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玲玲翻了翻白眼,说道:“喜欢赶紧跟云学长抓紧时间造一个出来!我跟你说,上个礼拜……”想起范飞达和大弟戴保国的严厉警告,突然打住话头,犹豫了几秒,把溜哒到舌尖的话愣是咽了回去,决定暂时先不告诉安然温茹萍和崔敏娜去过她家一事,她倒不是怕范飞达和自己的大弟,是觉着他们的话有几分道理。

    凡是扯到温茹萍和崔敏娜,自己确实存在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毛病,对陈健她一直心存莫名的反感,总觉得他做事阴暗,没有石山学长磊落坦荡。虽然如此,但光凭温茹萍和崔敏娜这一对狼狈的突然而至她家,就怀疑是陈健在背后整蛊冒妖,貌似这论点也实实在在站不大住脚。温茹萍和崔敏娜做事从来不按常理出牌,向来是想一出做一出,没准就是单纯打着过来挑拨她和安然的谱!当真这里面没陈健什么妖道,自己贸贸然一参合,误导了安然事小,惹云学长厌恶,就太没意思了。

    得嘞,还是不说了!是狐狸尾巴总会有自己露出来的那一天,再藏着掖着也有疏忽的时候,如果这事真与陈健脱不了干系,他的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云学长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一双法眼?

    再说,这个时候跟安然说那一对狼狈去她家慰问,也太那什么了,领会不到点子上,会觉着她是在变相责怪她,在自己爸妈留岗的事上没帮自己说话,故意打她的脸。得嘞,一肚子的内脏外加个孩子都装下了,几句话随便找个犄角旮旯也能塞进去,事又烂不了,还是先观察着再说吧,自己也不是诚心想瞒她什么。

    戴玲玲永远不会想到,她好容易转了一次性,听了范飞达和戴保国的劝告,却给安然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悲剧,自此,她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责中不能自拔,当然这是后话。

    安然收回手,孩子气地撇撇嘴,问道:“昨天下午怎么了?玲玲,你怎么也学着说话大喘气啊?”

    戴玲玲抿了抿嘴唇,凝重地说道:“不知道为啥,我总觉着你和云学长背后隐藏着一只黑手,这只黑手的主人一定是陈健,至于为什么怀疑他,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一种直觉。你也知道,我的直觉一向精准。往后,你和他能不独处就不独处,实在没辙,就多长个心眼子,败吃了暗亏,听见没?”

    安然缩回手,垂下眼帘,幽幽地说:“陈健学长他,真的是……变了很多,云琛又那么信任他,连安哲说陈健,他都不高兴听,我说……哎!”她可不想再被云琛训斥。

    戴玲玲一激灵,低低问道:“他是不是还对你贼心不死?”

    安然斜靠在办公桌一角,无力地说道:“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云琛说,我说了他也不一定相信,还会训斥我多事。”最近她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啪!戴玲玲气愤地一拍桌子,骂道:“我就知道是这样!他司马昭之心不死,早晚得起祸乱……”

    安然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紧张地看了眼市长办公室,余光瞄这庞曼宁小小声说:“你小点声,别惊动了吴副市长。”

    戴玲玲余怒未消地拍开她的手,深深吸了口气,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云学长那个人太强大了,强大到能够掌控一切,所以他敢交人不疑,疑人不交,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你还真撼动不了他对陈健的主观印象。你无凭无据地说,一次半次还行,说多了难保他不反过来说你多事。你也败太把这事当回事,先静观其变,闹不好陈健就等着看你们闹矛盾,他好横插一脚,咱偏不随他的心。没有由头可借,陈健胆儿再肥,也不敢在你们安家虎头上拔毛,安哲捏不死他!安然,你听我的,这事先败跟云学长说,这段时间,你先帮云学长多长个心眼,记住没?”

    安然眼圈一红,咬了咬唇,哽咽道:“玲玲,谢谢你。可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你,云琛他……不听我的,也不让我插嘴公司的事,对不起。”

    戴玲玲眼圈也跟着红了,她知道安然是真心想帮自己,只是做不得云学长的主,这辈子能交到这样一个拿心来待自己的朋友,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吸了吸鼻子,说道:“败瞎说八道,我还不了解你吗?你要是能帮上忙,你不会跟我惜力的。听我的,你千万败为我爸妈的事跟云学长置气,云学长也有他的难处。

    事后我站在云学长的立场上,把整件事前前后后过了一遍,云学长不是不想照顾我爸妈,问题是他不能开这个头,他一旦松口答应你照顾我爸妈,就等于他亲手推倒了第一枚多米诺骨牌,接下来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那天从云帆回去后,保国和范飞达都说我把事情想得忒简单了,连我爷和我奶都说,要真把你当朋友,就不该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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