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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2年9月8日,满清和亲使团在天津港没等来花旗国的客轮,却望见了浩浩荡荡的太平军船队。.. ..

    李秀成副总参率数百艘大型帆船,浩浩荡荡前来登门拜访了耶!

    这是逼上家门一战,满清王朝不得不鼓起余勇,拼死迎战啊······

    不过非常奇葩的一幕发生了,太平军这次选择的登陆地点几乎是英法远征军的翻版,依旧绕过了清军已大力加强防备的大沽口炮台,依旧在北塘登陆,而大清军队依然没有在北塘布兵设防!

    这倒不怪满清愚蠢,实际上太平军参谋总部早得到了详细线报;清军在大沽和天津一共只有一万五千人,其中没什么战力的京营老爷兵占了一多半,所以天津卫的守军根本没有富裕兵力在大沽炮台的侧后方布防,自从被火烧圆明园,又失去黄河以南大部领土后,满清就是一副躺倒捱踹的倒霉德行。

    贵福哥给这支近卫军部队下达的战役任务,就是缓缓推进,尽量歼灭清军的有生力量,最重要的任务是击垮僧格林沁的八旗主力集群。

    他判断僧格林沁十有**会主动迎战的,因为这位僧王被吹嘘为满清战神,曾经包围歼灭太平天国的两支北伐军,把二三万精锐太平军斩尽杀绝,将被俘的太平天国天官副丞相林凤祥﹑地官正丞相李开芳等北伐将领凌迟处死。

    后来僧王又作为督战钦差,在大沽口挫败来犯的英法舰队,毁伤敌艇10艘,毙伤几百名洋鬼子,是为第二次鸦片战争满清唯一的一次胜仗。

    虽然后来他连战连败,先是不守北塘,让英法鬼子轻松登陆逆袭,丢了大沽和天津,又惨败于京东张家湾﹑八里桥,万余蒙古骑兵只逃回一百五十余骑,不过大清向来外战外行,内战内行,尤其这僧王骄横成性,向来蔑视起义军,所有贵福哥敢打赌他会主动前来,倾师一战。

    说实话,李秀成与贵福哥讨论作战部署时,面对这位满清战神,还是心有揣揣,曾提出让贵福哥亲自指挥这次战役行动,不过贵福哥对僧王僧格林沁却嗤之以鼻,用他的话说,这个蒙古放牛娃就是名愚直的蠢将!

    只知道呼喊着‘成吉思汗的子孙们,与我冲啊!’,率领蒙古骑兵们直冲猛打,在八里桥葬送了满清数万精兵,后来在真实的历史上,他清剿捻军时又发了癔症,一个劲儿穷追猛打,被捻军耍猴般的溜得团团打转,最终在山东菏泽被十几万穷棒子义军设伏围殴,僧格林沁自个嗝屁完蛋不说,还将满清八旗最后一点战力折腾得吊蛋精光,从此大清国一蹶不振,等到慈溪发疯向万国宣战时,只能派义和团神汉们赤膊上阵了。

    故而贵福哥将消灭僧王只当成练兵锻将之战,他现在日理万机,实在分身无暇呐···

    但他也不是不重视,为此战他调派了二万名精锐的近卫军战士,基本配备了米涅步枪,大小前膛野战炮、田鸡迫击炮三百五十多门,兵力火力都超过了鸦片战争时的英法联军。

    而且战列队形和火力如何配属,他都反复向李秀成仔细交代了;

    那就是尽量选择开阔地形为正面战场,中央步兵团队以线列队形平铺以充分发扬火力,集中使用火炮,远近分层配属,形成梯次火线弹幕,而战线两翼步兵团则组成空心方阵,额外加强速射炮、散射炮来抵御蒙古骑兵侧袭···

    为了更好的实现战场调控,贵福哥又从陆军学校里把自己快要忘掉的私人顾问兼传纪作家——前法国炮兵军官梅尔维提出来交给李秀成,让他当战术指导,再加上近卫军军官们普遍受过洋教官的轮训操练,基本都熟悉掌握了队列作战模式···这样面对只装备少量洋枪的蒙古八旗还打不赢,或是赢得不够爽利,那名将李秀成就不是李秀成了,得叫李玉米,贵福哥绝对打发他回家去啃老玉米。..

