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李世民还在旁边,慌忙挣脱开宇文化及的怀抱,李世民眉头微蹙,看到来的这几个人,略一沉吟,“化及?宇文化及?”虽然宇文化及是便装出来寻我,但看他的着装及阵势,又加上我刚才脱口而唤的,化及。

    李世民厉声道,“你可是反贼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刚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被他这么一问,眉毛略一横是大隋的丞相,与反贼有什么关系。”

    李世民又盯了我良久,缓缓的道,“萧皇后可还记得世民,那年世民七岁进宫寻长兄意外碰到娘娘,娘娘还请本王吃过芙蓉糕,还送了一把精致的匕首给本王。”说着他从腰间将那匕首拔出。

    我嘴含淡笑,“秦王英雄少年,本宫自然还记得。”

    在我确认我还认得他的时候,我见李世民的嘴角不自觉的牵起一丝微笑,随后却是冷冷的有几分担忧的问我道,“可是这反贼逼迫娘娘与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世民与娘娘相处,觉得娘娘定不是那种寡义廉耻的人,与外界所传那般与这狗贼私通谋害隋世祖,世民定不会再让这个狗贼要挟娘娘。”

    我微笑的摇头道,“秦王觉得我像是被人逼迫的吗?我喜欢他,从第一面见到他就喜欢他,他次次救我于危难,在心里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只不过天意弄人我被错与杨广点了鸳鸯谱罢了。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多么不堪的辱骂都无妨,我就是喜欢他,跟他在一起我就觉得满足,仅此而

    我如此真挚而执着的当着外人说出这么一番话,这些日子离开他我才更加明白自己的心,在危难面前他永远是照亮我黑暗生命的一盏灯。我等着这么些年,人生本就是苦短,曾经顾虑的太多,我不敢,也不能跟他在一起,现在杨广死了,昭儿地大仇得报。虽然面前还有那么的艰难险阻。人生有了太多的支离破碎,我不忍再失去他。

    李世民的脸上是诧异,在这个封建社会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曾经做过母仪天下之位的皇后说出这么一番话是多么的离经叛道。

    李世民声音却是柔和了几分道,“本王真没想到娘娘你如此的坦诚。”是啊,如此坦诚地表露心迹不仅李世民诧异于震惊,就连宇文化及也是那样震惊和深情地望着我。

    风使劲的卷起我的裙摆,打在脸上冷冷的夕阳渐渐隐退,只在天边留下一道很淡的霞光。我柔声望着宇文化及,“化及,我们一起救阿孩

    宇文化及轻点头。触及我冰冷地手指。他忙将身上地披风脱下来给我披上。那上面带着他身上固有地淡淡薄荷香。

    那样温暖地席卷着我已经冻地冰冷地毛孔。

    李世民并没有阻扰我们。我背转身与宇文化及携手下了山。只听到远远地传来李世民地呼唤。“若有机会。世民希望还能见到婉婉!”婉婉。他没唤我娘娘。没叫我皇后或者太后。单单只称我为婉婉。他不过是只比昭儿大两岁地孩子竟也这么称呼我。

    我没有回头。头微微靠在了宇文化及地肩头。喃喃似自语地声音被夜风吹散。“化及。这一路我好辛苦!清清却是不肯再见我了。我想找那个窦建德报仇。”

    宇文化及轻拢着我地肩膀道。“婉婉。你知道吗?自从你留书出走我有多么担心你吗?我夜不能寐整日搜寻你可能途径地地方。直到来到这我经打听知道清清公主已经出家。这才上这里来找你。答应我。无论今后你要做什么都让我跟你一起好吗?”

    我极轻地点头。

    宇文化及跟我商量道,“如今还不是给清清还有士及报仇地时候,我已经派属下带兵去攻打李密,恐他们不周全还要赶紧赶回去督战,待到救出阿孩,定让那个窦建德血债血还。”

    我点头。

    这个男人什么不能为我做呢?只身犯险一直追我到这里来,恐怕今日若是李世民回去一声令下让他的精锐部队围剿了我们,恐怕我们也是插翅也难飞,我不能让他有危险,于是让他快些带我离开这里。

    大约行了二十多天,舟车劳顿我们才赶上隋军地大部队,听说一部分部队已经于李密交火但是李密十分的狡猾时战时退,似是玩的拖延的战术,想必是想等我军的粮草都耗尽而自动投降。

