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一脸的视死如归道:“哈哈,那你不妨试试!”

    项羽厉声喝道:“你真不说?”

    老者转过头伸长脖子道:“少废话!”

    项羽“嗖”地收回长剑,朗声道:“好得很,来人啊!”

    大鹏上前道:“在,大哥!”

    “将看皇陵的所有人员不管大小,男‘女’老幼统统抓起来!你们谁若是敢反抗我就杀了谁!便是你们反抗也是徒然,所以你们最好乖乖束手就擒最好,省得伤了尔等‘性’命!”项羽知道这老者便是护灵守墓的头领,也数他武功最好,所以才敢狂言对众人言道。.. 。守灵看墓的不过十几个人,而项羽除了他和义父还有马皮三人,足足还有一百人,而且个个都是‘精’锐之师,而守灵者只有区区数十人,而且他们的首领又被擒住,岂是项羽的对手?双方实力实在悬殊,他们便只好认栽,束手就擒,被项羽的人马擒住。范增立在一旁,一直冷眼相看,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小事,不用着他管,项羽自个能摆平。

    项羽见看墓守灵的人统统被绑了,便更有恃无恐道:“老丈你再不说,我可杀了!”

    老者闭上眼睛,作等死状道:“你杀吧!”

    项羽大笑道:“哈哈,我杀的不是你,而是你眼前这十几个人!”

    那老者见杀的不是自己,而是跟随他多年的徒弟,遂铁青着脸破口大骂道:“你,你是畜生,狗娘养的,有种冲我来!”

    “啪啪……”项羽左右开弓道:“老东西,不要给脸不要脸!”

    范增终于忍不住开口道:“羽儿,跟他废什么话,他不若不说,先割了他耳朵,再割了他鼻子,再挖他眼睛,再不说便割他的舌头……”

    那老者转过头咒骂范增道:“老东西,你不得好死!”

    “啪啪……”项羽又是左右开弓,扇了老者两巴掌。然后朗声道:“义父,这样‘弄’死他,太便宜了!”

    范增笑呵呵道:“哦?你有什么妙法?”

    项羽诡异道:“他不是要当英雄,充好汉么,我便偏偏让他当不行英雄和好汉!”

    范增颔首得意道:“好,那为父就有好戏看了!”

    项羽狂笑道:“哈哈……哈哈……”

    “畜生……呸!”那老者气的大骂道,然后将含血的口水吐在项羽脸上,他想以此‘激’怒项羽,好被他一刀杀了,免遭皮‘肉’之苦,项羽见老东西吐他唾沫,他从小长到大,还从未受过如此侮辱,不禁怒从中来,勃然大怒道:“你找杀!”说着举剑便砍,范增老‘奸’巨猾,岂能看不穿那老者的心思,忙喝道:“为父平日怎么教你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这样杀他,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项羽强忍怒气道:“义父说得是,孩儿差点上这样老匹夫的当!”

    项羽踏前‘逼’问老者道:“你不说对么?我就让你看看,就是因为你的自‘私’,你的不说,他们是怎么死的,来人啊!”

    大鹏上前道:“是,大哥!”

    项羽手指着全身发抖一个中年男子道:“把那个给我押上来,他不说,我就先把此人的耳朵先割了……”

    “是,大哥!”大鹏说着便把项羽所指头一个中年押上前来道。

    项羽指着中年男子对那老者道:“我数到三,你再不说,我就割他耳朵了!”

    老者气得大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项羽并不理会他言语,只道:“一……二……三……”

    项羽见数到三,还不见老者答应,便重重地道:“割!”

    大鹏上前‘操’刀道:“是大哥!”

    那中年男子忙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饶道:“我说,我说,师父不肯说,我说,求您别割我耳朵……”

    项羽喜出望外道:“你也知道?”

    那中年男子忙叠叠道:“我知道,我知道!”

    项羽斥责道:“那你不早说!”

    那中年男见项羽见责,忙吓得面如土‘色’,求饶道:“小得吓糊涂了,所以……”

    那老者喝道:“孽徒,你休要胡说,你以为你说了,他们能轻饶了你!”

    那中年男子忙一副嬉皮笑脸购模样道:“师父,您还是说了吧,您说了,我看得出来大将军惜才,只要您你说了,他给您加官进爵,徒儿们也免遭以死!”

    “哈哈,看看还是做徒弟的比师父明事理,不过你小子也给你师父求情了,本来我是有心放他一条生路,可他偏偏不要,这会就算他想回头,也晚了……老东西你说是不是?”项羽说着便猛地一剑上前砍老者一条胳膊,老者“啊”的一声惨叫疼的卷缩在地打转。

    项羽指着众囚徒道:“我项羽一但好话说尽,你若还是不听,就休怪我项羽翻脸无情,你们不说,就跟他一个下场!”

    众囚徒见他们的师父眨眼间便把项羽这大魔头砍去一条胳膊,忙吓得跪下纷纷求饶道:“大将军饶命,我们都说说,我们都说……”

    项羽见状得意大笑道:“哈哈,还是做徒弟们的比师父强!”

