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隔世魔缘

    “与我,隔世的?”

    “或许你会记起来的,她原本也是属于古早的彝人氏族后代,远古的祖上在哪居住,我也说不好了,象是长江的源流,与西族本波冲突,落败后而举族沿江而下游栖。大约二亿五千万年之前,最早是在蜀南滇北一代,落岸建立彝人之地,继续繁衍卦阴生息,逐渐的形成彝氏民族的后人区域。”

    “照这么一说,撞我的那女人要有亿年的修行了?”

    “那倒不是,她与你相同,属于隔世修行,虽然没有亿年功力,但却有着几亿年的隔世记忆。因为有着一段特别的纠葛,她的最难忘的记忆前世,应该在四千万年前,就已经离开了她的族地,来到綦江水系盘踞的,她要尝试一次长达千万年的、举世旷久的奇遇等待,这些就是我查到的。”

    “那,她是来杀我的吗?”

    “起先是,后来不是”

    “这话不怎么讲的,她到底是谁?”

    “她开始的最早记忆应该是蜀南的彝人氏支,没有姓氏的,只有一个山的名字,叫比恒,她的记忆中,后来又有了诺恒苏木的名字,接下来又经过了转世,叫了阿比苏果、比伊木果等好多的名字。

    根据猜测,可能是她们的族人父名子姓的缘故,所以她们的名和姓中总是有木和果,她有名字的时候好象叫阿吉木果,也是有木字和果字,她曾经给自己取了一个汉名,叫紫藤。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很刚强性格的人,竟然要取了一个藤本攀附之物为名,实际用意何在究竟,我也是不晓得了。

    但我知道,此次她是奔着天地通慧来的,我查过了,当时人家的位置可是独到,对于通慧机会来说那可比你优先呢,都是因为你练的是阳卦,克服了人家的阴卦,加上处在北阴地界,附近有大帝的人马看着,她才一直没好出手,只得一路尾随着你,从丰都鬼城来到重庆。

    这不一过长江,渝南可就是綦江水系的范围了,起先是有弄死你的意思,打算抢夺天地慧根的想法,可后来她见到了是你,可就是改变主意了,就此打消了杀死你的念头,我想以后也不会再来伤你的。”

    “我与那魔女到底有何渊缘?”

    “那我也不清楚了,得你自己去想了,反正从我的卦上看,綦江这关你有贵人了,最难的还是在前边的娄山啦。”

    “你说的贵人,难道是她?”我追问怪老头,这个怪老头今天好象是故意回避,最后借故走了,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可我自己就想不起来是什么渊缘呢?

    怪老头的这一离开不在,等到天亮后的继续赶路也没有了劲头,一个劲的想着怪老头为什么不说,我到底与那綦江的魔女怎么个渊缘,真的是会帮我了,不会再用车撞我了吗?

    就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着想,不觉的就已经来到了綦江县城的綦江大桥了,一座拱形的特大桥梁,如同一道彩虹横跨綦江水上,与那大片的高楼交相辉映,倒映在那清澈的綦江水中,与那水中的云天浑然一体,那可谓是人在桥上、桥在云中、云在空中,天在水中。一阵轻风吹过,河水微微波起,阵阵游鱼白云朵朵,追逐穿过虹桥,如同串串游鱼嬉跳龙门,桥上行人随波摆动,犹如起舞飞天一般。

    我坐在江边翻了一下地图,重庆到贵州的这条路,大约在东京106-107度之间,我走的较高路段一般2000米以上,正处的綦江区,原名重庆市綦江县,地处四川盆地东南,与云贵高原东北的结合部。地势南高,山地为主,典型的卡斯特地貌,县境綦河纵贯南北,有支流蒲河、清溪河汇入长江。以古綦市而得綦江之名,又以綦水而得綦江县名,綦江县历史悠久,出土文物证明,早在古石器时代就已经有人类活动,应当属于我重点搜索的地区。

    我顺着g210国道线沿綦水向南逆江而上,观看綦江风景,忽闻古朝书生的唱白:

    乱石江边一称砣,

    江河做称又如何?

    暂把日月作钩挂,

    称看江河有几多?

