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她的小脸:“乐子衿,不许睡!”可恶的小女人,刚才一阵痴缠之后,竟然闭上眼昏昏欲睡,

    乐子衿闷焉焉的,全身酸软无力,可是,当到他叫她的名字时,却突然一怔,自从两个相爱之后,他叫她子衿或者是小丫头,却从不会连名带姓的叫她。

    “不许睡!”他恶狠狠的说。

    乐子衿一惊,看他:“怎么了?”

    “你竟然敢避孕?”他丝毫不温柔的握住她的双肩,是的,她之前质问他时,可没有丝毫心软,

    乐子衿脸一红:“我?”

    “你避孕就算了,今天早上竟然敢挂我电话,还关机?”他要老帐新帐跟她统统算清楚,

    “那个时候刚响了上课铃!”乐子衿眉一紧,为这事他还生气?“老师同学们都看着我,我只好关机了。”她怨他:“你也是,打电话也不挑人家休息的时候。”

    “哎,倒是我的错了?”崔泰哲一巴掌拍到她的屁股上。

    “你还真打?”他这一巴掌还真重,痛得她嚷嚷。

    “还有更痛的。”他把手抬高,做出又要打她的样子。

    她索性一闭眸,嘟着唇不说话。

    他哪儿真舍得打她?不过是气她吃避孕药,他的手掌轻轻的落在她的屁股上,顺带捏了一把。

    “哎!”乐子衿睁开眸,含嗔带娇的看着他,他刚才这一捏分明是在挑逗。

    “哎什么哎?”他抵着她的额际,呼吸扑上她的脸:“快说,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你难道要我挺着大肚子上学?成为学校的焦点吗?”乐子衿嘟着唇。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捏她的小脸,气她不信任他:“我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乐子衿推开他:“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通情达理过。”她以为,他应该懂的,而且,应该体谅她的。

    他不让她挣脱,反而揽着她的肩:“小丫头,你在挑战我的耐性!”

    “你难道就没有挑战我的耐性吗?”乐子衿轻轻哼哼:“动不动就弄个什么绯闻出来,让人家的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你这样子,我怎么敢给你生孩子?”

    他轻笑:“你是在乎我的。”

    “谁在乎你了?”她口是心非。

    “小傻瓜!”他吻她的唇:“我必须先给你打预防针,以后若有什么关于我的绯闻,你先不要生气,一定要问问我,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一些报纸的胡乱报道,就被你给扣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你什么都没做,人家也不可能冤枉你!”乐子衿不依的说:“谁让你深更半夜送徐秘回家?还有,你这种有太多前科的人,人家不怀疑你也很难。”是的,她早已经存了好多八卦杂志,里面有他的不少绯闻。

    “前科?”他看着她,眼眸间笑意更浓:“我有很多前科吗?小丫头,看来,你一直都很关注我哦,”他朝她眨眨眼:“说说,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看他死皮赖脸的模样,乐子衿又好气又好笑:“谁爱你了。”

    “撒谎的孩子会被狼吃的。”他吻吻她不诚实的小嘴。

    “我迟早会被你这只大灰狼吃掉的。”乐子衿嘟嘟嘴,不过,今天看到报纸之后,她很生气,太过激动…现在回想起来,这些,分明都是自寻烦恼。其实,她应该相信他,但是因为他的前科,所以她对他的感情,终是有戒备心的。

    “快说,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他捏捏她的小脸。

    她脸一红。

    “快说。”他催她。

    “车祸的时候,你护着我。”她不好意思的说。是的,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可以依靠的人,那次车祸,她的心,真正沦陷了,并且陷得一塌糊涂。

    他轻笑,故做失望的说:“我还以为是在峨山那晚。”

    乐子衿一怔,那晚朦胧的记忆随之而来:“你怎么会以为是那晚?”她记得她好像喝醉了。

    “因为,我做了柳下惠。”他还记得那晚欲火焚身的事情,

    “柳下惠?”她轻轻哼哼,她可记得早上醒来时,除了小裤外,她什么也没有穿:“那是谁把我衣服脱了?”不是他,还有谁?

