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场,烟柳巷。
    夜幕将临,嬉笑作乐声满街飘散。
    国丧刚过,小仙阁今日也热闹许多。
    沈清月手持折扇,披帛滑落在腰际,香肩半露,与身旁的小丫头说笑。
    裙角随着下楼走动摇曳,鬓间一对绢花牡丹步摇流苏微晃。
    楼下宾客的目光都被牢牢吸引,议论纷纷。
    “这便是清月小仙?”
    “正是清月小仙。”
    “妙人啊!”
    这厢都在嚷嚷要和清月姑娘喝酒,那厢,华彦摇着折扇与一群世族子弟走了进来。
    “咱可得都偷摸着点儿,虽说国丧过了,可咱们要是让人认出来也不好。”其中一男子小声说道。
    “什么叫偷摸,说的像做贼一样。”
    “可不就是贼,采花贼哈哈哈哈!”
    “别闹别闹。”那男子一把揽住旁边人的脖颈,“总之,今儿没有郡王,世子,小侯爷这些人,只有程爷,荣爷,庆爷,听到了没有。”
    “知道知道,清楚着呢。”
    沈清月掩唇笑罢,扭头见门口走进来一群人,为首那身穿鸦青长衫之人,眼熟的紧呢。
    “秦岳!”
    听到有人叫自己,华彦抬头寻去,恰恰与之对视。
    沈清月眉眼含笑,向他扑来,衣袂飘过之处,看呆了无数旁客。
    华彦抱着她转了个圈,逗得她咯咯直笑。
    与他同行之人也愣了,既惊讶于女子美貌,又惊讶于她和启贤郡王的关系。
    “晕了晕了,星星出来了……”
    听到沈清月连连喊停,华彦这才放下她。“可有想我?伤是否好全了?”
    “早已大好!”她嘁了一声。“此时才来关心我,殿下属实虚伪。”
    “我这不是忙的抽不开身嘛,今天特意抽空来看你。”华彦一把搂住她的腰,对身后一群人道:“我和清月姑娘有些话要说,你们自便,账记到我头上。”
    “你可真阔气啊。”沈清月悄悄拧了他一下。“不如给我赎个身?”
    “疼疼疼,别闹。”华彦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挠了两下,“我能有你阔气?你可是有个用不完的钱袋子呢。”
    “这钱袋子给你要不要?”她瞪他一眼,“你替我留在这里如何?”
    他干笑两声,“君子不夺人所好哈哈。”
    在众人注视之下,沈清月与这位不明身份,但一看就知非寻常人的俊美男子进了屋。
    “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来赎你,跟我回郡王府吗。”
    虽是问句,语气里却不带商量,摆明了是要带她离开这里的。
    华彦坐下来,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这青楼妓院,哪是你能待的地方,受了不少气吧?”
    “受得气多着呢。”ρō①8dè.cōм(po18de.com)
    女子哼了一声,模样娇俏极了。
    华彦欲火躁动,在她颈间吸了一口幽香,想死她床上的那一套了。
    “离我远点儿。”沈清月推开他脑袋。
    “别呀。”他笑嘻嘻的又贴过去,薄唇贴着秀嫩的脖颈游离,低声道:“反正老子是真的想你了。”
    “是你想我吗?”隔着衣衫,她掌心贴在男子紧绷的腹肌缓缓向下,一把按住隆起的那一处,“是你的鸡儿想我了。”
    “嘶——”华彦吸了一口气,抱起她压在床上,“你给我按疼了,得赔我。”
    “怎么赔你?钱袋子给你?”
    “你又提这茬儿。”他迫不及待去解她衣裳,“待会儿好好叫床,算是赔我了。”
    “瞧你那点出息样儿。”
    他抬手探到她身下,摸到一汪淫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真是想不明白,系统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薄唇从锁骨一路亲吻,往下来到花穴秘境。
    “骨骼清奇,天生是干大事的料儿呗。”
    华彦抓起她的脚踝,将她一条腿搁在自己肩头,脑袋埋入她腿间。
    温热灵巧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花穴外的两片叶儿,沈清月身子一个激灵,娇声喘息,“有多大?”
    “我有多大你不清楚?”他低笑一声,长舌径直钻入。
    沈清月顿时两腿发软,一手紧紧攥着床帐,一手按着男人的后脑勺,令他硬挺的鼻梁戳在阴核上,由身下窜起一股酸麻。
    “好棒,啊啊啊秦岳哥哥好厉害啊啊嗯啊啊,哥哥好会舔。”
    舌头顶着某一处厮磨,快速进出。
    不出片刻,淫穴喷出一股阴精,华彦用舌尖带出,尽数吞下,抬头时嘴角还带着银丝。
    “小骚货,再多给我吃一点。”
    “没了。”
    沈清月面色羞红的一脚踢开他,转过身去,却被他从背后抱住。
    “后入也行。”华彦轻吻香肩,灼热坚挺的肉棒在她腿间蹭着。
    她当即合拢腿,紧紧夹住那根巨物,叮嘱他,“轻点儿进去。”
    秦岳这人,床品极其蛮横,器大活儿猛,以前每次和他搭完戏,沈清月回去都要歇个好几天。
    他点点头,哼哼唧唧道:“好说好说,你先松开,老子的鸡巴要被夹断了。”
    待两条玉腿松了些许空隙,华彦立即找准地方,动作迅捷的一下插进去,还得意放言:“轻点儿怎么能让你知道老子有多猛。”
    “淦!王八蛋!!”沈清月柳眉拧起,隐忍呻吟,“啊啊啊轻点轻点。”
    “淦?老子干死你!”他低头一口咬住她肩头,面上带着奸笑,“骚逼夹紧了,别尿床。”
    “别啊啊啊,慢点,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酸麻感从淫穴深处蔓延开来,她脸贴着绣枕,一口咬住被角堵住叫声。
    “这才哪到哪儿啊。”华彦将被角从她口中扯走,翻了个身儿,从正面肏进去。
    一手绕到她腰后,抬高臀部,才动了没几下,淫穴里的水顺着臀缝流了他一手。
    “骚水一如既往的多啊。”他眼眸微闭,身下不停肏入,张口含住挺立的乳尖儿吮吸。
    被淫水浸湿的手指顺势来到后庭,试探着在外围打圈儿按揉。
    “秦岳!你不许啊啊啊。”察觉到他的意图,沈清月扭腰想要摆脱他放在身后的手,绞磨着肉棒在她体内愈发坚硬。
    女子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挣扎着,华彦逐渐亢奋,转而揉捏玉臀施以安抚,“小乖,我好想进去。”
    “你不是已经进去了!”沈清月气急败坏,“不许动后面!”
