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香摇头道:“师父,恕难从命。r?anen .?r?a?n??e?n?`?”

    卫东朔道:“虽然我那徒儿喜欢你,但是为了进阶金丹后期,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可要想清楚了。而与我在一起,我虽然会采补一些你的元气,但你只要认真修炼,用不了多久,便会恢复的。”

    花玉香道:“师父,你上次就告诉过我这些。”

    卫东朔道:“想必你对我还是不放心。我实话告诉你,我采补你的法力对我进阶元婴期虽有助益,但并不大,即便尽数采补,也不可能令我进阶至元婴期的。而真正对我进阶元婴期有帮助的是你体内的素阴之气,因此你与我在一起,我是不可能害你的。”

    花玉香一怔,问道:“素阴之气?那是什么?”

    卫东朔道:“你是素阴之体,体内自然生有一种素阴之气。只是这素阴之气,除了对我们魔尊一脉有用之外,再无用处。我们魔尊一脉讲究的是天地交泰,阴阳调和,但我等修炼到后来,总是阳盛阴衰,进阶元婴期时,往往会因此而起心魔,素阴之气却是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花玉香闻言,又问道:“这素阴之体难道很常见吗?”

    卫东朔摇头道:“哪有这么常见,纵是万里挑一,都是夸张的。”

    花玉香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阴子凯却在进阶金丹后期,便要致我于死地?”

    卫东朔道:“因此我根本就没告诉他此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进阶元婴期时还有这样一关,更不知道还有素阴之气这知回事。其实我若不是发现了你,也根本没想到用这种法子。”

    花玉香道:“还有别的法子?”

    卫东朔道:“那便是采集无数女子的元阴,来进阶元婴期了。只是这种法子效果不佳。”

    花玉香低头不语,显然是在苦苦思索,片刻后,她抬头道:“师父既然把这事都告诉我了,只怕是我不同意也得同意了。不过,我想先见识一下幻香丸。否则师父虽不在意我是子凯的双修伴侣,我终归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卫东塑呵呵笑道:“入了魔尊一脉,这等世俗之见,你就不要放在心上。正所谓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皆无不可。也罢,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个,的确有些难度,这有一粒幻香丸,你先服用,看看是否我在骗你。”说完,他便抛出一个绿色玉瓶。

    花玉香接了过来,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有一枚淡黄色的丹药,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她微一迟疑,便吞了下去。

    片刻后,那卫东朔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花玉香腻声道:“这幻香丸确实可以压制那**仙舞阵的反噬。”她声音又娇又媚,与往常大不相同,脸上也升起一层嫣红之色。

    杜子平瞧着清楚,暗吃一惊,花玉香怎么会突然情动,怎么又中了这卫东朔的算计?

    那花玉香也觉察出不对来,说道:“你给的我是什么丹药,怎么会这样?”

    卫东朔眼中露出淫邪之色,说道:“幻香丸药力过猛,你第一次服用,还需要有人来帮你缓解药力。”

    听到这里,花玉香何尝不明白卫东朔的意图。要知道花玉香虽修炼了幻春诀,但此功法媚而不妖,却不是什么双修采补之术,要她一人侍奉师徒两人,委实难以接受,纵然她修习了阴阳合欢诀,无奈委身于阴子凯,也无法当成理所当然。卫东朔自然明白这一点,便暗中施展这种手段,等木已成舟,花玉香也只好认了。

    花玉香只觉得丹田中有一股热气升起,在体内流转,固然对**仙舞阵的反噬之力有压制之功,但流转之处,身体酸软无力,麻痒难当,但这股酸软麻痒的滋味直钻入她骨子里,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她又不是生平首见尝到这**的滋味,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但这滋味竟是极为强大,令她升起一缕绮念。

    这绮念越来越旺,几乎将她的理智全然忘却。那卫东朔道:“玉香,我来为你解除这药力。”

    花玉香目光之中露出迷离之色,道:“好热啊。”身上那件长袍便随手抛在地上。卫东朔见了,从床上站起,向花玉香走去。

    花玉香随即又抛下一件衣衫,这时她身上只剩下几件贴身小衣。卫东朔再无怀疑,走出那颠倒阴阳五行阵来。杜子平早已忍耐不住,无影神剑飞出,向他斩去。

    这控影术配合无影神剑极是了得,更何况卫东朔也在神魂颠倒之际,哪里有丝毫防备,一颗人头便被斩落到地上,骨碌碌滚到一旁。

    花玉香见了,深吸一口气,眼中恢复清明,但双颊仍是绯红,反手一抓,将那件长袍裹在身上。原来此丹的药力在她体内虽然发作,她也不会如此不济,故意做作,要引卫东朔上当。那卫东朔本是色中饿鬼,早已对花玉香垂涎,立时上当,就此陨落。

