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三人无眠,那处‘宁王府’乌延达寝所‘忠云殿’内亦是灯火通明。-79-

    乌延达端坐双眼微眯,仰首深思。一旁被焦古丽一拳打得脸庞偏肿的俄八搂面而立。殿内鸦雀无声,气氛低沉。

    “俄八隆,”乌延达突地沉声出口道:“你前时在那酒店处等待送信之人,却巧遇焦古丽。那时她身旁的两个‘侍’‘女’皆在其身边吗?”

    俄八隆闻听,急忙向乌延达躬身施礼道:“回禀王爷,下官在偶遇焦古丽之时,那两名‘侍’‘女’就在其身边。此三人正在投宿,小的心奇,又怕王妃有所闪失,留下部下继续等待送信之人,

    便即刻回府禀报王爷了。王爷,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乌延达缓缓起身,殿中踱步:“这魔‘女’生‘性’顽皮,不惜舟车劳顿从‘东阳关’来至王城,应是参加帝王选妃盛典。按常理来讲,并无不妥之处。但身上怎会没有帝君改新

    发下的‘玉’牌?莫非临行之时,焦耳达那个狗熊未将‘玉’牌给她?不会啊!帝君既已颁下新令更换‘玉’牌,那焦耳达怎会不将‘玉’牌给她?她焦古丽没有‘玉’牌进不得王宫,她还观瞻什么大典?”乌延

    达突地止步,眼珠一转道:“由此可见,这个魔‘女’或是来至王城不为大典而来,其另有目的。可她来至王城有何目的呢?”

    俄八隆一笑,强忍脸上剧痛道:“王爷,这已然明了。她就是奔王爷而来,有意想与王爷成婚的嘛!”

    “放屁!”乌延达剑眉一挑,怒视俄八隆,突地自感言语粗俗,忙一甩臂袖:“被这魔‘女’侵染了。她来找本王完婚?”乌延达嘴角大撇,连连摇首:“这绝无可能。她自小就放任不羁,

    天不怕地不怕,所爱之物尽是奇怪,所喜之人尽是另类。本王对于她绝不会倾心的。只是,她在此时不怀‘玉’牌不参大典,来王城作甚?俄八隆你可明白本王所想?”

    俄八隆眉头紧蹙,压低声音道:“王爷是说魔‘女’来此,大有可能是焦耳达之命?焦耳达其人甚是忠诚王室,莫非王室已然有所察觉王爷计划?可,可探马来报,那焦耳达在‘东阳关’并

    未引兵来至王城啊。”

    乌延达负手而立,眼中寒光一闪:“非常之时,须得万事小心。但愿这焦古丽是办‘私’事来至王城,如若其为王室棋子,那说明我等已是走漏风声,大险将至了。”

    “不会。”俄八隆微微摇首,低声道:“王爷,此时王城内乃至城外方圆五十里皆有我方眼目,并未发现有何调兵迹象。单单一个焦古丽即便来此,绝不是我等绊脚之石。”

    乌延达沉思半晌,眼中一闪:“还有一个异象,前时落在本王眼中,令本王有所不解。焦古丽身边的两个‘侍’‘女’怎地十分丑陋,且我与其争辩时,她曾经训斥‘侍’‘女’什么放手字样。这是何解

    ?”

    “啊?”俄八隆闻听连眨双眼,无从作答。

    “也罢,且不管这魔‘女’如何古怪了。将她接入王府也好,那焦耳达正是本王一块心病呢。如此一来举事之时,倒是多了一个威胁焦耳达的人质。十大猛将已有其五为我所用,又可要挟一

    将,更可增加胜算!”乌延达言讫一声冷笑。

    “王爷,有一事且不可忘了。这焦古丽素有南阳魔‘女’之称,如明日在王宫厮杀起来,这魔‘女’保卫帝君与我等为敌,岂不是多一劲敌?”俄八隆心有余悸道。

    乌延达嘴角一撇,向俄八隆‘阴’沉一笑:“你真以为本王会明日带她进宫?明日早饭本王已为她准备了‘酥骨‘迷’心散’,她便在王府沉睡受制吧。本王岂能让这半路闯出的魔‘女’坏了本王的

    大事!俄八隆,”乌延达立时面上一冷低声道:“你立即再次复查一遍,看还有何疏漏。明日一战,事关生死,事关我南阳江山更颜,万不可有一丝大意!”

    俄八隆忙向乌延达深施一礼,应诺退去。

    乌延达长叹一声,神‘色’凝重,轻声自语:“父亲大人,你在天有灵保佑孩儿明日举事成功。孩儿定将这昏君碎尸万段,孩儿此举并非大逆,实是身不由己!七载运筹,便在明日决胜!”

    一缕乌云飘过宁王府上空,星月复现,有如浣洗。<dd id=”foottips”></dd><dd class=”tags”></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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