    “不够。”华彦沉腰,找准了她的敏感点,硕大的龟头顶住那一点转圈,然后缓慢撞击,速度和力道逐渐加重。
    他最清楚她身体上的弱点,转眼便让沈清月沦为他的掌中之物。
    趁她分散注意,华彦湿润的手指撑开那片褶皱,进去的瞬间,女子睁大双眼,咬唇盯着他看。
    他缓缓转动手指,腰腹蓄力,转瞬间,手指与性器同出同入。
    “不要啊啊啊嗯嗯,你要玩坏清月的小逼,还要玩坏后面吗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她望着自己的眼神儿,逐渐化作春水,荡开涟漪,娇媚中带着几分哀求,任由他蹂躏把玩。
    “小可怜儿。”华彦低喘着,轻轻咬着她的鼻尖、面颊、耳垂,“别这样看着我,我要忍不住操死你。”
    “别,别啊啊啊”沈清月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抱着坐了起来。
    淫穴里的水汹涌而出,灌在了男子小腹丛林中。
    前后同时穿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沈清月趴在他肩头,身体失去掌控,所有重心下坠,落在他举起的擎天肉棒之上,直接被捅进了宫
    口;而后穴,从一指逐渐变成三指,迅疾猛烈的进出,将内里的褶皱全部撑开抚平。
    彻底沉沦,成为情欲之奴。
    她眼中水雾迷蒙,四周的景象模糊不清,放空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画面,她好像看到了那根青筋暴起,狰狞粗壮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
    内驰骋睥睨。
    快感被千百倍的放大、扩散,花蕊经过数百下的戳顶,红肿饱满,终于承受不住,她张口咬住男人肩膀,前后同时紧缩,穴内软肉一阵痉
    挛,紧紧咬住圆柱顶端,阴精倾泻淋漓。
    华彦眼底猩红,也被这直冲云霄的快感逼的全身紧绷,突然把她压回床上,强行拔出性器,像是在撕咬猎物的猛兽,卯足了力气操那朵正
    在吐露蜜液的花蕊,直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袭来,他弓腰狠狠往里一插。
    “啊——”他低喘着,身体随着肉棒一同颤抖。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本就窄小的肉穴。
    “啊——好多,好烫。”沈清月面颊红热,浑身酸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华彦伏在娇躯之上,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表扬道:“小乖好厉害。”
    “哥哥最厉害。”沈清月指腹拂过他俊颜,软声勾引,“人家还要哥哥接着操。”
    魅惑人的功夫不浅。
    华彦揉了一把酥胸,“小狐狸精,容我喘口气。”
    “不让歇息,你要歇息,我这就去找旁人了。”她故意捉弄他。
    “你敢!”他一把掐住柳腰按住,刚撤出去的巨物复又硬挺起来,抵在她腿间。“没爽够是不是?老子今天晚上非要把你小逼操的合不
    上!”
    夏雨无休,情色正浓
    官道之上
    一道墨绿身影,撑着油伞缓步走向城门。
    “城门已落锁,明日寅时一刻再来!”城门军士顶着大雨,斥令远处走来的男子。
    男子身侧跟着一个身量高挑的丫鬟,闻言直接亮出一块腰牌。
    雨太大,军士看了半天才辨认出来。
    皇太后凤令,见令如见人。
    “开城门——”
    与此同时
    原已落锁的宫门也缓缓打开,身披黑甲的男子牵着马走过,带着一股肃厉气息,两旁守门军士目不敢视。
    魏思源翻身上马,正要走时,一辆马车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睨了一眼马车徽记,未作反应。
    无奈,马车内的人掀开车窗帘布一角,女子声音略带羞涩。
    “暴雨倾盆,将军撑把伞吧。”
    说罢,令宫婢上前送伞。
    河静郡主,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魏思源迟疑片刻,还是接了过来,“多谢郡主。”
    言罢策马离去,未作停留,那伞始终未撑。
    “魏将军真是的,郡主大半夜冒着雨来给他送伞,他倒好,接是接了,压根儿没用。”
    宫婢不满的嘟囔着,河静斥责她一句。
    “胆子肥了?魏将军岂是你等背后可以谈论的?”
    “奴婢知错,奴婢只是为郡主殿下不平。”
    “何时轮得到你来为我不平?”河静挥挥手,“起来吧,再有下次我绝不轻饶你。”
    前几日在宫里与皇帝身边的内侍统领闲聊了几句,听他的意思,魏思源将要升任西北三州都督,掌管三州军事。
    官职虽然只是从从一品升到正一品,手中掌权却不是从前能相比拟,说是分地为王也不为太过。
    别说满朝文武,举国上下,往前往后几百年,都没有人能像魏思源这般年少有为。
    而这样一位男子,将会是她未来的夫君。
    想到这里,河静不由得以帕遮脸,掩住面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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