    那日我们离开,李世民并没有派兵追缴我们,有时候在想他最后冲我喊得那句话,我不过是在他七岁时候给他了一把匕首,在这些日子与他同行,像我这般应该被这个社会唾弃的女人,他居然还想再见到我。

    也只是想想,并未往心里去。

    宇文化及整日在大营里研究军事图,看的出他忧心忡忡。

    我的心绪也总是不宁,常常夜里睡不安稳梦魇缠身。

    那夜,风格外的大,鼓鼓的吹着大帐忽忽直作响,突然有侍卫急促的报告道,“启禀太后,皇上突然痢疾,请您过去看看。”

    来到皇帝帐子的时候,远远就听到小孩嚎叫的呻吟,进去的时候发现随军的太医已经在诊治,小皇帝脸色煞白头上汗大的汗珠滴的不停,他面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看起来痛苦的厉害。

    我上前紧紧将他拥入怀中,安抚道,“皇上不会有事的。”

    他不过是个孩子,晶亮的眼睛抬眼望我道,“母后,你说过的会让我再见到我娘。”

    我点头安慰他道,“母后这就派人去给你找你娘,你乖乖听太医的话。”

    他的娘亲在江都,若是这样去寻快马加鞭至少也要十天的来回,但是看到那孩子渴求的眼神,我不禁也想起自己的孩子,只觉得看他那样子心痛的厉害。

    我出了大帐正欲派人去寻皇帝的娘,却被宇文化及拦下了道,“眼下军心不稳,李密那老贼又使了拖延的战术,你就是皇帝唯一的母后,你要是再给他去寻什么娘亲,岂不是天下就要大乱了。”

    我只好作罢,看到宇文化及每日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不想再给他添乱了。

    宇文化及送我回帐子,本来转身欲回他的大营,我却是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他,那种寂寞的落寞顿时涌上心头,几分恳求的道,下陪陪我好吗?”

    他转头,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声音极是柔和的道,“这些日子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屋中的红烛灿烂的燃着,整个屋子充满了暧昧的暖意。

    我嗔怪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哪有受苦!”

    真挚的道,“跟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虽然奔波,却是我最开心的。”若没有人世间的那些是是非非的变故,我想我定是得到了幸福的顶端,只是心却依然要承受着那千疮百孔的伤痕。

    我轻吻上他的唇,外面风声很大,像是缥缈中传来的笙乐。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纵情过,他伏在我的身上,他开阔而润滑的肌肤紧贴着我柔软的身子,密密的吻顺着起伏的胸窝滑下去,我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感觉身体里面有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双手不自禁地抓住他的头发……

    “婉婉……”他唤着我,去向我最饱满最润泽的地方。我本能地挺起腰,他强健的双臂深深地束缚着我,两人似被吸入强大的漩涡中,撞击着,翻滚着,又好像火焰猛烈地燃烧,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那美妙的感觉把她整个身心都溶解了。我娇媚地应和,祈望他不要这么快地结束,我愿意用全部的灵魂,去拥抱,去承受他火热的**。

    我的整个身体在温柔地向他开展,一波一波地引他登峰造极。他扳我起来,置我坐在他的身上,我微微仰起头,如水的青丝流泻在后背,一种奇异的节奏在我身体里面泛滥起来,辗转着,膨胀着,直至把我的意识都填得满满的。他的唇重新落在我的唇上,紧紧地融为一体,意识里愈转愈深,直至我感觉一股激烈的热浪冲进了我的体内。

    我慢慢地放松了我的拥抱,软慵地靠在他的肩上。他一手拨开我垂在胸前的黏着汗意的发缕,两人互相凝望着,似乎忘了一切。

    也许,这种感觉只有跟挚爱的人在一起才有吧!

    宇文化及轻轻将锦被给我盖好,柔声道,“好好睡吧”极轻的吻落在我的眉心上。

    我安然合目,这种安心的感觉只有我在他的怀里才能感受的到。

    紧紧拥住他身体上的温热,让人那样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红色纱帐外秋蕊紧张的唤道,“公主,大人,不好了,皇上急症越来越重,恐是病危,太医请你们赶快去看看。”

    我顿时惊醒,宇文化及穿身而起,秋蕊也忙到帐中服侍我起身。

    急匆匆的赶往皇帝的帐中,早已听不到皇帝痛苦的呻吟,床榻上他惨白的脸安静的睡着,眉头却是紧紧蹙着,嘴中还喃喃唤着,“娘亲……孩儿好想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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