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素用力揉景夏的臀,手臂青筋突起,软肉从指缝溢出来,留下清晰的指印,另一只手在她穴里兴风作浪,汩汩汁水流下,湿了手掌和小臂。
    景夏腿颤,支撑不住倒在他身上。
    傅泊素将她一把掀过去,唇舌覆上蜜穴,吮吸舔弄。
    景夏身体一阵战栗,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手探进傅泊素发间,在顶点叫了声他的名字。
    傅泊素抬眼看她,脸上沾了她的水,景夏用小手温柔地擦拭。
    “你叫我什么?”傅泊素捉她手,把跳蛋抽出,拿按摩棒再次填满小穴,景夏刚高潮过,内部正敏感,被刺激得蹙眉轻哼。
    “对不起,夏夏错了。”
    傅泊素抽出领带,捆她手,“错哪了?”
    “不该在高潮的时候,叫叔叔的名字。”
    傅泊素解开袖扣,袖子卷上去,露出手臂。
    景夏:“叔叔不喜欢,夏夏以后就不叫了。”
    傅泊素眼窝深邃,不咸不淡瞥她一眼,把她拦腰抱起,说:“叫,夏夏喜欢,叔叔就陪你玩。”
    景夏发现他在往暗门走,心提起来,“夏夏累了,叔叔,不玩了好不好?”
    傅泊素按开门,“乖,今天只玩一会儿。”
    门缓缓打开,宽敞室内,三面墙的器具展现出来。
    景夏脑仁一抽一抽地疼。
    傅泊素又生气了,她抗拒憎恨他不对,刻意讨好也不对。
    难,她太难了。
    不出意外地,景夏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器材室那次,傅泊素把她弄哭了,疼其实也不算疼,就是高烧烧得她理智崩溃,加上换了制敌策略,她放任自流了。
    平常她咬碎牙,也不会在这人面前落一滴泪,图的只是一口气,她需要尊严,可那玩意儿她还有吗。除趁其不备砸他下面那次,跟他较劲她就没赢过,面子里子都被踩泥里碾碎了。
    后来这人再没在意识不清醒时,和她待在一个房间,所有危险物品清空,刀具厨房在别的楼,杯子碗都是聚酯的。
    她抱头痛哭,和之前因受折磨而哭不同,这次是纯发泄,嚎叫穿透整楼,估计庄园里剪枝的园丁都听到了。
    傅泊素的脸像是裂了,露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他所在的阶层,大概没有这么不要脸面神经病的年轻女性,他自己虽然是个神经病,但跟她还不是一流派的。
    保镖涌进大门,管家拦都拦不住,他们还以为傅泊素死了。
    景夏嚎得脑袋胀痛,把自己痛晕了。不知算不算幸运,反正勉强逃过了一劫。
    醒来后,景夏想明白了,她肯定要逃出去,逃不出去的时间,就让自己好受一点,脸皮这种东西,她也可以丢掉了。
    景夏从床上爬起,走去露台看夕阳。
    草坪上站了一人,抬头时,景夏认出是危崇。
    他看了她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扔了。
    你怎么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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