    总的来说,这次北上作战,贵福哥总共动员了4万精锐部队,而水师和后勤支援部队也有四五万之多,而这次登陆作战为什么他只派遣两万人呢,因为贵福哥清楚,近代战争双方拼得是火力,耗的是后勤供应。

    派遣两万部队足够实现他这次的战役目的了,再说这也是太平军后勤保障极限,两栖登陆作战对太平军来说可是高难度战术动作,太平军参谋部制定了详细的运输计划,几乎调集了所有大型船只,才勉强完成这次军事行动。

    贵福哥虽全程参与了军事计划的制定,但却把战役指挥权完全交给了副参谋长李秀成,自己并不随船御驾亲征,因为有许多重要事情要做;

    比如说芥子气工厂的密封管道搭建,马克沁重机枪的水冷套装结构,军舰装甲炮塔底部的轴承传导机构,轰炸飞艇的炸弹滑落导轨设计等等关键技术难题,都需要圣主亲训指导,不过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因为现在圣都已和滁州和倵汉通了电报,几位总工随时可以沟通请教,贵福哥不用事必躬亲了

    而最最重要的是,随着贵福哥即位登基,定居圣都天京之后,他丢在苏杭两座行宫里的众多嫔妃儿女,陆陆续续都乘船迁到了天王宫,这熙熙攘攘三四百人,不得好好安顿,细细慰问啊!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人士去做,君王才能自得其乐。’贵福哥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他就这样完全下放了军事指挥权,政事交给内阁首相,军事授权给了参谋总部,而他除了偶尔关心一下军工生产和科研设计,据说足不出宫,天天在寝殿里翻牌子上美女,不,现在应该说临幸宫女嫔妃,专心致志广嗣事业,努力造人生产洪三代啊。

    时光一晃儿就过去了十几天,在9月18日这天晚上,天津前线终于传回了详细战报,战报由红旗使者骑着快马呈送到天王宫门前——红旗报捷,这一仗当然是打胜了。

    当晚在御房值班的两名枢密王娘是汪清和苏小野,她俩虽又双双怀孕,但还得坚持值班,因为贵福哥严格规定办公室(御房)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离人儿,枢密女官们必须双人值岗,有紧急军情不管他在干什么,也必须立即通传报告,要是耽误了军机大事,可就不是失宠受罚就轻易罢休了。

    汪清和苏小野两人都是有心计的女人,知道秘工作是长宠不衰的关键,所以尽管身体不便,还是坐领了值班工作,当然真有急事,也只有她俩敢打断圣主陛下的‘好事’。

    所以接到战报,稍微浏览一下后,又正月宫娘娘苏小野就扶着靠椅,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问;

    “汪姐姐,这份战报急等回复,说不得咱们真得去打扰圣上了,如今他在哪个房里?”

    “还能在谁房里,不就在那韦氏姐妹房里,她俩巴不得化在圣上怀里,已经缠了两晚上了。”汪清拈酸吃醋的回答;“那对骚狐狸眼见着咱们姐妹又怀了龙种,那水汪汪的风流眼狠不得勾住圣上的裤带就往房里拖,这两晚得了宠幸,浪蹄子荡叫声传出两里地,要多骚有多骚呢!”

