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小鸟对我笑,早早早,你要去哪里啊……
    哎呀,心情舒畅,感觉从里到外被洗涤了一遍,什么烦恼啊压力啊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笑得好蠢!”埃尔顿没好气地说,“那副嗓音就不要拿出来贻笑大方了。”
    心情极好的我看他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可爱奶猫,“小朋友不懂啦。”
    “哼!”他咕噜咕噜灌下一杯营养液,抹抹嘴巴,“晚上回来记得带柠檬玫瑰冰淇淋。”
    “怀孕还是不要吃冰的吧?”我为难道,“给你带蛋糕怎么样?”
    “随便你!”
    脾气真是越来越暴躁了……孕夫为大,不和他计较。
    到实验室,甲说:“心情很好?”
    虽然疑惑他突如其来的关心,但我不甚在意,笑着点点头。
    乙冷哼,“别的组进度比我们快多了,已经进入实验模拟阶段了。”
    实验模拟……我看向沉睡的五个身体完全的beta,欢欣的情绪顿时消失。“外骨骼试验不需要实验体吗?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那里去呢?找几个肢体残缺的战俘不难吧。”
    “外骨骼危险性小,由军人担当模拟角色。”甲耐心道,“你不会同情他们吧?”
    叁个人同时看向我,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送上军事法庭,以间谍罪的名义。
    “不是啦……”我移开视线,“只是觉得还要锯掉他们的肢体很麻烦。”
    少言寡语的丙说,“没直接判处死刑已经很仁慈了。据估算,他们五人给塞顿城造成了近千万点数和几十条生命的损失。长期处于昏迷状态,他们的大脑已经不可逆转的退化了。要我说维持他们的理智,让他们清醒的接受惩罚。”
    我连忙说:“实际上我对于腿部的弹跳功能有点想法……”
    上午结束,甲向我点头,“你的专业能力值得肯定。思想上需要注意。近期的报告我汇报给了总负责人,她说于一周内做出模型进行实验模拟。”
    我伸懒腰,“你们加油。”
    我不打算参与实验模拟,看他们汇报和视频就够了。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午饭时,变态给我发了条消息,【两日后,九点。】
    消息真灵通啊。我回复【提前准备什么?】
    【不用。】
    我关闭消息对话框。变态从不打无准备之战,控制欲强到爆炸。事实上,我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容许我和别人鬼混。真是奇怪……
    下班后,我绕道去蛋糕店。送货上门服务很发达,但有时候吃的不就是个心意么。
    我提着叁盒蛋糕回家,一盒给变态,剩下两盒我一个埃尔顿一个。
    我的是巧克力口味,他的是牛奶口味。埃尔顿吃了几勺,盯着我的蛋糕,紫罗兰色的猫眼生动流露出“想吃,但是要面子”的复杂讯号。
    我哭笑不得地说:“想吃就吃啊。”
    他倔强地摇头。
    但是你的目光快把蛋糕洞穿了啊!
    我挖起一勺递到他红润润的嘴边,“啊。”
    他抿唇,在我要收回勺子时突然一口咬住,嘴角蹭到棕色的蛋糕渣。之后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牛奶味蛋糕。用力之大,让我怀疑他在泄愤。
    刚才的举动好像有些暧昧,我后知后觉地想到。
    我无视他脸颊淡淡的绯红,且下定决心以后多多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千万不能因为把对方当作朋友就模糊界限。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迪尔德丽赤身裸体地平躺在长方形餐桌上,从锁骨到下腹,井然有序地摆放着花朵,水果和蛋糕。它们组成鲜艳漂亮的图案。
    西装革履的赫克斯托尔一手挤着装满白色奶油的裱花袋,另一只手挽着袖子,表情专注,似乎在完成艺术大作。细腻的奶油点在微微挺起的乳头上,填满微凹的肚脐,继续向下。
    裱花嘴悬停在阴蒂之上,尖嘴吐出奶油,连绵地滑过小穴,堆积在两腿之间。
    红与白的搭配格外刺激眼球。
    迪尔德丽忍住夹腿的冲动,不断暗示自己这是工作。
    他不急不慢地倒了一杯堕落时代之前的红酒,端起浅尝,馥郁的酒香激发了味蕾。
    赫克斯托尔喝了一半,剩下的喂进迪尔德丽的嘴中。
    状若真正品尝美食的饕餮餐客,他手持刀叉,切割放在腰上的一块红丝绒蛋糕。银质刀叉闪着锐利的光芒,迪尔德丽汗毛直竖。刀刃切开蛋糕,触到皮肤表面的霎那停下。
    他叉起一块绿色的水果,旋转着蘸取乳头上的奶油,而后放入嘴中品尝。迪尔德丽不由自主地挺胸,祈祷客人没有发现那轻微的幅度。
    赫克斯托尔咂咂嘴,似乎觉得缺少什么,手指捡起几颗葡萄,一颗一颗地塞进小穴里。紫色的葡萄带着白色奶油一起进入嫣红收缩的甬道。
    “唔……”迪尔德丽实在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太多了……”
    “嘘。”赫克斯托尔轻柔的在唇间竖起一根手指,“食不言。”
    究竟是吃饭时不要说话,还是食物不能说话呢?
