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找桃花谈谈,前面竟然又传来了消息,说上次那个北朝来的景王,竟然又来了,而且指明说是来拜访她的。

    青烟月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凌兮云有些奇怪,同时也有些不高兴。

    自从帝无殇揭露了他不是真的北朝景王以后,凌兮云对他的好印象统统被破坏掉了。

    她不喜欢装神弄鬼,如果把她当朋友,大可以直来直往,大大方方的把话说清楚。

    能帮忙的,她不会推脱,就算不能帮忙,她也会明说。

    而不是像现在的青烟月一样,明明是别有用心,反而要拐着十八个弯,用上八十一个心眼来把她当白痴糊弄。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对见青烟月这件事有些反感。

    而一般来说,只要是她反感的事情,帝无殇都不会喜欢到哪里去。

    更何况,青烟月的出现也的确有些诡异,所以凌兮云不见他,帝无殇反而有种想要拍手叫好的感觉。

    在前厅等着的青烟月,得知凌兮云并不肯见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略坐了坐就告辞了。

    从来到走,帝无殇和凌兮云都不曾露面,接待他的就只有李师傅。

    但青烟月却没有丝毫不忿,态度自然亲和,即便是面对一个仆从也是温驯有礼。

    虽然这样的行为看起来会显得他很有教养,但整体来说,还是让人觉得很奇怪。

    李师傅虽然心中有异,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一路上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请了出去。

    直到走出了鬼蜮大军营帐的岗哨范围之内,青烟月的脸色,这才有些阴沉。

    “主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站在青烟月身边的仆人,同样也是面色不豫。

    青烟月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会,然后才开口道:“先回去再说。”

    说完,二人便往不远处的一个密林走去。

    在这密林深处,有一个小小的破旧的茅屋,从外观上看,就像是猎人打猎时候,用来落脚休息的地方。

    茅屋是用石块垒起来的,上面只简单的铺了一层防水的毡子,然后再在上面放了一些茅草。

    还好这是在密林深处,而且这西境的风沙一向不大,否则,这摇摇欲坠的小房子,早就不知道被风吹倒多少次了。

    按理说,这样一个简陋的小茅屋,如今也不是打猎的好时期,所以应该不会有人出没才对,但却万万没想到,这里面挤了少说也有三十多人。

    而青烟月的目的地显然也就是那里。

    主仆二人一路快步走着,饶了好几个圈子,直到确定没有人跟踪以后,他们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个茅草屋。

    在茅草屋附近的暗哨,见青烟月回来了,连忙发出一阵奇怪的鸟叫,这声音刚才落下,茅屋里的人便纷纷走了出来。

    有一个算一个的给青烟月行礼,口里还喊着“主子”,“少主”,“老大”等等不一样的称呼。

    虽然称呼不同,但意思十分明确。

    那就是说,青烟月是这帮人的头儿。

    微微一颌首,青烟月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从人群中自动自发分开的一条小路上穿了过去,径直往屋里走去。

    “少主,此行还顺利吗?”其中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从屋里迎了出来,开口问道。

    众人显然都很尊敬这位老者,纷纷让开道路,就连青烟月也上前一步搀扶住他说道:“则老,你怎么出来了?你腿脚不方便,还是进去坐吧。”

    青烟月原本脸色还有些难看,但一看到这个则老,却立马变了脸,和颜悦色的扶着老人家进去了。

    “我没事。就这么两步路,不累。”则老看着青烟月一脸孝顺的模样,心里真的是比吃了蜜还要甜上一些。

    “嗯,进去再说吧。”虽然老人家嘴上这么说,但青烟月还是能够看出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里顿时一痛,但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

    两人相携着手一块进了屋,入目可见的就是一套圆形的桌椅。上首还有两张太师椅,在太师椅旁边的那张长长的案桌上,放置着许多灵位,乍一眼看过去还有些阴森恐怖。

    但所有人都仿佛没有看到一样,慢慢的将则老扶到上首,在那张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了。

    然后青烟月则坐到另一张太师椅上,跟在他们身后的众人也有条不紊的跟进来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不提。

    看他们这熟门熟路的样子,这样的聚会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待到众人都坐下了,那个则老又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主子,今日之行可还顺利吗?天启王那边怎么说?可有产生怀疑?”

    则老连珠炮似的问出了一连串的关键问题。

    青烟月苦笑了一声,道:“今日之行失败了。”

    “失败了?怎么会呢?”则老不敢置信的惊呼,周围的人也都纷纷窃窃私语。

    “我们的原定计划是要冒充北朝景王,代表北朝王室前来与天启王和谈,然后趁机制造混乱,好引发鬼蜮和北朝之间的战争。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趁着天启王之子的满月酒前去送礼的时候,天启王对我的态度十分强硬。一点都没有应有的礼节,说话不仅夹枪带棒,而且句句充满了嘲讽之意,仿佛是识破了我的身份。”

    说到这里,青烟月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仿佛是在思考,他的纰漏到底是出现在了哪里。

    “怎么可能?景王那个老东西,从来未曾出过北朝,甚至连王府都很少走出去,每日只知道和府里的那些姬妾胡混,天启王估计连他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识破您的身份!”

    青烟月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大汉高声喊到,而且他看起来在这群人当中也颇有些威望。

    因为他一说完,周围的人便纷纷附和,对于他的话深信不疑。

    “就是。更何况,别的都是假的,但这枚卧鹿印信,却是实打实的从景王书房里偷回来的,百分之百是皇家之物,他们没道理认不出来啊!主子,该不会是将卧鹿印信收起来了吧?”人群中立马有人也提出了质疑,那语气讥诮的就差没直说青烟月将这宝物自己侵吞了。未曾出过北朝,甚至连王府都很少走出去,每日只知道和府里的那些姬妾胡混,天启王估计连他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识破您的身份!”

    青烟月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大汉高声喊到,而且他看起来在这群人当中也颇有些威望。

    因为他一说完,周围的人便纷纷附和,对于他的话深信不疑。

    “就是。更何况,别的都是假的,但这枚卧鹿印信,却是实打实的从景王书房里偷回来的,百分之百是皇家之物,他们没道理认不出来啊!主子,该不会是将卧鹿印信收起来了吧?”人群中立马有人也提出了质疑,那语气讥诮的就差没直说青烟月将这宝物自己侵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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