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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云邪快速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枚丹药喂给风御天,因为太过于紧张,双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t.

    风御天咬住丹药咽下,他看着云邪一脸的惊惶,心中觉得怜惜,嗓音也带了淡淡的霸道:

    “慌什么,我没事。”

    云邪咬了咬牙,荒蟒蛇毒复发了,怎么会没事!

    片刻的时间,云邪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最终,她扶住风御天,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声音冷漠地说道:

    “此战之后,北冥御天重新执掌苍池天,还请众位各归各位,不要有什么幺蛾子。北冥恒押入大牢,任何人不准探望,违者死。”

    来不及说太多,云邪揽过风御天的腰,在牧回的带领之下,快速消失在人前。

    楚域很清楚云邪这般焦急,肯定是尊主出了事情。

    重夺苍池天,楚域觉得有些梦幻。

    谁也不曾想到,他们一行人找尊主,几乎是翻遍了整个大陆,百年的寻找,几乎让他们所有的希望都要湮灭。

    但是,他们的尊主回来了。

    并且,夺回了他的一切!

    管理苍池天,楚域从来都是熟门熟路的,拒已经好多年不曾干过了,但是一上手便是汹涌而来的回忆。

    他俯首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北冥恒,心中升起厌恶之意,不明白为什么云邪要将他押入大牢,而不是直接处死。

    但是既然云邪这样说了,他作为手下,就不能不执行。

    “来人,将北冥恒押入大牢。”

    两人粗鲁地提起北冥恒,直接将他拎着朝大牢的方向走去。

    北冥恒眼神微动,看向风御天消失的方向,满眼焦虑!

    房内,云邪和步瞳两大炼药宗师联手,层出不穷的手段,好不吝啬的丹药落在了风御天的身上。

    风御天脸色苍白,双眸紧闭,让云邪看得心脏抽痛。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夜幕将一切的争夺、狼藉、慌乱都抚平。

    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对风御天的治疗,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云邪和步瞳的体力和续航能力已经几近崩溃,步瞳实力比云邪高出许多,也觉得头晕脑胀,无法集中注意力。

    然而,云邪还是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个步骤,五行之力和金锁乾坤阵都是需要云邪亲力亲为的,这次的治疗,其实步瞳才是一个助手,而云邪才是主治医生。

    云邪发狠了的压榨着体内的每一丝精神力和斗气,三天三夜不间断的治疗,让云邪手指都要抽筋。

    终于在第四天的破晓,结束了。

    在确定风御天无大碍之后,云邪身形一晃,一头径直栽了下去。

    步瞳一身惊呼,在外面守了三天三夜的楚域等人直接冲进了房间,就看到躺在**上脸色苍白的自家尊主,以及比尊主脸色还要难看的主母。

    两人并排躺着,风御天的脸色都要比云邪好看,步瞳叹了一口气,喂云邪服下一枚丹药,然后将两人的被子掖好,揉着太阳穴,离开了房间。

    房间中寂静地只能够听到两人的呼吸,两道银光一闪,小药和小尾小心翼翼地趴在云邪的枕边,小尾舔了舔云邪的脸颊,用尾巴圈住小药,缓缓地闭上眼睛。

    窗户被轻轻地打开,一道火红色的身形一闪,紧接着窗户的边框便出现了一些焦黑。

    小炎守在两人的**前,警惕地防着一切的危险。

    在第五天的傍晚,脱力的云邪悠悠地转醒,她毕竟只是脱力了,休息一下很快便能醒过来,但是风御天却因为激烈的战斗导致荒蟒蛇毒直接破开她的封印,体内的筋脉顿时被腐蚀地可怕。

    在这样的伤面前,云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体力透支才昏睡过去的。

    落日的余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风御天的脸上,将他的五官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云邪摸了摸他的脸颊,快速地从**上起来,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小炎留在房中继续守着风御天,这天下能够在小炎手下讨到好的人没有几个,她很放心。

    带着两只魔兽,云邪一路来到关押北冥恒的牢房。

    阴冷潮湿的地下牢房,飘忽的火光,空中浓郁的血腥味,以及那从脚底顺着脊骨涌上来的寒意,烘托着这座牢房愈发地阴森。

    云邪见过许许多多的牢房,也见过数不胜数的拷打手段,她面无表情地穿过一条一条幽暗的窄道,来到了北冥恒的关押处。

    “主母,北冥恒就关在里面。”牢头打开了门,对着云邪恭敬地说道。

    云邪点点头,抬步进入了牢中。

    牢门被关上,砰的一下,震得人脑仁疼。

    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坐在地上的北冥恒有任何的反应,他双手双脚都被粗壮的精铁链给拴住,气息萎靡地可怕,显然是也受了极重的伤。

    云邪站在他面前,嗓音淡淡地说道:

    “第三位面,有听过吗?”

