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一圈人,倒是让我麻木的神经一震。这个时侯,居然还围了一圈人,妈地,看来小城的夜也不是一潭死水呀。

    我不经意地走过去,眼睛一瞟,我的天,我一惊,莫非看错了?

    小俏?居然一圈小年轻围着的是小俏!

    我的妈呀,这他妈地也太巧了吧,这样泛滥的事,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生呀,而碰巧,是被我碰到了呀。

    我拔开人群,走了进去,小俏看到我,脸红成一片,红透了,满嘴酒气,敢情这妞,我离开后,一直就在酒吧喝酒呀,刚才那种自如,那种如仙女般的自如,此时竟是脸红得乱叫一片,我走到了小俏的身边,一把扶了她,小俏对我一笑,索性搭在了我肩上,周围还是吵成一片。

    妈地,没什么。要说我向前别的本事没有,这种事,老子熟。问都不用问,绝然是这群家伙,把个小俏当个酒吧女喝醉了后出来打野食,想占点便宜呀,一般都这样,我和铁子最擅长的,原先还就是这样的事。

    我说:“哥们,怎么着,热呀,还是冷呀?”

    这是小城的行话,我熟,过去老子常说,意思是打呀,还是散场。

    周围本来就一群游手好闲的家伙,看到小俏的手搭我肩上,知道今天运气不好,怎地碰上这女的救兵了,笑着一轰而散,屁都没放。这也正常,本来就是闹着玩的,真的玩大了,谁也不愿意。

    扶了小俏到了街边,我问:“怎么着,咋搞到这街上来了。”

    小俏嘴里喷着酒气说:“背时,刚才出来,瞎逛,没想到碰到了一个小混子,他叫了一帮人,正闹呢,不过我不怕,向哥,这算个屁呀,还是你来了,你不来,我要他们好看的。”

    我笑笑说:“算了,都多大了,还玩这种没影的事,怎么着,走走呀,还是我送你回家呀。”

    小俏看了我一眼说:“你敢送我回家吗?”

    我一笑说:“这有什么不敢与不敢的,你曾是我员工,我送下你,再说你又不是别人,有什么敢不敢的。”

    小俏斜搭了我的肩说:“那行,前面右拐,送我回家。”

    话出口,我不得不送看来已是七分醉的小俏回家。妈地,见识过小俏喝酒的,能让小俏成这个样子,我的天,那是得喝多少那种绿色的液体呀,我的妈或,那贵死人哦,那得花多少钱呀。呸呸呸,我连着在心里呸了自己几口,妈地向前,你还是个**丝,这个时侯,还居然算起了花多少钱。

    小俏风摆杨柳一般,那份婀娜,我的天,怕是真的迷死个男人哦。

    小俏温热的身子靠近在我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走着,我说打车吧,她说不用,走走更健康。妈个比地,这下子,深更半夜的,倒是在街上搞起健身来了。不过,看小俏这情形,倒是需要这凉风吹吹的,有什么事,能让一个如花的女孩子,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小俏突地说:“向哥,你说我们每个人是不是就是一颗星呀?”

    妈地,老子抬头,狗屁的星呀,现在,要想在一个小都市中看到星星,那还真的奢侈了。乌沉沉的,象老子此刻的心情,我随口说:“当然,每个人当然就是一颗星了,那于自己,都是最重要的。”

    这世间总是怪事多多,老子一车回了花江,或许,不会此刻陪着这个女孩在街上讨论关于星星的话题了。刚才见了王妙,还他妈地诡异地田聪在一起,草,前者是她的哥哥,后者一脚就是他妹妹又碰到了,老子算是魔怔了。

    “那为什么我许的愿,没有一件实现了的?”小俏的话,象吹气一般,飘散在空气中。

    我说:“一个人要是实现了所有的梦想,那他就不是人了,是神仙了,正是因为有些梦想不能实现,我们才活得带劲呀。”我笑着拉了越来越歪歪斜斜的小俏一下。

    小俏呵呵地笑了,突地一指前面说:“到了,敢不敢上去。”

    我说你反复说这话,说得我心里也是打鼓了,我们又没什么,我怕什么呀,当然要送佛送到西了,走,上去。

    七楼,妈地,老子算是和七干上了。记得开始和陈香以及王妙熟悉时,也是七楼,妈地,那里风月一片,差点把老子绕得出不来,现在又是七楼,是不是所有的风月故事,都喜欢发生在七楼呀。

    进门,我的天啦,随着门轰地一声关上,灯开,老子惊得震了一下。

    草,怪不得当初赵劲还有张路要惊叹了,老子老实说,到小城虽说没有去过许多人的家里,但依我的判断,这他妈地装修还有设施,那是奢华呀,人影子都照得出来,用金碧辉煌一点也不为过。

    小俏转身去洗手间,对我说随便坐吧,向哥。

    沙发上,茶几上,妈地,一片零乱,这倒是与当初老子到陈香还有王妙租的屋里去时不一样,这里没有弥漫的兰花香,只有因装修太过紧密而无法散尽的香烟味,还有一屋的零乱,但乱,却并不能掩了这里的一切的奢华。当是赵劲说了的,说一个茶杯,妈地都是限量版的,老子当时听得心里一惊,这他妈地小俏是要多有钱,才能如此地奢华。

