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尘儿只有一次大婚,我当然是要把它办得风风光光了,亲家你们就先去南苑休息,我先去忙去了。”长公主打着哈哈,看了出灵儿一眼后,扬长而去。

    众人看了长公主的背影一眼,真是觉得这个女人无比强势,她倒是应该身为男儿身才好,只怕会随意的叱咤沙场,而无人能敌吧!

    当然,一众人也只能在心中想想,却是不能说出来的,凝月帝国皇室血脉本就稀少,长公主也是恨不得她是男儿身呢!

    又走过一段路程,才是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南苑!

    南苑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反而很清幽雅静,南苑很大,绵延十几公里,住上上个人是没有问题的,而且还不挤,但宁月尘却是让他们三百多人住在这里,倒是显得这南苑就更为空旷了。

    月霄把北冥澜月的爹娘、老祖和长老等一众人都是安排好后,就是微笑着说道:“那各位先休息,我们就不打搅了,这南苑每个房间都是配备了两个粗使下人,有什么事吩咐他们就行,我们就先去忙了。”

    北冥风也是笑着说道:“月霄将军、月中将军、月明希将军,还有欧阳宇将军好走,我们就不留各位了,将军去忙吧!”

    待他们四人都是走后,一众人这才有心思好好地打量这个南苑,这个南苑不像外面的景致那样奢靡,到处都是名贵花草,亭台楼榭,相反,这南苑中的都是一些常见的野花野草,让见惯了那些名贵花草的人,耳目一亮,倒不失为一个亮点。

    这里的虽然还是有亭台楼阁,却是比外面的少了一些精致的装饰,一台一阁都是普通的装饰,挂着些许大红的帷幕,这里的假山池水,也很是普通,池水里养的是普通的鲤锦,但正是因为这份普通,才在外面奢华的布置下,显得不普通了。

    修者哪会累,一行人来到这个南苑后,都是没有回房休息,反而兴致勃勃的打量着这个南苑。

    其实宁月尘的东南西北苑是一样的清幽雅静,都与南苑是差不多的,只不过南苑在王府的最深处,平时没有宁月尘的吩咐,是不准人住在这个地方的,在宁月尘内心深处,只有东南西北苑才能让他在喧嚣的都市找到一抹宁静的色彩。

    以往他没事的时候,就会在南苑沉静沉静心情,这对他的修炼有着不小的帮助。

    北冥澜月和宁月尘带着三个幸伙一路畅通无形的来到御房,凡是沿途看见他们的人,纷纷都是低头恭敬的道了一声王爷王妃,待他们走远才敢抬起头来,遥望着北冥澜月和宁月尘抱着三个幸伙的背影,都是惊为天人。

    都是在小声议论着王爷一家,都是长得太漂亮了,这段时日,皇宫里也是一片喜庆,虽然皇宫没什么布置,但是他们这些侍卫宫女都能感受到皇上的高兴,成日里都是笑眯眯的。

    而且凝月帝国唯一的王爷要大婚,皇上怎能不高兴,轩王爷暴毙而亡的时候,皇上沉郁了好久,弄得服侍皇上的宫女太监们大气都是不敢出一口。

    其实轩王爷是不是暴毙而亡还有待查证,没有可能好好的一个人进入御房就那么死了,可是皇上已经下了封口令,决不允许任何人议论轩王爷之事,违令者斩!

    就是看见这事的侍卫们,也去给轩王爷陪葬去了,所以这事成为了皇宫中的一个谜,就像当年皇后突然暴毙而亡是一样的,众人都知晓这其中必定有隐情,却是不敢提及!

    这深宫之中,有太多龌蹉之事了,皇后和轩王爷暴毙而亡只是其中的两件罢了。

    皇上之所以这两个月来,开心起来,那是因为长公主之前回来的时候跟她的皇兄在御房待了半天,半天之后,皇上这才开心起来,至于长公主说了什么,就是满公公也是无从知晓。

    但总的来说,皇上高兴是极好的事情,这两个月皇上高兴,连带着后宫的嫔妃们也是高兴,因为皇上去后宫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沾了雨露的嫔妃们也是个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

    与长公主谈了半天之后,皇上从御房出来就让要满公公昭告天下,告示的内容是两个月之后,北冥澜月和月王爷即将大婚,邀请各国前来观礼!