    “快别这样说,失了咱俩的身份。”世子生母苏可察氏苏小野显出一副正宫的端重姿态,伸手拉起女医官汪清道;

    “圣上精强旺盛,采食繁多,也是后宫姐妹之福,这当会儿圣上正在兴头上儿,自然宠着韦氏姐俩,等过几天圣上新鲜劲儿过了,自然另寻新欢···唉,天子无情啊,咱们宫中女子只有不嫉不妒,得宠时多讨圣欢,多多生养子嗣,才是固宠之道啊。”

    汪清扬起手帕微蹲来了个旗人礼,笑道;“姐姐说的是,那麟芯儿前些时受宠可不就很骄横么,结果没两天就失了圣眷,现在颓丧的很呢。”

    “那不是失宠,是跟咱们一样,又怀上了。好啦,莫说了,咱们去给圣上传诵战报。”

    苏小野福态态的轻抬碎步,身后两名旗装宫女忙上前小心搀扶,汪清身后也跟上数名女官搀扶伺候着,一应规矩礼仪,犹如满清宫中···呃,贵福哥就喜欢这个调调儿,特意让她们穿着旗袍的。

    ······

    身兼枢密要职的又正月宫(贵妃)娘娘自然不用通禀,直接来到贵福哥行幸的居所前。

    韦氏嬉娘(妃子)的居所是一间四合小院,庭院里兰花芬芳,修竹簌簌,正屋卧房的窗户却不是格叶纸窗,而是一整块的落地玻璃窗——在室内点着明亮烛光的映衬下,那蒙着一层轻纱的落地窗就如一块投影仪,将室内窗头的影像都清晰映照出来;

    此时窗户上,正映现着禽兽·交欢的最后关头;

    两只修长妖娆的剪影,犹如两只柔骨无节的蛇妖盘绕,蠕动着,震颤着,交替盘缠环抱在一个剧烈泵动的壮硕男躯上,那男影如同一头捉着两只蟒蛇的爆熊,粗声喘息着,嘶吼着,熊躯与蟒蛇腰肢粘连在一起,咄咄捣击着,彼此都很狂野,很澎湃,貌似要把每一滴生命汁液都挤将出来耶。

    又正月宫娘娘苏可察氏一直默然等候,直到那声无耻至极的嗥叫渐渐停歇下去,才柔声唤了一声;“陛下~~~臣妾有军报容禀~~~”

    一分多钟后,窗内才传出贵福哥懒洋洋的语声;“什么事儿?”

    “启禀圣上,万千大喜!天津战役大胜,清妖全线崩溃了!”

    “哦,应该的么,砸了那么多钱搞训练买军火,再不赢见鬼了。”贵福哥打着哈欠,咕哝着又问;“简单说说罢,战况如何?”

    苏可察氏知道贵福哥此时没心情听长篇报告,就简明摘要的说;“李参谋长按照事先战略部署,率二万将士缓缓向满清京都进军,逼迫那僧格林沁厚结兵力,堵在通州方向对屹,而后集中火力,当面滚动攻击之!

    9月3日鏖战半日,我二万太平军一举摧破四万五千清妖,阵前轻松歼灭满蒙八旗数千骑,其余各部清妖稍触即溃,全线崩散,我太平天军损失轻微,伤亡不过百数!”

    窗内传出一声轻蔑的嗤笑,贵福哥幽幽说了一句;“呵呵,轻松的像是二鸦的翻版呢,看来没了湘淮两支汉奸军队,满清就如一块朽木烂泥了啊,真是没劲呢。”

    “还有更大的惊喜呢,陛下!”苏可察氏也卖了关子,此时才又报告道;“李参谋长郑重报告,那清妖统帅僧格林沁亲赴前线督战,被我炮兵集火覆盖,督战亲卫队全数覆没!

    打扫战场时,前线战士发现那僧王妖头被压在重重尸骸之下,身上多处受创昏迷——陛下耶,大收获唉,僧妖头被生擒活捉了!”

    “呃~~~居然能活捉堂堂一军统帅,这可是真是奇了迹呢。”贵福哥声音高亢起来;“没搞错吧, 那老李可是个慎重人啊?”

    “千真万确,李参谋慎重确认过了,好些满清降将也都指认了的,可是那僧妖头业已重伤,不请名医调治的话命在旦夕,”苏可察氏兴奋回答;“圣上,李参谋长正是为此事紧急请示你呢,那僧妖头到底如何处置啊?”

