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199 仙境

    她也不知心上泛起的失望究竟为何,明明知道师尊三人只是利用她,却在听到三人渡海来此处的真正目的而失望,莫非,她心中隐隐对三人有所期待?!

    不!她岂能如此作贱自己?!三人为夺她的纯之体而将原来的岑竹扶养成人,其中岂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她又如何能够对这般作恶的三人有任何情感的期待?

    「掌门寻师叔等人欲同窥仙境?莫非此仙境需元婴级以上修士方可进入?」岑竹心中转了不少念头,能让天极第一门派的三名元婴修士渡海而来,此机缘想必是可遇不可求,若是如此,轩辕彻及孟极是不是也可以一同前去寻机缘?但两人目前不过元婴初期,若稍有不慎,陨殁在仙境又该如何是好?

    但她随即转念一想,轩辕彻与孟极为了她渡海来灵州大陆,若能够回报他们一二她自是在所不惜。若能助他们二人修行再上一层楼,岂不美极?

    陌青梓自是不知岑竹心中所想,见她似乎跃跃欲试,薄唇一笑,挑眉问道:「小竹莫非也想至仙境一探?」

    岑竹按捺住心头激动,「金丹修士也可去?」若是如此,那麽楚天云亦可一同前去!

    「可以是可以,但是,仙境凶险万分,师叔不放心你。」陌青梓自然明白带岑竹去的风险,但好不容易才寻到她,他确实不愿与她分离。只是仙境之险连灵隐派掌门都为之忌惮,岑竹只是金丹中期,如何能够自保?!等等,她不是收服了一只八阶灵兽,「你那无法化为人形的灵兽呢?怎麽没有守在你身旁?」

    那灵兽俊美非常,若非秦靖师兄下了禁制,否则他又岂会如此平静。

    岑竹心狂跳,「师叔问起它做什麽?」她可没忘记师尊们动的手脚,他们显然非常不待见孟极,眼下又刻意提起,令她不由心生警戒。

    「怎麽?」陌青梓含笑望著她眼底强烈的不安,他眼眸如光,轻声道:「它是你的灵兽,难不成怕我们对付它?」

    岑竹咬著下唇,致绝美的面容上有著坚定的意志,她定要用生命保护孟极,绝不再让三人有任何可加害它的机会,她恨恨道:「师叔难道不曾对它动手,否则它又为何无法化形?」

    当初秦靖动手时,陌青梓虽然略有微辞却也并未积极阻止,但眼下岑竹的反应却让他不得不佩服秦靖作法,看来岑竹与孟极绝对不简单。

    陌青梓单手扣著岑竹下颚,眼底闪过一丝嫉妒,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小竹这是在质问我?」

    「岑竹岂敢。」她心里早咒骂三人千遍万遍,但势不如人,实力更是远远不如人,她面上又岂能动任何声色?

    陌青梓眸光沉沉,弯下身贴在她耳畔轻道:「它不过是一只灵兽,便是回化它原形又如何?」

    她倒吸一口气,向後退了好大一步,「它是我的灵兽,师尊们不应该对它动手。」

    只是简单一句不应该动手,却令陌青梓听出她平静的语气中隐含的怨怼。陌青梓虽然明白不该和岑竹为了一只灵兽置气,却忍不住挑眉道:「在你心里灵兽比师尊们重要?」

    「我也想听听竹儿的说法。」清冷的声音自门外而来,如水中连漪,一圈又一圈的展开又破灭。

    岑竹抬起头,对著清俊的身形缓缓一揖:「师父。」

    即使另投师门,但眼下师叔与师父在此,她却万万不敢再提她已是灵隐派弟子的身份,她既然对师叔要求尊重二字,她本身也应尊重三人才是。毕竟修为摊在那儿,她一昧的反抗又有何用?

