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回:救世宰相平定西域/穷欲服丹皇帝驾崩

    皇帝吃了一惊,说:“快送进来”宦官在门口说:“送进来”一个士兵进来跪在地上,双手将包战报举过头顶,宦官接过战报交到皇帝手里,皇帝打开战报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是:臣石雄叩报陛下,刘镇已经被杀,这起大乱的主谋郭宜、王协不日将押解到京城看到这里皇帝笑出声来,说:“打胜了,打胜了”宦官也非常高兴,皇帝说:“带他去领赏”宦官带着士兵出去了,皇帝拿着展板眼泪夺眶而出,自从安史之乱发生以来,朝廷不知道受了藩镇多少气,只有朕有能力用武力教训藩镇,让他听命于朝廷宦官进来脚还没有站稳,皇帝说:“把左仆射叫来”

    宦官说:“回陛下,这些日子左仆射过度劳累,如今病倒了,正在家中休息”皇帝叹口气说:“真是难为他了,让太医在他府上候着,等他一醒就检查他的身体,然后写成奏疏报告给我”宦官拱手说:“是”皇帝说:“这可是国之瑰宝啊千万不能让他出事”宦官说:“是”宦官出去传旨,一颗石头落了地,皇帝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快步走到刘婕妤的住所,碰巧王婕妤也在看见皇帝走进来,两个人赶紧跪在地上,说:“臣妾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说:“你们在做什么?”刘婕妤说:“我们在下棋”这个时候,皇帝看见了**上的围棋,说:“真是想不到,你们也会下围棋”

    刘婕妤说:“这些时光皇上一直在朝房呆着,军国大事由皇上处理,我们在后宫不能给你添乱,所以才下围棋解闷”皇帝把她们扶起来,搂着她们的肩膀说:“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们了,朕是皇帝,不能整天陪着你们,你们要体谅”王婕妤说:“皇上立志做明君,我们可不能拖皇上的后腿”

    刘婕妤说:“是,方才我们还说看能不能想办法压缩宫里的开支,这样就可以减轻百姓的负担”皇帝听了倍感欣慰,说:“朕承蒙上苍眷顾,把大唐交给朕看官,还把左仆射这样的能臣赐给朕,在宫里还有你们这样的贤良的妃子,看来朕真的有机会实现儿时的想法了”刘婕妤说:“什么想法?皇帝说:“天机不可泄露”王婕妤说:“姐姐和陛下在这里呆着,我要回去了”皇帝说:“为什么要回去?”王婕妤说:“皇上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难道不打算和姐姐亲热一番吗?”她一脸坏笑、两腮红透,皇帝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偏不让你走”王婕妤还想要挣脱,说:“你们要过夫妻生活,我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皇帝说:“你也不是外人,都是朕的妃子,何必那么生分呢?”刘婕妤说:“妹妹,皇上说的对,咱们都是皇上的女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听了这话,王婕妤也不好拒绝,说:“既然如此,我就打扰了”刘婕妤一把抓住她胸前的一只山峰,笑着说:“宝贝儿,都到这个份上了,还真没见干嘛”皇帝一看,立刻就兴奋了,下面硬的像秤砣一样赵归真坐在丹炉跟前,两名道童不断地往炉子底下添柴火看见火焰渐渐熄灭,他终于睁开了眼,道童说:“师父,到点了,你看看”

    赵归真站起来走到丹炉跟前,打开盖子一看,里面一小撮鲜红的药丸,他拿起一颗放在鼻孔跟前闻了闻又放了回去,把盖子盖上然后径直往出走,道童说:“师父去哪里?”赵归真说:“别人问起,就说我去看望左仆射了”李德裕在睡梦中隐约听见有人说前线打了打胜仗,醒来之后,立刻就坐了起来,夫人赶紧凑上来说:“你在躺会儿”

    李德裕说:“不行,许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我怎么能在家里躺着呢?”夫人说:“歇会儿宰相也没道理事无巨细的管,你要相信你的部属能够把事情做好”李德裕捋了捋胡子笑着说:“你说的有理”于是又躺了下去,听说李德裕醒了,太医赶紧进来给他检查身体,他们检查的非常细致,以便检查一边记录太医一走,赵归真就到了门外,他拱手说:“烦劳你去通报一下,就说赵归真拜见左仆射李大人”家人前去通报,过来一会儿他回来说:“道长,我们老爷有请”

