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琴听到他的迷糊之言,身子瞬间僵硬在原地,就连捶打他的双手,也瞬间僵硬在了他的胸膛前。她答应的?是啊!他那日说要她,她是答应给他了。

    赫连寒云打横将那安顺的人儿抱起,身形如影似风,瞬间移到了那张雕花绣床上。

    他高大的身躯压在了身下人儿的身上,大袖一挥,青色与白色的轻纱便垂落下,掩去了他们的身影。

    他低头望着身下让他无比眷恋的女子,温柔爱怜的吻,伴着粗重的喘息,落在了她的脸颊与脖颈上,留恋在了她的耳畔:“柳儿,可以吗?你愿意吗?会不想要我吗?”

    柳绮琴唇边勾起了一抹无奈至极的苦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微偏头接受着他滚烫的热吻。现在那还是她愿不愿意的时候?这误喝了那什么阴阳酒的男人,仅存的理智都已快失去了。就算她真说不愿意,也不见得对方会放过她吧?

    再者说了,她要真离开了,把他这中药的人丢在这里……那不是让他自生自灭吗?

    也不知道凤无殇那配的药酒,到底会不会喝死人?她这一走,对方会不会真欲火焚身而暴死了。

    得到了她无声的同意,赫连寒云仅存的那一丝理智,便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般,瞬间崩断。所有的压抑如洪水汹涌爆发,原本温柔的吻变得越来越炙热霸道:“柳儿,抱紧我,我喜欢你抱着我……让我亲吻你……柳儿……嗯!”

    柳绮琴微蹙眉,因为对方的吻忽然加重,她被他吻的一痛,身子便难受的挣扎了下。可没想到就这样,她的膝盖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她小脸一红,慌乱的忙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是有意,你想怎么样吧?”

    瞬间的慌乱被理智拉回,她冷着一张小脸,眸光凌厉的望着对方,一副如女王般的高傲冷然,冷睨着对方那张酡红迷人沉醉的妖颜。

    说实在的,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孽!

    赫连寒云微蹙着眉,那双潋滟着水波的凤眸,艳冶中透着一丝迷茫,似乎不怎么明白她在说什么。

    由此可见凤无殇的药酒有多恐怖了!如赫连寒云这样自制力那么高的人,竟然也被他的酒,变成了一个沉溺在欲海中的白痴。

    柳绮琴望着那被她一吓唬,就呆愣住的赫连寒云,不由得觉得好笑的抿嘴一笑,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微仰首凑近他唇边落下了一个浅吻:“傻瓜!”

    呆萌不是罪,可妖孽呆萌绝对就是大罪孽了!

    “嗯……”赫连寒云被她一吻,身心俱舒爽的勾起了绯艳的水唇,低头含住了对方软香的唇瓣,辗转品味着,微眯的妖魅眸子中,慵懒中透露着一丝痴迷:“柳儿,舒服的……”

    柳绮琴眉头紧皱,紧咬着牙关,强忍住给对方一拳的冲动。该死的妖孽,这样又亲又摸还不够,居然开始边摸边解起她腰带来了。

    “唔!张开嘴,我要进去,柳儿……”赫连寒云似乎真喝傻了,他一边快速的脱着身下人的衣服,一边撒娇皱眉的眯眸与身下人对视着。那眼眸中的哀怨之色,慢慢的变成了那委屈的泪花。好似对方不张口让他进去,他就哭给对方看那般。

    柳绮琴水眸冰冷的怒瞪着对方,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还可以更无耻卑鄙些吗?这是做什么?以为他是小孩子,在撒娇向大人要糖吃吗?

    赫连寒云手下没停下来的脱着对方的衣服,没过多大一会儿,他就把身下人的衣服脱了一大半。见对方紧咬牙关就不张口,他紧皱双眉,眸底闪过了一丝委屈的不开心,大手自她的小腹一路向上,紧抓住了那一团柔软。

    “嗯!赫连寒云,你……”柳绮琴一声惊呼张口,骂人的话还没出口,便遇上一条湿滑的舌头,强横霸道的探进了她的檀口中。可恨!趁人之危,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赫连寒云毫无危险意识的,满意得品尝着胜利的果实。很香呢!虽然这个香甜味儿有些陌生,可他却知道,这是他最想要的那个人的味道。

    “唔!赫连……啊!你在做什么?住手!你这混小子自己折腾吧!我……嗯!我不奉陪……唔唔!”

    “不要动,又出来了,我要进去!好暖暖的……好舒服的……”

    “赫连寒云,你起开……唔唔!混小子,不许再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不要!我喜欢的,你张开嘴啊!柳儿你不是疼寒儿的吗?你答应给我的,不可以反悔的……”

    “我又不是君子,我没空和你讲什么驷马难追——”

    “不让你走,现在就要你,你逃不掉……唔!你又打我?”