    「灵兽与师尊,孰轻孰重?」秦靖大步走向岑竹,一瞬不瞬地望著她清丽的脸庞,目光中含著些微紧张。

    陌青梓见状,微微勾起嘴角。

    他亦在等,等她说出心里的声音。

    岑竹僵著身子几乎无法动弹,她脑子不断的转,想在真实与谎言之间寻求一个最佳的平衡,寻求一个最完美的答案。

    但思来想去,发现实在是无法,只能默默低著头,不作言语。

    「这麽简单的问题,竹儿竟然难以回答?」秦靖挺拔的身姿行到她身旁,大手轻轻抚著她乌黑如墨的长发,似怨似叹。

    岑竹抬头看著身旁两名高大俊美的男子,她摇摇头,她不想违背本心说谎,也不想落师尊等人口实,只得转移话题,「师父何时去仙境?」

    「小竹转移话题的功力太差一点!」陌青梓轻轻戳岑竹脑袋,似嗔又似调情:「莫非要师叔处罚你才肯开口?」

    秦靖冷冷道:「与灵兽相提并论已够委屈,竹儿竟无法回答?」

    「呃……」迟疑再迟疑,岑竹见二人似乎不问清楚不肯罢休,只得昧著良心道:「其实你们都很重要。」

    但显然对岑竹的回答两人并不满意,陌青梓俊颜略沉,而秦靖甚至目光霾的直盯著岑竹,她恨不能此刻遁往卷轴世界,就此在两人面前消失无踪。

    「再说一次!!」秦靖大手抓住岑竹的双肩,激动的手劲没控制住力道,将岑竹抓得微微发痛。

    「师尊重要!」岑竹一边苦笑,一边在心里叹息,罢了,男人爱听谎言她说就是了。

    秦靖意有所指道:「你如何证明?」

    「……」岑竹再次无奈的苦笑,不过是一句谎言让她如何证明?!只是师尊清俊的脸庞上挂著的浅笑却让她心底微微发酸,依他的聪明才智岂会不知方才她所说乃违心之论,但明知违心他却仍心悦,这又是为何?

    (10鲜币)200 理智渐失

    也许是之前与陌青梓沟通过的『尊重』话题有用,见场面变得有些暧昧之後,陌青梓便与秦靖聊到此回妖兽之乱的心得。

    两人毕竟修为高深,探讨与妖兽交手的一些斗法心得,岑竹在一旁只听得一头雾水,趁著两人讨论之际,她便藉故修行前往修炼室。

    有两名元婴道君在此,岑竹自是不敢避入卷轴之中,她盘腿坐在蒲团上作欲修行之势,脑海中却不停的思索如何避过三人将轩辕彻、楚天云与孟极接置卷轴内安置。

    虽然实际上与师尊等三人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岑竹自信对他们个有几分了解,三人独占欲皆强,完全不可能允许她有其他男人,甚至连孟极这种化形期的灵兽他们都能施术限制。

    岑竹脸上不自觉得添了几分忧色,随著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轩辕彻等人的安危她是越来越挂心,但眼下情况她万万不敢发动灵契与孟极联系,究竟该如何是好?

    「你洞府外那些鬼鬼祟祟的修士是何人?」

    才在苦思之际,秦靖清冷的声音回荡在修炼房内。

    岑竹一楞,什麽鬼鬼祟祟的人?灵隐派既已封山,轩辕彻等人不可能上得了山才是,莫非是地火殿的风师兄见她许久未归来催她前去炼器?但眼下七七四十九日未到,她尚无法施展易颜术换成林雪的样貌,若风师兄真的寻来,她又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师父所谓鬼祟之人是谁,我去看看就是。」她将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起身往门外。

    秦靖淡淡一句,「为师陪你。」就跟在岑竹後头。

    岑竹往门外一瞧,只见远远得便有数名结丹修士隐在洞府五百里外,她神识铺展,确定自己不识他们,心中奇怪却也不想多惹是非,静静的又返回洞府。

    她撕下身上的符籙,对著秦靖摇头道:「我不认识他们。」

    秦靖沉思片刻,对著厅中端坐品茶的陌青梓道:「师弟且将他们打发。」结丹修士在他眼里自是不值一提,但日日有人监控,著实令人厌烦。

    「我去去就回。」陌青梓轻扯嘴角,其实他也有此意。鼠辈似的人日夜盯著,倒还真是扰人『兴致』。

    岑竹自是无意见,若这人是李书易的人马,那麽陌青梓教训倒帮她出了一口恶气,若不是,其实倒也与她无关,毕竟出手的是天剑门的元婴道君。

    不到一刻功夫,陌青梓竟已返回,唇嘴依旧挂著温雅的浅笑,但幽黑的眼底却有一丝异光,他上下打量岑竹几眼,叹道:「小竹啊小竹,你真是天生来祸害男人的。」

    岑竹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想到这派人来监控的人,应该便是李书易那厮。她摇摇头,自嘲道:「师叔太看的起岑竹了,那人不过是喜我炼器之资罢了!」

