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敌人营房去的小道上还有潜伏哨,铁英知道这个哨卡后面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岗楼,岗楼上挂了一盏马灯,小道旁树丛中的潜伏哨喝出口令后被铁英看见若隐若现身影,一共两个人;铁英看见过敌人从岗楼里出来,知道一座岗楼大概有一个班的人员;离地三、四米高的顶层平时有三个人和一挺机枪,下面用篱笆围起来的围子里有这个班的大部份人,而眼前这个潜伏哨是警戒岗亭、岗亭则是警戒半山腰营房的最后一道岗哨了。

    岗亭就在哨兵身后一、二十米,离小路五、六米远,铁英怕惊了岗楼上敌人,在肖排长操本地话边走边回答口令、吸引了哨兵注意力时闪身钻进了丛林里。。。。。。

    四排长单独或和春望潜伏于对面山岗两昼夜,早把敌人换岗时间和口令摸得一清二楚,肖排长从容不迫的回答后人也到了身前,不用说,两个家伙大气未出就死于非命。

    岗楼上一盏微弱马灯孤零零的悬在搁板下,向山下的路旁偶尔有火把的光亮;雾霭厚重,虽有照明也不过照亮了四周四、五米,但对铁英已经足够,他看清这盏马灯是敌人岗亭上的照明,而岗亭上果然还是三个人一挺机枪;黑暗和厚重的雾帮了大忙,十几米距离,在“龙”两人叽里咕噜咒骂声中、掩去一丝响动后早到了岗楼下,所以肖排长动手他也跟着动手了。。。。。。

    纵身飞起,空中打出两只飞镖和两粒石子后,左手才堪堪搭上三米多高的岗亭踏板,身体收腹倒立而起时,峨眉山裙里腿弹出,就近挨了两粒石子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吃了两腿,哪里还叫得出;两个挨了飞镖的人一中后背、一中后脑勺,都是一击毙命,但身体却和挨了两腿的人先后向岗亭下栽去。

    铁英知道大路上的个哨兵是这座岗楼里的人,加上岗楼上的三个,他判断下面围子里最多还有六、七个人。所以任由两具尸体向楼下跌去,两腿旋踢敌人后,下腰收腹,生生倒转身体,脱出攀住岗楼的双手,以倒挂金钩之势空中又是两石一镖打出;脚背泄力,身体到载而下,落地前挥出了两刀两剑;一剑刺穿仍熟睡着敌人的身体、以剑支地后弓腰翻身右扑,朗月刀脱手掷出,击杀了较远一个被石子伤了的敌人,身体方始落地。等“龙”和肖排长抢拢时,他已经提了机枪和一箱子弹出了围子。

    岗亭下边三十来米的道路旁就是阶梯式的三排营房,屋檐下皆有三、五几盏马灯悬挂不等。铁英独自匍匐下行一段距离,一、三两排营房都有一个哨兵,只中间一排有两个,想是营部所在地。哨兵都怕冷的在营房前狭小的土坪上来回踱步,也时不时的到房屋尽头向小路张望,想是寂寞得紧,想是期望能碰上个把溜号或睡不着觉的人聊上两句。铁英给了他们机会,但却是用镖、苗刀和匕首向他们打的招呼。

    几个哨兵瞎晃悠把铁英一行阻在了营房上面的小径不敢动。敌营房尽头都悬挂有马灯,马灯昏黄,却能把紧挨着的小径也照得昏黄了,要想过去除非绕道。但此地除了这条小径全是密不透风的荆棘覆盖,不整出动静要想过去就是虎子也做不到;突击队固然可以趁哨兵转身之际从两排营房边的十几米小路通过,但又谁能保住哪个不踢了石头或绊了跟斗,或是哨兵梦游似的突然一回头就一切都完了。不整出声响老特勤队的人固然可以,但四个开山修路的爆破手就不敢保证了,既然保证不了,铁英就决定杀了哨兵以逸待劳。反正已经是两点十几分了,就是半夜尿急的人发现少了哨兵再大呼小叫的叫唤时,可能两点半也到了,何况在这段时间还不一定有人起夜呢。

    决定一下,铁英命两个排长向最下面一排营房潜出;“龙”和春望负责上面一排营房的哨兵;自己解决中间两个。但切不可莽撞,待哨兵到了近前再动手。

    几人悄然而去,铁英到了中间一排营房,见两个哨兵往来交叉走路,虽是无精打采却也有些规律,不像是怕冷才走路的样子,怕是有夜间巡逻的规定吧?

