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淫虐国主一命呜呼

    “司马皓,我们是燧明国的军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还是投降吧。”湖莽叔冷静的看着司马皓,用嘶哑的声音说着。

    “好啊,姬盖,你又一次出卖国主了。”司马皓知道自身难逃,开始寻找突破口。

    “姬盖大军将,难道典妇我也要投降吗?”一直躲在大帐一角的典妇,娇滴滴的探问着姬盖舅舅。

    “这个嘛,女人当然不用投降了。”姬盖舅舅的软肋也是很明显的,经受不了温柔。

    “司马皓,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柯儿我现下就在你的面前。”话虽人到,我走进了大帐。

    只见,典妇看见我,是杏眼圆睁,怒火中烧。“柯儿就是你啊?一个小小的孩童,竟然是个恶魔。”典妇从牙缝里蹦出了这些话。

    “你就是司马缶的妹妹吧,外表看着娇媚动人,内心却是如此的歹毒。我们的典督也是女人,和你都是一个国族的人,怎么两人差别就这么大呢?正因为你哥哥的作孽,同一个国族,素无恩怨的我典娘,差点就没有孩子了。这到底是谁在罪孽,谁是恶魔?”我义正词严的驳斥着典妇的恶言乱语。

    “好了,柯儿,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你就直说,我们是死是活吧?”司马皓经验丰富的直奔关键问题。

    “姬盖大军将,典妇我服侍你,让你性福快乐,你都忘了吗?现下,司马皓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呢?”说着,典妇就扭动着婀娜的身姿,把乳胸贴靠在了姬盖舅舅的胳膊上。

    “柯儿,舅舅我觉得典妇说的也有道理,他们并没有出手伤人,命不该绝。”其实不用姬盖舅舅如此说,柯儿我也没有要司马皓性命的意思。

    湖莽叔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妖冶的典妇,一言不发。进来大帐一直不言不语的勇叔,此刻也狐疑的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皓,你既然想活命,那就说说条件吧。”我不失时机的开始切入主题。毕竟,在这原始社会,人的诺言可不是随便说的,人在说,天在看嘛。

    “不能放过这个恶魔。”大帐门口响起了一个弱女子,羸弱的话音。

    “司马皓你睁开眼,看看你干的好事,就算是我姬盖想放过你,我们国族这些被你戏谑的女妇们,她们也不会放过你。”姬盖舅舅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这也难怪,姬盖舅舅的软肋就是看不得弱女子的眼泪。

    “这位女子你进来说话。”我招呼着依靠在门柱,怯生生的看着我们的女妇。

    只见这名女妇,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慢慢的走到我们面前,眼含泪水,狠狠地盯着司马皓,仿佛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我随意的一低头,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女子裙服下暴露的小腿上,一条殷红的鲜血正在往下流淌。

    “我的天啊!”我震惊的话语是脱口而出。

    我当时脑子里不断涌现的,都是后世鬼子残杀我们中国人,凌辱我们女同胞的罪恶,真是惨无人道,灭绝人寰啊!

    只听‘啪’的一声,柔弱的女子给了司马皓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紧跟着,这位女子身形一晃,就慢慢地往后倒去,我站在她的身后,可是,我个子太小,实在是拖不住她,只见,姬盖舅舅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这名昏厥的女子。

    “司马皓,你这是在灭绝我们国族啊!你破坏一个女子生育的能力,就连天神也不会放过你,你把这神圣的进礼,当成了肆虐女妇的快乐,你就是一条恶魔啊!”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湖莽叔从后腰掏出一把短石刀,从司马皓身后,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后腰。

    司马皓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吃惊的看着湖莽叔的举动,不禁脱口而出:“湖莽叔,你……”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典妇也瘫坐在了地上。

    湖莽叔弯下腰,在司马皓的衣物上,把石刀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缓缓地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把石刀别在腰间,愤愤的走出了大帐。

    此时,久经战阵,杀敌不眨眼,高大的勇叔,却失神的望着地上司马皓的尸体,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来人,把司马皓的尸体,拉出去,加上木柴火化了吧。”我对走进来的军壮,沉声说道。

    待到司马皓的尸体被拖出去之后,姬盖舅舅悲愤的低声说道:“柯儿,这名健妇的隐秘处血流不止,看来是没救了。”我连忙上前准备进行抢救,就听大帐外面传来了湖莽叔嘶哑的声音:“滚远一点,别让我湖莽再见到你这个妖女。”

