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真凶【一】
这时候，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很紧张，灵月却一点也不紧张，相反，她看程氏和子书两人的神色，就跟做了坏事即将败露一样，脸色可真难看。
突然，外面传来芳洲的声音。
“不好了，小姐，我们在大夫人的小院子里，发现了一大串血迹，血迹从大夫人院子直通向咱们这。”
芳洲一边说，一边同那去查看的官员走进来。
那官员也一脸惊骇，赶紧朝玉无垢道：“殿下，在西厢破旧的院子里，除了有一连串血迹之外，下臣还捡到几样甩落在地上的首饰，除了首饰，还有人被拽曳的痕迹，我可以断定，人是死在西厢房，再从那边被拖过来的。可惜歹徒千算万算，漏了要清理地上的血迹，这歹徒也真是太蠢了。”
“啊？”程氏一听，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西厢房是谁住的？”玉无后偏头看向慕容南天。
慕容南天气恨的瞪向程氏，沉声道：“以前是灵月她们住的，直到半个月前，摄政王安排大夫人居住，就一直是大夫人住在那里。”
“是程氏住的地方，那这人就是她杀的，然后再从那地方拖过来的。”那官员赶紧下了定论，并将且威严的盯着程氏。
玉无垢此时已经是满冰冷，突然，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严厉的盯着程氏，“程氏，物证也找到，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不是我杀的，你们光有物证，还没人证呢？”程氏吓得浑身发抖，可是她没办法，她只得咬牙否认，她不可能认这个罪。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呵呵，程氏，你忘了，我还有筹码。”就在这时，灵月突然当着大家的面，冷冷的走到子书面前。
她轻轻扶起子书，朝子书深不可测的一笑，子书也朝她微微一笑。
“子书，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月轻轻拍了拍手，淡笑的盯着众人。
所有人都一脸疑惑的盯着她，这子书不是才指证她么，怎么一转眼，两人就对上眼了呢。
这时，子书朝灵月微微的一笑，突然看向一边的程氏，“大夫人，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吧？你以为你花几万金就能买通我出卖灵月小姐？”
说到这里，她突然看向玉无垢，“九殿下，我有话要说，我之前是故意套大夫人的，大夫人之前给我五万金，要我背叛五小姐，她在我这得知五小姐出门之后，就命刘嬷嬷她们把金夫人的尸体拖进来了。我之前指证我家小姐，就是为了迷惑大夫人，现在，我要指证大夫人，是她陷害我家小姐。”
“哟？还真是奇了，慕容丞相，你家丫鬟怎么又反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未来的皇婶婶也能陷害，那就别怪我无情了。”玉无垢冷冷眯起眼睛，一脸庄严的盯着慕容南天。
慕容南天气得突然一把推向程氏，一把把她推跪倒在地上，“程氏，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这样陷害灵月，究竟是何意？”
“老爷，我没有，我没有啊。”程氏连连跪在地上喊冤，同时她愤恨的盯着子书，她还以为子书是向着她的，没想到这根本是慕容灵月的一场戏。
灵月冷笑的盯着程氏，又朝子书使了个眼色。
子书立即上前道：“在之前大夫人要设计陷害我家小姐时，我就告诉了我家小姐，小姐要我不要声张，先迷惑她，本来小姐要先发制人，把大夫人话起来以防她伤害金夫人的，谁知道我家小姐还没动手，大夫人就迫不及等的提前对金夫人动了手，金夫人死得可真惨啊。”
“哎，金夫人也真是可怜，才进门没多久，就被大夫人害了。”这时，南宫燕也叹了口气，这一口气，更加坐实了程氏的罪名。
这下，程氏真是欲哭无泪。
她恨恨的盯着灵月，气得满面颤抖，“慕容灵月，你太精了，我斗不过你，你，我恨你。”
灵月不屑的勾了勾唇，“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如今人证物证都表明死者与我无关，九殿下，我是不是洗清嫌疑了？”
玉无垢立即像狐狸般的一笑，“那是自然，此事与灵月姑娘无关，不过，金夫人死得尤其可怜，本殿要为她主持公道，要揪出真正害她的凶手。”
“这还用说吗？真正害她的就是程氏，是慕容府的大夫人！”陈先生一口咬定程氏，这下，所有人都认为程氏就是凶手了。
不管人证还是物证对她都不利，她若是狡辩，换来的更是大家的厌恶。
