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停了半响道:“这原因你以后自然会知道,因为牵扯一些人的**,我不便告诉你。(

    我皱眉心想,这事还能牵扯上别人的**,谁可以同鸿钧老祖扯在一起,产生什么**出来,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个人影来,自己却被这一想法惊得差点惊呼出声,她似乎看出来我猜到的东西,也不否认,只是摇头道:“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莫要胡言乱语。”

    我费了十分大的气力才将自己从那震惊中拉回来,怔忪的咽了口口水,声音略略干涩道:“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那镜子呢?”

    她看了我一眼,伸手指了指我怀里,我垂眼去看的时候,她开口道:“你有陆压道君的昆仑镜,另一面镜子只要你能接近鸿钧老祖一米以内,便能凭着这两面镜子之间的联系,让两面镜子合二为一,只是这么做风险极大,你的机会或许只有那么一眨眼之间而已,所以你必须把握好时机,因为一旦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机会。”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心想,这样的压力实在是大的可以,想了想,继续问:“既然我同莫白玉是一个灵魂分裂而成的,那么可以让他帮我吗?”

    这话说的有点怪异,她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却摇了摇头道:“因为你们已经各自轮回了百年了,如今两个灵魂已经并不相同了,否则在你上次同他神念相连的时候,就可以合为一体,既然没有融合,就证明已经变成了两个独立的灵魂,所以他能给你的帮助很少,而且我也没有过多的力量跟他联系,将事实告诉他,所以你不要寄希望于此。”

    我无奈的点头,心想,这么伟大的事业最终就落在了我一个人的肩头,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苦笑一下表示自己的郁闷呢……

    “所以,我和莫白玉才有可能继承这些神力对吗?”我百无聊赖的再问了一句。

    她点了点头,道:“你们本就是诸神从自己的灵魂中分裂出来的,是纯粹的神灵,只是因为力量分散了才觉醒的比较迟些而已,但这也有利于你在力量不足之前隐藏好自己的身份,避过鸿钧老祖的探查,否则,他要对付你们,不会等到如今才开始。[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可是以鸿钧老祖的实力,要对付我们岂不是十分易如反掌,就算我们现在有了这些神力,也丝毫不是他的对手啊!”我拧眉问。

    她稍带些轻蔑的笑道:“鸿钧老祖自恃很高,就算是经历了一百个轮回,他都从来没有亲自对付过我们,不管是不是因为他不屑于此,这对于你我而言,都是件好事。”

    “那是自然的……”我悻悻的说道。

    对话忽然沉默了下来,我觉得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而她的沉默或许也是因为我没有发文。

    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她忽然又开口道:“你不问问你同西华少尊的结果吗?”

    我怔了怔,沉默了很久才抬首笑道:“既然你说这一次同前百次都不同,那么我同他的结果应该也是不同的,所以,这一点,我不需要问!”

    她微微笑了,点头道:“其实或许你已经开始改变了,你已经同我不同了……”

    我回应了一个微笑给她:“其实你能同我在这里说话,本来就证明你我已经不同了。”

    她的笑容更加温和了些,一瞬间,我似乎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玄女的身影,稍稍有些自惭形愧,问道:“我要怎么才能离开,你还会再出现吗?”

    她依旧微笑着回道:“这里是你的识海,你要离开便能离开,至于我,或许还会出现,或许再也不会,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她的眉眼中露出些许疲惫,神色却有些落寞。[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怔了怔,不明白她到底只是一抹记忆和影像呢,还是已经变成了真真实实的生命。心里叹息着,合起眼,再次睁开,已然回到了楼阁之中那张软榻之上。

    清风徐徐,帘幕飘飘,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花奴和月奴静静的候在一边,之前的一切都好像是南柯一梦,似乎从未发生过,可是心底却明白,那些东西的的确确是真实的。

    花奴和月奴看见我醒来,低声问我是否想用晚膳,我抬起头,看着已经落下半边的夕阳,点头应了,她们转身退了出去,我悻悻的坐着,心里寻思着应该怎样才能让鸿钧老祖见我一面呢。

    忽然间,楼阁中的帘幕动的频率变幻了,或者应该说忽然有了规律。那起伏如同海面上的海水一半,来来去去,在我细细去看的时候,似乎撩动起了空间都在起起伏伏。

    就在我还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全身的真力竟也开始如同那帘幕一般开始波动了,那一下一下碰撞这我心神和紫府的真力好似被某种力量控制了一般,脱离了我的控制,我的身体似乎也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的站起来,不由自主的向前走……

    空间波动的频率猛然变幻,有种怪异的挤压感,我不由自主的合上眼,再次睁开,眼前又已经换了副景象,我失神地看着面前的人,又一次的失了方寸……

    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本就被那股怪异的波动制约着,我全身僵硬地呆愣在原地,看着西华静若湖水一般的眼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竟是被西华制住了。

