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见 作者: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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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怀中的冬子身子一僵,琥珀更是温柔,“别怕,只不过是在下的对头看不过我享受半刻安宁。”

    “大人,”冬儿语带凄惶,“可是冬儿又拖累大人了?”

    “冬儿别要慌张,”琥珀明明知道那冬儿的惊惶只是诱人的手段,还是低声安慰道,“过去收拾一下,让我跟这位大人谈点公务。”

    “是,冬儿先行告退了,”略一施礼,又贴近琥珀耳边轻快地说,“大人想起冬儿的时候向徐大人说一声就好,冬儿等大人。”说着在脸上留下一记香吻才飘然而去。

    “那样的庸姿俗粉配不起你。”

    琥珀悠然地把杯中剩下的酒乾掉,才慢慢回答,“想不到海大人胆大至此,竟入我军大营如入无人之境。”

    “为了我的小琥珀是值得的,”那海青峰不客气的坐下,抢过琥珀面前的酒瓶一乾而尽,“淡如水!这也算是酒?”

    “牛嚼牡丹。”琥珀安静的评,“海大人有何事指教?”

    “当然是专程来守着我的小琥珀,别要让他误入歧途,被那些不相干的人勾了去了。”

    琥珀乾笑两声,“海大人真会说笑话。”

    “小琥珀何不放下佩剑?”海青峰伸手搂住琥珀的纤腰,顺便紧握他探向软剑的小手,另一手抽出那把与别不同的佩剑。“虽然这长剑很是别致,但我可没打算在这良辰美景见识刀光剑影呢。”

    “海大人,我军即使把关松懈,还是有不少耳聪目明之辈,”琥珀平静地,”大人何苦如此毁我名声,还请大人放开在下。”

    “两情相悦又怎会有损名声呢?要是大家都知道小琥珀是我的人儿是最好不过了,”掐一下那柔软的腰枝,青峰声音中都是笑意,“最好让那些狂风浪蝶都知难而退。”

    青峰身材高大,这样一搂叫琥珀真个动弹不得,“只怕在他们知难而退之前,大队人马就要赶来救人了,海大人要是还想跟琥珀说上两句,就请先放开在下。”

    海青峰深深看着那处变不惊的孩子,终于大笑两声,让琥珀退开一点,“琥珀可有想我?”

    怎么每个人都来问自己有没有想起他们?又不是拍言情片,“海大人找琥珀所为何事?”

    “小琥珀看不见,”青峰答非所问,“不过我是天海族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呢。”

    “要是一个男子只能以相貌称颂,那不见得是什么光彩的事。”琥珀微叹,“而且就如海大人所言,即使大人貌胜潘安也好,我看不见。”

    “那要怎样才能使小琥珀投怀送抱?”青峰一手捧着那张似要别开的脸庞,低沉深情的声音无比蛊惑,“你这小不点真使人心焦。到底我是那一点不够好呢?”

    琥珀默然,不是说古时人含蓄守礼的吗?一个男人公然诱惑另一个男人,到底算是哪门子含蓄了?“我的下属还有两刻钟就要回来,海大人有话请直说。”

    “琥珀叫我青峰可好?”

    “海大人,”琥珀叹气,“我不敢。”

    “你真的不怕我是来掳你回去当祭司夫人?”

    琥珀忽然伸手拉着青峰的衣襟,把自己送进那热度烫人的怀抱中,贴近青峰那略带须根而显得粗糙的脸颊,声音像掐得出水地轻柔呢喃,“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海.大.人。”

    海青峰的心因为那如丝般美好的触感而突突乱跳,那孩子却在一瞬间已退出自己可以抓紧的范围。

    庆全捧着一大盘烤肉满心欢喜地回来时正好目送一个高大的身影急步远去,他心中一惊,连忙快步走近,见到琥珀安然坐着才放心下来,“君上,一切可好?”

    “你回来了?”琥珀微笑,“还好,就是吵得有些厉害。”

    “刚刚那人不像是我军中人,”庆全有些疑惑。“好高大的人,比主帅大人还高上一个头。”

    “那是天海族的海青峰。”

    “什么?!他来干什么?”

    “那还不如问他是如何进得来,”琥珀淡然,“庆全,代我向徐大人那边说一声,我们也该回帐了。”

    “是。”

    独自回到帐中依稀感到另一人的气息,琥珀不知是这个晚上第几次叹气了,“月白?醒醒,怎么睡到我这里来了?”

    “啊?”朦胧的回话,是月白似醒非醒的回答,“你回来了?我刚刚在等着,不知不觉就睡下了。”

    “还好我够冷静,不然就当你是刺客先送两剑给你。”

    “琥珀,你在生气?”月白有些惊讶,这琥珀平常冷静得可怕,间或有些孩子气的兴冲冲,他却没有见过这大孩子此刻口角中的怨愤。

    “…刚刚我在营火会中遇上海青峰。”

    月白闻言弹了起来,“什么?”

    琥珀点起帐中为客人而设的灯火,“那小子明知我是副侍还肆无忌惮的在我脸前乱晃,摆明是没有把我们放在眼内。”

    “他是来干什么的?”

    “不知道,”琥珀薄怒,那仗着自己身材高大的海青峰真的欺人太甚,琥珀就不信真的一决高下会败给那浑小子,“也许是时候把天海族的间谍抓出来了。”

    月白有些好奇那海青峰对琥珀作了什么,“要劳驾那位海青峰甘冒大险亲自偷入我军大营,该不是小事,我们得小心应付。”

    这道理琥珀不是不明白,深吸一口气,“月白自去安排吧,琥珀只是一时气言。”

    “琥珀,”月白看着有些衣冠不整的孩子,“会不会只是我们想得太深?”

    “你在说什么?”琥珀脸上不再淡然。

    月白赶紧逃到门边,“也许那浪荡儿以身犯险真的只为一亲香泽…”身影一闪,刚好躲过飞过来的小刀。

    “一亲香泽。”琥珀在冷清的房中重复这四字,然后冷笑一声,更衣睡到床上。西关入冬以后越加寒冷了,那还留有月白体温的被窝使琥珀不禁想,有人来暖床也不坏,正好代替电毡。

    第二天月白就得向狄凌志报告琥珀在营火会的事。虽然逗弄平常成熟冷静的琥珀是很有趣,但如何跟殿下回报却是难事。要是如实说明那海青峰如何招摇地在大营中神出鬼没,月白怕这位主帅大人会把守营的人吊起来审。要是不说明,他朝被揭发的话,就很可能自己也被吊起来打了…真伤脑筋。

    “殿下?”感觉五殿下比平常更阴森,月白于是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候。

    终于过了一刻钟,狄凌志才一字一句的说,“都中传来消息,老二要迎娶镇南王的女儿。”

    朝中三位皇子分别掌握了北地,西关和中都的驻军,东方为江湖流寇的根据地,没有人能在那里占有优势。而皇朝南面则是唯一的外姓王,镇南王的属地,驻有十万直属军。

    如果禁军的统领二皇子搭上镇南王,那狄凌志要夺下帝位就会更是困难重重。

    “二殿下不是把目标放在北漠那几位女族长的吗?”月白吃了一惊,他自己在都中时就曾为了二皇子的去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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