    北冥恒刷地扬起头,在牢中呆了这些天,他的脸色惨白地如同鬼一般,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死寂的气息。

    双眸两种颜色泾渭分明,干净地让云邪一怔。

    “你乖一些,把你所遭遇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云邪轻轻摸着北冥恒的额头,温和地说道。

    除了用催眠,**北冥恒说出真相,云邪想不到其他能够让自己绝对相信的东西。

    密闭的房间,重重的把关,云邪相信没有人能够逃过她的眼皮,听到北冥恒说的话。

    安静的走道依旧是阴风阵阵,小尾和小药被云邪留在门外,两只小东西耳朵尖地不行,却也只能听到里面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良久后,云邪敲了敲门,牢头很快拎着钥匙将门打开。

    云邪出来后,看着靠在墙上的北冥恒,嗓音淡漠地对着牢头说道:

    “好生看押,除了我和尊主,不准让任何人进去。”

    “是。”

    离开了大牢,已经是大半夜了,苍池天所在之处一年四季分明,如今也是深秋,夜风卷起落叶,平添几分萧条的意味。

    明明他们刚刚打赢了一场,但是云邪的心中却无半点喜悦之情。

    回到房间,风御天还不曾醒过来,云邪脱了衣服掀开被子,依偎在风御天的身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很有可能倒是他们两人翻脸。

    但是如果风御天是真真切切相信自己,那便还有一线生机。

    靠在他身边,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云邪眯着眼睛,看着明亮的房间,嘟囔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突然感到自己的鬓角有些痒,伸出手去抓,却抓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云邪刷的一下睁开双眸,径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

    风御天,醒了。

    风御天再次接手苍池天,虽然在他统领的时间之中,这区区百年,几乎是眨眼即过的时间。

    但是北冥恒在位的时间内,许多人,许多事,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风御天回来,苍池天也是百废待兴,亟需规整。

    好在云邪和步瞳已经控制住了风御天体内的荒蟒蛇毒,只是一些余毒还残留在体内,风御天现在不方便动手。

    不过,现在也不需要风御天动手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风御天始终都没有提起过要如何处置北冥恒,好似已经忘了这号人一般。

    云邪很清楚,不是风御天忘记了,只是他压了下来而已。

    但是北冥恒的罪状几乎没有半点可以迂回的地方,就连证据,要找也随手都可以找出一大把一大把。

    近日以大长老为首的一些长老开始催风御天赶紧处理北冥恒,云邪在一旁云淡风轻,心中却早已开始谋划。

    之前和她娘亲等人一同布置的,现在也该收了。

    晚上,风御天在房中办事,云邪一身黑色劲装地进入房。

    风御天放下手中的东西,挑眉看了云邪一眼,这一身的打扮,许久不曾看见了。

    “御天,涧云的十方势力想要归顺与苍池天,只是……”

    “恩?”

    “只是还有一些阻力,所以我想去处理一下,你不方便离开苍池天,我代你去也一样的。”

    风御天揽过她的腰,翻过她的手,一块冰凉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云邪心头猛地一跳,联石。

    “既是代表本座的,那就带着联石吧,不要让我担心。”

    云邪没有想到风御天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联石给了自己,不过现在拿到联石就好。

    她毫不客气地将联石收入囊中,**快地说好。

    第二天,云邪带着三只魔兽,只身前往涧云地区,楚域表示要多带一些人,云邪自然不会让他这样做,第二天楚域还没起**,云邪便已经出发了。

    涧云十方势力的阻碍其实很简单,简单粗暴地横扫就好了,云邪效率奇高地做完后,不动声色地重新回到了苍池天。

    苍池天所有的人都在忙,云邪回来了都没有人发现。

    她径直来到天牢,牢头以为云邪又要和北冥恒聊天,毫无防备地带着云邪去牢房。

    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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