    陌青梓只深深的又看了岑竹一眼,淡笑中带著万分缱绻:「不管他要的是什麽,师尊们定会护你。」

    秦靖浅浅勾起嘴角,似乎对哪个男人欲监控并无兴趣,笑的恬淡,但眼底的执著却异常浓烈,他静静的站在岑竹身旁,什麽都没做却依旧带给岑竹强烈的存在感。

    感受到两个男人眼底越发灼热的注视,岑竹心底紧张却故作淡然道:「弟子近日修行略有懈怠,先行告退。」她双手在长袖中紧握,急迫的希望师尊们能稍微让她休息。

    天知道前些日子的夜夜交欢是多麽费体力的活,她哪能再由著他们折腾。

    秦靖才想开口阻止,却见陌青梓对著他微微摇头示意,才想到近来实在折腾她太过,他大手移到岑竹发稍轻抚:「你去吧。」

    岑竹如蒙大赦,才小跑步离开却又觉此举太过,於是放缓步调,徐徐而行。才行多久,便听到身後陌青梓嗤的笑出声来。

    岑竹小脸微微发烧,故作未闻的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与陌青梓恳谈之故抑或是单纯的良心发现,总之接下来的半个月,师尊三人便不像之前那般压著她日夜交欢,岑竹於是多了不少自己的时间。

    ***

    李书易洞府内,五名弟子垂首站立。

    其中一名相貌清秀的男子一脸紧张,双唇紧抿,时不时的抬头偷看李书易的脸色。

    但见李书易俊颜一阵扭曲,「你说元婴道君发现了你们,还出言警告,若再犯她便不再留情?」

    「是,小人万万不敢欺瞒主上,那名道君的确这麽说。」

    「你们都下去吧。」低沉的嗓音带著浓浓的怒火,「还不快滚!」

    李书易在他们离开之後,大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究难忍心中的怒火,一掌拍向身旁的石桌,那石桌哪堪金丹修士奋力一击,「轰──」一声化为碎屑。

    李书易气得全身颤抖,「林雪啊林雪,你身上到底有什麽秘密,不管是坊市中的元婴道君,或者掌门特地自外请来相助的天剑门道君,你竟然与他们皆有关系?!」

    本来为林雪这小小的金丹女修终是他囊中物,未曾料到竟到现在还无法得手,他忆起手下那滑腻的肌肤与绝美的身姿,下身拥起一股熟悉的火热。

    自那日碰触了她之後,无论找多少侍女灭火,无论跟多少女人交欢,他的身体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那股猛烈的欲火越积越高、越烧越旺,眼见即将失自控制,才会明知元婴道君在林雪洞府,他仍究派遣手下前去暗中窥探。

    他早已被那高涨的欲火烧得理智全无,明明知道妖兽大乱正是关键时刻不容出错,但他的身体却由不得他控制,只要一想起林雪,下身便胀大难忍。

    该死的贱女人!他就不信那些元婴道君会时时刻刻的守在她身旁,只要他们一走,他定要将林雪压在身下好好的折磨凌辱,好好的她!

    (11鲜币)201 多带几人

    灵隐派掌峰秀峦峰上,一栋气势恢宏的建筑矗立其中,执事堂内殿之後一处门禁森严的内室,纪青谷掌门与秦靖道君两人坐在其中,两人身边各有三位美貌侍女随侍在旁。

    六名女修一见秦靖这般年轻又俊美,连掌门都待他客气三分,不由得又是崇拜又是爱慕,每人都端出最美的姿态,都盼望眼前这高傲俊美的男子能看自己一眼。修仙界纵然以力为尊,但似眼前这元婴道君这般实力与外貌兼具者毕竟少数,像灵隐派虽然亦有数位元婴道君,但又有几人能比得上眼前这位冷漠俊美的道君,因此众女修无不搅尽脑汁只盼能博得道君一眼。

    秦靖今日受邀前来,见室内六名美貌女修心中只是冷笑,他狭长凤眼微眯,连正眼都不愿多瞧那些骚首弄姿的女人。

    纪青谷见秦靖一脸不为所动,面上不动声色,只低声道:「听说秦道友与敝派一名结丹女修颇为交好?」

    纪青谷与秦靖是数百年的交情,早年纪青谷曾在元婴初期便寻赴海外寻找机缘,因此在那时便与天极第一宗门的秦靖道君相识,但他记得秦靖一心向道,身旁也从未有任何女修,怎知此番邀请秦靖师兄弟前来相助,三人竟然未住在纪青谷费心招待的客舍,反而住在林雪的洞府。

