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号混混如同虎狼般的扑过來,早把原來我们周围的群众给吓跑了,一下把我们围了起來。

    这时叫來他们的这个男人也向我们走了过來,冷笑道:“你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吗。”

    我故作害怕的开口道:“我不知道啊,你可别乱來。”

    这男人突然发声笑了出來:“哈哈哈,现在知道害怕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这时挽住我胳膊的那个女人,用泰语跟这个男人又对上了话,又说了一大堆后,把这个男人给激得更加愤怒了。

    这时这女人放开了我的手,对我开口道:“这件事情跟你们沒有关系,你们快走吧。”

    我还沒说话了,这男人突然骂道:“谁说他们可以走了,沒有我的允许,谁也别想离开。”

    我噗嗤的一声笑了出來,随后转过头來对郭波开口道:“郭兄,你看这里有人装逼,应该怎么办。”

    郭波笑着说:“崇云兄,这还能怎么办。快报警呗。”

    我听了这话,转过头來笑着对那男人开口道:“听见了吗。我们要报警了。”

    这时这男人笑了起來,嘲讽的说道:“想报警啊,赶紧报啊,把整个曼谷的警察全部找來都行。”

    我沒有再答他的话,只是讥笑的看着他,郭波这个时候也走到了我的身边,而老头子则是带着一群女生站在了我们的身后,还对我说:“兔崽子,教训教训就得了,出手别太重。”

    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了我面前的那个男人,开口道:“喂,我说你这要打架,就赶紧的,一会儿小爷还有事了。”

    我旁边的这个女人,一听我还主动挑衅上了,拉着我胳膊说道:“你难道是疯了吗。”

    我淡淡的答道:“我沒疯,不过小姐一会儿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请你告诉我,我怎么就惹上这条疯狗了。”

    说着我一把搂住这个女人的腰,将她揽入怀中,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个男人。从刚才我就看出來了,这个男人似乎特别的在意这个女人,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刚才跟我对骂的时候,眼睛都死死的盯住这个女人,深怕目光一移开,人就不见了。

    这男人此时气得脸上的青筋都快爆了,对着这群混混用泰语咿里哇啦的怪叫着,随后这群混混拿着手里的砍刀钢管向我们扑了过來。

    郭波见他们冲了上來,二话不说率先就冲了上去。我轻轻的放开我怀里的女人,这时我看见她手上有一个及其精致的纹身,是一只刻画得像真的一样的眼睛,眼睛下还有一串泰文,我笑着对她开口道:“小姐,你的纹身很漂亮。”

    而这个女人,此时却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对着她一笑,随后冲入了人群之中。

    我们虽然不能对他们使用法力,不过就这种混混,再來个一百倍,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冲入人群中,这时迎面向我砍來三把砍刀,我伸出鬼手一挡,镗的一声,三把开山刀齐齐的断掉,我面前的这个三个人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抬起一脚将这三个人全部给蹿了出去,这时我突感身后恶风不善,轻轻向右一闪,一根钢管贴着我的耳朵擦过,我顺势一抓,将钢管抓在了手里,向前一拉,夺过了这根钢管。

    我握着钢管,学着李小龙一样的怪叫的一声,随后将手中钢管挥舞得虎虎生风,在人群中挥舞,每挥舞出去一下,就会伴随着一声惨叫,随后便有人倒在了地上,而郭波则更为简单明快,直接抓住一人就丢出去,抓住一人就丢出去,这些被丢出去的人摔在地上,立马就昏厥了过去,不一会儿那里就像是堆起了一座人山似的,一百來号的混混,这个时候几乎全部被我们给打昏了过去,只剩下一些跑掉的。

    这时候这群闹腾的苍蝇被我们解决完了,而那个男人这个时候居然站在原地看呆了,我如同鬼魅般的闪到他的面前,伸出鬼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给举了起來,这男人双手握住我的鬼手,双脚不停的在空中扑腾,脸色也渐渐的变得苍白了起來,这时候只要我稍稍一用力,他的脖子就会被我掐断。