    “赫连寒云你在做什么?解开我的穴道!”

    “不解!解开你还会打人的,就这样,柳儿这样最乖了!”

    “唔唔……赫连……寒云……解开!”

    轻纱微浮动,一双玉臂横出纱帐,垂搭在床沿边,十指相交扣。女子的纤长指甲,狠狠的嵌入了男子的手背皮肉里。

    幔帐中,传来一声女子柔媚无力的怒骂声:“赫连寒云,你不是人!”

    “嗯!你也好不到那里去,掐人……嘶!好疼的!”

    “混蛋!以后就算你被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处,我也再不会对你产生同情心……找死的去帮……嗯!你了!”

    女子的暴怒骂声,在太阳西移时,慢慢的变成了婉转酥媚入骨的呻、吟。

    而男子的喘息声也在加重,还伴随着极其舒服的感叹声:“柳儿,你好美!”

    蓝天白云下的飞鸾阁,一片鸟语花香,暗香浮动。

    暖阳暧昧的洒向那半开的窗口,透过梳妆台,依稀可看那暧昧浮动的纱帐。

    鸟儿嬉笑的鸣叫着,花儿扬着头,迎着太阳绚烂的绽放。

    天机府的下人们还在忙着招呼宾客,飞鸾阁所有的人,那怕暗卫有听到什么声音,也没人敢冲进去拿了那淫贼陵王。

    毕竟主人到现在都没呼救,而陵王又是主人亲自带进的飞鸾阁。如此情况下,谁敢肯定主人不是自愿的?

    再说了,他们一直跟着主人,明显感觉主人对陵王很特别,和对别人大有不同之处。

    夕阳西下,残阳余晖。

    昏黄的夕阳,自窗口洒进来,照在那梳妆台边,那对镜梳妆的清丽女子脸上,为她清冷的小脸上,平添了一丝柔和的暖意。

    赫连寒云抬手扶额自床上坐起身,修指按了按太阳穴,感觉上身一凉,低头便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身躯。他脑中瞬间闪过一段旖旎的画面,使他僵硬着脖子,缓缓的转过了头去。

    然而看到的便是一个身穿中黄短裾的女子,伴着夕阳余晖,坐在窗口梳妆台边,素手握着梳子,对镜细梳着三千如墨青丝。

    柳绮琴纤手拿着象牙木梳,细细的梳着三千青色,冰冷的眸子,自铜镜中看到那床上醒来的男人,淡冷问道:“陵王醒了?”

    赫连寒云没有回应她的问话,只是坐在床上,望着那浑身散发着暴戾冷气的女子。

    他勾唇玩味一笑,直到笑到对方忍无可忍的转过头来瞪着他,他才身子往身后的绣枕上一靠,慵懒斜倚,玉白的修指支头,邪魅的笑望着那怒瞪他的小女子,嗓音微沙哑道:“仇老板?不!柳儿……呵呵!你若想要为夫,直说便好了!何必,请我喝那大补酒呢?这要是补过头了,你一时受不了为夫的……”

    “赫连寒云,你再敢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立刻拔了你的舌头?”柳绮琴清冷的小脸上浮现了一抹红霞,一双怒极的水眸,冰冷的怒视着,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耻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单手紧握着那象牙雕花梳子。

    赫连寒云见她真生气了,他立刻很听话的收起了笑脸,眸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握梳子的纤手,无奈的叹了声气:“把手松开吧!如果你真生气,那就来打我出气好了,别再……伤害自己了!”

    啪!柳绮琴将手中的象牙梳子望梳妆台上一拍,站起身来,浑身散发着冷冽之气的缓步走到床边。她微弯下腰,双眸极冰冷的冷凝着对方,纤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赫连寒云凤眸含着温柔的宠溺之色,斜倚在床头,未有一丝闪躲的意思,唇含温柔浅笑的望着对方,等着那包含着无尽的怒火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脸颊之上。

    啪!柳绮琴的手落在了床头旁的椅子上,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她纤手抓起一套白色绣红梅的男装,丢到了对方的脸上。随之直起身来,转身走向了外室。

    呃?赫连寒云一阵怔鄂,等到对方跨过雕花隔断,掀开水晶珠帘走到外室桌边后,他才反应过来,这个小女子是在给他拿衣服,而不是真要打他。

    唉!他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他真是欠虐啊!人家压根儿没有要动手教训他的意思,而他自己倒先胡思乱想,自以为要被揍得很惨了呢!

    柳绮琴坐在桌边,脸色清冷如覆了寒霜,一双水眸更是冰寒的可怕。她冷眸无焦距的望着一处,也不知道在心里,到底在思忖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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