    他派人探听林雪的背景身份,却只知她是散修出身,今年才入得宗门。据属下回报,这林雪样貌只是平常,甚至连美女都沾不上边,但偏偏这三人竟然便住宿在她的洞府之内。

    他心中虽然奇怪,但区区一名结丹女修,便是赠送予三人又有何妨,於是他也未曾多问。

    今日约秦靖前来,纪青谷令身旁侍女藉机献媚,他的侍女姿色都是一等一的美,或清纯或娇豔,本想秦靖既然已经开荤,那麽送几个女修来笼络一下也未尝不可,却没料到他竟然连正眼都未瞧上一眼,此番作为倒是意料之外。

    「我打算将她带回天剑门。」秦靖直言不讳,事实上,岑竹本就是他的弟子,带回门派是天经地义之事,若非看在此时她尚挂在灵隐派门下,他才多费这唇舌说明。

    见秦靖竟大方承认,纪青谷只是笑笑并未多说,看来他对林雪倒很是满意。在纪青谷看来,虽然林雪是本门此番炼器大比第一,但论起价值,又如何抵得上元婴道君的一手指,别说她肯定愿意,便是她不愿意,绑也要将她绑去送给秦靖。

    如今秦靖既然选了林雪,不管为奴为妾,始终是灵隐派给了他一个面子,既是如此,仙境之行看来应该更加妥当。

    纪青谷微微一笑,心中主意已定:「灵隐派侍女众多,秦靖道友要不要为师兄弟多带几人?」多几人秦靖就多欠几份人情,这些侍女修为多为筑基,虽然抵不上林雪修为,但胜在貌美温柔。

    众女修听到掌门一句『多带几人』,纷纷粉面含羞,美目却毫不遮掩的望向那俊美的道君。

    秦靖俊眸微抬,深沉的目光若有所思,淡淡道:「纪道友好意在下心领,此事莫要再提。」

    纪青谷乾笑几声,便识趣的不再多说,接下来,两人便只就近期妖兽作乱乙事互相交换心得。

    不得不说,那六名女修实在很不会看人脸色,原以为能够在灵隐派掌门身边服侍,应该是有点大脑,但显然秦靖高估了这些女修的素质。

    一个个花枝招展,风骚得很,不像修士,倒有几分像是凡间妓女。

    在第四次女修假藉添茶倒水触碰秦靖的大掌後,秦靖释出元婴道君的威压,对著纪青谷挑眉道:「在下身体突觉不适,先行离开。」

    纪青谷脸上也不好看,他当然看见一干侍女急於献媚的丑态,心里只能暗骂这些没半点调情技巧的女修,他脸上挂著歉意连忙起身送客。

    待确定秦靖离开秀峦峰後,他连赏众侍女数个巴掌,众侍女被打得脸色惨白,花容失色,跪在地上一迳的求饶。但她们心里却很是委屈,明明是掌门要她们不计形象与手段,去媚惑秦靖道君,怎麽一转身却对她们又是打又是骂。

    她们自然知道林雪与俊美的天剑门道君有暧昧,但她们心底却颇不服气,这林雪究竟是何方神圣,明明也不是灵隐派八大美女之一,凭什麽能够迷倒这麽俊美的秦靖道君?

    她们几个能被挑选为掌门专属侍女,姿色自然个个不凡,比起八大美女也是相去不远,却秦靖道君偏偏连正眼都不瞧她们一眼,她们便是再美再媚又有什麽用?!

    纪青谷皱著眉喃喃低语道:「秦靖道君看不上你们,但他还有师兄弟,我就不信,你们几人都入不了他们的眼。」

    也不能怪纪青谷急著推销自家侍女,天剑门三名元婴道君除了修为不凡外,论起斗法之术亦是超群,眼下仙境之行实在需要他们的助挹,单单一名林雪他怕尚无法拴紧秦靖等人,若是必要,别说这群侍女,甚至门派中号称清美绝俗第一的玉荷仙子亦可以送到他们三人床上。

