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秋的夜晚透着一丝清凉,阴风灌入室内,薄薄的凉被尚且不足以御寒,缩了缩手臂,她突然觉得冷了,并本能的朝一旁的热源靠去。
    晚上两人吃过饭后,她当着他的面拿着枕头去了客房,对此展暮并未发表意见,只是放下报纸,静静的瞅着她。
    她在他怀中抬眸,环视四周,这里已经由客房变成了主卧。
    他是什么时候把自己带过来的?
    蹩起眉,沧蓝低下头对着他的领口发怔。
    这就是展暮说的“不逼”吗?
    她翻过身,心底一片失落。
    其实她原本就没对他的话抱什么希望,夫妻多年,他是什么样的脾气她还不清楚?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没有话语权。
    沧蓝这点点微小的动作已经足以令展暮惊醒,他睁开眼在她肩窝处蹭了蹭,大手下意识的往她胸|前抓去。
    “恩……”胸|口处传来一阵胀痛,在挤压间,她闷哼。
    缩起肩膀,她保护性的蜷缩起身体,虚弱的喊道:“不要碰。”
    展暮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问道:“很疼?哪里疼?让我看看。”
    沧蓝白着脸摇头,抱着胸不愿让他碰。
    “是这里痛?”
    撇过脸,即便两人夫妻多年,可依着沧蓝保守的性子,胸|部疼这种话,对他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小手被人握紧,沧蓝一惊,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让人隔着睡衣,握住了一只椒|乳。
    他的力道很轻,可在他手下她依然发出了一声不小的抽气声。
    展暮脸色变了变,他们的孩子此时还在医院里养着,所以自分娩之后沧蓝并未对其进行过哺|乳。
    收回手他盯着她的胸|部,沙哑的问道:“你是不是涨|奶了?”
    沧蓝的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她咬咬唇没搭腔,沉默许久后才在他面前羞涩的点头。
    “不要!”展暮永远是个行动派,按住她乱动的手,一颗颗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
    这几天沧蓝的胸|部一直隐隐作痛着,可因为是较为私密的地方,她没敢跟展暮提,直到又过了段时间,这种胀痛越发的厉害了,如今只是摸摸就觉得疼得难受。
    她没有穿胸|衣,睡衣解开后,两只白晃晃的ru房顿时如兔子般跳了出来。
    展暮盯着那两团白肉,目光一紧,在沧蓝的惊喘声中,又一次的摸了上去。
    他捏着她的ru头,一路往下按,在这层白肉下面,已经结出了少许硬块。
    沧蓝在他手下挣又挣不开,避又避不了,只能红着一双眼瞪他。
    “你住手,我疼!”
    他根本不管她愿不愿意,只是径自捉着她的乳儿,来回揉弄,沧蓝终于受不住了,边打他边哽咽的喊道:
    “放开,你放开。”
    收回手,他从她身上起来给相熟的医生打了个电话,见他走远,她赶紧将衣服拢好,并警惕的盯着他的背影。
    “是的,有肿块……没有发烧……恩……对,好的,麻烦你了……”
    看到他收回电话又朝自己走了过来,沧蓝心底顿时咯噔一声,转过身尚且来不及逃跑,已经被人从身后扣住了腰。
    他把她按在床上,解开她刚扣好的睡衣,盯着那两团兔肉猛瞧。
    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下,沧蓝顿觉无地自容。
    “医生说是涨|奶。”他直勾勾的瞧着她,一脸的认真。
    “现在不算太严重,只要吸出来就好。”
    “……”怔忡片刻,沧蓝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对上那双热的吓人的眼眸,她慌慌张张的摇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挤出来……”
    她又羞又怒,眼眶再次泛红。
    “听话,现在不把ru|汁吸出来,过几天你会更痛。”
    沧蓝试图去推开他的手,惊慌的道:“我可以上医院,让医生处理,你别这样……啊!”
    说话间,展暮已经抓住了她的一只nai子,沧蓝自怀孕后,一对小|乳越发丰|盈,如今握在手中,尺寸大小刚刚好,摸着那绵软的触感,展暮的脑海中又一次浮出她在自己身下□的摸样……
    “这点小事不需要上医院。”唇抵在她的ru尖上,他压着嗓音把话说完后便将眼前的软|肉,含进了嘴里。
    他一边吸,一边用手按着向外挤压,力道虽然不大,可沧蓝依旧疼得眼泪直冒。
    听到他的吮吸声,她羞得闭上眼,然而在下一秒,当他把嘴中的液体往肚里吞咽的时候,沧蓝心下一动,惊愕的抬眸,并伸出手更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那很脏……”
    展暮咽下嘴中最后的一滴ru汁,而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放开她的椒乳,朝着她的唇畔,极重的印了上去。
    丝丝腥甜弥漫唇间,她被迫吞下他度过来的乳|液,唇齿纠缠间,沧蓝仿佛被吸去了全身的力气,羸弱的承受着他的掠夺,一张小脸更因为缺氧而越发的苍白。
    他又纠缠了她许久,直到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那张薄唇这才将她放过。
    在展暮抽离的瞬间,沧蓝抬手就朝他脸上甩去一巴掌。
    她在他身下急促的喘息着,眼眶泛红的怒道:
    “变态,恶心,混蛋。”
    展暮捏了捏她微微泛红的小脸,身上难得透出一股痞气,他打趣的笑道:“你只会这几句吗?”
