨的扭着身子。
    江或撩起袍子,放出狰狞可怖的性器,拍打着少女白嫩的腿心。
    “不要……求你了……”少女艰难地向他求饶。
    “都痒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拒绝,真还是顽固呢。”江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握着青筋凸起的男根抵在了水液淋漓,不断翕张着的穴口。
    之后,便是猛地沉身而入,少女惊叫一声,竟是颤着身子,泄了。
    鲜红的处子血自结合处流下,滴落在喜帕上。
    因着膏药的原因,破身的痛苦不一会儿便又被剧烈的瘙痒取代,少女的脸色却是苍白如纸。
    她的身子,她本该献给夫君的贞洁,都在新婚之夜被另一个男人抢占了。
    而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她体内那根物件的形状,上面凸起的青筋,以及顶着宫口的巨大龟头。
    这太荒唐了,太可怕了……
    “好紧的处子穴。”江或挺动着腰,俯身吻她白皙的脖颈,“弟妹吸得大哥真舒服。”
    紧致花穴里的软肉不断吮吸着坚硬粗长的男根,青年发出愉悦的低喘,越发激动,娇躯内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穴口被绷的几近透明。
    “混蛋!……”自小被精致教养长大的贵女骂来骂去只有这一句,她红肿的水眸瞪着身上的男人。
    “怎么?不痒了?”江或停下了动作,男根埋在软肉里,一动不动。
    瘙痒又渐渐愈演愈烈,少女咬着唇,强自忍耐,身体的本能却扭着屁股主动吞着男根。
    “弟妹在忍什么?屁股都扭得这般欢了,大哥这便满足你。”江或冷笑一声,抽出水液淋漓的男根,小穴极力挽留,发出“啵”的一声响。
    少女羞愤,却被江或抱起来,跪趴在了床上。
    江或的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挺身狠狠插入了不断滴着水的小穴。
    少女的脸埋在锦被里,被绑的双手被江或松开,转而抓握在手里,好让她的身子不被顶出去。
    “呜呜呜呜嗯……”少女咬着唇,极力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呻吟声。
    “嗯……弟妹这般真像个摇尾求欢的小母狗。”江或轻喘一声,继续说道:“大哥的肉棒干得小母狗舒服吗?”
    自小教养在深闺的贵女哪里听过这些淫辱之词,少女颤着声骂道:“无耻……嗯啊啊……”
    然而她一张口,汹涌的快感带来的娇喘吟叫就冲出口去。
    身后的江或听到之后似乎更加兴奋了,粗硕的男根整根深入,只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送入穴中,龟头撞得宫口酸痛,啪嗒啪嗒的水声大得出奇。
    “弟妹又泄了身子,这都是第几次了,被干得这么爽吗?”江或轻笑,感受着身下越发绞紧的吮吸。
    少女已经意识迷糊,不住娇声喘吟着,唇角甚至流下了拉长的银丝。
    她才刚被开苞,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操干。
    被撞得软烂的宫口,一个不查,便被男根入了进去。
    少女大叫出声,宫口被操开的酸痛感带来些许清明。
    她恍惚地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微微突起一块,那是男人性器的形状,而且不属于她的夫君。
    她哭得凄惨,不明白新婚之夜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被夫君的兄长夺走了处子之身,还被如此玩弄,而她的夫君呢,她的夫君在哪儿?
    男根出入着被撑开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少女哭喊哑了嗓子,身子颤颤。
    终于,男人一个挺腰,紧紧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男根深入宫口。
    “不……不要在里面……会怀孕的……”少女疲倦不堪,却还是保持着些清明。
    她的身子都已经被其他男人里里外外彻底玷污了,但纯洁的子宫还没有。
    她扭着屁股想要逃,男根稍稍从滑腻的花穴里滑出一小节。
    江或皱着眉,放开了她嫩生生的手臂,抓捏住了白嫩的小屁股,把人拖向自己。
    “弟妹放心,大哥这就把精水都灌给你,好搞大你的肚子,让你早日怀上我的种!”
    女体又与男体紧紧贴合,少女哭着喊着不要。
    炙热的白灼冲刷着子宫壁,烫得女体稍稍颤抖。
    又多又浓的精水直接射入子宫,将少女的小腹撑得微微突起。
    江或抓捏着她的屁股,直到最后一点精水都射完了,他才退身而出,宫口随着他的抽出,迅速紧紧闭合,锁住了一肚精液。
    即便疲软下来,也依旧可观的男根从红肿外翻的花穴抽出,除了水液,竟是没有一点白灼溢出。
    少女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江或将人抱在怀里,打了个响指。
    高挑的女影卫拎着赤裸的江毅出现在房中。
    “夫君……”香汗淋漓的少女小腹被精液撑得鼓起,身子软软地卧在江或膝头,泪目看向闭着眼,毫无知觉的江毅。
    喜床上俊美的青年衣着完好,坐在床上,而他膝上的少女凤冠凌乱,披着喜服,布满吻痕的身子若隐若现。
    江或慢条斯理地卸下她头上的凤冠,放到一旁的桌案上,又转而将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
    白嫩的身子上是大小不一的红紫色吻痕,看着有些可怖。
    少女全身瘫软,只能任由他将她脱光。
    “还是穿着衣裳更好看些。”
    江或打量着她不着一物的身子,慢慢说道。
    他喜欢那种半掩的朦胧感。
    少女偏头不愿看他,小脸上满是羞辱。
    江或笑了笑,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听说江南百年世家安家近几年在走下坡路。”
    他话只到这儿,却是在明显不过,他在拿家族威胁她。
    “无耻。”安之宜弱生弱气的骂他。
    江或却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大舌勾着她的小舌纠缠,热烈之极。
    安之宜被他吻得气喘,江或却松开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交给你了,舒月。”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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