    正当纪青谷在执事堂内殿打著拉笼三人的小算盘,岑竹这里却是上演一场搏全武行。

    「师伯你疯了吗?」岑竹不敢相信的瞪著宇文修。

    适才两人不是谈的好好的,谁知不过片刻,她眼前一花,宇文修竟然变了脸色就狠狠的狂吻她。

    好不容易抓到换气的空档,她又是瞪又是骂,却不见男人有半分悔意。

    「我是疯了──疯了才听你说什麽尊重!你说要去俗世接那个野男人?!」

    岑竹郁闷地小声嘟嚷,「孟极不是什麽野男人,它是我的灵兽!」

    宇文修阳怪气的重复道:「它是你的灵兽。」他的大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眼中似询问又似自问,低沉的嗓音带著痛楚,「那我们又是你的什麽?」

    岑竹心中一悸,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男人眼底的痛楚是如此明显,但,她到底做了什麽?从头到尾是他们如同犯人般囚禁住她,她又有做什麽对不起他们三人的事?

    养育之恩她已经以身体偿还,她还有欠他们什麽?

    她垂下浓密的长睫毛,不去看他俊颜:「你是我的师伯。」

    一股剧痛自下颚传来,她被捏的眼泛泪花,看来师伯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他不满意又如何,他又想听到什麽样的回答?

    她这个被囚禁的犯人,能够不欺师灭祖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想要听什麽样的谎言?!

    桃花源之幸福小馆

    作者:云朵朵之家

    (10鲜币)202 怒极反笑(h)

    宇文修怒极反笑,勾起嘴角不再多说,大手离开了她柔美的下颚,一把撕开她身上的道袍,露出雪白的亵衣。

    岑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近来已经略为尊重自己的男人瞬间又化身为色狼,她心底有股瑟缩,但却涌上更大的愤怒,他怎麽可以这样说变就变,这段日子不是有了默契?他怎麽可以一言不合就扒起她的衣服?

    她是人,是修士,是追求长生的女道士,不是他们专属的妓女!

    她朝後退了一大步,声音清脆中带著因气怒而生的颤抖:「师伯你冷静点。」

    表这麽突然抽疯好吗?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这种时候需要的不是冷静。」

    岑竹面色如雪般惨白,「师伯……」她不知道还能说什麽,宇文修分明已经开始褪去自身衣袍,而且不得不说他脱衣服的修为应该也具备元婴修士的水平,脱得那叫飞快。

    壮的男人全身赤裸的朝岑竹靠近,那一邪恶的『物事』便在眼前张扬跋扈,她顿时傻了。

    当一个男人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时,当那个男人顶著那大满脸狂放与欲望的牢牢盯著自己时,岑竹一怔,好不容易清醒过来便是反身欲遁逃。

    但她只是一个转身,却又惊在原地。

    原来不知何时,秦靖竟然立在门口,凤眸微眯,沉默的望著她。

    「师父──」她一僵後马上讨好的乾笑著,「我……得回房修炼……」心砰砰乱跳,不知秦靖冰冷的俊容究竟是何含义。

    宇文修见秦靖立在门口,语调中无任何羞稔,极其自然的邀约:「师弟要一起来?」

    岑竹闻言倒抽一口气,她转头看著宇文修又再看向秦靖,师伯你要不要这麽禽兽啊?!

    岑竹左看右看,越看越是一肚子委屈与怒火,忍无可忍她终於不想再忍,「师伯,我做错了什麽?仙境之行我不过想带灵兽一同前去,又有什麽不对?」

    宇文修脸色越发铁青,有什麽不对?到现在她还问有什麽不对?!

    他本以为经过高若柔後,所有女修他都不放在心里,甚至暗暗觉得秦靖与陌青梓反常得可悲,想不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情感,他不理,他完全无法理。

    当岑竹逃离他们来到灵隐派成为结丹女修,当他注意到她日夜苦修,甚至为了躲避他们而将绝色姿容更换为极普通平凡之貌时,他知道,她与那人是截然不同。她是真正的修士,不是为攀附男人而存在的女人。

    曾经带给他伤痛的女人在岑竹的光芒底下彻底的成为黯淡的影,他所喜所爱,就是岑竹这般自强自爱的女人。

    但当他好不容易弄清楚心中所想时,却自她那美丽的小嘴中吐出『带灵兽』三字。

    她怎麽可以!怎麽能够!

    明明把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手都捏在手上了,怎麽能够吐出如此残忍的话语。

    难道她不知道,自她嘴里说出的任何男人或者是任何雄的名字都足以令他疯狂!!她怎麽可以这样凌迟他的心!!

