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好像走的特别快,一晃眼她们就回到了镜南城,看着水清云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跟前,耶律庭上前给了水清云一个大大的拥抱。

    担心死他了。

    “父亲,一切都顺利,你放心吧”被耶律庭抱在怀里,水清云感觉到一种属于耶律庭的心跳,强壮有力,这是属于一个父亲的怀抱。

    “孩子,让你受苦了”

    “没事”

    “以后不会再发作了吧”

    “估计不太可能”水清云摇头“只能暂时压住”

    “那就是还有可能再发作”耶律庭心里一紧。

    水清云点头。

    耶律庭放开水清云,眼神不善的朝君远航扫去“以后离我女儿远点”

    君远航摸摸鼻子,这个好像有点难。

    “父亲”水清云好笑“我这次琼花之咒能破,还要多谢阿锦,如不是阿锦,彬城之行也不会如此顺利”

    “阿锦他怎么了”

    “古钟敲响之时,突然出现了一众黑衣人欲图毁掉古钟,我因此内力大损,阿锦身中暗箭坚持灌输内力给人我,我才得以敲响古钟”

    “他现在怎么样,严不严重”

    “现下好了,这一切多亏了成姑娘,若非有成姑娘,阿锦的伤也不会恢得得如此之快”

    “好好,无事便好,那个臭小子还知道在关健时刻保护姐姐,看在他此举的份上,上次之事朕便原凉他了”

    什么事,自然是敢拔剑对着他之事。

    上次若非是成姑娘,只怕阿锦那一剑早就向他刺了过去。

    此刻,阿锦却是双膝跪在地上,一脸的冷漠。

    “阿锦,你可知错”老者质问的声音响起。

    “徒儿知错,徒儿不应该一时心软,帮助外人来对付师傅”阿锦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老者闻言叹了一口气“如不是你,那个水清云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好起来,她不能好起来,对我们对付耶律庭不是大大的有利,你太让为师失望了”老者眼底滑过愤恨,恨阿锦的不成器。

    “任凭师傅责罚”

    “责罚,如按规距来,你就算死个十回八回也抵挡不了你的罪过,回去好好反省,如是再有这种情况出现,就不要怪师傅顾你我的师徒情面”

    “谢师傅不罪之恩,阿锦一定不顾师傅的厚望,残除耶律庭,为我娘,为无情教报仇”

    “好,下去吧”

    一个水清云没什么。

    他要对付的人自始自终都是耶律庭。

    转身朝里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一处密室前,密室的正中内放置着一座水晶棺,水晶棺里面睡着一个红衣女子,他静静的看着里面的女子,嘴角延伸出一丝怪笑“无忧,我要让你看看,你所爱的男人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你为他所生的孩子又是如何与他的父亲自相残杀的”

    “尊者”后面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何事”老者的脸上立即冰冷起来。

    “耶律庭的人正在大力搜索这附近”

    “哼,他想找到无忧,门都没有”老者脸上闪过嘲讽。

    “尊者,耶律庭现在在镜南的势力并没有多大,何不派人一举奷灭了他”

    “急什么,我就是要让耶律庭尝尝被亲生骨肉送下地狱是什么感觉”一刀毙命,不过是让他死的痛快,他可不想让耶律庭如此痛快的死去。

    “可我总觉得那个阿锦恨不下心来对付耶律庭”

    “他恨不下心来,不是还有你”老者不满的看了一眼对方。

    “属下知道了,属下告退”

    “爷爷,你上那去了,我怎么唤了半天的门你都没反应”成芬看着好大一会儿才来开门的成老,一脸不满。

    “死丫头,一回来就朝你爷爷嚷嚷,有本事你朝阿锦那臭小子嚷嚷去”成老胡子一抖,置气般的在一旁坐下。

    “你都多大人了,还跟我来这一套”成芬白了他一眼,径直进了成老的房间。

    “怎么样,这一趟镜南之行还顺利吧”成老没好气的问着。

    “托爷爷的福,自然是一切顺利,芬儿只是有些不明白,那水清云身上的咒原来不是要靠方子来解决的,一道钟声就能破除,这真是让芬儿大开眼界”

    “你这臭丫头,即是咒,岂是能用一般的法子来解除,想来那钟声是琼花之咒的克星,才能起到如此效果”

    “原来如此”成芬一脸愰然大悟“爷爷,你墙上怎么也有个叮当,我之前怎么没发现”成芬一个抬头看见墙上的叮当,询问道。

    “那不是你爹娘留下来的,我与你房里一人一个,你忘了”

    “我房里的叮当不见了”成芬垂头丧气。

    是啊,那是爹娘留下来的,可现在不知道被她弄哪去了。

    “爷爷,要不你这个挂我房里去吧”

    “那可不行”成老板起脸“找你自己的去,不要想觊觎我的,好了,想睡一觉都不行,赶紧走吧,让我再睡会”

    成芬一脸怪异的看着成老“爷爷,这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就准备睡觉了,你睡得着?”

