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班、特勤队所取得的战绩可能连创始人、中央红军总参谋长都始料不及。也正是这种没有建制、没有任何羁绊的独特战术思想造就了有浪子本质的一个“战神”。而“龙”呢?沿袭了祖辈的特战骑兵,也继承了太平天国翼王的战术思想,仅一只几十人马队就保了一方平安,做为追随战神的仆从,历经数十次恶战而不死,可能不仅仅依赖的是精湛的战术动作,其受祖辈潜移默化的战术思想就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但是什么造就这只叱咤风云的特战奇兵呢?不言而喻,是具有优秀战争思维的参谋总长。。。。。。

    黄埔四期毕业的刘志丹创建陕北苏区和陕、甘、宁根据地,地方党支部遍及陕北各地,并在敌占区建立多个地下组织。中央红军特勤队在时任二十八军军长刘志丹派来的交通员带领下先期东渡黄河,在长达一百里的红军渡河地段侦察敌军事部署和战略纵深。

    黄河之水天上来,不光指它源远流长,还有汹涌澎湃的地方,尤其是在山地和丘陵地带的山西境内,就更显激情豪迈了。

    而阎锡山在中央红军到达陕北就预感只一河之隔的地盘不安全,一面向蒋介石叫苦连天,一面加强黄河一线的军事部防,倒行逆施的整些“政治防共”,“民众防共”的措施出来,在沿河各县成立多个地方武装,谓曰“防共保卫团”;严厉镇压当地民众和同情抗日的革命人士,致使不少到山西走亲访友的无辜百姓和小商小贩惨遭杀害。

    特勤队要前出侦察,就必须先过了黄河再说。一群乔装成平民却又操着南腔北调口音的男女要想混过渡口和敌占区敌人的盘查,其被捉和惨遭杀害的可能性极大。不过敌人要捉住铁英一伙人也不一定就捉得住,几个人只需一路赤手空拳的打将过去就是,但特勤队也就不要搞什么侦察了,被敌人遍地密布的**组织一直撵得灰溜溜的保住性命就不错了,要想搞什么侦察早打草惊蛇了,所以狡猾的铁英就选择了偷渡黄河。而黄河对岸凡有可能停船的地方都建有敌人的明碉暗堡,各碉之间又以火力能交叉射击为准,守军多则几百人,少则也有一个排。

    一个排、一个连的敌人铁英还是不惧,但这不是去消灭人或是打架,一旦被发现,就又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还不如让虎子站在船头扯开雷鸣般的声音喊:“敌人,老子要过来侦察你们了哟。”可能还把敌人吓一跳说不定就过去了,还少了许多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敢惊动敌人,一条偷渡的小舟就只有选择在不能停船的凶险地方靠岸,而这些地方就是“板”这种风里去、水里来的人物都不一定有把握把小独木舟靠了岸,如一旦翻船就只有凭各人的本事活命了。而小船最多可以载四人,有翻船不遭淹死本事的人有铁英和“板”,虎子和“龙”自然也算一个。

    虎子伤口感染后痊愈十分的慢,直到现在还沾不得水;“龙”要归队,铁英想他打架可以,但却和其它四个苗家弟兄一样,不是搞侦察的料,直接要他在骑兵营安心工作,要打架 的时候自然会叫上他,于是“龙”便不是很安心的在骑兵营里继续工作。

    如此险恶的水情要想划船偷渡,除了“板”找不到第二个合适人选,“板”自然要去。见小舟还可以载两个人,四排长几个便嚷嚷着要去。

    肖排长岁数不大,又被铁英所救,伤好后又软磨硬泡的跟了铁英,第一仗自然要显出些本事,不等铁英要看几人水下功夫的话说完,一个猛子就扎下了河去,等冒出头来时,人已经在五、六十米远了,回游时也是四肢打水,狗刨技术居然十分精湛,不在铁英之下。不消说,铁英知道这人有些闭气功夫和水性,自然也要去。

