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见嘴‘唇’动了动,将想问的话都咽了进去,威宁候还没有问话他就出声有些不合乎规矩,更重要的是不合乎威宁候的心意。 。 *哈

    纵使董承已经磕破了头,威宁候还是不出声。

    董承知道,这一次他算是‘摸’到了老虎的屁股上,本来以为死咬着不承认便没有事,谁料威宁候的办法竟是如此的折磨人。

    董承已经磕破了头,殷红浸染了地面,连周渊见都觉得这样的惩罚有些太残忍了,威宁候这才慢条斯理道:“说罢。”

    便只是这么两个字,让董承如‘蒙’大赦,一个劲地道谢,倒豆子一般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还得倒退到昨天晚上。

    “董承,做一件事,这些钱便是你的了。”周继礼手中捧着一锭金子,金灿灿的亮瞎了董承的眼,他只是一个下人,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多的钱,差点就扑上去将金子夺了过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周继礼前面还有一个条件的。

    “什么事?”他有些警觉,能值这么多的金子想必不是什么好办的事情。

    周继礼随手扔着金子玩,“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明早去给周渊见说两句话,这金子便是你的了。”他知道金子对人的‘诱’‘惑’‘性’有多大,所以处处都在拿金子当‘诱’饵,即使知道这是个陷阱也有不少人往里跳。

    董承咬着牙想了很久才继续道:“现在可以说吗?”

    “这个可是秘密,如果你答应了,这金子便是你的了,明日一早我会让人去告诉你该说什么话。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周继礼接着补充了这一句话,“不会让你背叛侯爷的。”

    董承这才答应了,谁知道第二日周继礼让他说的话竟然是欺骗周建元,他本来想要拒绝的,但是周继礼早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让下人告诉他,若是不答应,他马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偷了他的金子。董承左右为难之际,那小人又说了一句话,让董承打消了这个顾虑,“到时候侯爷问起来,你便一问三不知,二少爷也会找人给你作证的。”

    董承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就不贪图那一锭金子了。

    “如此说来,是二少爷让你对大少爷说谎的?”威宁候并没有他想象中地愤怒,只是淡淡问道。

    董承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是的。”

    周渊见一直在注意观察威宁候的表情,从始至终不管是说道周继礼让董承说假话也好,还是到董承将所有‘阴’谋揭开,他的脸上表情似乎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便是他的耐力吗?”周渊见不禁问自己,如果碰到这件事的是他,他也会这么淡定吗?

    “来人。”威宁候没有再问他别的问题,枝江让下人进来。

    “侯爷。”

    “去搜董承的住处,将他的名字在侯府除去。”

    “侯爷,侯爷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侯爷……侯爷……”董承一阵翱,他知道除去是什么意思,以后他再也不是威宁侯府的人了,他会被拉出去卖掉的。

    周渊见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对于一个与周继礼联合起来骗他的人,他不会心软的,“还等什么,拉下去啊。”

    “是、是!”两个家丁这才反应过来,将痛哭流涕的董承拉了下去。

    威宁候静下心来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很简单,周继礼一直在使温情与周渊见之间的误会加深,可是他们之间闹矛盾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真的想要娶温情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威宁候太了解周继礼了,他不是一个能对一个‘女’人安的下心来的男人,想要让他‘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去留下一个‘女’人,有点匪夷所思。

    “去跟温情解释清楚了吗?”

    周渊见摇了摇头,“我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上了马车,我的马车又被偷偷驾了回来,等我去平阳侯的时候,只有温少英一人在。”

    “哦?他怎么说?”威宁候似乎有些惊奇温情的离开,他不是在流言传的很盛的时候还坚持呆在家中的吗?