    他嘿嘿干笑两声:“如若不是你的生理期来了,我肯定,肯定不会放过你。”

    她又羞又窘,伸手扯过抱枕扔向他:“你这个色狼!”是啊,那么私秘的事情,竟然让他遇上了,不过,心底却到底庆幸,他是疼她的。

    他接住她扔过来的抱枕,喊冤:“如果我是色狼,你怎么可能全身而退?”他突然恶狼扑食:“我那是疼你,你这个小丫头,我那晚至少冲了三次冷水澡。”

    他的体贴,究竟让她心动:“那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我走之前还吻了你。”他说着:“知道你生理痛,还专门去给你买了药!”

    是的,就是那盒药,让她的心,渐渐萌动:“哼,你偷吻我。”

    “谁让你穿那么短的裤子?”他还记得,她穿着短裤,那修长均匀白皙的双腿露在榻上,让他热血膨胀。

    “哦,倒是我的不对了?”

    “是我的不对。”他拥着她:“我不该吻你,不该喜欢你,更不该爱上你,成了吧!”然后,他低头吻住她的抗议。

    呵,抗议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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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崔泰哲拉着睡意朦胧的她坐到电视面前,拿着摇控板,播放着一盒录影带。

    画面是无声的,看上去,像是电梯口。

    屏幕右下脚却一直在显示着时间,上周日凌晨一点多,他匆匆的走出电梯。画面一直在快进,当显示的时间是三点过的时候,七八个男男女女纷纷走进电梯,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徐秘和他走进电梯,

    他揽着她的肩:“相信我了吗?”虽然昨晚他解释之后,她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怕她心里有疙瘩,他还是一早让崔氏的安全部将录影带送了过来。

    乐子衿闷闷的点点头。

    “以后不许动不动跟我置气?”他低低的警告着:“也不许看着这些绯闻就生闷气…”见她不语,他似是承诺的说:“我以后也会注意,尽量避嫌。”

    昨晚睡得太晚,她的精神不太好,只是点点头。

    他捏着她的下颌:“还有:这学期完了之后,就不许避孕了,知道吗?”

    乐子衿一颤,睁着清丽的双眸看着他,略带试探的说:“那我能不能去工作?”

    崔泰哲立刻打断她:“你的工作就是,”他拍拍她的小脸:“好好的待在家里,每天我回来能看见你”他低笑:“还有,给我生个孩子。”不知为什么,自从两人感情渐浓的时候,他就渴望有一天她能生下他们俩的孩子,

    她唇一抿,心里不悦,可是,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心底的负累,渐渐加重。

    “避孕药是不能再吃了。”崔泰将她揽在胸前:“我查了资料,那个东西要停了半年才能怀孕,”他凑近她的耳边:“从今天开始,避孕,由我来做就行了。”

    乐子衿却没有意想中的娇羞,则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霍阳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崔泰哲拨弄着她的头发:“到时我带你去随阳散散心?”

    “嗯。”她不语。

    “子衿!”他低低的说:“怎么?不开心?”

    “没有。”她懒懒的说。

    他吻她的额际:“你信不信,其实我挺怕你不要我的。”

    乐子衿吃惊,仰头看他,唇淡淡的浅笑:“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是的,自从她嫁给他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你好年轻,年轻得让我妒忌!”他深遂的眼眸带着占有欲看着她:“我大你太多,我怕,我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捂着他的唇:“说我傻,你才是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

    “真的?”

    “真的。”她郑重的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却见他的面容有些沉重,于是她故意逗他:“大叔,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自信了?”

    他呵呵轻笑,拥紧了她:“等你生了孩子之后,如果你想工作,我不会阻拦你的。”

    “真的?”她高兴的蹦起来,却不料头抵上了他的下颌,碰得他生生的疼:“怎么样,你还好吧!”

    “大叔还死不了。”他闷闷的说,看着她欢呼雀跃的模样,他的心底,却也轻松许多。

    “不许你动不动说这个字。”她低吼他,然后眼一涩拥住她:“你若真死了,我该怎么办?”

    “小傻瓜,我开玩笑的。”见她真生气了,他倒哄起她来了。

    “不许,以后连这种玩笑也不许开。”她对“死”字深恶痛绝,爸爸妈妈死了,奶奶也死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如若他有什么事,她该如何,

    “好。”他说:“我会陪着你,一直到老!”

    “你可得信守承诺!”她一本正经的伸出小手指勾住他的小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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