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分手宴

    陈光德思绪万千,确实从十岁学会赌博起,到至今快要二十年,被我输掉的钱已无法统计,要是不赌那些钱放在一起,那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大赢家,人人见了会羡慕。自古以来嗜赌者都是穷瘪三,不赌者才买房买车。再说,不去赌博永远不会输掉钱,所赚工资,靠劳动所得完全进入自己的腰包这就是赢。再说赌博提心吊担,赢了钱挥霍浪费,输了钱想翻本,越陷越深,睡觉也不踏实。可是我却把这最浅显的道理却忽视了。他又想,这个女人不寻常,他轻而易举就让我罚下咒,录了音,下次我再赌就得执行家法。转而他又想,爷爷奶奶及母亲就是看中她收得住我,才把我交给她。又想,爷爷奶奶及母亲收不住我,有一个收得住我的人,我才会改邪归正,我怕她但更喜欢她,她就是我的女皇,也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是上帝派她来征服我的,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有救了。想到这里他得意地笑了。

    华秀芬好奇问:“你笑什么?”陈光德说:“绕来绕去,我被你绕进去了,犹如如来佛在孙悟空头上套上了紧箍咒,我的头上也被你轻而易举套上了紧箍咒。我若再赌就得跪石子,就得当小狗在街上爬,”华秀芬抿嘴笑,说:“难道你想反悔?”陈光德叹苦经:“我也想改过自新,可有时候却身不由己啊。”

    华秀芬追问:“什么?赌博也身不由己?谁逼你?”

    陈光德思路混乱,他恨铁不成钢,他想起赌瘾发作时也正难受,像吸毒者毒瘾发作时见了毒品却拿不到时的那种失落感。可又于心不存,如寡妇改嫁,眼泪索落落,二头掉不落……他偷窥华秀芬的脸色,见她微露凶光,铁面无私,决不会松动,他只得掏心窝子:“我也常立志戒赌,可只要我三天不赌,催我赌要我博的电话声就不断,搞得我心神不定,跃跃欲试,赌瘾发作,浑身难受只得去赌。我五天不去赌就有人到厂门口来守我,只要我下班,他们就软硬兼施拉我去赌,我更是全身难受,摘了帽子没了脑子,跟着他们就走。我如果一个星期不去赌就会几人联合起来把我绑架塞进出租车,我赌瘾又占了上风,也就半推半就。”

    华秀芬一针见血指出:“人怕出名猪怕肥,你赌博出了名,况且一扔千金,况且家中有钱,是典型的‘送钱用’,当然有人惦记你。”

    陈光德说:“既有内在因素还有外在因素逼,没有人叫自己还能控制着,一有人叫我,我就不能自主,我为赌友缠绕而岔恨,为自己赌瘾难除而自责发狠。这毒瘤,这妖魔?我该怎么办?秀妹,你得为我想个办法。”

    华秀芬深知,赌是一种原始的冲动,人类的返祖现象,人皆有之,没瘾沒癖,不嗜好就风平浪静,小来来偶尔来,搓搓小麻将打打扑克是一种健身娱乐活动,沉溺其中就成了自掘坟墓。二者只有一步之隔那,如今经济条件好了,赌博已蔚然成风,赌友的电话、拉扯、绑架就如冲锋号,就如**神;犹如在给无头苍蝇引路。坏就坏在那些狐朋狗党,有堡垒有引诱,使他赌心不灭,死不悔改。”

    华秀芬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她说:“光德哥,你马上打电话通知你那些狐朋狗友,今天傍晚六点钟我在醉香楼大酒店设筵席,宴请他们。”

    陈光德乖乖照办。狐群狗党共通知了三十多个,可有几个有特殊情况不能来。通知完后,华秀芬马上收缴了陈光德的手机。进城时去买了一只新的手机给他。接着二人就上饭店定了三桌酒席。

    傍晚,赌徒络绎到齐了,华秀芬把陈光德爷爷奶奶及母亲也请了来。宴会是饭店中最贵的,酒是五粮液,烟是中华,赌徒猜不透陈光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人到齐后华秀芬才闪亮登场。

    陈光德介绍:“她是我的女朋友。”赌友们齐赞:“哇!美轮美奂!”有人直溜溜说:“陈光德你小子艳福不浅,今天是你的定婚宴吧!”

    陈光德说:“定婚还早,女朋友送给了我一个当大赢家的法宝,对于我们赌徒来说这是起死回生的法宝,我今天想转送给大家,你们想听吗?”赌徒们齐吆喝:“我们已输怕了,当然想听啊!”陈光德因势利导:“你们想听就得罚咒。”于是赌徒们齐唰唰地跪下罚咒:“苍天在上,大地在下,陈光德及准嫂子在中,我们如果不执行当大赢家,今后定逢赌必输。”华秀芬与陈光德一家人齐拍手。有人急着催促:“陈光德你别卖关子了快说罢。”

    陈光德见时机成熟于是宣布:“我女朋友送给我的法宝是,”说着他顿了顿,见赌徒们都竖起耳朵听,他才说:“不赌才是大赢家!”

    赌徒们面面相觑,瞠目结舌。华秀芬乘机说:“既已罚了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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