    见面之后,李德裕挣扎要做起来,赵归真说:“老在病重,无需多礼”李德裕说:“我一直守礼,现在怎么能里外呢?”说着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两个侍女把两只枕头塞在两边,赵归真说:“大人面色不大好,请你不要过分操劳了,否则对你的健康没好处啊”李德裕露出一脸苦笑,说:“牛僧孺等一批科甲出身的官员不停的在朝里污蔑我,还有许多士族子弟也跟我过不去,要不是将军们在前线打胜仗,我怕是要倒大霉了”

    赵归真说:“佛家常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按说佛家做的事救苦救难的好事,为什么会进入地狱呢?其实生活在世上的大部分人身上和心里都有毒素,靠近他们就是接近魔鬼,进入他们的生活,试图拯救他们,这与下地狱有什么分别呢?”李德裕笑着说:“你是道士,为什么一开口说佛家的典故呢?”

    赵归真说:“佛教不缺少妖僧,道教不缺少妖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谁们都会坏要是赶上世道往上走的时候,道家出圣人,佛门也出高僧贞观初年,开国功臣中许多人都曾做到是,再后来一代高僧玄奘回到大唐”李德裕说:“朝廷当中许多人都说我反佛太厉害,如果反的不厉害,佛门的毛病会彻底消除吗?”赵归真说:“太宗皇帝是服用了丹药驾崩的,宪宗皇帝是民心佛门邪说最后驾崩的好坏不是在佛在道,关键是人一定要遵守自然之法,悟透自然之理,这样才能不走上邪路,最终大彻大悟”

    李德裕说:“你整天给皇上炼丹,你给我交个底,你那些药丸吃了真的能长生不老吗?”赵归真说:“皇上也这么问过我,我已经如实奏明长生不老、白日飞升是非常不容易做到的要想做到这一点,必须把个人的需求减到到最低,不要多余的财物,不要女人,抛下一切功利心内心空空如也,空的日光可以穿过去这个时候,眼前明亮,听觉也十分灵敏血液的流通十分通畅,各种排泄都很顺畅在这个大前提下,钻研经典,领悟自然,内修刀法,外服丹药,这样慢慢才能等来白日飞升的一天因为这个缘故,从古至今还没有一个帝王白日飞升”李德裕说:“黄帝不是吗?”

    赵归真说:“黄帝本来就不是凡人,在他飞升之前,天上下来一条龙,黄帝骑着龙离开他没有尸身存世,留下的只有衣冠冢而已”李德裕说:“是啊天上的龙下来接他,说明他本来就是天上的人”赵归真说:“既然做了帝王,其实就没有机会长生不老莫说是帝王,就是正常人也没有机会,不娶妻、不养育子孙,不储蓄家产,一个人躲在深山老林里修炼即便如此,白日飞升的人还是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你想想看,你身为男万乘之主,享尽荣华富贵,你要是长生不老,哪里还有天理呢?”

    李德裕说:“贪心的骗子,痴心的帝王一个愿意行骗,一个愿意被骗一个贪图财富,一个贪图寿命皇帝宁愿无视显而易见的真理,而去相信荒诞不经的骗术,这只是反映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假睡的人是叫不醒的”赵归真说:“真智者之言也”李德裕说:“那么你给皇上炼的那些丹药怎么解释呢?”赵归真说:“我也是迫不得已,皇上愿意被骗,如果我不为他炼制丹药,他还会去找别的倒是寻求仙丹既然一定要受骗,为什么不选一个善良一点的骗子呢?”

    李德裕说:“那些丹药对人的损害有多大?”赵归真说:“放心这些药我都做过特殊处理,见谅减少了水银的含量”李德裕说:“你的意思里面还有水银?”赵归真说:“一点没有是不现实的”李德裕说:“有就可能威胁皇上的安全”赵归真说:“我已经嘱咐过了,四十九天只能吃一粒,我还一直说没有先练内丹,服用外丹会损伤圣体”

    李德裕叹口气说:“活得舒服的人总是舍不得死,获得难受的人极易寻死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太大了,人总是愿意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总喜欢屏蔽掉”赵归真说:“这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为什么愿意喜鹊在家门口叫,当乌鸦来的时候却要把它打跑呢?”李德裕说:“你说人怎么样才能真正领悟到镇里呢?”