    “刚刚睡得正香,如不是被你这死丫头吵醒,准能睡到明天早上”

    成芬吐了吐舌头“睡吧睡吧,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没有要到叮当,成芬心里如同一只蚂蚁在挠着心窝处痒痒的,她很想知道爷爷房间里的叮当是不是会和她房间里的一样,打开某些不为人知的机关。

    不知道爷爷知不知道。

    第二天很早,成芬早早的就去了成老的房里。

    叫了多遍都没有反应,成芬不由叫来小苏“老爷呢”

    “老爷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去救个人”小苏认真的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爷爷出去了,那就好办,蹑手蹑脚的进入成老的房间,照着记忆转动着墙壁上的叮当。

    “哧哧”的声音果真又响了起来。

    成芬心里一紧。

    又是一个机关。

    为什么这些机关会设在这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成芬这次这分麻利的进入到了密道当中。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暗道通向之处似乎是另外一个地方。

    跟着密道一直走,一直走,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她可没有忘记上次被人打晕之事。

    不知走了多久,隐约听见里面有声音。

    不由竖起耳朵倾听起来。

    “这几天耶律庭一直在附近寻找我们的下落,我们不如抛个诱饵出去,引耶律庭来到此处”“依耶律庭的聪明,不一定会上当”有人不认同。

    “耶律庭再聪明,我们不是还有阿锦,他即然知道阿锦是他的儿子,如果阿锦有难他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然后让阿锦趁此机会杀掉他”这话说的阴森,成芬站在老远都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是尊者英明”下首的几人无不露出得意的神情。

    他们手里有两张王牌,耶律庭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成芬心里一急,阿锦的师傅莫不在这些人当中,他们想用阿锦做诱饵,然后吸引耶律庭前来,再用阿锦对其不利。

    好歹毒的心思。

    她只想快点出去,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耶律庭他们,心中一慌,碰上一边的墙壁,衣服与墙壁发出磨擦的声音。

    “谁”一道人影迅速的出现在成芬的跟前,扼住成芬的脖子,眼冷如刀。

    “望尊者手下留情”另一个黑衣人急急跑过来,此刻成芬的脸上出现在一道道红晕,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可以想象黑衣人用的力气有多大。

    那尊者只看了一眼下首的黑衣人,便把成芬放了“在还没有解决掉耶律庭之前,不许你的孙女出现在那个臭小子和耶律庭跟前半步”

    “是,属下一定管教好”尊者的意思是要他软禁成芬了。

    那黑衣人一挥衣袖便不见了踪影,突然来的新鲜空气让成芬大把大把的吸入口中。

    “芬儿”成老摇了摇头“你怎么来了”

    成芬看着眼前的成老,大脑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良久才结结巴巴不可置信道“爷爷,你怎么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芬儿,以后爷爷一定告诉你”成老叹了口气。

    “爷爷,你们是不是要利用阿锦”成芬突然后退了一步,不明白爷爷他们为什么要对阿锦如此。

    “芬儿,有些事你不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乖,听爷爷的话,好好在这里待两天,只要你不乱走,尊者是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成老声音里透着无奈。

    “不,我要出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锦对他的父亲出手”成芬调头就起跑出去,成老一个箭步跃在她的前头点住了她的穴道,成芬一动不动的站在成老的面前。

    “芬儿,对不住了,现下爷爷可不能任着你胡来”

    “皇上,在成老的药院子里发现一处密道”

    “父亲,估计就是成芬说的那处密道”

    “走”耶律庭一挥衣袖。

    一时间,耶律庭的人手把成芬家的小药园围得滴水不漏,水清云在成芬的房里没有找到成芬所说的密道,相反,在成老的房里倒是有一处密道。

    小药园里除了两个药童在家,成芬和成老均已不见。

    “你们想干嘛”小苏目光警惕的看着耶律庭等人。

    “成老和你们家秀呢”

