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呼延谨听一个边防老兵说起,边界的偷渡非常严重,呼延谨对此非常感兴趣,在请示了社长以后,呼延谨跟边防老兵来到了中越边界城市河口。嫂索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

    老兵带呼延谨在河口转了一圈,见满大街是越南少女,逢人边拽,搞得呼延谨几次从美女群里钻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坚定一点,还有重要任务在身,恐怕呼延谨也是难过少女关。

    老兵说:“这些越南少女都是偷渡过来的,也没有办理什么签证,他们在中国熟的跟越南一样……”

    呼延谨见此情景,自然对老兵的话深信不疑。

    “要不要去趟越南,感受一下偷渡的刺激?”老兵征求呼延谨。

    “好啊,以。”呼延谨此次过来为了证实老兵的话,有意亲密接触偷渡客们,便爽朗答应。

    从象牙塔里跑出来的呼延谨,还真的是第一次接触神秘组织,他感到新鲜刺激的时候,也感到一种无法驾驭的忐忑。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呼延谨问。

    “问题肯定不会有,只要出钱就行。”老兵再次打包票。

    出钱的事情老兵一起出行的时候就强调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呼延谨自然明白这里面的事理,但对呼延谨来说,一个堂堂的博士,以身犯险,只是为了一个关于偷渡的真实报道,是否值得呢?

    答案在呼延谨这里是肯定的。

    这最后的询问,算是决心偷渡的信号,呼延谨义无反顾。

    老兵带呼延谨来到红河岸边,对岸就是越南的一座小城,河岸开阔有50来米,河道在山里蜿蜒,临河的山均为峭壁,山上密林叠嶂,鲜有人迹。

    老兵带呼延谨停留的地方有人工凿出来的石阶,一级级往下延伸,直到河沿,这个隐蔽的场所确实不能被轻易发现,若不是预先知情,是绝对找不到这个偷渡的场所的。

    呼延谨跟随老兵一步步往下延伸,大概50来个石阶以后,横向又多出几个人来,已经蹲在那里,其中一个带着越南绿色盾帽的年轻人悄声说:“船马上要来了。”

    果然不久,一个马达声从对岸传来,只一分钟时间,一条修长敞开式的船已经靠近这个简陋的码头,同行六、七人均屏息跨上这条船。

    船往越南方向驶去的时候,呼延谨打量船上的每个人,发现大多数是越南人偷渡回去,也有两个是跟他们一样,去越南玩的。

    虽然河水很湍急,但船只一分钟就靠岸了。驾驶这马达船的是一个很好的舵手,要不然,在这样湍急的河流里,一下子被冲垮几十米、上百米绝对不是绝无能。

    只三分钟时间,呼延谨便和老兵从中国大陆跨越红河踏上越南的土地。

    上得岸来,一座清新的小城在山坳里蜿蜒游移,那些城市居民看到从码头上来的客人没有任何惊诧,相反报以安慰的目光。

    大概他们对以身犯险来到越南的这些中国人的勇气是赞赏的,他们也相信来到越南的人对越南是有感情的,是有他们信赖的人的,因此,只要你向某个或者几个越南人望去,他们只要看见你在望他们,他们就会报以淡淡的微笑。

    呼延谨刚上岸的时候,还有点惊魂甫定。是走离码头百米以后,呼延谨相信这里面没有什么阴谋,这所谓的偷渡,只是一出简单的金钱交易,只要给了钱,那是绝对万事大吉的。

    越南的小城很漂亮,城市很干净,整洁,形形色色的广告牌也比中国的河内有艺术感。重要的是越南的大街上没有拽客的越南少女,没有yin乱的气息……

    在越南玩了一整天,老兵问呼延谨:“要不要过一夜,再回去。”

    呼延谨没有这样的安排,诧异道:“过夜?没有签证,不需要登记吗?”

    老兵笑笑说:“没有事的,都摆平的,关系不是一年两年。”

    呼延谨顿了顿:“还是回去吧。”

    他对所谓偷渡已经了然大概,如果国与国之间,像村与村之间没有所谓的边界,没有意识形态的对垒,那么今天的偷渡只是一次尽兴的旅游。

    呼延谨跟老兵没有任何障碍地回到了河口,一天的游程他花费了400元,据说这样的一日游,通过正规途径,办理签证,报团旅游,一日三餐,著名景点游玩……至少需要1200元。

    偷渡为很多中国人节省了钱,也为不少越南到中国就业提供了方便,要不偷渡怎么会存在呢!

    本来呼延谨想揭露这些偷渡客,但回到报社以后,他的主题发生了改变,他觉得应该是呼吁,呼吁国与国,应该是村与村的关系,他想到了“地球村”这个名词,虽然很早就有人提出了“地球村”这个名词,但呼延谨愿意在偷渡这个背景下再诠释一次。

    文章发表的那天,社长和报社同仁风趣地问呼延谨:“这算不算是一次温柔的举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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