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容在驼峰小路开了一家玉石客栈,利用自己作官的方便,拉拢了许多生意。官府的门槛比做生意的门槛要高,造的官房也是奢侈无比。有人问了,这皮包容可真是胆大,都说树大招风,他一个小小的地方官,怎么就敢这么的招揽财宝呢。他就不怕有人告他,非法集资。
    可是又有谁知道这皮包容的面后,会是怎样的树大招风,小风可以撼动树叶,大风则可以吹倒树林,这要是飓风加上龙卷风,那可就祸国殃民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是这里的父母官呢,怪不得民间老有俗语骂那些贪官,说什么天下乌鸦一般黑,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一条船上的人,同住一个山洞的老狐狸。可是皮包容不在乎那些民间说唱的,只管自己放胆去管理,好家伙还真是管出了一个豁然开朗,这贪官有时候比清官好使,就是一呼百应,把田地、房产、商业给拉拢个遍,恨不得再开它个几条河,几口井,挖洞挖出个聚宝盆来,把那煤、石、油、土往外边运,好来换得这个乡向大城市发展的资金和筹码。
    皮包容自然也是这么做的,赚到了其他乡里想都不敢想的财富,还好有点良心,自己在生意上占了个金满银满,也能想着当地百姓,乡里还开起了学堂、庙宇、搞起了大规模的养殖。百姓的日子也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地方官开始蒸蒸日上了。有人问了,在他的管理下就没有穷人。可是又有谁知道,穷人在这样的社会里哪有说话的地方呢,所以呀,百姓就像俗语里说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一样的揣测着。
    揣测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是面对幸福和幸运的时候才会有的一种逆向思维。因为人害怕失去,尤其是拥有之后再失去,这种痛苦只有领教过的人才会懂,老百姓知道这种幸福和幸运并不是他们想要的,可是他们想要什么呢,估计他们也只能随波逐流的默默的祈祷着真正幸福来临的那一天。有些正义、善良、勇敢的人在看着,看着这个所谓的社会,富裕了多少人,又贫穷了多少人。在富裕面前是不是人人都可以低头,在贫穷面前是不是生命就不再是生命。社会永远是一个课题,就像国家的形成一样,带着神奇和梦想。不管是贪官还是清官,能管理的地方保证没有穷人,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好官。
    皮包容正是记住了这句话,在富裕自己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富裕当地的百姓,百姓的生活在他的代理下和谐向上发展着。自己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小小的一个乡,改造的井井有条,不懂官场曲直的鱼游花也开始设计起自己的未来,多次要求皮包容把驼峰小路让给她开饭店,一来呢思念曾经的故人,二来呢方便当地的百姓,三来呢可以赚多点钱,把花园房推广到每家每户。听皮包容说花园房是很难落实的,但是把平房改成楼房还是可行的,上头不太想管地方上的事情,让地方上自己去集资,自己去搞幸福生活,皮包容在当地百姓的要求下,集体把平房都建成了楼房,可把远城来的客商羡慕的热流满面,他们哪里知道,人各有志,志有疏浅。所以呀,皮包容一下子成了远城里的大客户,要求到城里去讲课,去散钱,去做善事,把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了,这个小小的地方官,也开始学起了城市里的大规模,皮包容后来升官走了,乡里能看的见的花房园也只有那二亩地里的花园房。至于那驼峰小路上的宵微楼,在白云湖开张了。
    宵微楼里来了客人,大多都是老客户,其中就有还马庄庄主八百里,八百里是来送礼的,送完礼之后没见着老板娘太拿情,这太拿情也真是的,拿感情做起了生意,一遇到有钱的大客户,就按捺不住心里的不平衡了。八百里心理知道,是太拿情喜欢上我了,可是呢,又不能太直接,感情这东西,就是这么扑朔曲折,稍有不胜,就会感情破裂。太拿情也渐渐地释怀了,毕竟人家出自大户,自己又怎能高攀他呢,幸福就应该祝福他,这样自己的生意才会有更好的前途吗,拿情姐在生意上又开始崭露头角,名声大造之后的推波助澜,让一向来贪财的拿情姐,赚到了人生的另外一笔财富。这一笔财富就是庄主八百里送给他的礼物。有了钱之后的宵微楼,有了分店,乡里想建花园房的百姓越来越多,都是宵微楼出的资,买的地。有不少百姓住进了花园房。
    就在宵微楼生意红火的那段日子里,白云湖来了新的地方官,要求把驼峰小路给拆了。还跟百姓们大大出手,因此出了洋相,可是百姓的举动并没有改变官府拆掉驼峰小路的念头,反而加大了对宵微楼的管理,生意也因此差了下来。经过鱼游花的多处打点,宵微楼的生意才算是有了回转,可是不久之后,官府又决定把楼也给拆了。幸亏有还马庄庄主八百里和死对头王笛雪的背后打点,楼算是保住了。没了驼峰小路的宵微楼荒凉的立在那里难看的让人心里怔怔发痛,最后还是被官府的马车无情地给推倒了,没了风水宝地的太拿情,哭地在乡里东奔西跑,想要再找块宝地出来建她的宵微楼,被鱼游花给拦住了,说了一些语重心长的话之后,两人同意先休息一段时间去游游山,玩玩水,散散心之后再重头开始。