    管它是什么,要等两个家伙同时向一个方向走显然不可能。他见两人交错而过、向这边的人走进了有效距离后,抖手打出一只镖的同时,人也从屋角处飞步抢出,一手抓了即将扑地的人,一手又向背道而走的人打出一镖;左手刚放下头个倒毙的尸体,人向十几米外的第二个哨兵飞扑途中,两粒石子也破空打出。不是铁英对自己的飞镖没有信心,而是事情太过重大。

    但见在雾霭中那极其昏暗的马灯光下,一条飘忽的人影闪得几闪,两个哨兵就无声无息的死于非命。待他提了两具尸体藏于小路草丛中,向上面营房掩拢后,见“龙”刚好劈死这个营房的哨兵;到了两个排长的所在地,这个哨兵想是离上面战壕较远,被人撞见违反纪律的可能性不大,不来回走路不说,竟然还靠在屋檐下打起盹来,又不远不近的离排长们的房屋尽头有十五、六米远。

    两个排长不敢跑过空旷的十五、六米去杀人,正自伤脑筋时,铁英动了,而且对直就向哨兵扑去。这人抱枪低着脑壳还戴着钢盔,把要命的脑壳、颈子和胸脯都遮掩了。铁英不敢发镖,却以飘忽的峨眉兔子步伐直抢近前,等这家伙稍有感觉抬起脑壳时,脖子上也就吃了一刀。

    解决了这几个游动哨,突击队穿过敌兵营,下面有星星点点的火把光显现,这就是敌炮兵营驻地了。所幸再无阻拦,突击队一路下到山脚时,一道木质、间或还有铁丝的栅栏拦在面前。

    铁英命四排长几人向两边侦察,火把光中可见两边五十几米外都修建有吊脚岗楼;岗楼高都有三米以上,间距五十米左右,里面都只有两人,而且每间隔四座岗楼便配备有一挺机枪,也就是任何方向都在机枪的覆盖和交叉火力,加上中间四座岗楼上的步枪手,这种严密的警备铁英还是第一次遇见,白天的话,就是一只耗子都休想溜进去。但这是晚上,而且还是月黑风高又雾气弥漫的晚上。就是每间隔十几分钟的一次巡逻队经过又如何?铁英还是照样要杀人。

    右边一座岗楼是两个抱老套筒的丘八,铁英不管;左边有两个人一挺机枪,他决定从这里动手。一座三米高的岗楼和两个人不算什么,铁英弹指间就让他们灰飞烟灭;就是岗楼下的两只火把也不算什么,因为雾霭的原因,在二十几米外就只能看见苍茫一片,连岗楼上人的身体都朦胧不清,不到近前不辨真伪。

    凡事都有利弊,敌炮兵营把自己隐蔽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中,固然可以深藏不露,但一旦被对手侵入,也可以把对手很好的掩护了。

    轻取敌一座岗楼,突击队穿过栅栏后,敌覆盖山炮的一片草寮已隐约可见。铁英按敌人差不多十五分钟一次巡逻判断,敌最少有三个巡逻队。而每一次巡逻都经过了岗楼,他命春望换敌人服装进入岗楼上,春望又整理一具死尸座在上面,把敌机枪弹药检查后,铁英几人已经潜入了中心地带的黑暗中。

    敌覆盖山炮的草寮呈前后两个长方形,占地宽大。铁英知道两个方阵里各有十二门山炮,间距二十米。摸近后见草寮以树桩支撑,没有墙体,但间隔十余米就有一个全副武装的敌人把守。

    他看了看表,离两点半还有三分钟,遂命“龙”和肖排长尽量掩近敌人,等自己暴露时争取第一时间对敌实施打击;四排长在响枪后持在山腰缴获的机枪提供外围阻断掩护;爆破组第一时间进入炮阵引爆弹药。

    敌为了不暴露山炮阵地,在草寮内、外都没燃照明,所以就是在栅栏外都看不见这两座草寮。不过铁英等人掩近后、栅栏上隐隐约约的火把光却把警戒炮阵的敌人暴露了。

    敌一个炮阵只有四十、二十多米长宽,而警戒的敌人却有十人之多。特战队总攻击的时间马上就到,铁英出手了。

    有火把隐约的光,铁英在十几米外看敌人一清二楚,但一般人是绝对看不见他的。不过他也不敢再靠近,即使是和“龙”、肖排长两人匍匐于地,终究是背向光源,而背向光源的糟糕之处就是哪怕只有一星半点萤火之光都有可能被身体遮挡,模糊中稍一晃动不一定暴露了身体,但引起监视者的警惕却是必然。不说开枪,随便问一声还不是全暴露了。。。。。。

    铁英离最近纵向的敌人只有十米距离不到,人不起身,两镖出手后直抢炮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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