    “老爷外出行医了,至于秀一大早起来就说去军营,现下怎么没跟你们在一块”小苏不解,这些人不是秀的朋友吗,看这架势怎么有点像抄家的感觉。

    耶律庭目光紧紧的看着只有容纳一人身进去的裂缝,眉头紧邹“云儿,你和阿锦先在上面,朕先进去”里面会发生什么情况尚且不知,他不能让云儿和阿锦跟着来冒险。

    “父亲,不可”水清云看着这房里的一切,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要下去就一起下去”

    “是啊,皇上,不管下面情况如何,多些人下去总也没有坏处”敌在暗,他们在明,太多未知数。

    耶律庭没有说话。

    五人依次进入密道当中,其它人在外面等候。

    耶律庭走在前头。

    君远航与水清云跟在其后。

    阿锦与非羽其次。

    “这个里面还真是别有洞天,只怕里面的人数不在少数”水清云一进里面,里面的暗道纵横交错,有些地方更是宽敞的很。

    “这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无情教的据点,大家都小心点”耶律庭目光直视着前方,一副随时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样子。

    一切好像都似随意,又好像不随意,总之,五人没走多远,便到了一处明亮的地方,那明亮的光是从一颗夜明珠身上发出来的,夜明珠的下方放置着一口水晶棺,水晶棺的四周寒气腾腾,让人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

    耶律庭心里一紧,加快了底下的步伐。

    “无忧”耶律庭走近水晶棺待看清里面的人儿时,失声叫了出来。

    鼻子小巧,红唇紧闭,一袭红衣,风华绝代,这不是他的无忧是谁。

    “无忧”耶律庭看着里面的女子痛不欲声。

    水清云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人儿,里面的女人脸色虽然苍白,却依然遮挡不住其的灼灼其华,

    她的脸庞与里面的人儿像了个七八分,一种来自灵魂上面的触动自心底升起。

    “无忧,朕带着一双儿女来看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

    “她永远也不会睁开眼睛了”一道暗哑冷清的声音自耶律庭的背后响起,接着便是一些脚步声,水清云侧目,她们被黑衣人包围了。

    耶律庭缓缓的转过身,与为首的黑衣人对上。

    为首的黑衣人脸上婉延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如同一条蜈蚣般攀延在脸上极其狰狞,一双眼冷如寒冰,看向耶律庭时,眼里的恨意直达眼底。

    耶律庭看向他,似乎在回忆,无情教里面有没有这一号人的存在。

    听到这个声音,水清云眼睛微眯“鬼谷子?”

    身上如死人一般的死气告诉她,眼前这个面目狰狞之人就是鬼谷子。

    “耳力不错,竟然一下子就识出了我的声音,只是可惜,今天让你们进来,本尊就没打算让你们活着出去”

    “没想到你是无情教之人”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何止这一件”鬼谷子冷哼“看见了没有,里面躺着的就是那个深爱着你的傻女人,你为了皇位离开了她,此刻看见她睡在这里,你的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

    “错”耶律庭打断他“朕自始自终都没想过要离开无忧”

    “没想过,没想过无忧怎么会伤心之下离开你,阿锦”鬼谷子的目光看向阿锦“过来,到为师这边来”

    阿锦面无表情的站了过去。

    “阿锦,看到没有,这个人就是当年负你娘之人,此刻他就站在你的眼前,还不动手”鬼谷子的声音阴森而阴冷。

    “阿锦,不可以,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可以”成芬不知从那里跑了出来,对着阿锦大叫。

    鬼谷子眼色一冷,一个挥手,成芬就重重的飞了出去。

    “阿锦,这个负心汉不配做你的父亲,更不配娶你娘,所以,你要为你娘报仇”鬼谷子的话如同在催眠一般。

    成芬重重摔倒在地,嘴角喷出大量的鲜血,但她没有放弃“阿锦,你所听到的都不真的,你要靠自己的心去感受”

    她这两天被爷爷禁足在这暗道里,不曾出去一步,今天好不容易寻了机会逃出来,就是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阿锦的眼光朝成芬这边扫了一眼,眼里面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阿锦手中执着剑,木讷的走到耶律庭的跟前。

    耶律庭脸色复杂的看着阿锦。

    “鬼谷子,你真是好计谋,为报父亲血洗你无情教之恨,你竟然要让阿锦与父亲反目成仇,那次中生情香其实并不是无解吧”水清云冷笑的看着鬼谷子身后的成老。

    看见成老的一刹那,有些事已经在她心底有了计较。

    比如上次她和成芬为什么会中生情香。

    事后成老愣说这生情香无药可解,只怕这也是鬼谷子的一个阴谋。

    ------题外话------

    今天老爸专门做了一个小时的车来,只为我送上他刚炸出来的红薯油果,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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