    原来典妇晕倒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看着我们都在忙于抢救弱女子,就悄悄的爬出了大帐,不曾想被站在门外的湖莽叔逮个正着,湖莽叔是不会为一个妖女,脏了自己的手。他轻蔑的瞥了典妇一眼,放她逃命去了。哪曾想,我们的宽厚举动,给我柯儿今后带来了一次人生危机。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我连忙命门口的军壮,在大帐里的火盆上,烧一锅开水,把麻布在水里反复的清洗。此时,姬盖舅舅已经把弱女子平放在了席榻上,好在,借着熊熊的火光,还能够看清物事。

    我还是第一次为女人的隐秘处疗伤,由于心里有些顾忌,双手略显笨拙。

    弱女子大腿根两侧一道道鲜红的血口子,还容易处理一些,可是这体内不停渗出的鲜血,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舅舅,把这个女子的屁股垫高一些吧。”我说完,就取下了我的背包,掏出了一小包用纸精心包着的黄白色药粉,这就是洪爷爷磨制的山贴根(三七或者叫田七)粉和富含淀粉的薯蓣粉的混合物。

    “姬盖舅舅,给柯儿准备一个木勺。”我停顿了一下,让心情放平静,不停地告诫自己,我现下是医生,我是医生。

    当我手拿这小木勺,从纸包里取了一勺粉末,慢慢的往弱女子隐秘处里面送的时候,只要一碰到女子的**,就能看见女子的大腿娇嫩的肌肤,在不停地发抖,这可怎么办呢?

    “柯儿,你就大胆的往里放药吧,反正是救活一个,算一个。”我在舅舅的不断鼓励下,心一横,快速的把药粉送了进去,我的手上都站满了女子的鲜血。

    连续几勺过后,流血逐渐减少,并且开始凝固。

    我这才起身,在盆里把手洗干净,对舅舅低声说道:“这两日,尽量少给弱女子喝水,只要他的嘴唇不干裂,就不给她喝水,防止放水撕裂伤口,饭就更要少吃了,只能喝一点粥就行了。”

    吩咐完,我起身走出大帐,看着满天的星斗,低声问着身边的湖莽叔:“毗熊国的敌贼们都看守好了吧?”

    “柯儿,我们一同过去看看吧,听说是挖了几个大坑,战俘们都挤在坑里过夜。”说着,湖莽叔就往暗夜中走去。

    我老想问湖莽叔,为什么会如此的冲动,但看着湖莽叔悲伤的表情,又不忍开口。

    “柯儿,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湖莽叔也正想告诉柯儿。”说着,湖莽叔仰面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着说道:“柯儿,我娘亲的故事,我只跟你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因为太过悲惨,我一直埋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

    我看着一脸严肃的湖莽叔,完全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是啊,谁又愿意去揭开自己心里的伤疤呢?

    “柯儿,我的娘亲和鸿雁父漂洋过海,来到了扶桑,他们教习当地人编织渔网,用鱼骨制作骨针、骨梭和骨鱼漂,还还教习当地人利用网绳,进行结绳记事,把有关的大事,都听过绳结的大小来进行区别,时间的长短则通过绳结的远近来进行分辨。结果,这一切被北面的黑齿国人知道了,他们利用我娘亲外出采集蚕桑的时机,掳走了我娘亲,逼迫我娘亲教习他们物事。”说到这里,湖莽叔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眼望着东方的夜空,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物事?

    “这些可恶的族人,竟然采取了灭绝人性的下作之法,折磨我娘亲,直到我娘亲隐秘处流血不止而亡,这帮恶徒竟然把我娘亲给分割食用了,呜呜呜。”湖莽叔悲伤地,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残忍愚昧到了这种程度,难道认为,只要吃了智慧的人,他们自己就能够智慧了吗?

    湖莽叔猛的仰起头,哽咽着继续说道:“后来,鸿雁父驾驶着两面带浮筒的独木舟,回到了韩燕岛,等我再见到鸿雁父的时候,他已经是满头白发,我们是相拥而泣。后来,鸿雁父实在是想念我娘,趁着洋流的黑潮,又驾驶着独木舟驶往扶桑国。临走的时候,跟我说:‘湖汉,看到天上的展翅的海燕了吗,那就是为父,每年为父都会托付鸿雁来看望你,’我就这样眼望着鸿雁,寄托着对鸿雁父的思念。有一年我随着鸿雁一路向南,最终就来到了莘龚爷爷所在的大湖之中,陪伴着越冬的鸿雁。因为,它们就是我对亲人无限的思念。”

    是啊,鸿雁传书的历史就从湖莽叔他们这里开始了,一直延续了七千多年啊!