    四排长、春望和喜来也争先跳水,可惜,春望和喜来都几近旱鸭子,在河里没扑腾几下便反而要“板”划船伸竹竿救人了,遭呛得口吐黄泥巴水、灰溜溜的带四个苗家人走了;四排长有点能耐,跟了侦察组。

    “板”确也有野丫头的本事,一条竹竿上下翻飞、左右点水,或斜迎激流,或顺下缓滩,把握水情之准确,小舟每每于漩涡和“排字水”之间横穿而过,惊得两个红军排长几欲以为“我命休矣”,但小舟终于还是在一座大山脚下被铁英用飞虎抓抓住了岸边的大石头,特勤队侦察组便于下半夜有惊有险的过了天堑黄河。

    第二日和混过渡口的交通员老黄会合,老黄带四人进入一个农家小院即外出联络。

    四排长老侦查员出身,暗示铁英以防有诈,铁英允,命肖排长隐蔽于小路旁,四排长和“板”在屋后树林中藏好身形后,自己登高瞭望,不多时遥见老黄带两个人匆匆而来,身后和来路都草木不惊,他仍留三人在外围警戒,自己召见了他们。

    老黄带来的是李家镇上的两个地下党员,而这两人又把附近几十里驻扎的敌人和敌人沿黄河布置的兵力也掌握了个大概。

    第一次接触地下党,看着两个精悍朴素的当地人,铁英第一次有了一种复杂的感觉——武力不是唯一决定胜负的砝码,军心也不一定是,还有民心,地下党的作用非同小可。

    特勤队侦察组兵分两路,铁英和“板”一组,两个红军排长一路,在熟悉地形的地下党带领下复核敌人沿黄河布置的兵力及火力配置情况。第一日两组人各侦察十五、六里,情况大致和地下党汇报的差不多,只是因为最近风声紧,敌人又增加多处暗堡被他们遗漏或是根本就没有发现极其隐蔽的暗堡,这就更加强了铁英要侦察遍这一百多里河防线的决心。

    当晚宿于山野中一户独家农家,一排三间的土筑茅草房里只住了个上了年级的老者。老者姓刘,是个猎人,一个独子因接待了两个外地客人被“防共保卫团”捉走,至今下落不明,媳妇在几近疯癫后也带孙子回了娘家,恨得老者骂不绝口,几欲提了鸟枪去找阎锡山拼命。这一家也是当地地下组织的隐蔽落脚点,对铁英几个年纪轻轻又懂礼貌的人也是大有好感。

    铁英命肖排长野外警戒,自己跟妈妈学过太原话,和刘大爷对得上语言。大爷说上次打猎时在十几里路远的一处地方被晋军驱赶,因这个地方常去,他知道新近被敌人人为的修筑过,从几次被敌人驱赶的地点上看,敌人占据了相当大的一块地盘。

    铁英知道这是敌人继沿河一线后面的纵深防御,听中央二局的人说阎锡山盘踞山西几十年,其在苦心经营的地盘里果然有些鬼名堂,在这片山川交错的崇山峻岭中,不知道除了明碉暗堡还有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这突然出现的新敌情让他倍感责任重大,当晚就要出发侦察敌情,无奈大爷岁数大了,没有人带路铁英就不敢在山地的丛林里摸黑乱走。最主要的是“板”在昨晚过黄河时打湿了衣服,又在寒冬腊月里奔波一天,受了风寒,糊糊涂涂的竟发起高烧来。

    刘大爷岁数大,两个排长自然也是照顾不得,随命两人隐蔽潜伏,自己护理起“板”来。

    刘大爷熬了自制的风寒草草药,铁英尝一口,颇苦,“板”却迷糊得尝都不尝,只要死不活的把手向胸口乱指。铁英知道“板”身上机关甚多,不但藏零食,还随时备得有她父亲特制的外伤和风寒感冒粉末药,用时只需随口吞服便可,省去许多麻烦。平时还见她背个挎包,因为要过河,连包包都省了,想是又把东**在了不易打湿水的要命地方,铁英大气:“草药不吃,你且自己把药末取来吃了”。“板”不自己取,呼吸还紧张起来,脸儿也更是潮红红了,竟是一副病得十分厉害的昏迷状,哪会自己就取药来吃了。

