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在icu病房里呆了已经有一周了,他的血液里含有的甲氧氟烷、环丙烷、异氟醚,、麦角酸等麻醉控制性药物成分,经过法医和医生的共同会诊,研究。一致认为:这些药物肯定是在李总签署协议前饮食了,而且在饮用之前是被人偷偷放入他的酒杯的。

    经过审讯,王帅承认了,是他自己偷偷把迷幻药放入李总饮用的红酒里的,目的是让李总处于迷幻状态,听从他们的使唤,能主动签字,不让别人发现是他们逼着他签字的。

    大脑强烈地受到外部创伤,神经又处于迷幻状态,造成了李总的中枢神经在那时,失去了正常的功能,所以到目前为止,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刘清得知这一消息后,才明白了李总那天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呆滞,那么傻笑,那么不能自控,还乐意去签字。原来都是迷幻药在李总的大脑里作怪啊!他更加地觉得:王帅是个卑劣的小人了。

    李园每天只能隔着玻璃看望爸爸,每次都是抓住范姨、范叔或者是黄苗的手哭泣。对于公司的管理,她几乎是不管不问。黄苗为了安慰和鼓励李园,也是天天陪着李园就寝。

    这天晚上,刘清开车来到了李总的家,他要来向李园汇报一周来,公司的经营情况,并向她请示过年发给员工福利的额度。

    黄苗因为去了公安局协助调查她弟弟的案子,还没有回来,当时,只有李园一个人在家。

    刘清用先前李总给他的钥匙打开了李总家的院门和大门。他认为黄苗肯定和李园在楼上的房间里,所以就直接上楼了。

    李园房间的门大开着,里面的光亮暗弱,也许只打开着台灯吧。刘清在离门口不远处轻声喊着:“小姐,小姐——”房间里没有声音。刘清又喊起来:“黄苗,黄经理——”

    房间里的寂静,让刘清感到意外。他自然地来到门口,眼光扫视着房间。没有人,但炕上的被卧里好象有人躺着。刘清只好试探地喊着:“有人吗?是小姐吗?还是黄苗姐啊?”

    炕上有动静了,但很快,被卧里就爆发出一连串的咳嗽,那种咳喘的势头,让刘清都心碎。他迅速地来到炕边,发现是李园,就更加担心地问道“小姐,小姐,你,你不舒服吗?”

    被卧里的李园只剩有颤抖,喘息。没有回答的劲头。刘清同情地用手量了量她额头的温度。哎哟!我的天啦,那额头,几乎让刘清的手烫的发抖。

    刘清害怕了,他立即拉住李园的胳膊说:“小姐,你发烧了!来,我送你去医院。快起来!”

    李园哪里还有劲头起**啊,只是“哎哟——哎哟——”地叫唤。

    刘清抱起了只穿着睡衣的李园,就向楼下跑去。在客厅里,他想起来了,李园没有穿外衣,于是又抱着她上楼,取下她的所有的外衣,这才抱她进了轿车。直接地驶向医院。

    李园因为多天的伤心、焦急和生活无规律,她得了急性感冒,高烧四十一度,还伴有咳嗽。医生说:李园来医院很及时,如果让这种持续高温继续下去,只要一个晚上。李园的大脑就有可能被烧坏的。

    退烧过后,清醒过来的李园,听了医生的话,感到一阵地心惊。他抓住坐在病**边刘清的胳膊,把头紧紧地靠向他。

    刘清救了李园,彻底消除了李园对自己的戒备心理,李园真正成了刘清的跟班了,刘清到哪里,她就到哪里。刘清在会所的办公室里,只好给李园加进去一张桌子。她甚至连上厕所,都要刘清陪同。

    执拗不过李园,刘清只好就天天住在李园家,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了。每天都是和李园同出同进。许多的邻居,都把他们当成是“天生的一对”了。

    “小姐,明天啊!我想去找找我的老乡,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好吗?”

    “不行!你是我的特别助理,你必须不能离开我的。”

    “哎呀!我只离开你三个小时,差不多吧?”

    “什么老乡啊?我为什么不能去见见。女的吧?”

    “是,是我的老乡姐姐,叫陶蔷。我想问问她回不回家过年,她如果回去,我想让她帮我个忙。”

    “哦,那我更要去见见了,毕竟是姐姐嘛!应该见见的。”

    “你见她做什么啊?你又不认识她。”

    “哎哟,见了不就认识了吗?告诉你,从现在起,除了我,你不许私自和任何女孩子交往!”李园在约束着刘清。

    刘清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了。

    李园喝着奶茶,来到刘清的办公桌前,拉住他的胳膊说:“怎么,不高兴啦?真的不想带我去啊?”

    刘清放下手中的笔,安慰地说:“没有,我的大小姐。只要你高兴,不再生病,不再哭泣。我就高兴!”

