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我错了,错了二十年

    现在就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摆在宁呈的面前,他是相信还是不信呢?相比妖婆婆,宁呈更情愿去相信宋犁田,但是此时的姑父大人仍然坐在床沿不发言语,而妖婆婆则板着一副绝美的面容,那细腻的皮肤娇嫩欲滴仿佛都能捏的出水一般。

    “那又与我何关?”宁呈故作镇定,这妖婆婆和宋姑父演的好一出双簧,奈何玄清掌门也不是平凡之人,只是片言只语便是能够听懂话中话。

    妖婆婆嫣然一笑,如同春日茉莉一般动人,可是怎奈何这茉莉有着些许狡黠的味道。

    “你既然接下来了这个担子,将满红那老家伙也不算藏私,给了你一把双刃剑,要是使得好你便能一飞冲天,要是失了手,你顶多也就是丢了那可有可无的名分而已,啧啧啧,老狐狸。”妖婆婆那染了红胭脂嘴唇翻动着,这一句话说的倒是有些酸味,貌似自己没有赶上这么好的姥爷一般。

    难不成当时姥爷临终前给自己那八宝地图是有那目的在中间的?看来自己许久没有涉入道家事,这貌似并不是水至清则无鱼,混浊的污泥才刚刚泛起。

    “我不屑这捡来的好处。”想到那宁呈也是孤傲之人,当时将满红曾一度想让自己的满身道力不留余力的传给宁呈,没想到只想靠自己筑基一步步登入天道,这份心性倒是有些坚持。

    妖婆婆见好说不奏效,看来也就只有歹说了,就不信这小子是软硬不吃。

    婆婆脚上的针尖鞋跟往面前的木板凳上一砸,那丝袜长腿便摆在了宁呈的面前,香风一过,一只玉藕便是搭上了小宁呈的下体,离那小兄弟只有一掌之隔,另一手则捏紧了肩胛骨,锁死不动。

    “不知江湖上可还留着贫尼的锁阴功?”这妖婆婆话音一落,宁呈脸上豆大的汗珠便是掉了下来。

    难道这一招就是江湖人称‘断子如来掌’的锁阴功,这可是时间一等一的变形功法,只要习大成者,只需要双手翻飞,便是能让一个健康的男人永远失去爸爸这个称呼。

    这一招本来是那多情的苗疆女自‘情人蛊’之外的另一项重大发明,没想到这隐居江湖的道家七大道姑之一也会这下三滥上不了台面的一招不成?

    古有司马氏自宫写史书,今有苦命郎蛋损窑姐手中。

    这稍微不对他们的心路,也不至于就落个蛋毁人亡的悲惨下场,这不免有些小题大做了不成。

    “婆婆,你是不知道,我原本就是那八宝葬的候选人,还有七月有余便是要去祖葬完完成使命,你这临危受命我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要不等我回来之后?”宁呈和妖婆婆打着哈哈,能够拖延点时间便是一点时间,好歹要给自己一点考虑的时间,他原本还打算去那南宫家把南宫熙接回来呢,虽然南宫熙是回家了不错,可是好歹也能让自己打个电话啊,这长时间杳无音讯的实在是让人等的着急。

    谁知道这妖婆婆并不领情,只是冷声一哼,左手更是往下进了两分,这宁呈忍不住紧紧的一抽身子,谁知道肩膀被锁的死死的不能动弹,这副刺激真是谁体会谁才能明白这酸爽。

    “这原本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情,你堂堂一派掌门不会连我这老妖婆都轻视的地方还畏首畏尾的。”这句话便是**裸的嘲讽了,简直就是把宁呈这男人的名号给从他脑袋上摘掉,要是寻常男人见到便是起身大怒应允就是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宁呈不一样,他有着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做。这公司才刚刚起步呢,还准备赚了钱带南宫熙出去玩耍,把玄清观好好休整一番。

    “这实在是两码事,婆婆,你也应该强扭的瓜不甜。”宁呈皱着眉头有些唯唯诺诺道,毕竟这不是什么好意思说的事情。

    宋犁田便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也不发表任何的看法,也不干预两人的对话,他就像是这房间可有可无的一处点缀罢了。

    妖婆婆见宁呈态度强硬,也不好说什么,松开了锁住宁呈肩膀的手和还停留在他小腹间的那双手。

    “可惜啊可惜。”妖婆婆有些惋惜的说道,那神态也仿佛是在替宁呈感到惋惜一般。

    “为什么觉得可惜”这妖婆婆摇头撅嘴之时,也不住的附身弓腰,那胸前的一堆玉肉如同闪眼的银光一般生的刺眼,宁呈只是撇过一眼便是觉得口干舌燥,那小腹处忍不住一阵邪火。

    呸!