    “无耻,下流,卑鄙……滚开……”沧蓝边哭边骂,那闷闷的声音又绵又软的根本起不到任何威慑力。
    在他面前,她犹如一只遇到狮子的绵羊,只能软趴趴任人揉捏。
    展暮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唇角,捏起她另一只ru房说道:“你的味道不错,很甜,我喜欢。”
    下流,不要脸
    沧蓝愤怒得浑身颤抖,抬起手又想往他脸上扇去,可这次展暮早有防备,轻轻松松的将之隔开。
    “滚开,不要碰我……”
    “果然,你还是傻乎乎的比较可爱,至少……”他低下头,在她的ru头上轻吻,眸里透着一股邪气:“比现在的你要乖巧许多。”
    脑中蓦然回想起沉睡的那段日子,虽然她无法言语,却能透过傻小蓝的眼睛,看到周围的一切……
    听出他的意思,沧蓝一张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哄着她摆出各种姿势,哄着她穿各种奇奇怪怪的衣服,甚至于哄着她在办公室里,公共厕所里……
    “变态,无耻……”她张嘴骂道,一双美目只差没喷出火来:“我不要呆在这里,放……放开我!”
    “宝贝别动,还差一只。”颠了颠另一只ru儿的重量,他对她的骂声置若罔闻,在低头的瞬间,有又是新一轮的捕获。
    隔天早上,沧蓝推开桌子上的牛奶,缓缓的站起身。
    “去哪?”看到她朝门口走去,展暮在厨台后喊道:“过来把早餐吃了。”
    昨夜刚下过一场小雨,空气里透着一股湿气,沧蓝走到门边,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没有钱,犹豫了一阵,她顿下步伐:“给我钱,我要回家。”
    看到展暮依然无动于衷,沧蓝拧着眉说道:
    “你说过如果我要走,你不会再拦着的。”
    展暮耸耸肩:“先把早餐吃了。”
    “我要回家。”沧蓝平静的重复道。
    家
    展暮暗自思忖,除了我这,你哪来的家。
    都已经是一个娃儿的娘了,怎么想法还是这么天真,真以为自己会放了她?
    展暮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看着她说道:“吃完早餐,我们去医院看看女儿。”
    “女儿……”沧蓝背脊一僵,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不想看看她吗?我刚才跟医生通过话,再过一周,咱们就能把她接回来了。”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端出刚做好的三明治,又顺手将她带回,并挨着她坐下。
    沧蓝没吱声,也没反对,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思念。
    在女儿出生的刹那,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钳制住了四肢,原本死绝的心,如今因为突生的羁绊,而重新燃起希望。
    沧蓝低下头,吞咽着嘴里的食物:
    “我吃完了,去医院吧。”
    随便吃了几口,她推开面前的餐盘。
    对于这个女儿
    她多想对她好一辈子,看着她长大,看着她嫁人……
    想到这她心中不禁一动,眸中浓郁的是化不开的悲哀。
    “吃完他,否则你今天别想出门。”他指了指盘中剩下的食物,冷漠的说道。
    “你又想关着我吗?”沧蓝眉头皱的死紧,对于他的话不觉意外。
    展暮愣了愣,他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态度对她,更习惯了她的柔顺与服从,然而如今为了赢回她的心,他却不得不去改变……
    他轻咳了声,不自在的转移话题:“至少……把牛奶喝了。”
    “……”看着那杯乳白色的液体,她就忍不住想起昨夜的事:“我真的吃饱了。”
    展暮轻叹,决定不再强迫她,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拿过她的杯子,他仰头喝了个精光。
    沧蓝在抬眸的瞬间,目光不自觉的凝结在他粘着奶渍的唇角上,看着他暧昧的轻舔,面上一红,羞愤的别开了脸。
    婴儿在保温箱里睡得很沉,时不时的咂巴咂吧小嘴,动弹动弹手脚,那模样看着就不是个省心的娃儿。
    沧蓝蹩着眉站在窗前,心里想着要在孩子出院之后,从小教起,怎么的也要把她养成一个小淑女……
    而展暮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女儿心中思忖的却是与她截然相反的事。
    离开的时候,展暮牵着她的手一路往门口走,起初沧蓝还会不自在的挣一挣,看着周边来往的人群,也就放弃了。
    跟他比起来,她的力量微弱得可怜。
    再拗下去,最终难看的也只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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