    赵归真说:“需求是人赖以生存的条件,可需求也是把人导向邪恶的洞”这个时候赵归真看窗台上蹲着一只猫,这只猫的身姿极为妖娆,他接着说:“大人,只有放下需求,才能够看见真理”李德裕渐渐感有些累了,赵归真退了出去,李德裕躺在**上,感觉自己累的都快不行了一个人说太多的话是非常耗神的作者在小的时候,常听妈妈说:“多吃饭,身体好少说话,威信高”哥哥也曾这样说:“多干活,少说话”

    可见多说话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事,祸从口出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人如果可以不说话就尽量不要开口,一句能说完,就绝对不要说第二句见到不投缘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开口不要去恭维对方,也不要去诽谤对方,只要安静就好轻柔的纱幔是那么富有诗意,女人的红唇,她明亮的眸子,她像丝绸一样细滑的皮肤皇帝背靠着王婕妤,前面刘婕妤俯下身去做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外面吹来洞箫的声音,洞箫的音色听起来让人觉得非常伤感

    突然皇帝说:“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她把鼻子凑到王婕妤的身上,说:“原来是你的味道”王婕妤说:“这是刘姐姐的味道”刘婕妤说:“我离得这么远,一定是你的味道”王婕妤说:“姐姐的味道我能问不出来吗?不信你把鼻子凑到她跟前问问看”皇帝果然把鼻子凑过去,吸了一下说:“果然是你的味道”刘婕妤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下面还是没有什么感觉皇帝渐渐有些不耐烦,王婕妤说:“姐姐要把歇会儿,让我来”

    刘婕妤说:“我做事从来都是一直做到底,绝不能半途而废”皇帝叹口气说:“真是为难你了”王婕妤说:“姐姐的为人我能不知道吗?可这样应聘也不是个办法,咱们两个轮着来,也许会好一些”皇帝说:“来人,把朕的丹药拿来”王婕妤说:“不可,道长不是说了吗?四十九天吃一粒,这个月你已经吃了二十多粒了,这样吃下去一定会伤及你的龙体”刘婕妤说:“都是臣妾的不是,请陛下责罚臣妾”

    皇帝说:“拿进来”外面的太监不敢怠慢,立刻将一个楠木做的盒子送进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满满一盒子药丸皇帝随手捡起一粒放进嘴里,又接过一杯茶喝下去没一会儿他就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再一看下面又红又大,两位婕妤都被吓了一跳,皇帝一下子将刘婕妤扑倒,下面猛地戳了进去,一阵猛烈的晃动刘婕妤早已经被折腾的花枝乱颤,等刘婕妤过了高点,又将王婕妤扑倒,王婕妤很快就进入了巅峰状态她像是有了高原反应,这个时候皇帝也渐渐坚持不住了,加上刘婕妤一直在不停的撩拨,下面终于失守,皇帝大叫一声,说:“妈呀去了,去了”皇帝终于倒下来,二位婕妤看客为主扑了上来,外面的宫娥看的鲜血直冲透顶,昏死了过去

    皇帝像是被锥子扎破的气球一样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王婕妤凑过去一看,推了他两把,发现他已经没有了知觉,顿时被吓得凉了半截,立刻传太医太医诊完脉皱着眉头很长一段时间,说:“皇上是不是又服用仙丹了?”王婕妤说:“是”太医说:“这种药丸里面含有水银,千万不能多吃,不然会损减皇上的寿数啊”

    一听这话王婕妤就哭了,说:“现在怎么办呢?”太医说:“皇上只是昏过去了,过一阵子就能醒过来”刘婕妤说:“马上将皇上送回寝宫”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将皇帝放在一副担架上,快步走到寝宫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李德裕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些时光多亏了赵归真老去拜访他,说一些闲话虽说损耗了一些精神,却也促进了睡眠,总比精力充沛的躺在**上胡思乱想要好的多清晨,他换上朝服来到皇宫,到了朝房才知道,原来皇帝已经很长时间一连几天没有来上朝了李德裕来到寝宫门口求见皇帝,皇帝传旨召见见面之后,发现皇帝躺在**上面如土灰、气息不匀,再看他的眼神十分涣散,他已经猜到中七八分,说:“陛下应该自爱,不要服用那么多丹药,陛下身为人主,只要做好忍住应该做好的事就可以了,长生不老的事情从来没有事实可以证明,九成以上都是一些人为了招摇撞骗瞎编的”