    周渊见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总不能说他被温少英骂了个狗血淋头吧。

    “定然是挨骂了吧?”威宁候一下就猜了出来。

    “您怎么知道?”周渊见惊奇了,难道平阳侯府有他的人。

    “你多想了,只是之前我曾了解过温少英这个人。”威宁候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虽然是四夫人的儿子,也算是有名有份,可自小身子就弱,遇到了温情之后命运才开始急剧转变,想必他对温情已经不仅仅是兄妹的感情,而是完全的信任和呵护,你如此伤她,他不骂你我才觉得怪呢。”威宁候今日好像话多了起来,将自己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不过,儿子,你能遇到温情那个一个‘女’人,也算是缘分,要好好珍惜啊。”不知为何,周渊见在威宁候的眼里看见一丝愧疚和遗憾,难道,他错过了一个像温情一般的‘女’孩吗?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便是要让老二长长记‘性’。”不管是周渊见还是周继礼,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但同样的,他的权威也不可挑战。周继礼‘私’自去向温情提亲,不仅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严重损坏了威宁侯府的声誉,若是再如此纵容他,整个威宁侯府都会被他连累。

    周渊见坐着没有动,许久,“爹,算了吧。”这件事归根结底其实还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一些去向温情提亲,事情就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周继礼怎么还会出这幺蛾子。

    威宁侯府的房很是简朴,除了之外便是两张太师椅,一张自己坐,另外一张是给来者使用的,周渊见坐在上面心中却是‘波’‘浪’滔天,周继礼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觊觎威宁候之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一直都没有将他当回事,没成想他竟然将这种伤害转移到了温情的身上,他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有些傻傻的温情,想起那次在平阳侯府因为误会而拥抱在一起的场景,在他的生命里她已经是不可或缺地一份子,周继礼怎么可以伤害他呢。

    “好了,不要犹豫了,要坐上威宁侯府的位置,不仅需要智慧,还需要当断则断的魄力。”一直以来威宁候都是将周渊见当成未来的威宁候来培养的,而对于周继礼,他只能选择待查,周继礼从小表现出来的说明他并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嗯。”周渊见几乎从来都没有犹豫过,这一次他的犹豫却来自与温情,也不知道威宁候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已经接近傍晚,天边的红云扩散开来,像是给天空染上了一层血红,冷风袭来,周渊见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要过年了,天气越发的寒冷起来,纵使他较之前已经健康了不少,还是有些抵挡不住这酷冷。

    威宁候走在最前面,身后有两个打着灯笼的家丁,灯笼中的蜡烛闪烁着的微弱的亮光,忽明忽暗。其实现在根本不需要打灯笼的,只是个规矩罢了,天黑不肚出,出‘门’打灯笼,大户人家都有这个忌讳。

    周渊见被几个家丁围在最中间,他的身子单薄,这是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周继礼住在西边,其实以他的身份,该是住在正厢房才是,可谁也不知道为何二夫人会将他们两个都‘弄’到了西边,他们走了许久这才走到了。

    抬头一眼便看到房中灯火通明,隐隐绰绰可见其中人影走动。

    站在‘门’口的家丁见威宁候亲自过来,刚准备行礼就被他拒绝了,“让周继礼出来!”

    两个家丁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威宁候如此老练之人怎可能没有看见,一袖子扫开他们,“你们两个都给本候站在这里,本候亲自去找!”他们如此犹豫,必然是房中有什么事让他们不能去打扰。

    周渊见紧了两步,跟了上去,随他们来的家丁灭了灯笼,在房前站了一排。

    “嗯……”

    威宁候到处都找遍了,却不见周继礼的身影,想必是在卧房,便找了进去,刚到‘门’口便见一阵‘女’人娇媚的喘息声,而且那个声音似乎还有些熟悉。

    伴随着‘女’人几乎求饶的嗲声,还有男人粗重地喘息声,威宁候怎不知道房中在干什么,只见他的脸变得铁青,一脚踹开了房‘门’,已经被在里面闩上的‘门’摇晃了两下,只见“咔擦”一声竟然同时倒了下去,刚进来的周渊见被吓了一跳。

    房中还在忘情的颠龙倒凤的两人被如此惊天动地的破坏吓愣了,竟然保持着原动作,眼神齐齐看了过来。

    威宁候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死死盯着‘床’上被压在周继礼身下一丝不挂的‘女’人。

    周渊见也被吓了一跳,那个‘女’人竟然是威宁候新纳的小妾,难怪他的脸上表情丰富之极,原来自己的儿子竟然与自己的‘女’人搞在一起了。小妾脸‘色’惨白,没有了先前威宁候在‘门’外到的‘春’意,**的身子努力的蜷了蜷,从‘床’上滚了下来,“侯爷饶命啊,侯爷……”威宁候连看都没有看她,一脚踹翻了,走上去捏着脖子将周继礼提了起来,“你这个‘混’账,你老子的‘女’人也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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