    再次将我带入了一个久违的回忆:不知是古剑山的龙骨传说,还是男山u水的男根崇拜的神秘点慧,经过长乐村、雷神店篆塘大桥,有一个‘石盖洞’的地名,立刻引了起我的特别兴趣,希望它就是我要找的那个针塔矮崖下的石盖,我不停的寻找,当我看到了东溪镇的流杯池时,是那流淌的河水,点击着那段久违的记忆,播放了相关的场景片断:

    就是这个地方的客栈小院,相见恨晚的一见钟情,渴望长相厮守的一生一世,最后是不离不弃的临别誓言……一下子又回到了四千万年之前……

    一身道服打扮的自己,随师傅云游此地,一见天色已晚,便落脚入住一家乐来客栈,听得店中的伙计说起此地的河中,有块叫孝感石的石头上面,是喝酒呤诗的好地方。由于年轻好奇,加上精力旺盛,便去孝感石游玩。

    原来那个叫孝感石的,并不是一块石头,而是由三块较大的石头并在的一起,象一个小小的岛子一样,由一个窄窄的小桥通向岸边,可以容下挺多人的。小桥与河边立着照明的灯杆,是专门供给游客照明用的,就在我闲逛的时候,目光与一个女客不期而遇,纤细的身材,窈窕吸人,我们都在打量着对方,投递了过去相互的好感,虽然害羞没法开口搭腔,但暗中相随相伴着距离左右了,正在这个当口,是上天给我们创造了一次机会。

    那位女客与我望来看去,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就在她险些滑倒之际,手臂的求救方向首先投向了我,拉拽之下她的身体一下子倒向了过来,半推半就的将苏体抱在了怀中,在众目之下,她挣了挣却把绯红的脸,枕依到了我的肩头上,我的手更紧了,感觉得到她被我紧的是蹦蹦的心跳,我自己也象紧的喘不过气来……

    原来我们竟然是海誓山盟的前世,互相留存在对方隐s处的标记,让我们认出了对方,千万年的思念潮水,顿时化作狂风拍起的巨涛大浪,一波高过一波的,猛烈冲击和敲打着岸边礁石,仿佛要将那千万年的压抑统统泄放,要把那千万年的沉积层层剥下,动冲的心跳如同脱缰的野马,任凭着尽情的粗野狂奔,

    她也不再是那柔弱的纤细,倒象一个逐波弄潮者,时而随波逐流,时而激流勇进,又象是一个训马者,任凭着那野马脱缰狂暴,直到筋疲力尽,如同那浪退潮息的泥泞瘫软……

    我们私会之后,带我去了她的闺房:“你不要离开我,”

    “我去跟师傅说一声,马上就回来”

    “不行,你一走,就不会再回来的”

    “不会的,那师傅怎么办?”

    “你带我走吧,有了立脚的地方,我们再去找师傅。”

    “那好吧”

    我想,最有效的背判扇动就是那份情诱的勾魂,我是一连的三天都没有回去见师傅,我们准备着一起私奔,得赶快走,不然就来不急了。

    她的闺阁已是待嫁有期了,没几天的工夫,花轿就要上门来抬人了,一但要是被发现了,可就是再想跑也跑不了了,于是她收拾细软,准备盘缠,就定在次日早上的鸡叫头声。

    就在师傅到处的寻找徒弟不见的时候,私奔的事情也被她的父母给发现了,我们彼此起誓海枯石烂,宁死也要作夫妻,如果不是她家的地位特殊,与师傅暗中配合手脚相互的话,我们早已就是猪笼里的鬼夫妻了。

    师傅按约将救上来的我,点了穴道用车运走,回到山上的我,醒来发现自己活着,追问师傅她的下落,我绝食寻死,能用的招都用了,师傅就是派人看着,一步也不让我下山。

    师傅说,我若坚持再去的话,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人家姑娘,几年后,我终于下了山去找她。可她的父母搬家走了,谁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当地人都说那年的猪笼,浸死了我们两人,可能是她的家里封闭了消息,以防我回来纠缠。