程氏看着众人都愤恨的盯着自己，尤其是慕容南天，看她的眼神跟刀子在剜她心似的，她吓得在原地抖了抖，“我，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死到临头你还狡辩？程氏，当着九殿下的话，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胆敢污蔑灵月的话，本相这就休了你。你要是说实话，本相还可以饶你一命。”慕容南天看到玉无垢来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知道灵月在玉无双心里很重要，如果不重要，他不会派玉无垢来处理此事，今天这事就算真是灵月干的，他也不能说是灵月干的。
如果真是灵月杀了人，他也必须保护灵月，不把她供出去，否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况且，这人根本不是灵月杀的，而是程氏杀的，他早就厌烦死了这个程氏，要不是畏惧她娘家的势力，她早把她休了。
如今和摄政王比起来，程氏娘家的势力算个什么？权衡利弊之下，他决定牺牲程氏，保留灵月。
况且程氏本来就害死他心爱的金灿灿。
程氏听到慕容南天浓浓的威胁声，吓得脸色忽地惨白起来，她看到慕容南天眼里满是失望，以及对金灿灿的怜惜，她恨不得当场撕碎这个男人。
“是，人是我杀的，要不是你这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身，随便纳女人为妾，我会吃醋吗？我会嫉妒吗？我会杀她吗？”程氏连问了三个问，问得十分惊心。
她恨恨的盯着慕容南天，又道，“我的雪菲失踪那么久，你这个当爹的不仅不关心，反而和这个贱人整日整夜的嬉戏娱乐，这是个当爹的应该做的？我雪菲的死与慕容灵月有关，你为了巴结摄政王，就不找她麻烦，我要为女儿报仇，既然你这个当爹的不愿意帮忙，就由我自己来。”
“喂，这个老泼妇，你搞清楚，你家慕容雪菲的死与我们灵月没关系好不好？当时老子也在森林里，亲眼看到慕容雪菲是被蓝彩娥追杀的时候，不小心跌落下去的，灵月当时动都没动，还有那么多学生为灵月作证，你还逮着她不放，本来我还想饶你一命，看你现在是逮着灵月不放，专门栽赃人，把黑的说成白的，我决定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绝不轻饶。”玉无垢气得上前，指着程氏就冷声喝骂起来。
程氏脸色一阵惨白，她怕死，听到玉无垢这样说，赶紧道：“就算我雪菲的死与慕容灵月无关，可她为什么在府里作威作福？她一个庶出的女儿竟然住主院，我这个主母却要住偏院，这成何体统？”
“所以，你不想被她压制，就设了这桩计来害她？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住了破院十几年，你才住几天就熬不住了？你这个当主母的，虐待偏房，虐打她们姐弟，让她们住破败的房子那么多年，你还是个人吗？”
玉无垢啧啧的出声，还摇着头。
那些将士们听到他的话，全都同情的看着灵月起来。
没想到这个程氏如此心狠手辣，她能做出杀人陷害别人这种事，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我，我就是恨她，恨她夺走我的一切。”
“喂，灵月能夺走你什么？难不成她还要和你争宠？你真是丧尽病狂，丧尽天良，连自己的子女都容不下，为了陷害子女，怕子女跟你们大房争财产，竟然想置子女于死地，慕容丞相，你真是家门不幸哪。如今程氏已经认罪，我看就没李侍郎他们什么事了吧？不过，我会进宫将此事禀告父皇，看看李侍郎擅自带兵围剿丞相府合不合规矩。”玉无垢冷冷说完，已经吓得李侍郎一身是汗。
这时候，他吓得赶紧跪到地上，朝玉无垢道：“请殿下饶命，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程氏的谣言，她说慕容灵月杀了人，我才被迫跟来的，这事与我无关啊，既然是程氏杀了人，那下官赶紧将她带走就是，下官知错了，下官再也不敢冤枉慕容姑娘了。”
李侍郎这脸变得倒是很快，他如果不变的话，恐怕接下来被摘官帽被抓进监狱的就变成他了。
程氏看到李侍郎转眼就调准枪头打自己，气得直瞪眼，“你，你明明是我的人，怎么突然变卦了？”
“什么你的人？你少废话，你这意思是我和你一起干坏事了？你少给我栽赃陷害，来人哪，把程氏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送去监狱，容我审查上此案后再给她定罪。”李侍郎生怕这事牵扯到自己。
他之前之所以敢跟着程氏污蔑灵月，是以为灵月没什么靠山。
如今他才知道，灵月不仅有玉无双垢这尊大靠山，还有玉无双，他哪里敢跟这两个人中龙凤斗。
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赶紧改口，把程氏推出去得了，他这次真是被程氏害惨了。
程氏一听，气得直指向李侍郎，“你，你就不怕我爹治你的罪？”
她爹可是驻守边彊的一品大员，手下可有精兵五万！