    宁呈都忍不住啐了一声,怪不得这老道姑这么大年级还能当窑姐呢,这身段加上诱惑之道让热血青年都忍不住的有些异样。

    ‘咳咳’宁呈两声咳嗽掩盖住了尴尬,身子往前一弯倒是能够掩盖住自己体下的尴尬。

    “这华山之路上,我可是派了一个娇嫩的姐们带着路,这福分看来只能给那路上的几个小兄弟了”这妖婆婆一边说着一边还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想到方才弯腰说不准有着些许的‘美景’被那宁呈观摩了去,心中便是有着异样的感觉。

    “姐们?!”宁呈忍不住大喊一声‘卧槽’,原来不止那几个人,居然还有姐们,就如那妖婆婆所说的话,娇嫩欲滴的姐们落入那几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们手中,还能有活路可走了?那华山地处偏僻,要是那几个混球霸王硬上弓,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婆婆,你这安排有些欠妥当啊”宁呈坚定着自己的信念,那小妞要是落入几个禽兽的手中便是很难有体肤完整了,宁呈有着一种深深的长兄情结。

    妖婆婆眼中的狡猾一闪而过,但是脸上却还是一副无奈懊悔的模样:“现在你说这些都已经没有用了,那姐们估计都带着他们到了华山境内了,我方才才想起来她一介弱女子,要是被小犁田带去的那些个豺狼虎豹玷污了,我保证让他们后悔做男人哟。”

    宁呈脸上的汗珠又低落而下,原本他还在担心那姑娘,要是真的如妖婆婆所说那几个混蛋没忍住,伸了几只猪蹄的话,回来的话那可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严厉的下场啊。

    “他们走了几日?”宁呈终于是低了头,这软硬兼施实在是有些阴险至极,但是心中的担心却不是假的。

    “三日,此时估摸已经入了华山境内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宋犁田终于是出了声。

    宁呈沉声不语了,不过他发誓这绝对不是因为那个妹子可能会被玷污而自己才耿耿于怀的。这誓发的宁呈有些脸红。

    “小弟弟,你这是想好了吗?”刚才都快要把自己小弟弟都掐掉了野蛮婆子,此时又换了一副娇滴滴泫然欲泣的模样上前盘问道,宁呈很想骂上一句:你这婆娘不知道是不是古稀之岁了,竟然还学小姑娘家家的实在丢人不丢人?

    可是害臊的是,这香风入鼻,雪白花肉不停抖动,宁呈的小兄弟竟然可耻的抬了头。

    “你不是答应过我从此要听从我的指挥的吗?”宁呈心中哀嚎到,暗自念叨了两边金刚经后,那旖旎之势才缓和了不少。

    “去!”

    宁呈夺门而出,他可实在没工夫去和那两个奇葩男女打招呼了,虽说都是自己的长辈,但是还挡不住宁呈破门而出的心。

    这门一开一合,那原本有着暧昧气息的屋子的温度瞬间便是冷了下去。

    那一直发出床板摩擦声音和暧昧叫声的房间也是停了动静,让人难以执行的是,那雪白墙壁竟然兀自向两处分开,从石板后竟然径直走出了一对男女。

    “难为你了,幺姐。”门后出来的女子先是向那恢复端庄模样的妖婆婆说道,后者只是一摆手臂,从腰间抽出了另外一只烟夹在手指间却未点燃,缓缓说道:“这小子心性使然,只是还需要有人带着,犁田性子实在冷清了些,你们这些年亏欠的太多了。”

    那女人脸上不自觉的流出一副懊悔的表情,那眉间竟然和刚刚走掉的宁呈有着一副相似之像。

    “这错也不能怪贝儿,要错也是我当年犯的错。”那男人身材挺拔,背负重剑,步伐却是轻快的很。

    这女人便是将贝儿,男人则是宁朗清,很难相信,刚才宁呈的父母一直在隔壁听着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们这般是不是太苦了些,有什么不好想见的,天下没有恨父母的儿,这血肉情还能融掉了?”妖婆婆依旧是那副妖艳的风尘模样,但是相比刚才则还多了一点洒脱和高深的道义。

    将贝儿身着青丝,发髻高盘,华贵锦衣实在是与这出租屋的格调有些格格不入,她撇过一缕青丝,望着方才宁呈离去的方向,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到这么大了,似乎当时襁褓幼儿还在眼前,一转眼便是到了今天。

    “那华山真当是会有解密之处?”将贝儿也有些将信将疑,这八大家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当初进入了八宝山倘若不是这犁田最后破而后立,说不准今日这将贝儿和宋犁田早就变成了荒野孤魂了。

    妖婆婆脸色有些凝重,或许她也没有办法给出准确的答案或者准信,这情况每天都在变化,说不准到了华山便又是另外一个说法了。

    宁朗清不理两女之间的对话,男人当然便是只有和男人才有交流。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这儿了?”宁朗清准备卸下离水剑,可是想了想便又背在了背上。

    宋犁田一直坐在床沿凝视这桌子上的茶水被,那点缀叶片浮动就像是一艘孤舟漂泊陆离,谁知停处?

    “我错了,错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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