    此时注意看来,我的天,确实是如此,茶杯精致不用说,那家具,全是黄杨木的,这老子只在电视里看过,单这套家具,我想,就要几百万吧,草,老子真的开了眼了。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引人无限的想象。但老子想不了什么,这他妈地,我不知道,我站在这一片的精致中间,整一个土老冒呀。突地也是想到,如果说小俏整王妙,或者说小俏想取王妙而取而代之,是为了钱的话,老子看了这满屋的摆施,打死老子也不信了,那就算是打工的收入再高,也享用不了这么高档的一切吧。

    房子很大,妈地,刚才进来时,没有细看,哦,依稀记得,虽在小城生活多年,倒是这片区域还真的很少来,突地想到,这他妈地不就是传说中的高档社区吗,对了,背临柳河,是的,这就是小城在柳河周边开发的高档社区,住这里的,非富既贵呀。看来,这小俏,妈地,生活质量挺高的,但,就算是田光荣拼了老命把所有的积蓄都来支援了小俏,小俏应该不会一个人在这里享用这么高档的住处吧,这女人,倒还真的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一会儿,水声安静,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开了,小俏走了出来。

    头发温的,搭在肩上,穿了件碎花底子的睡衣,妈地,整个人妩媚得象一株夜来香呀。我的天,这他妈地,进门就去洗了个澡呀,这还真的没把我当外人呀。

    没有兰花香,倒是那种香水味刺鼻的,我闻不了,或许是别的男人的最爱吧,反正我在苏小禾的身上,在陈香的身上,包括王妙还有赵劲呀,张路呀,等等这些女人的身上,都没有闻到这种香水味。

    小俏走了过来,对我一笑,红红的脸,加之热水刚浸过,全是绽开的诱惑呀。

    “太累了,不好意思,冲了个澡,全身酒味,怕是把我们的大老总给吓着了呀。”

    小俏此时,倒是讲话比刚才说星星时正常了许多。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你清醒了就好。

    “我什和时侯糊涂过呀,真是的。”

    小俏竟然有着一丝的娇嗔。说着话时,熟练地走到屋里的吧台前,倒了两杯红酒,给我端过来一杯,刚放下,又是啪地一声,熟练地点上一根烟,我的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整个屋里弥起了香烟味,看来那散不尽的烟味,倒是这个源头了。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没少招待男人,所有的男人过来,怕是都是对她套熟悉的动作欣赏过吧。但老子没有心思欣赏的,这本不属于我自己,或者说,离我的生活太远,我不想在里面获得什么的。

    我说:“还喝呀?”

    小俏说:“是呀,喝一点,可以解酒呀。”我笑着说:“你这什么逻辑,喝酒了,还用酒来解酒。”

    小俏说:“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正如一个女人失恋了,那就疯狂地迅速地投入下一场爱恋呀,那就是可以解了失恋之痛呀,万事万物,相通的,向哥,一样的道理,不要奇怪。”

    我一直对小俏说的一些话感到惊奇,这个姑娘,说话与别人的逻辑完全不一样,而且,全是一些从不知是哪个角度想出来的解决之道,你反驳吧,似乎有些道理,但你要是相信吧,那你不是**,就是傻子。

    我笑了下说:“哦,或许是对的。”

    此时,小俏弹着烟灰的手臂伸了出来,我又看到了那一路向上疯爬的疤,我的天,这疤痕,老子一直刻在心里,触目惊心的。老子原先和铁子在小城疯时,我们自己也搞过,就是学那些小混子们,搞点贴纸,贴在手臂上呀,胸前呀,什么的,全是假的,妈地,唬人的。但现在,我知道,小俏的这圈伤疤,全是真的呀,我草,枫叶酒吧,老子还见识过她现烫过一个,这他妈地,老子想到了电视中常演的那种不良少女。但小俏这神情,实在让老子把不良少女的形象与她挂起勾来呀。

    我起身笑着说:“你没事了,我可以走了吧。”

    小俏笑着弹了弹烟灰说:“怪不得那一圈的大美女把你当闺蜜呢,你这人,我终于发现了一个优点,就是绝不多事,也不占不该占的便宜。”

    我呵呵笑着说:“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小俏斜倚在沙发上,笑得花枝乱颤,头上的湿水,甩到了老子的脸上,倒是有点凉,屋里的温度正好,这他妈地就是一个适合开花的温度。

    我走到门边,刚想拉开门,小俏突地说:“你专门到花江,搞了这一晚的,真的没什么要问我吗?”

    我住了手,笑着说,不该我知道的,我干嘛要知道呀。

    小俏说:“王妙好吗,现在是不是生活得很滋润呀,这大老总当的,可是不要太潇洒哦。”

    话里有话,我刚搭上门把手的手,一下缩了回来。

    小俏看到我这个样子,啪地掐灭了烟头,又是哈哈大笑。

    我就在这种笑声中,尴尬地回头,慢慢地走回到小俏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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