    “板”住了老者儿子空出来的房间,和老者的破屋隔了个煮饭、吃饭混为一体的堂屋,铁英见老者的房间已然没有了声息,用手摸了摸“板”额头,触手滚烫,知她真是烧糊涂了,好生后悔的就开始扒衣服找药。

    这个动作如果不幸被老者看见的话,定被当成qing兽就遭一枪轰死了,不过好在刘大爷已经睡了,两个排长又是忠心耿耿跟随他的人,如不是还有个牛妮,早就想成全他俩的好事,还不去得远远的隐蔽了?

    药藏在“板”左腋下一个小巧精致的羊皮袋里,药末也用极薄的羊皮纸分类装成两种颜色,每个袋子都经过了仔细的密封,就是水淹雨淋的都进不了水。铁英感动,想这家伙虽然刁蛮野性,却是极细心把救命东**在了身上最安全的地方,一路下来不知救了多少人的命。见过“板”和“龙”用药,知道黄褐色是治伤风感冒的,忙忙的要喂“板”吃了,可“板”已然烧得迷糊,铁英像哄小猫咪一般她也不张口,只是胡言乱语,一会喊:“英,后面有敌人呀”,一会又叫:“英,抱我,板冷吔”。

    整得铁英眼睛水都差点流下来了,果然就把“板”抱了,想趁她打胡乱说的时候把药灌了,又差点把她呛死。无奈之下救人要紧,便急中生智的把药在嘴里含了,噜着嘴巴稍一接触“板”的嘴唇时,“板”竟然’唔、唔”的自动把嘴张了,竟似吃得十分的甜蜜,铁英左看右看她不像是装的,把脑壳挠烂了都不得其解。

    铁英在摸药的时候发现“板”里面的内衣竟然全湿,这才想起在过黄河时“板”立于船头,所持竹竿在快速的上下划水时水定然是顺着竹竿从上向下的流进了她的手臂和全身;上岸后天又未亮,又急于寻找隐蔽和交通员的联络地点,竟然没有人发现她其实一天都是水人一个。就是铁打的小女子都病了,一般人只怕早就冻死了,不脱掉湿衣服、如此下去就是真正的铁打小女子也必定就遭病死了。铁英红了眼睛,又是早看过“板”那绝世的香艳美体,自信还乱不了心智和爪子,“板”刚甜甜蜜蜜的把药吃了就开始在被窝下扒她的衣服裤子了,紧紧张张的过得些时候,就只留一个滚烫烫、光溜溜的“板”在一床破烂的被子下面了。

    老猎人家穷得叮当响,一床板结的被子不但薄还千疮百孔。“板”冷,铁英便脱仅有的一件外衣给她盖上时她却又开始了呓语:“英、英哟?”又把手来向外面乱摸。铁英心痛,把手让她握了,“板”便安静,却拉了铁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的舒一口气,又昏沉过去。

    “板”已然精光光,迷糊后有强大的铁英为依靠,极幸福的昏迷。铁英触手处是两团温暖绵实的肉团,以“板”野性下处处护着铁英的善良,昏迷中便更彰显了她母性的神圣和伟大。铁英不敢抽手,但姿势狼狈,直不起腰也蹲不下去,不过就是马步他也能蹲几个时辰,还不至于惊了“板”的糊涂梦。但几人过黄河都没有带备用的衣服,“板”脱下来那湿漉漉的内衣总要烤干;他也知道“板”的父亲所配苗药十分特效,说不定她几时就不糊涂了而做出更糊涂的事来。在“板”耳朵边说一通“明天要跑路,说不定还要打仗、赶紧睡觉觉”之类的狗屁话,见“板”似有若无的梦呓两句,遂轻轻的把手抽了,手摸肌肤滚烫滑腻,那种饱满结实和肉肉的感觉让自己神仙不起来,有了一些想伏在“板”那胸脯上吮吸和轻抚的感动,好在“板”在甜蜜的睡梦中稍微的动了动,惊了他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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