“你爹再能治我的罪，那也没有摄政王大啊。”李侍郎小声的咕噜一声，赶紧招呼那些将士，“所有人等，立即给我退下，来人，进来押程氏，她才是杀害金灿灿的主谋。”
“不啊，我是冤枉的，我不要坐牢，老爷，你快救我一命。”程氏看到有人上来拉她，这才真正的慌了神。
可是，慕容南天只是气愤的闭起了眼睛，根本没理她。
已经有人上前拉她，她被押着，所有人都冷眼盯着她，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只有慕容止轩一脸担心的盯着她。
慕容止轩赶紧跪到慕容南天面前，“爹，求你饶娘一命，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求你看在娘为你生了那么多儿女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相无情，意思是本相不顾她多年的恩情，刻意害她？”慕容南天听着慕容止轩话里的意思，好像他这个丞相很不近人情似的。
他现在正宠的是金灿灿，谁料他最爱的女人被程氏毒杀，他恨她还来不及，哪里对她还有半点感情可言。
他气得一脚朝慕容止轩踢过去，“来人，把慕容止轩给我拉进柴房关起来，他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这时候，程氏已经被官差们拉出去了。
金灿灿的尸体早被人拖出去了，围观群众也全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玉无垢和灵月等人。
灵月看到玉无垢正朝她眯眯笑，她朝他轻松的耸了耸肩，“刚才谢谢你了，你来得还真及时，不然我得想点办法才能洗脱嫌疑。”
“你那么聪明，就算没有我在，你也能洗脱的，这个程氏真是自讨苦吃，不自量力，她这么歹毒，终于把她给治住了，我看这一次，她必死无疑。”玉无垢笑眯眯的点头。
灵月也点头，“杀人偿命，她若不死，我可不会轻饶，她栽赃我，就是想害死我，我可不是什么圣母，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小灵月还真是狠哪，不过，我喜欢。”玉无垢眉眼带笑，眼睛里跟塞得有桃花似的，美极了。
灵月看到他对自己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顿时白了他一眼，她怎么觉得这个玉无垢看她的眼神很特别，好像看情人爱人似的，这可不行啊，她又不喜欢他。
她可不能让他产生什么误会。
突然，外面传来芳洲的声音。
“不好了，小姐，我们在大夫人的小院子里，发现了一大串血迹，血迹从大夫人院子直通向咱们这。”
芳洲一边说，一边同那去查看的官员走进来。
那官员也一脸惊骇，赶紧朝玉无垢道：“殿下，在西厢破旧的院子里，除了有一连串血迹之外，下臣还捡到几样甩落在地上的首饰，除了首饰，还有人被拽曳的痕迹，我可以断定，人是死在西厢房，再从那边被拖过来的。可惜歹徒千算万算，漏了要清理地上的血迹，这歹徒也真是太蠢了。”
“啊？”程氏一听，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西厢房是谁住的？”玉无后偏头看向慕容南天。
慕容南天气恨的瞪向程氏，沉声道：“以前是灵月她们住的，直到半个月前，摄政王安排大夫人居住，就一直是大夫人住在那里。”
“是程氏住的地方，那这人就是她杀的，然后再从那地方拖过来的。”那官员赶紧下了定论，并将且威严的盯着程氏。
玉无垢此时已经是满冰冷，突然，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严厉的盯着程氏，“程氏，物证也找到，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不是我杀的，你们光有物证，还没人证呢？”程氏吓得浑身发抖，可是她没办法，她只得咬牙否认，她不可能认这个罪。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呵呵，程氏，你忘了，我还有筹码。”就在这时，灵月突然当着大家的面，冷冷的走到子书面前。
她轻轻扶起子书，朝子书深不可测的一笑，子书也朝她微微一笑。
“子书，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灵月轻轻拍了拍手，淡笑的盯着众人。
所有人都一脸疑惑的盯着她，这子书不是才指证她么，怎么一转眼，两人就对上眼了呢。
这时，子书朝灵月微微的一笑，突然看向一边的程氏，“大夫人，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吧？你以为你花几万金就能买通我出卖灵月小姐？”
