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以后我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水北,就打算给水北打个电话。可是打他电话就是打不通,一直没人接。

    我正着急的时候常存就回来了,常存看了一眼客厅说:“妈今天不在家吗?”

    四姐从厨房出来说:“太太说出去散散步,到现在都没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平时根本就不会关心邵锦苏在不在家,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常存见四姐说他妈出去散步了,就没多想,我给常存说:“天快黑了,不然你去外面找找吧,让她早点回来。”

    常存并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无所谓的说:“老太太出去散散步是好事,没事的。”

    过去半个小时我们该开饭的时候邵锦苏还是没回来,常存这才有些着急拿出手机打电话。四姐急匆匆的从厨房出来说:“太太出去的时候没拿手机她说就出去散散步,不用带手机。”

    常存看了我一眼说:“你在家等着,我出去找妈,你等我电话。”

    看见常存拿着外套走出去以后四姐走到我跟前说:“孩子还在睡觉,要不要叫醒来喝点奶?”

    我心里慌得厉害,摇摇头说:“让孩子先睡着吧。”说完以后我就回了卧室去给周婧打电话,问她现在能不能联系上水北。周婧接到我的电话以后着急的说:“水北哥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等以后见了面我再给你说。总之你现在尽量联系水北,联系到的话就给他说我现在有急事要找他。”

    电话挂了以后我就开始给水北不停的打电话,希望水北能接电话。可是我一连打了几十个都没人接。

    过了一个小时常存还是没有回来,我着急的穿上外套就出去找了。

    出门以后就给常存打电话,问常存人找到了没,结果常存喘着粗气说:“山南你快来人民医院。”

    水北果然还是动手了

    到了医院以后邵锦苏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是头部、手部几处有擦伤,脑袋上裹着纱布。

    常存看见我来了就说:“你现在这看着妈,我去办一下住院手续。”

    如果这件事是水北干的,那他一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住在医院实在不安全,但是又不能给常存明说,只能说:“我看婆婆的伤势好像不太严重,不然还是回家吧。四姐做好了饭,回家吃饭吧。”

    常存有些生气但是又隐忍着说:“山南,你没看见妈的头上裹着纱布吗?就算是轻伤,没检查清楚之前怎么知道没有隐患?”

    邵锦苏见我和常存的话不满的说:“算了算了,我干脆死了算了。有的人见不得我这个老太婆活得好”邵锦苏说着就作势要下床,常存赶紧跑过去扶住邵锦苏说:“妈您这是干什么啊?山南她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还在担心水北,看见邵锦苏现在胡搅蛮缠心情差到了极点,心不在焉的说:“我先回家了,你在这照顾她吧。”

    常存还想说什么我就走了,走出医院我没回家,直接去了水北住的地方。

    到了门口我没有直接敲门,把耳朵紧紧贴着门着里面到底有没有动静。后来到有人走路好像是把地上的东西踢翻了的声音,我赶紧使劲按门铃说:“水北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过了几分钟水北还是把门打开了,我看他的脸也有擦伤,着急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水北颓然的坐在沙发上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蹲在水北面前给他擦紫药水,水北把头偏过去说:“不用,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看着水北的样子我突然有些生气,把紫药水扔在地上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作践自己作践的还不够吗?”

    水北低着头不看我,我抓着他的肩膀说:“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水北眼神闪烁的看着我说:“我骑着一辆摩托车,本来是想假扮飞贼抢邵锦苏的钱包,然后用车拖着她一段路,结果正好路边开过去一辆警车,我就松开了”

    光是着就觉得紧张,我不敢想要是路过的警察正好抓到了水北,那他之前的做的事情肯定一件一件败露。常存这么聪明的人,不会看不出来里面的蹊跷。

    我和水北都沉默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好一会水北才说:“山南,以后我不会再做这些事了”

    我看着他说:“你是说真的吗?”

    水北点点头说:“李准、徐青山、徐自如、邵锦苏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水北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激动的说:“你说什么?徐自如的车祸也是你干的?”

    水北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低着头不再看我。我转过身看着水北说:“那车子后备箱里的玫瑰花也是放的?”

    水北点点头说:“那段时间我刚从上海回到这,正好那里离精神病医院也很近,所以我就在玫瑰园里先假装打工。后来我知道你来了,可是又不能去见你,就只能给你车子的后备箱里塞了一大束玫瑰花。”

    “停车场的监控视频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打到那里的视频是坏的,所以才选择在那动手。其实那天我的目标不是徐自如,只是我看见她抢走了你的孩子,所以我才一时冲动之下”

    我生气的说:“你明明知道那天徐自如抱着我的孩子你还要去撞她?你根本就不是心疼咕噜,你是被报仇冲昏了头脑!”

    水北痛苦的低着头不说话,我站起来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不要再去做那些事,如果你还是要一意孤行,我就当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哥哥。”

    从水北那里出去以后就直接回了家,到家以后看见常存和邵锦苏也回来了。邵锦苏没有看见我回来,我赶紧进了卧室,不然又免不了一场争吵。

    常存跟着我进了卧室,他看我脸色不好就说:“在医院那会我说的话有些重我是实在着急了”

    “我累了,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好吗?”

    常存点点头,我们俩同时到门铃在响,这么晚了会是谁?常存看了我一眼说:“可能是自如,刚才妈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一徐自如这么晚又过来了,头都大了。本来是打算睡觉了,结果又硬着头皮跟着常存出去了,徐自如看见我有一点点不自在,是樊忻送她过来的,樊忻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邵锦苏看见徐自如来了就说:“你总算是来了妈在这住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本来还想去你那看看你,结果我自己现在又成了这样”说着说着邵锦苏的眼泪就出来了,徐自如心里也不好受的说:“妈您别着急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邵锦苏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本来就是去小区散步,结果遇到一个骑车的飞贼抢包,我是想赶紧把包松开的,结果那个包就挂在手腕上我一下松不开,我就被飞贼拖着拉了好远”邵锦苏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徐自如也跟着一起掉眼泪,常存一直紧抿着的嘴唇动了动说:“然后呢?”

    邵锦苏抬抬手腕说:“现在我这手腕一动弹就钻心的疼,后来幸亏有辆警车经过,那个飞贼才把我的包松开,不然我这条命估计就没了”邵锦苏“绘声绘色”的说完以后又开始哭,徐自如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常存不仅要安慰他妈,现在还要安慰徐自如。

    樊忻轻轻拍拍徐自如的后背说:“不要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 &&~

    到樊忻说孩子,我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樊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忘了给你们说,自如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邵锦苏一自己要当外婆了,高兴的胡乱擦干净眼泪说:“真的吗?这么说我又要当外婆了?”

    徐自如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点点头说:“恩,我和樊忻有孩子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徐自如又怀孕了。常存送走樊忻和徐自如以后心情明显也好了不少,晚上紧紧拉着我的手说:“山南,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常存,常存一下就明白了我担心的是什么,揉揉的脸说:“放心吧,不管以后我们会有几个孩子,他们都和咕噜一样,是我的孩子。我对他们的爱都是一样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第二天我和常存起的有些晚,邵锦苏端坐在沙发上绷着一张脸说:“你们年轻人要早睡早起,太阳都升这么高了你们才起床,这像话吗?”

    我和常存对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没说话,常存坐过去说:“妈您受伤了就要卧床休息,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一直坐着对腰不好,要不然您趴着,我给您按按腰?”常存几句话就把邵锦苏给逗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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