    我忍不住用口哨,吹起了后世的乐曲《鸿雁》,想着那哀婉的曲调,惆怅的歌词,不禁轻轻地唱了起来: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河水长,秋草黄,大漠里歌声忧伤。鸿雁,向南方,飞过芦苇荡,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我的亲娘。天苍茫,雁何往,心中是我的亲娘。

    鸿雁,北归还,带上我的思念,歌声远,曲悠扬,草原上春意盎然。鸿雁,向苍天,天空有多遥远,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等我唱罢,湖莽叔也跟着轻声唱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哼唱着,这首带着无限惆怅,哀伤的歌曲,思念着我们的娘亲。

    突然,近处的地坑里也传出了哼唱的歌声,跟着歌声一遍又一遍的不断放大,唱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地传出了呜呜的哭泣之声,到最后,哭声竟然盖过了凄婉的歌声。

    湖莽叔也加入到了哭泣的行列。

    我想大家一定是触景生情,都在思念着娘亲和国族,特别是失去亲人和被俘之后的战俘们更是如此,这就是一首好歌的魅力所在。

    后世的项羽,在战败之时,正是这四面哀婉的楚歌,瓦解了楚军的士气。

    音乐就是在抒发着人们内心的情感世界,难道不是吗?

    我来到战俘们栖息的大地坑边上,对着哭声一片的俘虏们大声地又唱了一遍《鸿雁》,然后,在篝火的映照下,动情的说道:“坑里的军壮兄长们,我柯儿也有娘亲,我知道你们的娘亲,都在日夜盼望着你们回返,我柯儿保证,只要你们愿意,明日天一亮,都可以回去。因为,我们也不想打仗,我们只想过上平安的生活,不知道你们愿意吗?”

    地坑了的哭声戛然而止,沉寂了一会儿,有胆大的俘虏嘟囔着:“既然放我们回去,我们现下就走行吗?”

    “湖莽叔,去把我们军壮的物食,拿一部分过来,分给他们,让他们带在身上,保证他们能走回到国族。”湖莽叔听完我的话,激动地大步离去了。不用猜,湖莽叔的内心里,一定是把自己的娘亲和这些俘虏的娘亲联想到了一起。

    “哎!我们回哪里啊?我们的毗熊国早就不存在了,呜呜呜。”随着一名战俘的哭声再起,地坑里的哭声又响成了一片,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我知道他们就是回去了,也是要寄人篱下,不会有好日子过。

    “如果你们愿意跟着我们燧明国,我们可以给与你们耕壮的地位,这一点不用柯儿说,我们现下的燧明国里,就没有战俘,这你们是知道的,对吧?”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地坑里有俘虏轻声说道:“没错,去年跟着我们的哈尔哈部落,归附了燧明国后,哈尔哈受到了燧明国的重用,现下,已经是部落的军督了。”

    “真的吗?那我们也归顺吧,反正我们也没有国族了,归顺了还能有个依靠。”一名俘虏的倡议,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我们不走了,都归顺燧明国了。”俘虏的喊声太大,去准备物食的湖莽叔,以为是发生了俘虏暴乱的情形,连忙带着军壮们赶了过来。

    “都安静,别吵了,柯儿给你们拿物食路上吃,还吵什么?”湖莽叔亮起沙哑的嗓音,大声呵斥道。

    “我们不走了,我们归顺燧明国了。”军壮们一起大声喊道。

    “柯儿,这是什么情形?又发生变化了。”湖莽叔高兴地看着我,兴奋地问道。

    我只能是借着篝火的亮光,不住的点头认同着。

    “那就这样,按照你们原有的军壮建制,一哨接着一哨的上来,去吃物食,然后住进你们原有的棚舍区,一切都不变,只是,你们的军器和战马,我们要暂时保管,愿意走的,等吃罢了物食,就请自便了。”湖莽叔沉着镇定的讲明了我们的安排。

    “左哨的军壮跟我来。”只见一哨军壮有秩序的走出了地坑,由我们的军壮带领着,去拿食物。等一哨军壮安排完了,就听地坑里又有一名军壮大声说道:“右哨的军壮跟我走。”

