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很是沉闷。

    他的脸,应声一偏,立刻,俊逸的白皙的脸,红肿起一块来。

    以他的身手和灵敏度,他应该可以躲过去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动,由着我给了他这一下。

    如果是愧疚,愧疚于害了小染染,那么,我不接受他的这份愧疚。

    “哎呀!好痛啊!”楚不焕没有动一动,吭一声,反倒是陶泽良捂着脸,惊骇地叫起来。而楚不焕只是一眼不错地盯着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我向地面吐了一口愤恨的吐沫,才转脸去瞪陶泽良,不满地凶他,“有你什么事?你邪乎什么呢?”

    陶泽良嘻嘻一笑,吐吐舌头,故意瞅瞅楚不焕的脸,才说,“嘻嘻,是觉得某人、某脸,一定很痛啦。”

    “哼!无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气,我对着陶泽良汹汹地堵了一句,然后别过去脸,有种失望的想哭感觉。

    为什么楚不焕会是……

    唉……

    “呜呜!你这个杀千刀的啊!你为什么要坑害我的儿子啊!我们金府上下哪里对不起你了,竟然让你使出如此阴狠的黑手?你还我的儿子!你这个大混蛋啊!”金夫人反应过来,大哭着,哀嚎着,向楚不焕张牙舞爪地冲去,一副疯掉老婆子的可怕模样。

    我一下子挡在金夫人跟前,冲着她低吼,“别闹了!再闹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啊!再闹,只不过会增加几分我们被人耍弄的娱乐性。”

    “呜呜呜,我的儿子啊……我的淮染啊,那么好的一个孩子啊,呜呜呜……”金夫人控制不住情绪,啃着自己手指头哭起来。

    我对着青竹和弯竹挥挥手,“扶着夫人去找一家客栈先住下,我待会去找你们汇合。”

    青竹点点头,低声劝慰着金夫人,一边拉着她往外走,弯竹为难地嗫嚅道,“可是……可是没钱啊咱们?”

    我立刻竖起眉头,大吼,“怎么没钱?这一大堆包袱里不是钱吗?夫人怀里揣着的那张一千两的票子不是某个混蛋赠给的钱吗?钱算个屁!从今天开始,我梅晓雪一定要赚好多好多的钱!让某些认为有几个臭钱,就能够磨推鬼的混蛋,死得很难看去吧!”

    弯竹吓呆了,嘴唇抖了抖,才跑掉,“哦,哦,知道了,姨奶奶。”

    陶泽良凑到我跟前,笑嘻嘻地甜滋滋地说,“娶妻如你般能干,定是无比的幸福哦。晓雪,你知道吗?你发火的时候,真的好迷人哦!”

    “啪!”我一掌推开了陶泽良的脸,吼,“滚远点!没看见本小姐正是火大的时候吗?”

    胳膊被一只铁掌扣住,耳边缠绕着一层叫做深情的口气,“丫头,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别的不说了,我快要回京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同行?”

    我一把甩开了楚不焕的手,斜着他,“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跟着你同行?你把小染染害进牢狱里,你很开心是吗?你走啊!走得远远的!”

    楚不焕咬着嘴唇,久久没有说话,我以为以他暴烈的性子,一定会打我,可是他却仅仅是吐了一口气,转而自嘲地一笑,“好吧,我自己走……不过,我还会回来的。”

    听到他还会回来,妈妈的,我真是没有出息,竟然还有一滴滴潜藏的喜悦。

    “哼!”强硬的我,把脸一扭。

    楚不焕大手扣在我头上,胡乱揉着我的头发,轻笑着说,“主人走了,独独留下了小奴隶,真是说不过去呀,不过我很放心你啦!你这样强悍的婆娘,一般二般的男人是抗不过你滴,我是不怕有人拐走你的。”

    “放手!人家头发本来就没有梳,都让你弄成烂鸡窝了。”我打他的胳膊。

    “烂鸡窝更好,吓跑所有男爷们。”他偷笑。

    陶泽良看不下去了,站在我们俩中间喊道,“梅晓雪!你有点抵抗力好不好?他可是你们家的仇人!你怎么可以被他的美色诱惑,任由他对你动手动脚的?另外,你眼睛也不小啊,难道没有看到,我其实比他长得更加俊逸吗?”.

    楚不焕立刻一脸的暴虐,看他那副冷煞的表情,估计陶泽良再胡说话,就要挨揍了。

    我推开他们俩,抱起所有的包袱,对着陶泽良说,“哦,如果陶公子也想对我动手动脚,那等你把这些包袱帮我送到客栈后,我可以考虑请你给我洗脚修手指……”

    让陶泽良这个家伙变成我的小服务生,把臭烘烘的脚丫子给他洗,嘎嘎……

    陶泽良却没有生气,咧开嘴巴笑得欢畅,积极地跑过去帮我抱包袱,“好呀好呀!咱们可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许你反悔哦!我给你送过去包袱,我就要负责给你洗手洗脚……嘿嘿……”

    看他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伺候我,还是他捡了大便宜,他不是白痴的转基因吧?

    楚不焕皱眉吼道,“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让这个小子给你洗脚洗手!抱个包袱又不累,凭什么让他沾这么大的便宜?干脆我给你全都抱过去,你的手脚都给我吧。”

    楚不焕仗着他武功高强,一把推开陶泽良,还恶劣地使出了绊子,把陶泽良摔绊了个狗啃泥,然后抢过去了所有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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