    试探性的挣了挣,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做好用力的准备,竟纹丝不动。

    西华慢慢的走近我,我看见他的脸色不是很好,雪白的衣袍上竟也沾染了些许尘埃,袍裾上斑斑的灰色有些突兀,他的发丝也有些凌乱,眼眸下还兀自留着灰暗的阴影,好似许久没有合眼,眉眼中透着浓重的疲惫。

    我傻了眼,忽然间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好似还是那****跟着我从阐教出来的那件,恍然间一个念头冲上我的额头,我犹如发了懵一般的想,西华……难道从那一日起就没有回阐教,甚至,就没有合过眼……

    我的脑子已经不知道如何转动了,此时,不管有没有被制住,我已经不知所措,只是直愣愣地看着西华,看着他缓缓的靠近我,带着血丝的双眼忽然合上,在离我只有一步之远的时候,蓦然倒在我的肩上。

    我惊得睁大了双眼,急急的唤他的名字,西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肩上,虽然不重,可是那沉重的呼吸声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削着我的心脏。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快要急哭了的时候,西华终于慢慢的醒来,用我从未听过的沙哑声音轻轻的说了句:“我没事……”

    我的眼泪骤然下落,垂眼瞥见他手里紧紧攥着的轩辕剑,那剑身暗淡无光,好似一时间耗尽了所有的能量一般,我瞬间明白过来,西华是借用轩辕剑的神力使用了如同昆仑镜所有的挪移空间的力量,只是因为轩辕剑本没有这种力量,西华要耗费的心神和真气是难以想象的,再加之他似乎很多天都没有休息,如此一来,即便是道行高深如他,也是吃不消的。

    我的眼泪不住的滑落,西华面上的表情僵住,有些无措的抬手抹掉我面颊上的泪水,摇了摇头道:“不是说了我没事吗,为什么还要哭啊,我不喜欢看见你流眼泪……”

    我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看着他那抬起的手指都在略微颤抖,压抑在心底的情感如同破了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我哽咽着,抿着的唇因为用力太大显出点点的血珠来,西华的眉头皱的更紧,抬起手,似乎是想将我松开,可是指尖的法力一闪即逝,而他自己,也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大大的喘了许久。

    我的身体稍稍可以动弹了,除却身上的法力。

    西华许久才平息了气息,开口道:“我不想禁锢你,只是,你不可以再回去太元宗!”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却坚决的我连反驳的勇气都生不出,可是偏偏的,我只能反驳。

    我抿着唇摇了摇头,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用尽全身的气力让自己的脸上挤出一抹淡漠甚至于讥讽的笑来。

    “只是几滴眼泪,就能骗你打开禁制,这样也太过容易了些吧……”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冷漠平静,除却垂在袖中的双手,没有什么可以显示出我是费了多么大的气力,让自己说出这些话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你知道少尊找了你多久吗,这么大的凡间,少尊生怕用法力会被鸿钧老祖发现,就一直不肯用法力,这么大的凡间,他不眠不休的找了你多少天,若不是之前鬼君和魔尊来侵袭太元宗,少尊还不知道要找多久才能找到你的下落,为了将你从太元宗救出来,更是拼尽了自己所有的法力,你竟然还说这种话,你的心如今难道都是冷的吗?”

    正当我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自责的想要抽自己几巴掌的时候,有个正义的声音狠狠的骂了我,让我心里因为愧疚而产生的愤怒和压抑,顿时感受到一种畸形的释放。我睁大了眼,十分想感谢那个骂我的人。

    许久没有看见凤儿变成人形的模样,她似乎长大了些,圆圆的眼睛里满载着对我的愤怒,粉团色的荷叶裙,让她显得十分的娇俏可人。

    竟是凤儿!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只因为看见的是如今不想看见,更是不能看见的又一个人。

    西华抬手阻挡住似乎想过来抽我的凤儿,不知是不是早就料到我会这样说话,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改变。

    “只是让你不至于失去行动能力,这样子,你还回不到那里。”西华淡淡地说道,继而慢慢的走到一旁坐下。

    凤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愤怒的眼神里掩盖不住更加浓重的失望。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抬眼四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却发现,这里竟是一处僻静的洞府,说僻静是因为除了洞府中的山泉叮咚之音,我甚至连风声都听不到,说这里是座洞府,只因为,这里并不仅仅是一座山洞而已,通畅的明亮的山洞里,四面的岩壁是十分平整光滑的,岩壁呈乳白色,一个小小的月牙形水潭弯弯的坐落在洞府的角落里,水潭上架着一座精巧的拱桥,桥的另一边置着一方石桌,桌旁有两张石凳,石桌顶上的石壁上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也正是那颗珠子,将这整个洞府映得十分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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