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猛地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另一只手边转而去解自己的皮带。皮带一开,双手一扯,裤子便无声坠地。
    男人下|身还剩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内裤的前面鼓囊囊的已经有坚|挺胀起。秦墨邪佞的用手掏出那粗||硬的凶||悍,以手强按着良吟的头使她屈身,嘴巴恰好对准了那红色凶悍。
    耳边又听到男人狠戾的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
    “女人,只要你伺候的我这宝贝高兴,要多少我都给你,加倍给你!”
    事到如今,气氛剑拔弩张,似乎已经没有退后的余地了。
    良吟深深的吸了口气,微微抬起下巴便冲着男人扬唇一笑,红唇润泽,魅惑无边:
    “秦爷,这可是你说的呢~~良吟一定会伺候的秦爷尽兴。”
    说着便低下头要去含那正挺立的物事。
    58、正妻小三狭路相逢?
    良吟低下头要去含住那挺立的物件,润泽的红唇刚刚凑近,那物件却像是长了腿一样竟然自己移开了。
    良吟苦涩的笑意刚刚绽出,至此时俱变成了惊愕。
    那东西自然不会长了腿自己退后,长腿的却是秦墨。
    为什么呢?明明已经决定要好好的羞辱她一番,明明已经准备好好搓搓她的性子。下腹的欲|龙早已抬头挺立,身体叫嚣着要把这女人狠狠的按在身下蹂躏厮磨让她知晓什么是乖觉。
    可是在看见那女人真的认命般凑过头来要为他含||弄,当不经意瞥见女人眉间浅淡的哀伤之后,秦墨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混账!
    张寅说真心是要拿真心去交换的,为什么这女人心里没有你?还不就是因为你先前做的那些事太烂让她根本就对你没有半点信心。而今不想着如何去捕获那女人的心,反而恶劣的欺辱她,只怕会更让她厌恶。更何况,看见她做出那么屈辱的动作,自己心里又哪里会好过半分?
    吹||箫含弄本是床底之间的秘事,若是两厢情愿之下各种滋味妙不可言,可是像现在这样,一个怒气勃发,一个隐忍厌憎,怎还能有半点趣味?
    心里有个声音清晰的道:“你这样,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让她更加怕你罢了。”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害怕和厌憎,这是他根本就不想看见的局面。
    在女人透着惊奇的目光中穿好裤子,略整了一下仪容之后,秦墨方道:
    “你提的协议我会考虑的,很晚了,你早点睡。”
    说完长腿一抬便转身便往外走。
    良吟维持半蹲的姿势立于沙发旁,神情颇有些呆。在男人退后,她没有触碰到那粗硬的物件时,她心底悄悄的松了口气。
    前世的自己这方面经验丰富,几乎是几个手指在那物事上或轻或重的按几下就能让男人无法自持。可是她很讨厌。,。很讨厌用嘴去碰那里,刚才若是真碰到了秦墨那里,良吟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能抱着肚子冲进洗手间狂吐不止。
    心底生出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刚才虽然头脑发热好在没做什么不理智的事。也庆幸秦墨没有真的逼她。
    已经走了么?这么晚了他会去哪里?
    良吟抬手扶着沙发,慢慢从半蹲的姿势中解脱出来,只是因为蹲的时间太久大腿有些发麻,索性翘臀一顶便顺势歪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用手大力拍打着小腿肚,直到那阵麻软都褪去之后她才慢慢的抬头巡视四周。客厅里很静,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男人的影子。
    奇怪,刚才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开门声,这么晚了那男人能去哪里呢?该不会是被自己气坏了吧?
    这念头普一生出,就被良吟自己鄙视到不行。赵良吟,你别把真把自己当回事。
    如此暗自自嘲了一通之后她便决定去睡觉。卧室旁边就是个一个空的储物间,再里面就是阳台了。
    良吟抬眼一扫,就见黑乎乎的阳台上却有火星明灭,原来你这那人竟是躲到阳台上吹冷风抽烟去了。管你要抽多久,反正就是受了寒气生病了也与我无关。
    良吟先去洗手间拿出台子上放着的整套牙具拆开,洗漱好之后便回房窝紧了柔软的大床中。白日里情绪大喜大悲,刚才又与秦墨针锋相对。现在是真的困倦到没有半丝力气。身子普一埋进大床上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良吟不知道秦墨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只知道自己醒来时他正躺在旁边睡觉。明明该是熟睡,眉眼却一直紧紧皱着,似郁结了无数解不开的心事。而男人的大手俱圈在她的纤腰上,若是自己此刻乱动必然是会惊动他。
    据说男人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性||欲是极其旺盛的,良吟可不想自己送到那男人的嘴里。毕竟昨晚他们刚刚争执过。谁也没有先向谁低头。闭上了眼睛,她蜷缩着身子尽量不碰到男人,决定又睡个回笼觉。