    宇文修不想再说,不想再被伤害,他直接以行动表达他的颠狂。大手一揽,就将眼前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牢牢抱住,俯下身,四唇相触,婉转缠绵。

    「唔……」岑竹一怔,随即双唇被吮吻的微微酸痛,她想摆脱男人的纠缠,却被制伏的无法动弹。

    她犹如被困在陷阱中的小兽,不论如何挣扎,却始终在猎人设好的陷阱里。

    她想对秦靖投以求助的眼光,但美眸一睁,却只见秦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又是无奈又是庆幸,最起码不是两个男人一起发疯。

    但显然她开心的太早,不过数息,秦靖走到她的身边,手捏向她饱满坚挺的双峰。他甚至恶意将大手探入她微敞的亵衣中,一提一放,一拉一扯,那粉红的花蕾突出,顶著雪白的亵衣,形成纯洁又靡的景致。

    宇文修单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沿著她的曲线缓慢的游走,在岑竹颤抖的身子上,极缓的轻抚,手掌的热气隔著单薄的亵衣传到她的肌肤里,专注,而又执著,像是隔著这样的抚,要把她的身形牢牢的印刻在他心里。

    岑竹被吻的气喘嘘嘘,宇文修炽烈的舌头不顾一切的狂放攻击著,如灵蛇般搅弄,一口一口,一下一下,唇舌疯狂交缠,只能任宇文修卷出她的小舌,被迫在空中与之交会,甚至来不及吞咽,香甜的津缓缓流下,整个房内充斥著动情的靡荡之味。

    见到两人的模样,秦靖早已忍不住情动,他俊颜因激情而泛红,姆指与食指掠住她挺翘的蕾,频频搓揉。

    「啊……」岑竹敏感的身子哪堪两人这样逗弄,她狂乱的自嘴角溢出喘息,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她摆动著,挣扎著,却无法甩掉体内越见高涨的情欲。

    明明适才尚未讨论完,明明她是要争取自家灵兽陪伴身边,怎麽变成这样?

    她玉上传来的刺激感令她又慌又乱,双手下意识的不断推拒,但两个男人四只手,她却偏偏一只都挡不了。

    秦靖霸道的扣住她的双手,俊脸埋在她的前,另一手拨开她的衣襟,顿时,一双浑圆高挺的玉弹跳在他眼前,散发出极致的魅惑。

    他暗暗抽口气,那粉嫩的头似乎在向他招手,那怯怯娇娇的模样,令他的下身肿胀到疼痛。

    他心跳加快,呼吸越发急促,「好美……」除了美之外,再无任何可形容的言语,一次又一次的交合,只是令他越发痴迷,他恋,他愿,除岑竹外,再无其他。

    宇文修大手一挥,空矿的室内竟出现一只一匹人高的壮木马。

    秦靖见状,只是略为一笑,没想到宇文修竟然想出这麽个荡的主意。作家的话:亲爱的亲们,抱歉哟,久等了呢!某朵永远不会坑,坑品保证哟\^0^/

    (9鲜币)203 不要这样(h)

    岑竹被两男同时玩弄,对於这凭空出现之物亦感觉奇特,秦靖抱住岑竹,一跃而上,他将岑竹双腿分开,让她骑坐木马之上,宇文修见两人坐定,手一挥,木马便似灵兽一般在屋内奔驰。

    秦靖大手将岑竹圈在自己怀中,手轻轻一撕,下身的亵裤便被扯成碎布。

    岑竹只觉一头雾水,搞不懂师父及师伯为何如此作为。

    她瞧著宇文修竟坐在椅上,眼底充满兴味。

    瞧她骑木马很有趣吗?

    岑竹百思不得其解,而事实上,她并无太多思考的时间,身後的男人大手早已放肆的在她纤细柔美的曲线上下游走。

    很快的,她发觉自己似乎无法思考,不断奔驰的骏马已经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她只觉得全身被师父抚得快要著火,他在她的玉颈上落下一串串的湿吻,她又羞又痒,直觉想扭过头却被秦靖制止。

