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办法的挑错误,谁的错误都挑,一点儿错误都挑,挑完了就沉默的看着你。

    作为和傅总工作联系最多的林秘书,简直就是成天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感觉最近压力大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叶特助,全公司的人都误会你了啊!你才是全公司的最大功臣啊!”林秘书也拍起了马屁,她觉得这也不全是马屁,以前叶特助当狗腿的时候,傅总确实算个挺好应付的老总啊。

    叶甚蒙挑挑眉,打量着林秘书,一脸的琢磨。

    林秘书笑笑,见他手里提着东西,赶紧去帮他拿。

    “什么东西?”林秘书打开袋子一看,才猛的想起眼前这个人不是和傅总有一腿吗?她有点吃惊,想都没想就问了出口,“你们还没分手啊?”

    叶甚蒙心里骂了一句,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是得有多看不上他。

    林秘书讪讪的笑了笑,“口误,口误,别介意啊。叶特助,既然你是来给傅总送东西的,呆会儿进去顺便帮我这份文件带进去给傅总签字呗。”

    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的打开保鲜盒,不可置信道:“你做的?买的吧?”

    叶特助昂了昂头,简直要用鼻孔说话了,“买的?哪家能买?这是爱的便当,小林同志,你觉悟不高啊。”

    林秘书看他那臭屁的模样,抓起桌上的文件扔过去,“这是存储部那边让批的市场活动费,知道谁写的报告吗?苏建岑。”

    “那又怎么样?”叶甚蒙继续昂着头,他今天就是打定主意来炫耀的,但其实他炫耀的对象少得可怜,只有林秘书一个人而已,叶甚蒙只能意淫一下全公司上下的人知道这件事后的震惊表情。

    他才是那个拿下傅总的男人!苏建岑那个白斩鸡,算个屁。

    不过叶特助很快就垂下头,趴到林秘书办公桌上,小声道:“喂,说说,咋回事?咋是他写报告呢?他有资格吗?”

    林秘书得意的笑了笑,“升职了呗。听说在董事会上给傅总提了意见,陈经也是,回来后公司里都说那些提意见反对傅总的人要遭撤职,结果傅总暂时按着还没动,但人家小苏却升职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第七十四章

    说完,林秘书还刻意看了叶特助一眼,似笑非笑。

    叶甚蒙默默接过那文件,提着保鲜盒走进傅总办公室。他内心燃起了雄雄的战意,他当然知道傅寒现在不可能和苏建岑有什么,但感情这种东西某些时候是相当荒谬的,特别是在叶甚蒙这种刚刚被巨大的喜悦冲昏头脑的当口。

    与其说他把苏建岑当做假想的情敌,不如说他把对方当做用以寻求价值高度的一种挥霍。就像一个刚刚得到一大笔的钱的人,会迫不及待的想要买些贵的东西来证明自己也是有钱了一样,叶甚蒙简直是这方面的佼佼者。

    如同某时某刻闪过叶甚蒙脑海的念头,如果可能,他坚决希望把傅寒满身都贴上各种身份介绍的贴条,然后拉出去游街,遛给大家看看,这是他的傅寒。

    这个想法不现实,叶甚蒙也就只能自得其乐一下。

    叶甚蒙进门的时候动作很轻,傅寒正在打电话,侧对着门口,他背过身去关门的时候,却突然从背后传来极冷的声音,不大声但绝对也不小声,在只有两个人的办公室里就显得有些重了,“出去。不知道敲门吗。”

    那语气太过严厉,带着理所应当和地位上的优越感,传进他耳朵里时,叶甚蒙抖了一下。他有些惊异,他跟在傅寒身边很多年,傅寒很少会这么说话,大多数时候对方是冷淡的,不高兴的时候会沉默或者苛刻,但不会这样。

    如果仅仅是因为没敲门进来就这样,那傅寒的脾气也太糟糕了。

    也许只是遇到什么让心情不好的事情了,也许就是刚刚那个电话。

    叶甚蒙准备退出去,敲一下门,这么做当然没什么意义,但也许可以降低一点傅寒的不满,他并不希望对方处于一种不开心的状态里。

    傅寒转过头,才发现进来的是叶甚蒙,他连忙挂了电话,走过去道:“你怎么来了。”

    “送饭过来。饿吗?”叶甚蒙把保鲜盒放在办公桌上,一一打开。

    傅寒倒是很配合的说,“饿了。”

    叶甚蒙看了他一眼,好像刚刚那种语气并不是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他有点介怀,有点担忧,吃得不多。本来傅寒的食量还是比较大的,可他吃得也不多,连鱼香圆子也只吃了两块。

    “不好吃吗?是不是做老了。”

    “没有。饱了,留给我吧,我晚上吃。”

    叶甚蒙和他聊了几句,便把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下,还是表明暂时不过去住了。

    傅寒点点头,也没勉强,只叮嘱他,“注意安全。”

    叶甚蒙本来想问问他公司情况现在如何,但傅寒电话不断,他虽然都掐了,叶甚蒙也知道他忙得不行,便把林秘书那份文件递给他签了。

    走的时候把保鲜盒也一道收了,“我下次给你做吧,晚上又吃这些也不好。”

    他说完看着傅寒,有点不舍,傅寒笑了笑,要亲他。叶甚蒙表情却有点严肃,看了一眼对方的轮廓,道,“你没事吧,傅寒。”

    “没事,最近事情有点多。”

    “要我来帮你吗?”

    “不用。”

    叶甚蒙心神不宁的走出办公室,他知道表白不能够代替任何东西,就像他明明发现对方脾气糟糕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发现对方瘦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看着他吃得那么少却也不知道为什么,既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些事情,不是能靠表白能解决的。

    他一直刻意没去想傅寒出国那一个月都做了些什么治疗,他担心过,却从来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那个时候他还挣扎在自己困苦之中快要被淹死了。

    但他必须要知道,也许他应该再去见一见傅燕宁。

    周五晚上吃饭的时候张丽萍就问叶甚蒙有多少朋友要来,她好准备饭菜。结果叶甚蒙告诉她只有一个,就是要借他们房子住的那个,也是他的老总。

    周六吃饭的时候,张丽萍就瞅着傅寒猛看,这老总的架势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傅总再冷,张丽萍也不怕他,她又不是帮傅寒做事的,下周就回山里了,这都搭不上边的自然也谈不上怕不怕。只心里嘀咕着,这小蒙和老总关系好,工作上就怕吃亏,是好事。

    张丽萍是个地地道道的村里人,不讲究,桌上也不停的给傅寒夹菜,叶甚蒙挡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对方有洁癖,不过张嫂子还是很快明白了过来,不那么折腾了,只嘱咐两个人快吃,又看了一眼傅寒道:“傅总啊,小蒙平时多托你照顾了。他在这边无亲无故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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