    “哦,这样啊···”贵福哥沉吟了一下,窗内又响起韦氏姐妹的娇嗔妖媚声,显然贵福哥的手脚又不老实起来,这时就听贵福哥语气淡漠的吩咐道;

    “朕听说这僧格林沁抓住我北伐军将士,不但尽数凌迟碎割处死,而且死前还要让刽子手用钩子把我被俘将领的肠子从肛门里活活扯出来——那还有什么说的,告诉李秀成,照此办法炮制那个僧王,边凌迟边医治,让这条满清走狗哀嚎三天三夜再死!

    另外,战场上俘虏的满蒙八旗官兵有多少?”

    “回陛下,李参谋长说俘获极多,满汉清兵共兜获一万多人。”

    “恩~~”窗内韦氏姐妹的浪声艳语渐渐炙热起来,看来贵福哥又开始新的一轮**了,然而传出窗外的诏旨却分外冷酷;

    “传朕诏令给李爱卿,所有俘虏即刻甄别分类,所有绿营汉军就地遣散,令其返乡为民,而满蒙旗人则集中起来,立即全部处死,割首为山,积馘为丘,生祭我北伐军在天英灵!”

    听此诏,苏可察氏与汪清两女只觉手足冰冷,她们身后的满族侍女们也不禁簌簌发抖起来,那窗内贵福哥听不到应旨的声音,不由停下动作,冷哼了一声。

    事关万千旗人生死,苏可察氏声线不禁拔高了几分,抗辩道;“陛下,您前几天不是刚发表了《告北方人民》,说中华一统,汉满一家,亲如兄弟吗,怎么···怎么您还要杀这么多旗人,结下如此血仇?”

    “呵呵呵···汉满一家?亲如兄弟?你还真天真啊,宣传口号你也相信,哈哈哈,笑死了耶,你们满清皇帝还宣扬了二百多年满汉一家呢,鬼也不信哪···笑死人了,朕接下来还要大力宣传世界和平、和谐民主呢,不过等朕孙子那辈也实现不了啊···”

    窗内传来语不句的狂笑声,好久之后贵福哥才森然说道;

    “朕是太平天国的大道天王,不是你们满蒙旗人的慈悲滥好人!老子奉行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铁血原则!朕可以饶恕普通的满蒙旗人,但是那些手上沾满我汉人血债的爱新觉罗子孙,满清王爷贝勒贵胄,还有屠杀我太平军的八旗军兵、蒙古骑营们,统统都要抄家灭族,以死抵债!

    至此大变之世,目前唯有倡勇强军,浴血奋战才能赢得民族独立!大争大治,而后才能普化民智,提倡民主!我华夏民族要想崛起世界之林,首先就要淬炼强悍精神,用漫天血火医治我们懦弱**的民族性格!

    苏克察氏与汪清两人垂头低头,唯有喏喏而拜;“臣妾遵旨,这就去前去拟诏,陛下能赦百万旗人,已是普天慈悲之恩,臣妾再不敢妄语,唯有尽心奉君教子,恪尽妇道而已。”

    窗内再无话语,但听得妖嗔哼唱声再度高亢起来,充满野性的激情放荡。

    ·······

    1862年9月12日,满清战神僧格林沁被凌迟处死于天津港,随同被集体斩首处决的,还有七千满蒙八旗官兵,太平军当真堆首为山,积馘为丘,将尸体抛入海中,港口为之赤红!

    消息传到北京城,满城都是哀哭悲嚎声,然而百万满清八旗已经吓破了胆,再也鼓不起金戈铁马的血勇了。

    数日之后,一支满载着金银财宝的车队,随同打着白旗的第二支和亲使团,奴颜卑膝的奔赴天津新北伐军的驻地,煌煌大清如同一条打断脊梁的癞皮狗,再也撑持不起架子来了。

    本首发于看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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