    良吟被秦墨叫醒时已经是中午了,肚子早饿的咕噜叫。她毫不怀疑就算秦墨不出声叫她她也会很快醒来。,理由么,自然是被饿醒的。
    洗漱好之后男人带她下去吃饭,随意找了一家馆子,吃完烦秦墨便驱车待她回了他的那栋堪比庄园一样的大别墅。其间秦墨的脸色一直是淡淡的,只是一双眸子中却透着刻骨的淡漠。
    良吟嘴观鼻,鼻观心最后还是觉得顺从。现在想来才觉得昨晚自己挑衅的行为非常不理智。若是真的惹急了秦墨,刺激的这男人对她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事,比如说麻袋套头把她送走,再比如说摔摔大大让她受点皮肉伤什么的。,到时候难过的只会是她自己。
    相比前世而言她现在活得好太过了,至少她手里有钱,也有实力,能够在男人厌倦她之后自己活得很好。一想到此良吟方觉得是真正的放开了。
    思量一番之后她便决定以后这段时间都当个乖巧的玩物,让秦墨好吃好喝的供着。晚上乖乖的陪他睡觉,顺从再顺从,只等这男人腻了,到时候海阔天空凭自己如今殷实的身家,哪里去不得。
    而且就算因为不再是清白身子所以没有人珍惜,那也没关系。一个人多清净自在。
    良吟想的入神,连下车后领着她走的佣人把她领进了秦墨的房间也没有发现。待发现之后那佣人早已退出去了,而秦墨也不知去忙什么了,根本就不在房间里。晚饭是佣人端进来伺候她吃的。
    良吟吃完之后又躺回了床上,安心的过着他安乐的米虫生活。只是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劲,有男人精啊壮的赤||裸身子正压在自己身上,同时下||体花瓣哪里也有一双大手来慢慢揉||捏着。还不时用手指勾画着个那丰厚的花瓣,和花瓣下那粉色的嫩||肉。
    良吟只觉得全身都热,上身的浑||圆也被男人用湿滑的唇舌舔||吻着,下||体又被男人用手指极快的捏||弄了几下之后就是一阵湿意。男人那火热的物件便直挺挺的一个猛||子用力撞了进来。良吟下意识的“恩啊”了一声,只觉得那里胀的厉害,却没有那天晚上的那种撕||裂痛感。
    男人试探的动了动身子,在没有收到女人的抗拒之后便挺腰深深埋||入,退后,再如利刃一般的刺进去,让那坚||硬的红肉不时的撞击着女人下啊啊身最柔软私||密的地方。
    一场欢||爱在良吟的半推半就和秦墨那不要命的冲||刺中终于临近尾声,结束时两人齐齐的低吼一声,只觉得浑身从没有像今日这般销||魂过。
    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慢慢就睡着了。
    之后的半个月左右良吟都住在这里,秦墨半日总是忙的看不见一丝人影。晚上也见不到。然而半夜时分这男人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她床上强硬的用手扳开她的双腿而后进|入她。
    有时候他们一个晚上能做六七次,有些晚上秦墨也只是抱着良吟老实睡觉。一来二去的,良吟便觉得这样的生活方式其实对两人都极度适用。
    他们在床上时无比的契合,良吟因为身子柔软,整个人就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可以任意挥弯曲她的手腿,是以夜里面秦墨尤爱把她的身子扣进怀里肆||意完成各种意料不到的姿势来迎接他的进|入。
    一来二去良吟便觉得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左右白天她们没有半丝交际陌生的就像是路人。而一到晚上,这男人的汹涌欲望也唯有自己才能完全的替他纾解掉。完事之后秦墨通常都会用带着小胡须的下巴蹭良吟的头顶,良吟觉得痒了男人便会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态度似怜爱有似珍惜。
    久了良吟便觉得自己对于情妇这一行似乎颇有天赋,暗道若是只秦墨一人,她未必会忍不下去。
    而这一晚却是不同的,又是一翻大畅淋漓的欢||爱之后。秦墨这是首次开口对她说话:
    “明天上午要早些起来,到时会有专人过来为你装扮,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既然是见一个人,那自然就不用待女伴了,不用带女伴秦墨却把她叫上,语气颇为凝重。
    良吟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了,只是喃喃的应了一声,示意自己会去。
    第二天早上良吟破天荒九点起床,早有奉了秦墨意思的众人上前为他修饰仪容。又换衣服又绑头发,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打造出一个端庄娴雅,气质清泠的美人儿出来。
    秦墨定定的看了几眼,对着良吟今日这明显贵妇人的形象很满意。
    今日带她去见舅舅,只要一开始没有被认出来,待良吟给他留下个好印象,以后自己再开口坦白,也能更容易些。
    良吟安静的上了秦墨的车,一路无话,快到地方时秦墨才转头看她,语气极其诚恳的道:
    “待会无论那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不要在意,就当是为了我。”
    这男人的意思就是把待会即将见到的人当做空气视而不见么?
