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点上灯,谢湘立刻放开了新乐的手,留下的余温让新乐心里有种熟悉而留恋的感觉。
    秦冼与慧梦分头去四处搜查是否有余党躲藏,而乔春看到谢湘受伤,又急又难过,也顾不上男女之防,跑过来握住谢湘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怎么会这样!谢大侠,你的伤要不要紧?要赶紧止血,我来给你包扎伤口吧。”
    新乐在一旁漠然看着两人不出声,谢湘却抽回被乔春握住的手,淡淡道:“这点小伤不碍事,你不必担心。新乐,你过来给本座处理伤口。”???
    “我?为什么要我去?”新乐皱起眉头睁大眼睛满脸疑问。
    “本座替你挡的剑,你不该给本座包扎吗?”谢湘睨了她一眼不悦道。
    新乐无法反驳,撇撇嘴低头看了看某人被血染红的衣裳,又复看了看谢湘,不再争论,披了件外袍一言不发地跟在谢湘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乔春也想过去帮忙,却被慧智拦下。
    “乔施主,谢宗主的剑伤需得除下衣物清创上药,乔施主未婚女郎在旁,恐怕多有不便。”
    乔春不服气地问道:“江湖人出门在外,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再说新乐不是也是女子吗?为什么你不拦她?”
    慧智慧善一愣,随即笑道:“乔施主不知道吗?妙娘是谢宗主妻子呀。是了,她不让我们喊她谢夫人,也没人跟你提过,怎么谢宗主没告诉你吗?”
    乔春一下呆住,两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急着争辩道:“可是、可是、可是他们明明互不理睬,也不住一间房……”
    慧智和善地笑笑,“阿弥陀佛,夫妻之间偶尔有些小小口角,也是人之常情嘛。”
    乔春哑然,只得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枕头呜呜咽咽地哭了一场。
    那厢新乐满腹心事,低头跟着谢湘踏进他的房间,谢湘突然站定,她猛地撞到对方背心,“啊呀——”新乐娇喊一声,捂着额头后退两步幽怨地看着谢湘。
    “你什么都不拿就可以给本座包扎了?还是等着本座给你把东西都准备好伺候你?”
    新乐莫名其妙被刺了一顿,悻悻地转头去拿了药箱,吩咐下人准备好清水和绢帕。谢湘让其他人退出去,只留下新乐一个,坐在榻上冷冷地吩咐她给自己宽衣。
    怎么回事?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好像犯了什么错一样,要被他这样使唤还不敢顶嘴?他凭什么对自己摆架子耍威风啊!
    新乐心中迷惑不岔,却没魄力忤逆谢湘,老老实实给他宽衣解带,除掉上身衣袍,露出血淋淋两道狰狞伤口,一见之下心房骤然一紧,不再腹诽抱怨,认认真真地给谢湘清创上药。她拿着绢帕小心翼翼地凑近谢湘身体,轻轻擦拭伤口周边血迹,微微蹙眉神情专注。
    谢湘的身体精壮紧实,穿着衣裳时看上去颀长清瘦玉树临风的,衣服底下却是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按上去硬硬的,和自己娇软的身体天差地别,同为人类,肉体竟可以如此不同。
    鼻尖传来带着男子气息的体香,混合着谢湘独有的味道,是新乐熟悉而喜欢的味道,曾经夜夜在它的环绕下安心入眠,时隔许久再次闻到,让人心猿意马,脑中浮现出一幕幕往昔二人之间旖旎荒唐的光景。
    伤口之下是男子小小的乳头,新乐尽量不去看那里,但是总是阻不住余光瞄到。那颗朱红色的小茱萸,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美人的目光,悄悄地挺立起来,越发鲜艳诱人。新乐注意到它的变化,不禁俏脸一红,幸好低着头,不至于被它的主人发现自己的失态。
    新乐压下心中躁动,给谢湘把胸前的伤口擦干净,撒上药粉,一本正经地开始给他包纱布。ⓇοūωéńЩū.Ⓓé(rouwenwu.de)
    谢湘抬起两只胳膊,面无表情,眼睛却紧紧盯着新乐,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小细节,努力要看穿她的心,完整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躲闪和稍稍泛红的耳垂。
    胸口的伤口处理完,接下去是小腹的伤。两处皆是皮外伤,伤口不深,只是有些长,所以流了不少血。
    小腹伤口的位置很下面,离耻骨不过两三寸,新乐不得不解开对方下裳亵裤,跪在谢湘腿间给他清创。这样的姿势就有些古怪了,让人禁不住遐想连篇。
    新乐还只是有些害羞,谢湘可就直接多了,看到娇妻跪在自己胯间,脸凑近耻部擦擦按按的,心里早就上演了一出春宫好戏,胯下衣料缓缓隆了起来。???
    新乐实在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谢湘冷冷问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皮也太厚了!
    新乐抿了抿嘴唇,摇摇头,继续仔细处理伤口,完了犹犹豫豫地低头说道:“要包扎的话,你得把裤子再往下褪下一些。”
    谢湘一言不发站起身来,干脆地解开裤头,下裳和亵裤都一起滑落在地,粗胀的阳物猛虎出笼,直挺挺地翘在那里,几乎戳到仍旧跪在身前的新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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