    就这样,三哨军壮在吃完了物食后,都各自回到了住息的棚舍区。

    “你们三位哨长过来一下。”湖莽叔大声的说着。

    等到三位哨长都来到近前,借着篝火的光亮,湖莽叔把明日安排他们回返燧明国都的物事,交代了一下。

    “怎么样,还有什么疑问吗?”湖莽叔嘶哑着嗓子,和气的探问道。

    “敢问一句,我们去燧明国干什么物事呢?”左哨长说出了他们心中的关切。

    “直说吧,你们是想继续打仗,还是想在田亩里耕作?”我看着心神不宁的几位哨长,插话问道。

    “我们一直都没有安生的地方,我们不想再打仗了,只想过个安生的日子。”少言寡语的前哨长,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那好,我们在河防部落的西侧,有大片的田亩需要耕种,你们就带着队伍去那边吧,不过,要听从我们置督的管理。”我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他们想要的结果。

    “可是,我们没有健妇,这么多的精壮也呆不住啊?”右哨长说出了队伍管控存在的最大问题。

    “这倒是个问题,我柯儿记下了,答应你们,一定帮助解决,不过,这需要个把月的时日。”我思索着肯定的说道。

    对于一支百把人的军壮,没有个三四十健妇,很难稳定族人之心,这可是当务之急。

    “小军将既然这么说,我们就没有疑问了。湖莽军将你们就放心吧,我们这些军将,就希望过一个安生的日子,别无他求。”左哨长代替其他两位军将,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胡莽叔,安排三位哨长歇息,找三名健妇来,服侍他们。”听完我说的话,胡莽叔回头示意跟过来的军壮,赶紧去办。

    “三位军将跟我来吧。”说着,湖莽叔就带着他们朝房舍区走去。

    我望着湖莽叔的背影,心理格外的畅快,有了如此深明大义,又善解人意的湖莽叔跟着我,实在是太好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就不自觉的往军营大帐中走去。

    “柯儿,你回来了。”我一进大帐,就听到了姬盖舅舅探问的声音。

    “怎么,舅舅还没歇息?”我借着大帐内的火光,看见姬盖舅舅还在吩咐着一名健妇,用温水给弱女擦拭着身子。

    “柯儿你看,这个可恶的司马皓,竟然,把女子的乳凸都给咬破了,简直是豺狼不如。”

    听到姬盖舅舅的话,我急切的问道:“弱女身上还有哪里有伤?”

    “这不,舅舅我正在吩咐健妇,给弱女擦拭身体,检查伤情嘛。”我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军将,如此的富有同情心,也是颇为难得了。

    看来,我对眼前这位姬盖舅舅还了解的不够,他之所以变节,一定有其不得已的原因。

    正想着,弱女低吟着动了几下,我连忙俯下身来,仔细的检查着她身上的伤情。

    只见两个乳凸上的咬痕有些红肿,大腿两侧的外伤,已经趋于稳定,隐秘处里面的渗血完全停止了,只是,隐秘处明显有些红肿,炎症应该还存在。

    我只好重新拿出包着山贴根的小纸包,在伤口及周边部位,涂覆上药粉,眼下,弱女又不便口服过多的药液,因为她的伤处放水困难,柯儿我现下能做到的,也只能是这些了。

    我看着弱女低吟着,轻声呼喊想要喝水,我急忙伸出右手,探摸着弱女的额头。不好,弱女正在发高烧。

    “舅舅,赶快煮一碗浓姜粥,弱女身体很热,给她盖上毛皮被。”我焦急的大声说着。

    “弱女,醒一醒,吃一些姜粥吧。”随着舅舅轻声的呼唤,弱女挣扎着,贪婪的喝着姜粥。看得出来,弱女饥饿的程度,已经到了极限。

    “大人,弱女还能再喝一点吗?”我看着因为发烧一脸潮红的弱女,不忍心让她失望,只好点头应允。

    “舅舅,弱女喝完粥以后,一定要多盖皮毛被子,让她出汗越多越好,千万不能着凉。”我是叮嘱再三之后,走出了大帐,实在不忍再看到,如此惨不忍睹的情形。

    “柯儿,俘虏们都安置好了,这一下可是太好了,我们的国族又增加了一百多精壮。”湖莽叔以一种钦佩的目光和赞许的口吻,看着我,沙哑的说道。

    “湖莽叔,你说我们争来争去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希望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嘛。”我自问自答的说道。

    “辅国大军将,情形不好,西面有一片火把的光影,正在向我们快速移动。”一名探骑,惊慌的跑过来,大声禀报。

    暗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紧急的物事呢?敬请收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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