    其实长公主只是在御房跟她的皇兄分析了宁月尘势大的利弊,说如今皇上只有宁月尘一个儿子,儿子儿媳势大也没什么不好的,震慑得了其余三帝国也是好事。

    还告诉宁月浩,宁月尘在圣山总部跟蜚语扬、枫林晚、秋水穆他们说了,不久之后在战场上见,这回,宁月尘是真的要实现四国统一了。

    长公主还言道:“皇兄如今只剩下尘儿一个儿子了,将来的皇位也是要传给尘儿的,皇兄就是太看重手中的权利才会对尘儿如此防范,皇兄何不试着放下手中的权利用于修炼,或周游列国,岂不是妙事一桩?

    更何况,皇兄自出生就待在这皇宫,这皇宫就像一个囚笼,把皇兄囚禁了起来,皇兄何不试着走出这个囚笼,去外面更广阔的天地,看看这大陆的大好河山!”

    长公主的最后一句话让宁月浩心动了,确实,皇宫就像一个囚笼,把他在这几十年,外面有大好河山吗?或许也该是他放下手中权力的时刻了,长公主说得对,他只有尘儿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再大的权利再他弥留之际也会交给尘儿。

    他何不出去看看,好好修炼,只有寿命长了,这皇位才是做得久,况且,尘儿之前就说过,他的志向在玄冥大陆外更为广阔的天地,而不在皇位,对于他来说,这玄冥大陆也是个囚笼。

    想到这儿,宁月浩的心境豁然开朗,他感觉卡着自己多年的桎梏豁然松解了,心境竟也是提升了三节,他终于是想通了明白了,就是以往自己对权利的**太过强烈,自己才会钻入死胡同。

    当北冥澜月和宁月尘抱着三个孩子来到御房时,对着守在御房门口的侍卫和满公公做了一个‘嘘’地手势,满公公会意的笑笑,点了点头。

    宁月尘两手抱着两个幸伙,只能用脚把御房的大门踹开,宁月浩却是在埋头批阅奏折,见有人把门踢开,直觉的头也不抬的怒喝道:“大胆,朕不是说过叫你们不要来打扰朕吗?”

    身为帝王的威严在宁月浩的身上散发得淋漓尽致,说话间,他已是抬起了头。

    看到宁月尘和北冥澜月的那一瞬间,他首先是一愣,而后看着他们手中的那三个幸伙,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他时,他批阅奏折的笔都是掉落在地,并且豁地一下就是起身,转过桌子朝着北冥澜月和宁月尘这边而来。

    并且口中大笑道:“尘儿、澜月你们突然回来也不派人通知父皇一声,父皇好派人去迎接你们,朕还以为是哪个奴才这么大胆,敢踢朕御房的门,脑袋不想要了呢!”

    “儿臣突然回宫不是想给父皇一个惊喜吗?无奈两只手抱着两个幸伙,手不空,只好用脚了,望父皇不要怪罪才是。”

    宁月尘笑着和宁月浩寒暄,他对宁月浩是没什么感情的,他对宁月浩还不如对月儿的家人来得亲近,因为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北冥家的人对他很好,让从小失去母妃的他感受到了亲情为何物,所以他对北冥家的人也是丝毫不摆王爷架子,显得平易近人。

    但宁月浩毕竟是他的父皇,没有宁月浩,他也不会出生到这世上,更不会有如今的幸福,所以实际上来说,宁月尘还是很感激宁月浩的,但感激并不是感情。

    “哪里的话你和澜月都给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了,朕怎么会怪罪。”

    说话间,他已是看着三个幸伙,眼睛一动不动,这三个幸伙遗传了北冥澜月和宁月尘身上的上等基因,长得可爱极了。

    豆芽好奇的睁大眼睛,盯着一身黄袍且样貌同样俊朗的宁月浩,说道:“你就是我们的爷爷吗?”

    宁月浩顿时露出慈祥的笑容,同样是盯着北冥澜月怀里的豆芽,说道:“我就是你们的爷爷啊,怎么,不像吗?”

    小豆芽皱着小眉毛,摇了摇头,道:“你跟我们想象中的爷爷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了?”宁月浩也是被小豆芽勾着好奇了。

    “你太严肃了,周身都是散发出某种严厉的气息,我不喜欢那种气息。”小豆芽噘嘴。

    宁月浩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小豆芽了,他看向宁月尘和北冥澜月道:“你们这三个幸伙多大了,就知道朕的周身散发出严厉的气息了?”

    北冥澜月笑眯眯的道:“一岁半了!”

    宁月尘却是魅惑一笑,笑得妖娆灿烂之极的朝着宁月浩道:“主要是儿臣和月儿的基因好,没办法,孩子从出生起就是易于常人的聪明。”宁月尘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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