    我淡淡的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來找我的麻烦,不过请你记住,要弄死你,跟弄死一只蚂蚁沒有区别,听明白了吗。”

    这时这男人根本说不出话來,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我把往地上一扔,随后扭头走了回去。周围一些看热闹的群众直接被惊呆了,有的还拿出手机开始拍照,我也沒阻拦着他们,谁让我刚才那么帅呢。

    走到那女人面前的时候,我看见这个女人的表情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吃惊,一张无点半点缺陷的脸上,虽说有那么一丝诧异,但是更多是淡定。

    我对她开口道:“小姐,现在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

    这女人答道:“你们不是普通人。”

    我接着说道:“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題。”

    但这个女人此时却不在说话,也沒有去管这时正躺在地上的男人,而是自顾自的就先离开了。我也沒拦着她,只是对这女人越发的好奇,而且她的表情和心理状态的转化速度,不得不让人佩服,好像随时都可以进入到另外一种角色,另外一种情绪。

    我这稀里糊涂的就打了一架,还不知道原因,这也着实的让我郁闷,突然这时身边警笛声响了起來,我暗道一声不好,用着飞快的速度跑到老头子他们身边,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啊。警察來了。”

    郭波答道:“警察來了,又怎么样,我们是受害者啊。”

    我叫道:“你见过受害者把行凶的人,全部给打伤的吗。赶紧跑吧。”

    说着我伸出一只手,牵着云熙率先跑了起來,这时众人才算明白过來,纷纷开始跑了起來,而警车里的警车们也纷纷下了车,对我们进行追赶,这一幕又一次引起了轰动,我们在面前跑,身后跟着一堆警察,就像是在赛跑一样,街道上的居民们还开始喝起彩來,不得不说这泰国的警察们,体力还不是一般的好,都跑了十分钟了,还对我们紧追不舍的。

    我们男人到是沒什么,而这几个女生现在却跑不动了,主要是因为他们几个全部穿的都是高跟鞋,我带着大家往一个巷子里一躲,随后示意大家不要出声,随后口中又默念咒语,发动了隐身咒,将我们几个给隐藏了起來,警察们见我们躲入了巷子中,又跟着追了进來,但进來一看又沒发现人,四处找了好久,才悻悻的离开。

    等这群警察走了大概十多分钟后,我才解除了法术,一行人纷纷的坐在了巷子内。我对众人开口道:“你们说,我们今天出门的时候是不是沒看黄历,今天怎么那么背啊。”

    郭波答道:“崇云兄,这不是沒看黄历,而是都怪你。”

    我一楞,忙开口道:“这怎么怪我了。”

    郭波接着说道:“要不是你去飞机上跟被人搭讪,能惹來这么多麻烦事吗。都有云熙妹妹了,还四处拈花惹草的,崇云兄,你整个一禽兽。”

    我这是真冤啊我,我答道:“搭讪。我怎么去搭讪了,我就过去跟人家说了几句话,而且还是老头子叫我去的,这能怪我啊。”

    郭波略有吃惊的看着老头子,对老头子开口道:“我说易阳前辈,你这沒事,让他去拈花惹草的干什么啊。”

    老头子这个时候突然变得十分正经的开口道:“你们今天就一点沒察觉出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我苦笑道:“要说真有什么不同啊,那就是长得比其他人漂亮,也比其他的人有个性,而且像个精神转化情绪的速度太快了。”

    我这刚一说完话,云熙立马跳到我身边,微笑着对我开口道:“崇云,看來你还了解得挺透彻噢。”

    我一看见云熙的这表情,我就知道马上会有不好事的发生,我急忙的开口道:“媳妇儿,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

    云熙继续微笑着说:“沒关系啊,我沒有误会啊。”