    宵微楼在另外一条驼峰小路上开业了,驼峰小路似乎成了代名词,指的是通向宵微楼的那条路,也指通向成功和财富的一条路。驼峰小路算是没有了,后来的百姓说起驼峰小路就会想到财富一条路,例如驼峰茶楼,驼峰山庄、驼峰花园、驼峰草庙、驼峰二字广为流传。宵微楼里来了客人,正是救过鱼游花的赤江龙。赤江龙进门后说:“这里就是宵微楼,鱼游花是你们这里的人员吧。”
    刀瓜厨大喊:“花姐,有客人说要找你。”
    鱼游花从楼上下来,见赤江龙时,不由的心声涟漪,口中念叨着:“你,帝江龙。”
    赤江龙说:“我叫赤江龙,我来要回我的玉笛。”
    鱼游花说:“我想想呀,玉笛我放在富甲天下了,我马上去赎。”
    赤江龙说:“现在吗。”
    鱼游花说:“对呀,都过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呀。”
    赤江龙说:“我四处打听才知道你们搬到了这里,结果找不到驼峰小路上的宵微楼,倒在这里遇见了宵微楼。”
    鱼游花说:“一波三折呀,我们这个宵微楼说来话长了,反正是开过好几次了,能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要不先坐下来吃些我亲自做的拿手菜吧。”
    赤江龙说:“好啊,我都等不及了。”
    上了都有哪些呢,先是一些素的,接着是苍茶,然后是配菜,等到配菜吃的差不多了,就是这道主题餐的主菜了。主菜原本是老虎肉,因为老虎肉受到了地方官的保护,所以改成了驴肉和马肉。赤江龙在吃这道菜的时候,非常的认真和仔细,在主菜里吃出了一根驴毛,放在桌上说:“驴火纯请,你们怎么不吃呀。”
    鱼游花说:“这是给客人吃的,我们吃过了。”
    赤江龙说:“今天的生意怎么这么差呀。”
    鱼游花说:“等下还有甜品呢。”
    赤江龙说:“嗯,吃不下去了,我吃饱了。”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鱼游花说:“我准备准备一起去拿回你的玉笛,我放在那个富甲天下里了。”
    拿情姐在背后喊:“早去早回呀。”
    赤江龙和鱼游花骑着马行径在去富甲天下的路上。路上遇到了外贼差刺裟,手上拿着钉子耙,正在路边和几个秃和尚打酒喝,见有人来,大口扯下鸡肉吃,过来一个秃和尚说:“你们去哪里,怎么会看不见我们在这里吃肉。”
    差刺裟手上的钉子耙立了起来,看来是要大大出手的样子,鱼游花拉着赤江龙说:“这里好黑暗呀,尤其是这些人,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大白天的遇着鬼了吧。”
    赤江龙说:“这些外番来的流寇,常年住在深山里,专吃过路的人肉,打劫他们的财宝,跟海盗差不多,是一些化了妆的土匪。”
    鱼游花说:“什么,吃人肉的土匪,那他们是人是鬼呀。”
    赤江龙说:“人要是到了深山里,你觉得他们还会是人吗。”
    鱼游花说:“你有办法解决吗。”
    赤江龙咬咬牙说:“尽力吧。”
    一个推马,聚集起灵力来,四散的废脉再次打开,鱼游花说:“这不是我的水痕寒吗,他居然也会。”
    赤江龙说“这叫龙极功,是依学帝江而创的太极。”
    鱼游花大叫起来:“小心呐。”
    赤江龙说:“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得逞的,我有帝江龙太极护体,什么伤害都可以化整为零,不信你看,他们是不是伤不到我。”
    转身一个秃和尚来了一个仰天倒立,接着又是一个差刺裟钉耙直击,三面受敌的赤江龙,只有一个机会,直击西面,打开最后的一线生机,好让灵气四散的废脉再次聚集起来,突围差刺沙裟和秃和尚的包围,此时倒地的鱼游花受到了进攻,自顾不暇的赤江龙抱住鱼游花朝着山上跑去。山顶居然还有一个人,名叫佛戕风。赤江龙用力的呼气叹息道:“这下好了,居然连山顶都被占了,我们看来只能拼死一搏了。”
    佛戕风说:“我是好人,我跟踪他们很久了,见他们一直都在吃人肉,早就在想办法消灭他们了,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们,真是三生有幸呀。山后有一个山洞,那里可以让你们养伤,这里由我顶着。”
    赤江龙吃力地说:“拜托了。”
    背着晕睡的鱼游花逃进后山山洞里,用杂草挡住了洞口。洞外一片锋刃狼籍,赤江龙把鱼游花安顿好之后,出洞来照应佛戕风,见佛戕风和那差刺裟打的不相上下,又和秃和尚推推让让,赤江龙山顶一声吼:“看我的龙极功。”
    一掌打在差刺裟的背上,立刻化为了烟尘。一旁的佛戕风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成鬼了。”
    赤江龙说:“他们是被黑灵吞噬了,黑灵最怕我的龙极功了,不幸你看好了。”
    又是一掌,秃和尚火化了,佛戕风说:“我的天呐,你的这套武功也太赞了吧,我一定要学。”
    赤江龙说:“等打完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们找个地方单练。”
    被黑灵笼罩的山头,升起一股浓烟,那些秃和尚和差刺裟居然化为了一股清泉消失进了泥土里,佛戕风说:“他们逃跑了。”
    赤江龙和佛戕风来到后山山洞,是佛戕风用佛印救回来的,鱼游花背后留着一道金色的佛印,富甲天下里的玉笛看来只有赤江龙自己去拿了。商节是一个神话般的人物,居然穿越进了2020年在4月18日农历3月廿六那天,记录了那里的天气,天气是多云东风2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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