    我暗中打听到了她原来的那个婆家,当初就是这地方再往南30里的一家大户,听说人家重新订了亲家,娶的并不是原来的那个她。因此我想尽各种办法寻找,找不到她,我的心里是一直没法踏实,如果她要是没有了幸福的话,那就是我害的,要不是我的出现,人家现在一定是儿女成群了。

    我一连找了她快有四十年,始终都没有找到她的消息,一世过去,一隔便成了几千万年过去了,从来也没有再见到那、由我们彼此留下的标记,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按说这么多年了,再怎么的阴阳轮回,也该有到一起见面的时候,她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原因,才会造成无缘见面呢?我一直是想不明白。

    隔世的缘分就这么断了,我的记忆好象也就随着那缘分的剪断而中断了,我想从怪老头那里得到点启发提示,可半夜了,怪老头一直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来告诉我说他去了哪里,这些天来,一直都是怪老头在讲他的故事,我已经听的有些习惯了,这突然不讲了,还真有点不知道怎样打发时间了,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点什么。

    竟然连早上的事情和走过的路都忘记了,最后,我是看着地图上的自己走过的地点标记,加上日记上的记录才算勉强的想起来了:

    2011年12月6日,多雾。

    ‘又是因为昨夜睡的晚,我7点多钟才起床,把昨天的事情作了记录之后,我退了押金没有马上赶路……’,

    ……我是骑着我修好的车子,又去了那家修车的铺子,以买上点备件为由,是想显摆一下给那家修车了看,我把车子修好了,我可以骑着赶路了。

    可是我骑着刚修好的车子,心里老是没有底,所以不赶快蹬,生怕轮胎再次成了麻花劲,起来的晚走的慢,出了巴南区的箭河路与龙洲大道、龙井路的交叉道口时,手机就已经是8:47了。

    我沿着g210国道线一边慢慢的骑车,一边还要时不时的回头弯腰,看着后面的轮胎,观察了有一个小时,才骑了大约10公里,到了一个马宗的叉道口已经9:35了。达了綦江县城里的綦江大桥边……啊,想起来了。

    我终于想起来了,然后又随着想的记忆,又回顾了走过的地方,搜索看看有没有类似于记忆中的针塔,觉得重庆、安乐、乐至到成都一带,一直到广元都是海拔较低的地区,跟记忆中的6000米差的太多。

    广元、汉中到西安之间呢,高山地势倒是不少,可是离得海面较远,不象记忆中的呈现的那样,东南两边紧靠大海的情况,再往东北就更不用说了。

    唉呀,太行山区地势挺高的,它的东面也是有海的,会不会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象地势呀,海拔高度呀,面临大海的方向和距离呀等等方面,一但出现了差错,那可就直接影响到,对当时环境特点的正确判断。

    我再次翻开了地图册,重新查看地区的海拔高度分部,高海拔的地区只有四川西部往西、云南西北以北的青藏高原了,也只有那里的大部分地区,才可能有4000米海拔、5000米海拔和6000米以及更高的海拔。难道当时的针塔地区,是在川滇以西的青藏高原?

    祁连山、阿尔金山、昆仑山、阿尼玛卿山、巴颜喀拉山,唐古拉山和念青唐古拉山,我看着地图上的高山,一个一个的数着,一个一个的由北往南的数着,还有冈底斯山、喜马拉雅山、横断山等多着去了,我想如果是这一地区,那么海呢,就一定是北印度洋了,可那也还是很远的。

    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冒出来个更加大胆的想法,当年的那个针塔,会不会是在国外的哪个海边呢?我们自己国家的沿海,实在是想不起来有海拔6000米,方圆几百里的地方了。从我的记忆当中根本找不到这些信息。

    我就说了,这个怪老头,一到用他的时候准保是掉链子,现在也只有他了,才可能知道这些信息,他却到这时候不来了。

    按照我个人思维能力,觉得几个亿年之前,说不定就是整个地球一家,只分部落,没有国界。后来一想也是不对,这些当时的部落分界,很多就是后来各个国家和地区的分界。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是种族地区隔离到现在,分什么白人的地方、黑人的地区,界线还那么的分明,那我当初到底是把船落在了哪个地区呢?

    算了,不想了,也不等那怪老头,还是好好的睡上一觉,天亮了起来赶路,或许什么都会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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