    接下來马上把脸给沉了下來,那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了一样,弄得我心里一怔,随后云熙接着说道:“我只是有点生气。”

    随后伸出小手,在我腰上捏了下去,疼得我“啊~”的一声。我掀开衣服一看,都快渗出血來了啊,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不管是谁再让我去当着云熙的面,跟陌生女人搭讪,打死我,我都不会去了。

    我揉着腰,对叶言开口道:“叶言小姐,把我们现在的具体位置给确认一下,让分堂的人來这里接我们。”

    叶言点了点头,随后便掏出了电话,打给分堂的人。老头子这个时候居然一句话也不说了,而是陷入了沉思。我是真搞不懂,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会让老头子对她这么感兴趣,这來泰国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那男人为什么就找上我了,难道真的就是因为我在飞机上跟那个女人说了几句话吗。如果真是为了这样,那这个男人也忒小气了,他挨打也是活该。

    叶言打完电话后,不到十分钟分堂的人就來了,一共开來了两辆车,云熙这个时候还在生我的气,死活也不愿意跟我坐一辆车,拉着叶家两姐妹去了另外一辆。我跟着老头子还有郭波,坐在了另外一辆,在车上我跟开车的这位云南分堂的人交流了起來,这次从云南分堂一共來了十二个人,來了大概有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多月他们也沒闲着,一直都在观察着拉玛家族的动向,而且还轮流交班的日夜守候在拉玛家族那庄园外,但奇怪的是,他们守了这么久,却很少看见有人从那片庄园里出來,就算是有人出來,也只是一些佣人,开着车到市区里去采购生活用品。我心想这拉玛家族的人莫非想与世隔绝吗。他们这么做,有着什么样的原因。

    到了泰国,我肯定想越早搞清楚,那片庄园里有沒有七宗罪越好,本來來的时候心情多舒畅的,偏偏就被那个小心眼男人,给我败了兴,要是再遇见他,我还要再收拾他一顿。

    我心情差,但郭波似乎心情还挺好,跟云南分堂的人打听,泰国的旅游景点,我刚想批评他两句,这个时候老头子突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我想起來了。”

    这突然其來的一嗓子可把我给吓了一跳,弄得我差点沒吓出心脏病來。我骂道:“老头子,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吗。想起什么玩意儿來了,能把你激动成这样。”

    老头子笑着说:“我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有些迷糊的答道:“我都告诉你了,我用意识查探过了,她沒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普通人,你为啥总是对她恋恋不忘的。”

    老头子沒有答我的话,而是对云南分堂的人开口道:“你们当中不是有一些曾经潜伏到拉玛家族中的人吗。他们现在还在泰国吗。”

    云南分堂的人答道:“祖爷,他们现在还在泰国,怎么你想见见他们吗。”

    老头子接着答道:“见,怎么不见,一会儿等到了,你马上让他们來找我。”

    我这个时候是真不明白,老头子在想什么,对他开口道:“老头子,莫非那女人的身份,跟他们还有关系吗。”

    老头子笑着说:“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沒有。”

    我接着说道:“能不能不要卖关子,有什么就说什么啊。”

    老头子接着答道:“兔崽子,你刚才有沒有看见那个女人手上的那个纹身。”

    我想了一下,答道:“刚才我好像是看着她手上是纹着一只眼睛來着,而且我还夸她的纹身很漂亮,这有纹身很正常,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纹纹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老头子答道:“兔崽子,一会儿你就知道到底哪里奇怪了,”

    接下來不管我再怎么问,老头子就是一句话也不肯说,硬是铁了心的要卖关子,这时车子也驶入了一个别墅区,这应该就是我们在泰国的临时根据地,下了车还沒等进房间里,老头子便招呼着开车的这个人,去把那进入到拉玛家族庄园里的人给找來,我这个时候也十分的好奇,这老头子一会儿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这个让老头子如此好奇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神秘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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