    他思量了会儿,俯首啄食奶油。舌头绕着乳头打转,时而吸吮,时而轻咬。因为迪尔德丽本能的震颤,不少五颜六色的食物落下来。他的舌头向下而去,要将每一处奶油舔食干净。
    到肚脐时,酥麻的感觉以此为中心向五脏六腑蔓延。舔到两腿之间,他伸舌进去勾出一两颗水淋淋的葡萄。高挺的鼻尖摩擦阴蒂,蹭到浅淡的奶油。
    一旦迪尔德丽发出声音,赫克斯托尔就会往小穴里塞进一颗葡萄,直到葡萄将穴口撑开,他让迪尔德丽呈如厕姿势蹲在一个光亮的瓷碟之上,双腿张开,小穴对准碟面。碟面倒映出淫靡的小穴模样,紫的红的白的,像是浓墨重彩的油画一样。
    他在膝盖上铺好餐巾。
    “请开始吧。”
    迪尔德丽羞涩地闭上眼睛,阴道附近的肌肉用力,将其中的异物挤出来。
    淅淅沥沥的淫水首先落入碟中,接着是一颗莹润的葡萄,两颗,叁颗……晶莹的,变形的紫色葡萄钻出红腻的小穴,牵着透明黏液滚落碟中。
    赫克斯托尔优雅地挑起软烂的葡萄放入嘴中。
    几分钟后,她挤不出更深处的葡萄了,只有淫水不断地淌下。
    因为姿势的原因,迪尔德丽有点尿意,不敢再用力。
    赫克斯托尔矜持的用餐巾揩拭亮泽的嘴唇,而后伸手探进小穴内。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却不能挡住他的动作。他摸到了藏在小穴内部的葡萄,“继续。”
    “不……不行……先生,”迪尔德丽合拢腿,脸部通红,哀求道,“我想上洗手间……”
    赫克斯托尔残忍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冷言:“客人没吃完就要收餐具吗?”
    “先生,我憋不住了!”
    这话非但没有让她脱身,反而使赫克斯托尔掰开了她的双腿。她一个不稳,跌坐在餐桌上。他双指为钳,伸进温暖湿润的甬道,勾出一颗颗葡萄。而迪尔德丽拼命地忍着尿意。
    “您都弄出来了,那我可以去洗手间了吗?”迪尔德丽怀揣着渺茫的希望问。
    他将一颗湿漉漉的葡萄塞进她的嘴巴,“就在这尿。”
    “不……不可以……”她咽下混着体液的葡萄,抽泣着摇头。
    赫克斯托尔解开裤子,露出粗长微翘的硬挺阴茎。
    迪尔德丽吓得忘记难堪,慌乱道:“不可以的……我们不提供性服务……”
    “我只是帮你如厕而已。”他轻松地说,仿佛事实如此,只是她大惊小怪。
    她反抗不了面前这位男性客人。当龟头戳进小穴时,迪尔德丽彻底哭出声。
    赫克斯托尔浑然不在意,捻揉她的阴蒂,使哭声渐渐变调。
    彻底进去了。
    迪尔德丽越发觉得下腹鼓胀。
    赫克斯托尔一边驾着她的腿抽插,一边温言细语,“尿吧。不用害羞。嗯?”
    “不可以的……啊啊,先生,不可以……啊!”
    他捅到了深处,全方位碾压敏感点。得到极致快感的她分不出心神憋尿,尿道口顿时嗞出大量淡黄尿液,浇湿交合处和赫克斯托尔裤子的部分。
    她反应过来后,顿时止住尿液,但是木已成舟,她意识到作为成年人的自己竟然失禁了。
    “很好。”赫克斯托尔不再刺激她,托起她到卫生间,在阴茎抽插的状况下将其转身面对马桶,“憋尿对身体不好。”
    “呜呜……”迪尔德丽侧身搂住赫克斯托尔的脖子,脸部埋进肩窝,在客人有规律地按压膀胱的位置下,再次尿出。排空的膀胱产生莫名的空虚感,使她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阴茎的存在。
    都已经这样了,迪尔德丽只好说:“谢谢先生……”
    她是第一天上班,听到很多同行的女孩说会遇到变态暴力的客人。这个客人不暴力,但是比较变态,按她们的说法是要顺着毛捋,这样对方心情好了说不定会放过她们一马。
    赫克斯托尔拽下纸巾,温柔地擦拭尿道口,“不用谢。服务者和被服务者本就要相互体谅。既然我吃好了,接下来就让你吃饱吧。”纸巾投进马桶冲掉,他将她抱回餐桌。
    太用力了!迪尔德丽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捞到空气。他一直深入一直深入,阴囊重重拍打臀部,直到龟头破开子宫喷射精液。迪尔德丽产生被灼热的子弹击中的错觉,呜啊呻吟。
    “这些喂不饱你啊。”
    “呜呜,请再多一点!”
    食客和食物的关系似乎颠倒了。
    但是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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