说到这里，她突然看向玉无垢，“九殿下，我有话要说，我之前是故意套大夫人的，大夫人之前给我五万金，要我背叛五小姐，她在我这得知五小姐出门之后，就命刘嬷嬷她们把金夫人的尸体拖进来了。我之前指证我家小姐，就是为了迷惑大夫人，现在，我要指证大夫人，是她陷害我家小姐。”
“哟？还真是奇了，慕容丞相，你家丫鬟怎么又反口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我未来的皇婶婶也能陷害，那就别怪我无情了。”玉无垢冷冷眯起眼睛，一脸庄严的盯着慕容南天。
慕容南天气得突然一把推向程氏，一把把她推跪倒在地上，“程氏，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这样陷害灵月，究竟是何意？”
“老爷，我没有，我没有啊。”程氏连连跪在地上喊冤，同时她愤恨的盯着子书，她还以为子书是向着她的，没想到这根本是慕容灵月的一场戏。
灵月冷笑的盯着程氏，又朝子书使了个眼色。
子书立即上前道：“在之前大夫人要设计陷害我家小姐时，我就告诉了我家小姐，小姐要我不要声张，先迷惑她，本来小姐要先发制人，把大夫人话起来以防她伤害金夫人的，谁知道我家小姐还没动手，大夫人就迫不及等的提前对金夫人动了手，金夫人死得可真惨啊。”
“哎，金夫人也真是可怜，才进门没多久，就被大夫人害了。”这时，南宫燕也叹了口气，这一口气，更加坐实了程氏的罪名。
这下，程氏真是欲哭无泪。
她恨恨的盯着灵月，气得满面颤抖，“慕容灵月，你太精了，我斗不过你，你，我恨你。”
灵月不屑的勾了勾唇，“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如今人证物证都表明死者与我无关，九殿下，我是不是洗清嫌疑了？”
玉无垢立即像狐狸般的一笑，“那是自然，此事与灵月姑娘无关，不过，金夫人死得尤其可怜，本殿要为她主持公道，要揪出真正害她的凶手。”
“这还用说吗？真正害她的就是程氏，是慕容府的大夫人！”陈先生一口咬定程氏，这下，所有人都认为程氏就是凶手了。
不管人证还是物证对她都不利，她若是狡辩，换来的更是大家的厌恶。
程氏看着众人都愤恨的盯着自己，尤其是慕容南天，看她的眼神跟刀子在剜她心似的，她吓得在原地抖了抖，“我，我没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死到临头你还狡辩？程氏，当着九殿下的话，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胆敢污蔑灵月的话，本相这就休了你。你要是说实话，本相还可以饶你一命。”慕容南天看到玉无垢来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知道灵月在玉无双心里很重要，如果不重要，他不会派玉无垢来处理此事，今天这事就算真是灵月干的，他也不能说是灵月干的。
如果真是灵月杀了人，他也必须保护灵月，不把她供出去，否则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况且，这人根本不是灵月杀的，而是程氏杀的，他早就厌烦死了这个程氏，要不是畏惧她娘家的势力，她早把她休了。
如今和摄政王比起来，程氏娘家的势力算个什么？权衡利弊之下，他决定牺牲程氏，保留灵月。
况且程氏本来就害死他心爱的金灿灿。
程氏听到慕容南天浓浓的威胁声，吓得脸色忽地惨白起来，她看到慕容南天眼里满是失望，以及对金灿灿的怜惜，她恨不得当场撕碎这个男人。
“是，人是我杀的，要不是你这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身，随便纳女人为妾，我会吃醋吗？我会嫉妒吗？我会杀她吗？”程氏连问了三个问，问得十分惊心。
她恨恨的盯着慕容南天，又道，“我的雪菲失踪那么久，你这个当爹的不仅不关心，反而和这个贱人整日整夜的嬉戏娱乐，这是个当爹的应该做的？我雪菲的死与慕容灵月有关，你为了巴结摄政王，就不找她麻烦，我要为女儿报仇，既然你这个当爹的不愿意帮忙，就由我自己来。”
“喂，这个老泼妇，你搞清楚，你家慕容雪菲的死与我们灵月没关系好不好？当时老子也在森林里，亲眼看到慕容雪菲是被蓝彩娥追杀的时候，不小心跌落下去的，灵月当时动都没动，还有那么多学生为灵月作证，你还逮着她不放，本来我还想饶你一命，看你现在是逮着灵月不放，专门栽赃人，把黑的说成白的，我决定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绝不轻饶。”玉无垢气得上前，指着程氏就冷声喝骂起来。
程氏脸色一阵惨白，她怕死，听到玉无垢这样说，赶紧道：“就算我雪菲的死与慕容灵月无关，可她为什么在府里作威作福？她一个庶出的女儿竟然住主院，我这个主母却要住偏院，这成何体统？”
“所以，你不想被她压制，就设了这桩计来害她？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住了破院十几年，你才住几天就熬不住了？你这个当主母的，虐待偏房，虐打她们姐弟，让她们住破败的房子那么多年，你还是个人吗？”