    雪白的肌肤因情欲而泛著红晕,粉色的尖在男人不断挑弄下变挺变硬。

    她只能无力的抖动著,甚至发出一声声婉转柔媚的娇吟。男人的挑逗实在令她兴奋,她觉得所有感官似乎在他手下被挑起,「啊……」

    她香喘嘘嘘,全身酥软无力,双手只能抱住木马的脖颈。

    秦靖恶意的在她耳旁吹著气,他大手不断挑弄,如情人般细腻又温柔,「竹儿,是不是很想?」

    岑竹的双在秦靖大手揉弄下不断发胀疼痛,两粒蓓蕾亦坚硬得挺立,看得一旁的宇文修眼睛充满幽深的欲火,他单手不断快速结印,但此时的岑竹只觉面红耳热,下身的蜜大量涌出,她跨下木马已然被她春水沾湿,室内顿时充斥著她下体所渗异香。

    「师父,不要……」岑竹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呻吟,她的头被蹂躏的无助又渴望,情欲被男人这般挑起後,理智也渐渐消失,只馀身体一波一波传来的快感,她甚至娇媚的直蠕动,雪白的身子荡漾成魅人的波。

    「小骗子……」秦靖听著她柔媚的叫著,那声音几乎要粉碎他全部的理智,他眼底闪过浓郁而狂暴的欲望,薄唇贴著她雪白的背,一路又吮又吸,留下一个一个暗红的印记。

    「不……」岑竹粉脸一红,羞得几乎无法自己,她明明身体如此渴望,却总是下意识的拒绝男人的亲近。师父说的对,她是骗子。

    明明希望男人的碰触,明明湿望大入体内狠狠地搅弄,明明下体空虚得不断流爱,小嘴却不由自主的拒绝。

    她的确心口不一。

    秦靖大手往她双腿之间移动──

    她无法忍住娇吟,尽管她直摇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很舒服。当秦靖的手指侵入那早已濡湿的花唇间,当他姆指轻轻摩擦著她那早已挺立的小珍珠时,那甜美的折磨几乎令她快要疯狂,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木马,口中逸出难耐的娇吟「啊……」

    强烈的快感随著秦靖的快速抽送的手指不断积累,她身子软似无骨,无法思考,无法拒绝,只能任这一波一波欲望的海潮将她袭击,好湿……好多水……啊……

    尽管秦靖跨下的欲望早已胀,但他仍是耐心的爱抚她,那放荡的靡令他喘,他能感受到小瓣层层叠叠地吸咬住他手指的感觉,他轻轻的刮弄,试图寻找她体内最最敏感之处。

    当秦靖转头看见宇文修对他的示意时,他抽出手指。大手接著将女人双腿分得更开,一件奇特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平滑的马背上竟长出一木棍,而那木棍便是自岑竹所坐之处升起。

    「啊──」那大直直的挺入她的紧窄时,甬道被撑得略疼,岑竹甚至欲支起身子离开那物事,但秦靖却扣住她的纤腰,让她紧紧得往下坐,当她完完全全包容住那木棍时,宇文修竟在椅上爽快的低吟。

    岑竹又是奇怪又是快慰,她奇怪的看著宇文修,只见他坐在椅上的身躯不断往上挺送,而当他挺送之时,岑竹亦能同步感觉到下面那大的动作。

    这……怎麽可能?!莫非,木马上的这一,实际连动到师伯的男?!

    秦靖似乎不满岑竹此刻的分心般,他的大手不断的在她双上作乱,或搓或,或揉或捻。

    木马依旧在室内小跑步,不断震动的幅度让岑竹下身的水流淌得更是激烈。

    岑竹快慰至极地哆嗦著,此时的她已经无心思去研究为什麽有这麽奇特的法术,她只知道那物的摩擦似乎随著奔驰的木马而越来越像师伯的大,木质的感觉已经消失,渐渐觉得那物事似乎变得有体温。

    她被捣得早已心魂俱醉,身子一下一下的被顶弄,她双颊腓红如花,前的红樱被身後的秦靖轻扯著,下身依旧被物捣弄,双重的快感团团包围住她,令她舒爽的脚趾都忍不住蜷曲。

    「啊……师伯……不要……这麽……猛……」她喘嘘嘘的抗议,只觉快被过多的欢愉弄死。

    「宝贝儿好好享受吧。」宇文修的动作越加狂放,在椅上的他不断的奋力向上挺,笑意带著靡与邪气。

    「不……啊……」岑竹高声的叫,全身剧烈的颤抖,花心深处喷出一股甜香的花蜜,瞬间将物彻底淋个湿透。

    秦靖见状,邪邪一笑便伸出手将那蜜涂抹在她菊之上,轻轻将岑竹压向马背,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并伸出两指轻轻替她菊扩充。

    岑竹既羞怯又害怕,「师父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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