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头只知道满足自己的野兽,几分清醒又有几分朦胧,似乎是他作为男人的本性告诉他面前这美味还是个处子,是要好好爱护的,所以他也特别轻柔,前戏做得特别足,甚至连下面他都温柔的吻过,青琉又羞却又觉得有些刺激,双手抓住他的脑袋紧紧摇了摇唇。(

    紧接着,雪情退下了自己的裤子,青琉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下身一下子傻了眼,等到剧烈的疼痛感传来她才反映,可是他已经进去了,那里被塞得满满的,很痛很痛。

    “恩~”青琉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打扰了他的兴致。

    或许感应到青琉的心思,雪情勾起身子,捧着她的脸,再一次的温柔轻吻密密麻麻的打下来,就为这温柔,痛点也是值得的,他开始动了,一进一出的,很慢很慢,但每一次都让她感觉生不如死。

    她将十指扣进了他肌肤,一声声的叫着,渐渐的,雪情的动作变得快了,而那疼痛似乎开始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只知道不能让他停下来。

    折腾了几个时辰,雪情终于将自己的东西释放出来,他低吼着,表情有些怪异,这时候的青琉可没时间注意他的表情,她自己更是惨烈,尖叫着最后趴在了床上,真是很累啊!

    雪情并没有抽出来,却趴在她身上沉沉睡去,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酒精再次发生了作用,青琉已经浑身没了力气,身体均被汗水打湿,粘黏在一起特别不舒服,况且他真的很重,压得她快要断气了,用尽仅有的一丝力气青琉将他推下了自己的身体,那个东西嗖的出来弄得她浑身一颤。

    重新调节好自己的心情,青琉穿好衣服,尽管下身轻轻一动就痛她也只得咬着牙挺着,理了理头发,确认一切都没变之后青琉准备离开,看着雪情睡得那么安稳的样子,她却怎么也舍不得走。

    念念不舍的在他额上一吻,将被单拉过盖在他身上,接着便忍着痛缩手缩脚的往回跑,如果是往日,爹娘早就睡了,就怕他们发现她没回来出来找人。

    还好这样偷偷摸摸溜进自己房间也不是第一次,娴熟的跑到屋里时果然明灯亮着家里却空空如也,爹娘肯定是出去找她了,赶紧叫下人烧了水急急忙忙提到闺房开始沐浴净身。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隐约的说话声,“这死丫头,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相公~”老板娘带着些许撒娇,准是想为她求情。

    “行了娘子,你就别再纵容她了好不好,这样下去她会学坏的,你看,都三更半夜了,还不回来,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所为吗?”男人气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胸口不平的喘着粗气。

    “好了好了,这次我帮你,不帮她!”女人讨好的走过去,伸出自己嫩白微粗的手扶着他的胸口。

    抬起头望了望对面的房间,这才站了起来,“相公,你看,琉儿屋里的灯亮着,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回来了?”

    一听这话,男人立马就站了起来,“走,去看看!”说着三下五除二的奔到门口,毫不客气的握紧拳头,砰砰砰的大敲着门。

    青琉被这声音吓得浑身一抖,歪着头看了看门口,这才无奈的扶扶胸口。

    “龙青琉,开门!”粗暴而熟悉的声音犹如惊雷般打下来,震得她差点聋了耳朵,摇摇头掏了掏耳,“爹爹,人家还在洗澡呢,还有我很困啊,明天再说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青琉根本不怎么在乎,只要在他们之前进了这屋也就算是抱住了一条命了。

    “你这死丫头,要气死我是不是,叫你打个酒便一去不回,快点洗了给老子出来!”男子在外面暴跳如雷,青琉却哼着小曲儿揉搓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在意,这些话她都听腻了,也构不成威胁。

    “相公,既然回来了就证明没事啦,都这么晚我们也赶紧歇息,别太大声吵到左邻右舍了!”女人适时的走出来劝说。

    “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冤家!”男人看了看女人,拂袖离去,只剩女人无奈的叹气。

    “琉儿,你别气你爹了,早晚得气出病来!”

    青琉嘟了嘟嘴,“知道啦娘,您快回去歇着吧,帮我劝劝爹爹啊!”

    “你啊,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女人叹了口气,忧愁转身后加快了脚步的速度,赶紧追上了自家相公。

    见两个麻烦人走了,青琉这才完全呼出一口气,要是真被他们闯进来,娘那么精明一定会发现她身上的痕迹,因此近一步发现她已经不是完璧,如果被爹爹知道一定会真的杀了她。

    看着身上残留下来的斑斑点点,青琉不禁回想起了方才的一幕,渐渐的沉下了脸,如果雪情知道她趁他酒醉时与他做这种事会不会从此就看不起她,觉得她是水性杨花或者不矜持?

    还有一个月就走了,她是不是要趁这一个月告诉他呢?沉到水底,青琉逼迫自己不再去想,好累啊,先睡觉吧,反正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所以就算他不负责,想不起了她也不会埋怨什么。

    擦干净身子,懒懒的躺在自己柔软舒服的大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或许是梦见什么美好的事物所以她嘴角洋溢着笑容,经久不散。

    这一觉,白箬冰睡得很沉,无梦,一觉到天亮,或许是觉得能见到孩子们心里有了安慰,心情很好的洗漱完毕便下楼吃早餐。

    “雪情怎么还不下来,往日不都比我早!”白箬冰吃着美食,看了看楼上跟独孤廉说道。

    “他昨晚喝了点酒,可能这时候还没醒吧!”

    “喝酒?雪情何时染上这种嗜好!”白箬冰不悦的加重了些语气。

    独孤廉闷不做声,继续优雅的吃着自己的食物,见他这样,白箬冰大概也能猜测出几分,或许这两兄弟有些什么矛盾了,待会儿她得好好问问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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