    “恩,这还差不多!本来嘛,我爸爸在病房里,我只有你一个依靠的人,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刘清又是一阵地安慰,才换来了安静地工作。

    第二天上午,刘清驾车带着打扮入时的李圆,径直地向陶蔷的合租屋驶去。一路上,李圆问个不停,几乎要把陶蔷和刘清的一切情况都要了如指掌,才肯罢休。

    陶蔷正准备去做钟点工,在楼下遇到了走出车子的刘清,她惊喜又高兴,奔跑着冲向刘清,远远地扑到了刘清的怀里。她紧紧地抱住他,沉浸在幸福里,久久都不想放开。

    “啪”!陶蔷的后脑受到了猛烈地一掌,她惊恐地、又是痛苦地放开刘清,意外的打击,使她心魂不定,思绪错乱。站在一旁,呆呆地望着刘清。

    “你神经病啊!干嘛打人啊?”刘清怒视着李圆,并走过去,紧紧抱住惊恐未定的陶蔷。

    “放开啊!刘清,我叫你放开她啊!”李圆在命令刘清。

    刘清哪里还听她的命令啊!陶蔷被打,比自己被打,他都要难受,听到李圆的命令后,他更加把陶蔷抱在怀里。

    这种反李圆意志而行之的举动,让李圆气愤异常,她再次扑过来,抬脚要踢陶蔷的屁股,刘清迅速把陶蔷转过来,李圆的几脚重重地踢在刘清的腿上。

    李圆是学过数日跆拳道的,那腿上的工夫就是有点力道,刘清被踢打的双腿发痛,战立不稳。他放开陶蔷,几乎是拖着左腿,踉跄地坐在了路边的沿砖上。痛苦地揉着,气愤地全身的热能在翻滚着。

    陶蔷赶过去为刘清揉摸,并指着李圆说:“你是谁啊?打我们俩做什么?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放开他,把你的手放开,不许摸他的腿!”

    陶蔷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轻视地说:“自己有几两啊?还敢打人!小心被他摔死你!”她继续揉捏刘清的腿,突然,她感到双手触电般地麻木起来。

    李圆走过来了,抬起的右腿正要朝陶蔷踢打过来,刘清闪电般地推开陶蔷,左手接住了李圆的右腿,这时,李圆的右腿被刘清死死地握住,只稍稍一提,李圆便飞出了一米多远,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疼痛难忍的李圆,索性睡在地上,抱头不动了,她的心好象死了。

    很快,刘清的热能慢慢退去了。他迅速来到李圆的身边,要拉她起来。李圆被刘清拉起,她站在那里,盯着刘清,眼里闪着惊异的光。

    “小姐,摔疼了吧?我帮你揉揉。”刘清想揉她的腰。

    “刘清!你到底是什么怪工夫?让我的全身发麻,无法使出腿劲!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以后啊,你就可以保护我了。”李圆的脸上露出了细微的笑容。

    刘清还担心李圆会找自己拼命的,谁知道,她竟然象没有事的人一样。唉!真是个女娃娃啊!刘清没有回答,只是向她竖起一个大拇指。

    “嘿嘿,太好了!”她跑到刘清的面前,蹦着“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刘清握住她的手,平静地说:“好了,别闹了!我要和陶蔷说话了。”

    李圆无聊地说:“好吧,你们说吧,我去车里等你!快点哦!”

    刘清来到陶蔷身边,小声问道:“陶姐,你的头还疼不疼啊?”

    陶蔷望了一眼进入车子里的李圆,惊讶地问:“她是谁呀?这么没天没地的性格,太奇怪了。”

    “哈哈,是我们李总的独生女,唉,就是个不懂事的丫头。”

    “哦嚯!原来是你的公主啊?难怪,这么地霸着你!怎么?她肯定很爱你的吧?生怕你被别人抢走,是吧?你还真有福气啊!”

    “陶姐,你说啥呢?我认识她才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只是代替李总来照顾他,我们李总在医院昏迷不醒到今天了。”

    “那,那她干嘛这么护着你,还打我?”

    “嗨!要不,怎么说她还是个孩子呢!喂,陶姐,你过年回家吗?要是回家的话,帮我带一些钱和物品回家。”

    “怎么?你不回家过年吗?”

    “唉!李总出事昏迷,现在公司的一切都交给我了,我是执行总经理了,哪里能回去啊!再说,那个害我的王帅的案子就要开庭了,我就更不能回去了。”

    “啊?!你都当总经理啦?那我就可以去你那里打工了哦,你不会不要我吧?”

    “真的,你要是愿意,今天就可以去我们的公司上班。”

    “嘿嘿,太好了。我愿意,那样,我就可以天天见到你了。”陶蔷高兴地都自己鼓掌了。

    “这么说,你也不想回家过年了?”

    “恩,不想回家过年,和你在一起过年啊,更好的!”

    “那就算啦,我邮寄回去。哦,我们去吃中饭,顺便调和一下你和车里的那位小姐的关系。”刘清提议着。

    陶蔷缩了一下颈勃,跟着刘清朝车旁走去。

    进入车里,刘清朝李圆笑笑。李圆却没有看他,只是转头朝后坐的陶蔷说话了:“喂!对不起啊!我不该那样打你,看你也很和善的,以后啊,我们就做朋友了。好吗?”

    “好好,好,小姐要多多关照我了!”陶蔷在接受李圆的要求。

    刘清笑着告诉李圆,想招陶蔷进公司上班,李圆当然随口就答应了,车子里的气氛出现了祥和的景象。

    舒服驾车的刘清,带着两位小姐,朝稍微高档一点的饭店开去。他要庆祝两位小姐的相识到和平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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