    杜子平将卫东朔的法宝囊抛了过去,说道:“你找一下,看看有没有解药,我去斩杀那阴子凯。”说完,他身形便消失在屋内,瞬间来阴子凯的房前。

    他欲速战速决,也没有掩饰气息,那阴子凯在房内立时发觉,大喝一声,冲了出来,左手中折扇一扇,一道黑气滚滚飞出,化为一条乌蛟,右手一挥,一只金钟飞出,嗡的一声,发现无数音波,同时,他把嘴一张,一道金光便向杜子平击了过去。

    那折扇与金钟也就是罢了,口中那道金光叫做裂神一击,正是近日他与卫东朔苦修的神通,这金光击中敌人,对方立时魂飞魄散,救无可救,只是不但修炼极难,而且施展时也有许多限制。倘若这项神通修为,每用一次,便要折寿十年,而且三个月内无法再用第二次。

    他现在还没有修成,这裂神一击施展之后,更是减寿三十年,而且还要从新修炼。他知道杜子平了得,只要稍有怠慢,只怕便会身死道消,因此这一出手,便是全力而为。

    杜子平身前飞出一柄紫色飞剑,上面缠绕着雷光,在空中化十余丈长短,直斩下来。那裂神一击是魔道的一门神通,正被这紫霄雷光所克制,金光与雷光一触之下,立即化为乌有,霹雳神剑顺势落下,将那头乌蛟斩成两截。

    这阴子凯也是反应极快,这裂神一击被杜子平一破,他便掉头就跑,这时也在数十丈外。杜子平大喝一声,身上升起一层光罩,正是那大须弥如意无相神光罩,同时,右手一伸,化为龙爪,暴涨数十丈,直插入阴子凯的后背,从前胸伸出,手中还握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脏。

    杜子平用力一捏,立时将这颗心脏化为肉泥。那阴子凯其实若不逃走,还可以与杜子平较量一二,虽然仍是不敌,却不会这般轻易陨落。

    杜子平将阴子凯的法宝囊抓起,又来到卫东朔的房间,推门而入,见花玉香手中握着一枚玉简,便说道:“花师姐,你找到解药了吗?阴子凯已经被我杀,这里有他的法宝囊,你再看一下。”这时,花玉香站起身来,脸上犹如火烧,更增妩媚,缓步走身杜子平。

    杜子平察觉有异,却见花玉香一把将他抱住,长袍从肩头缓缓滑落,露出她那如缎子般的肌肤,随即又露出纤细的腰肢,修长匀称的**,她竟然是**着的。

    杜子平再也忍耐不住,抱起花玉香那滑腻的身躯,将头埋在她那鲜嫩而又温润的胸膛。两人如饮醇酒,如游太空,只觉天地之间,他们二人之外再无其它。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清醒过来。杜子平虽然之前与花玉香有过合体之缘,但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反到是花玉香落落大方,站起身来,穿上衣服,说道:“幻香丸的媚毒无药可解,只有这种方法。”

    杜子平一怔,说道:“那你岂不是……”

    花玉香将一枚玉简递了过去,说道:“你看了便知道原委。”

    杜子平接了过来,输入一股法力,立时空中出现一片霞光,里面有一篇文字,正是那幻香丸的丹方与用法。原来这幻香丸含有一股媚毒,恰是这股媚毒可以压制那**仙舞阵的反噬。

    而且这媚毒无药可救,只能与人交\合,才能缓解。不过,如果服下这幻香丸次数过多,服药之人身体对这种媚毒渐渐熟悉,便可以硬挺过去。

    杜子平读完之后,半晌无语。花玉香道:“这卫东朔还真下了些工夫,法宝囊中的幻香丸足够我服用半年之久的。因此,杜师弟,你得在这里至少陪我半年。倘若这半年内,我还无法抵挡这幻香丸的媚毒,还得再炼制一些,师弟你就得还陪伴我些日子。”

    杜子平听到这里,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事情,他如何能拒绝得了?而且花玉香本是人间绝色,这种诱惑更是难挡,更何况,他本身也不是很拒绝。

    虽然他原本是帝王出身,三妻六妾在心中也是理所当然。但琼娘却极是在意,他纳冰梦于前,娶楚容儿于后,正不知该如何向琼娘解释,又如何处理这二女,如今又加上一个花玉香,更令他头大如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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