    良吟又乖顺的点了个头,换来男人一个浅淡的笑容。
    很快就到了秦墨的舅舅厉家,两人普一下车就被站在花坛门口的佣人迎了进去。
    专门用来待客的古色客厅里,秦墨舅舅厉庆端坐于上首的太师椅上,微微皱眉看向秦墨,似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会带个女人一起来。
    厉庆右手边的椅子上正做着一个头发卷曲肤色白皙的女人,女人黛眉微蹙,举手投足间很有一种知性的气质。
    厉庆的眼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拍了拍左手边空着的位置冲秦墨道:
    “墨儿过来坐下,至于她就让领下去吧,你也老大不小了,以后别香的臭的尽往身边带。”
    被用含义不明的词语形容成是“香的臭的”良吟只觉很无辜,第一反应就是恶狠狠的看向身侧站着的男人,眼神很直白的要他给出一个解释。
    感情今天是相亲宴啊,只是他派头这么大带着一情妇来见自己未来的妻子,究竟是想干什么?
    一瞬间又想起快到时男人说的那句“待会无论那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不要在意,就当是为了我。”还有他舌尖一颤吐出来的那句“委屈你了。”
    福至心至,良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些。唇畔下意识的便浮起一丝冷笑。
    让她委曲求全让她忍吗?不可能!她倒是想看看看究竟谁能欺负得了谁!
    59、爬床秦爷,
    秦墨明摆着是要让良吟忍耐,良吟却不想顺他的意。
    秦墨的舅舅厉庆正坐在客厅上首的椅子上斜睨着良吟,眼神严厉,面色不善。而另一个疑似厉庆安排的要给秦墨相亲的女子此刻安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派娴静。
    良吟在被厉庆讽刺为“香的臭的”时就已经生气了,此刻并没有识趣的退开,反而扬唇微笑着上前环住秦墨的胳膊,几乎半个身子都吊在了男人的身上,只见她娇笑着冲厉庆道:
    “舅舅安好,听墨说舅舅身子不爽利,所以我和墨就急急的赶了过来,也没带什么礼物,还请舅舅别见怪。”
    厉庆见这女人如此的不识相,竟然还敢叫他舅舅!眼里浮现一丝嫌恶,他冷哼一声,看都没看良吟,直接冲僵着脸的秦墨道:
    “越发不成器!尽和这群狐媚子混一处,难道你想像你父亲一样?!”
    见秦墨提到“父亲”二字时面上浮现的一大片阴霾,不由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逼得急了。
    缓了缓语气,厉庆再开口时神态颇有些语重心长:
    “小墨呐,实在不是舅舅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是你是我的亲外甥,你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安下心找个正经的过娘过日子才是,不然我怎么能对得住你那枉死的妈。”
    正经姑娘?良吟挑眉检查了一遍自己今天特意打扮成的贵妇造型,实在是不懂这位舅舅究竟是怎么看出她不正经的?
    秦墨也知舅舅是真的在关心他,原本僵冷的面色便不由的缓了缓,正想找个说辞让双方都有个台阶下,就见舅舅从椅子上站起来含笑冲他招手道:
    “小墨过来,舅舅给你介绍个人。”
    看到这里良吟露齿一笑,来了,今晚的众重头戏终于上演了。
    腰肢宛如柳丝一般左右一摆便离了秦墨身边,良吟飞快的飘到了娴静微笑的女子左边,抢在厉庆开口之前屈膝便给那女子行了一礼,高声道:
    “小舅妈好,我们来晚了没带礼物,还请小舅妈不要介意。”
    礼毕就挺腰起身,微微笑着冲一脸阴森的厉庆道:
    “不知舅舅什么时候同大舅妈离婚呢?听墨说小舅妈已经给舅舅生了个儿子,舅舅还是赶紧和大舅妈离了婚才是要紧,小舅妈这般年轻貌美就跟着舅舅,可见这绝对是真爱呐!”
    那“真爱”两字的音调被良吟拖得老长,抑扬顿挫,其中的讽刺意味非常明显。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果然是这个道理呐。
    良吟的眼珠微微转动,眉间的得色完全的掩饰不了。
    三年前在秦父那件事还未被揭发之前,在良吟误打误撞捡到秦墨母亲留下的遗书后,她便偷偷的调查过秦母的出生背景,自然的,顺带秦墨母族的背景都查了一番。
    百度大神给出的消息是秦母是z城望族厉家的女儿,在秦母之上还有一个哥哥名叫厉庆。那个网页顺带提了一下厉庆的资料,上面说厉庆娶了省厅长的女儿,只不过因是政治联姻,父亲之间的感情都非常不好。几年之内厉庆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年轻女人做情妇,几年前那神秘女人更是为他生了个儿子。
    加之他出席所有应酬带的都是那个传说的二姨娘,因此z城中对于他的八卦新闻几乎人尽皆知。
    都说水至清则无鱼,想起三年前那个痛打自己禽兽妹夫时咬牙切齿的中年男人,很难想象他们其实都是一丘之貉。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只允许自己犯错,却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亲人犯错,这种现象素来就不少见。
    是以良吟方才才一口一个大舅妈小舅妈的来讽刺厉庆自己其身不正。顺带着刺激一下那位笑的很好看很优雅的气质美人,让她知道情妇什么的,都是她惹不起的。
    厉庆明显是懂了良吟的讽刺,一口气憋在喉咙眼整个人差点没背过气去。索性也不耐烦再用什么亲情攻势,他直接是沉了脸,劈头盖脸就冲一言不发的秦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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