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殿下,正式此人。”

    “是他…我还记得当时父皇花重金请他下山医治母后的旧疾,他竟然毫无顾忌的拒绝了,当时幸亏是都知道此人性子冷漠,所以父皇当时即便是再不悦,终究是沒有去为难他。”太子若有所思的说完,看着面前的人。

    “而且据手下得到消息,此人在丞相府发布了悬赏告示之后,就一直常住在丞相府。”

    听了这番话,太子心中更为疑惑,如果说左倾的消息不准,丞相府怎么可能费尽心思请冰依晨这样的人在丞相府常住,而且冰依晨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随便就给请來的。

    想到这里,太子抬头看向面前之人,一脸严肃道:“冰依晨是凤林亲自请來的,还是说另有其人?”

    “此人并不是凤丞相亲自请來的。”

    听到属下如此说,太子一脸震惊道:“那是何人,竟然能够把冰依晨请下山,应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站在殿中的人听到太子的话,脸上满是嘲弄之色,拱手道:“是丞相府出了名的懦弱嫡小姐,凤舯

    “什么是她”语气里满是不信。

    想到那次在凤林的寿宴上,看到凤羟迷死万千男子芳心的倾城容颜,临危不惧的胆识,和超然决然的才华,让多少男子动了心,就连他都想把其搂入怀中,好好珍藏起來,难道一向传闻冷漠无情,变化无常的冰依晨见到她,也动了凡心不成。

    太子皱眉,心中疑问不解,可是倘若不是这样,那不为金钱地位所诱惑的冰依晨,为何会在丞相府发出悬赏告示,出现在丞相府,而且还是常住,难道说凤敉冰依晨之间有什么交易不成?还有如果说左倾上次所说的消息是假的,凤瑞根本就沒有受伤,那么凤綦冰依晨到丞相府又是所谓何人何事,想到这里,太子心中越发觉得这里面有问題,越发想知道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太子倒想看看这背后是不是他掌握绊倒凤林的把柄。

    “丞相府现如今可有什么动静?”

    “属下已经派人密切监视了丞相府的一举一动,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而且属下还得知,离王非常在意丞相府的嫡小姐,据说是那个女人深的离王喜欢,离王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明对其女人的情谊。”

    说完,他抬头偷偷打量了一下此时太子的表情,心中暗暗揣测,此时太子心中所想。

    离王府,离王站在院子里看着满园的景色,心思却飘到了凤裟身上,而就在离王想的入神时,贴身侍卫快步走到离王面前,拱手道:“属下见过离王。”说完单膝跪在地上。

    离王瞬间反应过來,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挥手道:“起來吧…”

    “事情有进展沒有,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回王爷,他们已经入王爷你所想,悄然入戏了,而我们的人就等着梦中捉鳖,将其一网打尽了。”

    离王听到他的话,冰冷的脸上沒有一丝波澜,好像早就知道了又此结果,对于现在的离王,现在就等着看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自己掉进网中的戏了,真想看看到时候那些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毕竟那些人期待已久,而且还是精细布置策划的事情,如果被他如此简单的揭发,想必到时候那些人想死都觉得是一种奢侈。

    “西凉国郡主安排的怎么样了?”

    “已久按照王爷的吩咐安排下去了,住在我们王府的产业下,也派人在暗地里保护,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事情。”

    “不要大意,更不要让那些人发现郡主的存在,要不然到时候恐怕坏事。”

    侍卫拱手道:“王爷放心,属下已经有完全之策,王爷尽管放心,而且我也已经按照王爷所说,交代了郡主,在皇上寿辰之前,不要抛头露面,以免让那些人发现。”

    “好,不过你也要多加注意,眼看寿辰将近,他们必然有所行动,一定要对他们的行踪了若指掌,要不然我们就要被动了,到时候的局面恐怕难以控制。”

    说到这里,离王转身看向侍卫,脸上更为冰冷道:“段将军的人马现在走到哪里了?”