玉无垢啧啧的出声，还摇着头。
那些将士们听到他的话，全都同情的看着灵月起来。
没想到这个程氏如此心狠手辣，她能做出杀人陷害别人这种事，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我，我就是恨她，恨她夺走我的一切。”
“喂，灵月能夺走你什么？难不成她还要和你争宠？你真是丧尽病狂，丧尽天良，连自己的子女都容不下，为了陷害子女，怕子女跟你们大房争财产，竟然想置子女于死地，慕容丞相，你真是家门不幸哪。如今程氏已经认罪，我看就没李侍郎他们什么事了吧？不过，我会进宫将此事禀告父皇，看看李侍郎擅自带兵围剿丞相府合不合规矩。”玉无垢冷冷说完，已经吓得李侍郎一身是汗。
这时候，他吓得赶紧跪到地上，朝玉无垢道：“请殿下饶命，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程氏的谣言，她说慕容灵月杀了人，我才被迫跟来的，这事与我无关啊，既然是程氏杀了人，那下官赶紧将她带走就是，下官知错了，下官再也不敢冤枉慕容姑娘了。”
李侍郎这脸变得倒是很快，他如果不变的话，恐怕接下来被摘官帽被抓进监狱的就变成他了。
程氏看到李侍郎转眼就调准枪头打自己，气得直瞪眼，“你，你明明是我的人，怎么突然变卦了？”
“什么你的人？你少废话，你这意思是我和你一起干坏事了？你少给我栽赃陷害，来人哪，把程氏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送去监狱，容我审查上此案后再给她定罪。”李侍郎生怕这事牵扯到自己。
他之前之所以敢跟着程氏污蔑灵月，是以为灵月没什么靠山。
如今他才知道，灵月不仅有玉无双垢这尊大靠山，还有玉无双，他哪里敢跟这两个人中龙凤斗。
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他赶紧改口，把程氏推出去得了，他这次真是被程氏害惨了。
程氏一听，气得直指向李侍郎，“你，你就不怕我爹治你的罪？”
她爹可是驻守边彊的一品大员，手下可有精兵五万！
“你爹再能治我的罪，那也没有摄政王大啊。”李侍郎小声的咕噜一声，赶紧招呼那些将士，“所有人等，立即给我退下，来人，进来押程氏，她才是杀害金灿灿的主谋。”
“不啊，我是冤枉的，我不要坐牢，老爷，你快救我一命。”程氏看到有人上来拉她，这才真正的慌了神。
可是，慕容南天只是气愤的闭起了眼睛，根本没理她。
已经有人上前拉她，她被押着，所有人都冷眼盯着她，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只有慕容止轩一脸担心的盯着她。
慕容止轩赶紧跪到慕容南天面前，“爹，求你饶娘一命，你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求你看在娘为你生了那么多儿女的份上，饶她一命吧。”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本相无情，意思是本相不顾她多年的恩情，刻意害她？”慕容南天听着慕容止轩话里的意思，好像他这个丞相很不近人情似的。
他现在正宠的是金灿灿，谁料他最爱的女人被程氏毒杀，他恨她还来不及，哪里对她还有半点感情可言。
他气得一脚朝慕容止轩踢过去，“来人，把慕容止轩给我拉进柴房关起来，他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放他出来。”
这时候，程氏已经被官差们拉出去了。
金灿灿的尸体早被人拖出去了，围观群众也全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玉无垢和灵月等人。
灵月看到玉无垢正朝她眯眯笑，她朝他轻松的耸了耸肩，“刚才谢谢你了，你来得还真及时，不然我得想点办法才能洗脱嫌疑。”
“你那么聪明，就算没有我在，你也能洗脱的，这个程氏真是自讨苦吃，不自量力，她这么歹毒，终于把她给治住了，我看这一次，她必死无疑。”玉无垢笑眯眯的点头。
灵月也点头，“杀人偿命，她若不死，我可不会轻饶，她栽赃我，就是想害死我，我可不是什么圣母，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小灵月还真是狠哪，不过，我喜欢。”玉无垢眉眼带笑，眼睛里跟塞得有桃花似的，美极了。
灵月看到他对自己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顿时白了他一眼，她怎么觉得这个玉无垢看她的眼神很特别，好像看情人爱人似的，这可不行啊，她又不喜欢他。
她可不能让他产生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