    他们师父虽然被砍去一条胳膊,但神智却还清醒,气得语不成句道:“你们你们你们……”

    那个中年男子道:“师父,我们不怕死,但要割我们割朵,割鼻子、挖眼睛啊……”

    “老东西听到没有……”项羽欺上前去正自得意,那老者不知从哪里来力气,猛然翻身而起,用头撞向项羽,项羽知老者已经气息奄奄,不足为虑,便没有戒备他之心,哪成想他会猛然翻身而起,局势陡变,他又欺那老者甚近,被老者一撞,正好撞在项羽的鼻梁上,项羽只感“啵”一声,鼻梁被撞断,登时鲜血直淌,项羽怒不可遏,不管三七二十一“嗖嗖嗖嗖……”就是四剑,从左至右,又从上至下,回剑上向,一共四剑,三剑看砍去那老者余下的残肢,最后一剑砍了老者的首级,剑法快如闪电,一个大活人,眨眼间被项羽砍的支离破碎,没了人影。

    “大哥,你没事吧!”马皮上前道。

    项羽捂着鼻子摇首道:“没事……”

    马皮关切道:“还说没事,鼻子的血直流!”

    项羽苦笑道:“呵呵,小时候打架经常把别人打的直流鼻血,也见他们没事,看来这是报应啊!”

    “休要胡说,给!”范增上前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团棉‘花’道。项羽知道其意,便接过棉‘花’,撕了一小块,便塞进自己两只鼻孔,仰首片刻,只感鼻血回流,才道:“好了,没事了!”

    范增拍着项羽肩膀道:“没事就好,快进屋吧!”

    项羽指着众囚徒道:“他们还没说呢!等会儿!”

    “外面下着雪,天又黑了,进屋也是一样!既然他们答应了,在哪说不一样,非在这说,冰天雪地的?”项羽只顾着自己作战,浑然没觉得暮‘色’降临,天已黑透,外面淅淅沥沥地还下着雪珠儿,众将士不何时点燃了火把,正在高高擎在手中,此经范增提醒,项羽才方知何时,方知身处何地?忙道陪笑道:“呵呵,也是,马皮、大鹏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着兄弟押着他们进屋!”

    “是,大哥!”马、鹏二人躬身后,便尊项羽之命,带着众兄弟押着他们向房舍行去,项羽怕有什么遗漏,便同范增跟着众兄弟后面……

    屋舍就在眼前,他们趋行了不过百步之遥,便至屋舍前院,项羽放眼望去,只见屋舍不计其数,院中地面有镶入鹅暖石,不仅如此,而且屋舍前下面有一条溪水,溪水上架了一座小桥,那桥更是绝妙,虽是桥,但从楼下眺望,却像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摆放在溪水两岸之上,项羽见状不禁赞道:“狗皇帝真会享乐,就连一个看灵守墓的一群奴才也住如此奢侈的宫宇!”

    “大哥以后建一个比狗皇帝更好的宫宇啊!”马皮上前道,项羽正有此意,又见马皮言中自己的心事,遂大喜道:“哈哈,那是当然!”

    “好了,你们俩都别唠叨了,快进屋说!”范增一把老骨头,早已经冻得手脚麻木,失去了知觉,早想进屋歇息,哪想到项羽又开始和马皮唠叨个不休,故而范增忙喝道。项羽见范增脸‘色’冻得苍白,忙上前扶着范增道:“对不起,义父让您受苦了!”

    范增干笑道:“什么苦不苦的,就是为父身子骨不争气,怕冷!”

    “都是孩子不好,考虑的不周,让义父没早早进屋!”项羽说着便扶范增从太极桥上的坤‘门’进入,众人也跟着项羽从坤‘门’而入,但进入坤‘门’,便又多了两条路,项羽见状为了省时间,便道:“分两队而行,你们几个跟我从震‘门’进,其他人都从艮‘门’入!”

    “是,大哥!”众将士齐声道。于是项羽搀扶着范增带着众将士从震‘门’而入绕着离‘门’、兑‘门’直从乾‘门’而出;大鹏而带着其他人从艮‘门’而行围着坎‘门’、巽‘门’也从乾‘门’出。项羽步出乾‘门’,便抱怨道:“狗皇帝吃饱了撑得慌,盖着破八卦桥,真他娘的费事!”

    范增喝道:“羽儿,休要胡言,你现在身为三军统帅,手握天下兵马大权,不可造次!言行举止得为天下子民做表率懂么?”

    项羽忙赔笑道:“呵呵,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错了,刚才一时气愤,说漏了嘴!”

    范增无奈道:“你呀……”

    “嘿嘿,义父快里面请!”项羽说着便要将范增搀扶进屋,但范增却止步不行,昂首抬眼去看这屋的匾额,上面赫然书写着“逍遥阁”三个篆书。范增见此三字,心中顿时闪念道:“没错,这一路走来,这骊山有山有水,有鸟有鱼、有‘花’有草,有树有林,风景如画,确实是块风水宝地,在此居住,岂能不逍遥快活!”

    “逍遥阁,嘿嘿,等一会完事了,我将你一把火烧了,看你还能逍遥到几时?”项羽得意道。

    范增听项羽要烧这逍遥阁,心中顿时生出不舍之情,但转念一想,不烧留它何用?墓‘穴’都要捣毁‘弄’烂,更别说几间亭台楼阁了,范增想到此间,便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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