    “据段将军飞鸽传书,说还要三天便可以到达京城。”

    “下去,书信告知段将军人马在五十里外安营扎寨,等候我的指令,还有千万不要被人发现,而且让他们注意隐蔽。”

    侍卫拱手道:“手下这就去。”

    离王朝着侍卫点点头,示意他下去。

    凤豇在凉亭,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她來到这里都有将近三个月了,好像她开始慢慢习惯了这里,沒有了刚來时的无措彷徨,现在想想前世的她活的好像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有想回去的感觉,或许是因为连最爱她,和她最爱的人都已经不在那里了,反而在这里让她有了不想离开的坚持。

    虽然刚來到这里的时候,赵烟的想方设法的欺负,凤琴百般的找事,还有赵敏的诬陷,让离王对她误会,这些当时十分的不爽,不过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感叹,她们也都是一些可怜之人,生來就注定为了自己的夫君老公,争风吃醋一辈子,忍不住让凤綦说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知不觉中,凤敉这样坐在凉亭过了一个上午,还是在小红的召唤下用的午膳。

    就这样几天就过去了,又是一个清晨的到來,眼看皇上寿辰,不到三天,在凤糌府的时间里,冰依晨很少來找凤衄凤舨懒得去自找无趣,所以在这几天里,凤酏的是非常辛苦,除了凤林给凤粢來了一些刺绣,宫中礼仪的嬷嬷,便再无其它事情可做。

    以前凤艄不知道,礼仪有多累人,那些言行举止有多麽的谨慎,得当,而且繁琐的可以说是迂腐至极,让凤籼不住在心中大叫吐槽。

    本來看起來很简单一个动作,都可以赶上阅兵仪式了。

    “小姐,你的手抬的太过于高,小姐,你的笑太开,小姐你应该双手放在这里......”

    凤敉在几个嬷嬷的唠叨下度过了一天,凤赧梦都木有想到,一个简单的行为举止可以让人如此之累,真可谓是苦不堪言。

    当小红端來饭菜之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凤羲时一脸疲惫,而且脸上带着满满的倦意,让她整个人看起來有种楚楚可怜的美,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悯她。

    看到小红走起來,凤麸起一抹苦笑,开口道:“沒想到这个居然如此之累,我现在想起都头疼,可是眼看还有三天,我只希望明天醒來就是皇上的寿辰,这样一來我就可以不在被今天这几个嬷嬷折腾了。”

    听到凤翮此说,小红把手里的饭菜都摆在桌子上,此时任其桌子上的饭菜有多麽诱人,凤艏不想动一下,看到坐在一旁的凤袅无反应,缓缓的走到凤裟背后,用手轻轻的给凤舸压肩膀,试图让凤艉解一下乏力。

    被小红的子法按得异常舒服的凤艄然明明的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证明她现在是多麽的惬意,如果此时有男子在,看到凤羲时的表情,肯定会被其迷倒不可。

    而此时的皇宫,御书房内,皇上此时眼中锐利,看着此时面前的太监秦公公,一脸严肃道:“太子现在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上的话,安插在太子府的人汇报,太子正在结党准备在皇上寿宴之时逼供。”在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秦公公偷瞄了一下此时皇上的脸色,毕竟伴君如伴虎,一朝惹怒皇上,只有死的份。

    “那最近离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回皇上,离王竟擅自调來了,大将军段国义的人马,就驻扎在城外五十里,而且是段将军亲自带人前來的。”

    听到秦公公的话,皇上不怒反笑道:“看來他们都有行动,看來我想过个风平浪静的寿宴都不能所愿了。”

    听着皇上的话,秦公公知道皇上此时所说何意,也明白太子和离王所做其实都沒有能够逃过皇上的眼睛,只是他猜不透此时的皇上是什么心思,是帮着离王,还是说向着太子,毕竟太子的母亲是当今皇后。

    而此时皇上站起身來,在屋里走來走去,心中在想如何安排这个北月国的未來,怎么应对接下來太子和离王的战争,想到在想皇上的眼中滑过一丝狠辣,江山必须交到他心中之人手中,即便是日后有人恨他、怨他,他也要对的起北月国的子民,毕竟他不允许自己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而是想要看到北月国越來越繁荣,甚至更大的目标,统一三国,成为天下霸主。

    他毕生都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到头來还是未能所愿,可是在他的心中却有一个人,可以达成他所期许的霸业梦想,所以他会不惜余力的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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