    皇帝见到李德裕,心里也十分惭愧说:“左仆射说的是,这几日朕也在反省,觉得这样不好”又过了一些时日,押解郭宜、王协的部队到达京城,皇帝在丹凤门的城楼上看见囚车里的郭宜和王协,李德裕说:“陛下,那个身材高大的是郭宜,那个皮肤粗的是王协”皇帝点点头,说:“有上这一回,藩镇上应该不会有人敢造次了”

    李德裕说:“总体来说,朝廷对的藩镇的控制还远远不够,我们终究还是应该废除藩镇,特别是内地的藩镇,根本不能保留否则,后汉末年的乱局就会重现”皇帝点点头说:“这件事不容易做”李德裕说:“当年玄宗皇帝在位时候,主上昏愦、政务飞驰,堂堂朝廷,竟无一人能够仔细谋划居然让安禄山一个人当了四个藩镇的节度使,那个时候要是能及时想办法,咱们何至于如此”皇帝说:“过去的事多说无益,我们还是多想想往后怎么做”李德裕笑着说:“臣最近一直在盘算一件事,过去咱们一直是等到别人来打咱们的时候,咱们才想到要出手反击每次都是人家押着咱们打,这种局面应该变一变,臣想过来,给事中刘震此人处事果断、老成谋国、忠诚可靠,可以任命她做巡边使,给他一支军队在边境上巡视,一旦遇上敌人进犯立刻发起攻击”

    皇帝说:“可这样一来,咱们又多了一笔花销”李德裕说:“每次敌人进犯从边民手里列夺走的财富可比咱们的军费多得多,在咱们境内打仗,往往殃及咱们的百姓,军队开到敌人境内,咱们也可以祸害他们的百姓,让他们感觉到战争的不好的一面”皇帝说:“准了”李德裕说:“有一支军队活跃在边境上,碰见不听的话就打,这样以来,谁还敢蔑视天可汗的权威我看吐蕃最近小动作非常多,巡阅的重点首先在西南”皇帝说:“这样一来,战线是不是拉的太长了”

    李德裕说:“不妨事,一支军队多走几个地方没有坏处,这样会让军队有战斗力”皇帝说:“万一远水解不了近渴怎么办?”李德裕说:“当地不是还有军队吗?再说巡边使带的军队要精,不能多多了朝廷负担不起,也不便于调动我们是要训练一直精锐就可以了,数量有一千就可以了”随后皇帝发了上谕,自从巡边使带着军队在边境上巡视以来,那些原本打算侵犯唐朝的小国和部落都不敢造次了到了这个时候,唐朝已经越来越稳定,李德裕说:“陛下,咱们还需要做一件事情,把这件事做过之后,才可以考虑撤销藩镇的问题”皇帝说:“我知道了,一定是跟番邦有关”

    李德裕说:“撤销藩镇,一定会有所反弹,咱们要防止番邦趁机作乱”皇帝说:“你有什么好主意?”李德裕说如此这般,皇帝先任命回国的罗官员为使节,让他们去去向罗王说明唐朝的诚意契丹、回纥的可汗相继得到册封,吐蕃和南诏也愿意跟唐朝交往,第六年头上,渤海王子也来朝见长安城再次出现了万国来朝的盛况,就在大家都以为唐朝会越来越好的时候,皇帝本人却陷入了一个危机他对丹药的依赖越来越严重了,他总是心神不宁,莫名其妙觉得身体不适,吃了丹药明明奇妙就好了

    他**了一个姓王的美女,整天厮混在一起这位女人可了不得,她很会玩儿,玩的皇帝舍黁颠倒,每次玩完,他都要补充丹药也不知道怎么的,皇帝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动不动就要打人,宫女、宦官徐人都被他打,甚至刘、王两位婕妤也被打了李德裕来见他,他也爱答不理,说:“左仆射那么能干,事情你去办就可以,不必请示我”

    李德裕忧心忡忡的来找赵归真,对方说:“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个样子”李德裕说:“现在怎么办?”赵归真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德裕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唐朝才有今天的成就,想不到今天就要付诸东流了”赵归真说:“皇上向来对你言听计从,为什么不去劝劝呢?”李德裕说:“我说要是有用何必来问你?”赵归真说:“说的也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浑身是血冲到谈跟前,说:“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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