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传言也没能错过村长乌鱼家里,王丹丹见只是一乐,这件事情早些年就已经传开了,她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又传,无非就是那些人妒忌而且,她才不会因为这一点的事情就无端的猜忌。

    这谣言也有段日子,村里那几个好信的每天都眼巴巴的看着村长家去樊老二家退婚,可是左等没动静,右等还是没动静,最后渐渐的也失去了耐心,也就没在关注。

    樊建新这天把大儿子吴茂杰(乌鱼)和大儿媳妇王丹丹给叫到了老宅。

    夫妻两个一进门就遭到了他爹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细之下才明白他为何生气,原来是了村里的传言,气的。

    “爹,那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俊延家的老二我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轮年纪,和青山差上一岁,轮长相,那也是村里出众的,地里和家里的活计那也是没得挑,这要说、、、。”乌鱼站在堂屋里,掰着数指头说着思凝的好。

    碰!碰!碰!桌子上的被子被拍的直跳,发出阵阵抨击的声音。

    见拍桌子的声音,乌鱼顿住嘴,揭了下眼皮看看了他,无奈的又垂下。

    “你给我闭嘴,再好有个屁用,不能生娃,你想让青山绝后咋滴。”乌健新瞪着眼睛看向这个村的村长兼自己的儿子,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脸色姜红,手甚至还在打着哆嗦,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拍桌子拍疼的。

    王丹丹不愿这话:“爹,究竟是谁说思凝那丫头不能生养的,人家好好的,这又招谁惹谁了?在说了,我自己的儿子我还能害了他不成,这些传瞎话的人也不怕烂舌头。”

    老四乌茂毅小眼睛撇了几下,讥笑:“哎呦,我说大嫂,这青山是你儿子不假,但那也是爹的亲孙儿不是,爹还不是为了青山好,所谓说无风不起浪,既然外面有这么说的,那肯定就是有这事,不然谁会没事儿闲的出来说着闲话!那不是找抽么!”

    “要我说啊,这还得谢谢那些传闲话的人,要不然这件事还得蒙在骨子里,这樊老二家可也真是,自家闺女有那方面有毛病,定亲前也不知道说一声,这要是稀里糊涂的娶了,那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乌李氏翻了下眼珠,撇嘴道。

    乌健新完更是气愤,手指着乌鱼:“你们两个回去,赶紧的把亲事给我退掉,把那些聘礼给我全部要回来,青山的婚事由我来定,我已经看好了,你四弟妹家的亲侄女倒是不错,前儿个来了,说话,做事那是没得挑,就定她了,你要回聘礼直接给她家送去即可。”

    王丹丹闻气愤的瞅着乌茂毅的媳妇李珍,不用说,这准是李珍攒罗着公爹这么做的,她的亲侄女,那不就是她大哥家的姑娘,还昨儿个就来了,这都上干着不知羞臊的瞧男方家里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

    “爹,我不同意,我儿子的婚事已经定了,眼瞅着明年春就办喜事了,这时候要退亲岂不是害了人家的姑娘,这件事我做不出来。”王丹丹口气僵硬的道。

    乌鱼在一边不语,也是默认了娘子的话,这四弟妹就够不要脸的了,还想着把她的侄女嫁进自己家里,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他看还是算了吧,他可是敬谢不敏。

    吴美丽坐在一边半天没有出声,这会儿见大儿媳如此口气顶撞自家相公,她却不乐意了,拍了下桌角:“哼,樊老二家的闺女有缺陷,这退亲是合情合理怎么就害了她家的闺女,为人子女者,应当以孝为先,看看你刚才顶撞你公爹的口气,这就孝顺?”

    “娘,丹丹她也没说错话,这青山的婚事儿我们不可能退亲,不管是思凝的问题还是青山的问题,这都是他们的命,再说婚期已定,现在正在筹备中,更不可能更改,这事就不牢爹娘分心,我和丹丹还有事要忙,这就回了。”乌鱼忍着怒气,急匆匆的说完话,拽着王丹丹就出了老宅的大门。

    夫妻两个一进家门,王丹丹就忍不住数落乌鱼:“你爹娘也太偏心了吧,这当初分家的时候,爹娘硬是跟老四一起住,那也行,这房子咱可以不要,这分地的时候说什么老二家的媳妇给他们丢脸,这地没有他们两口子的份,老二也同意了,那咱们呢?我是又生了长孙又生了闺女,为啥这地只给了三亩,就是连老三家也是分到四亩地,老四家却占了七亩地!这还不说,每年还要咱们出供奉的银子一两,可是他老四家呢?又出了啥,哪回爹娘病了,还不是咱们家和老二家出的多,老三就知道哭穷,要啥啥没有,这爹娘咋不说,啊,现在说到最后还说我不够孝顺,你们老乌家还想让我王丹丹怎么做才能够满意,像老二家一样,儿子出族,分出去单过?这他们才满意?我的儿子娶个媳妇我还做不得主了?”

    乌鱼坐在炕边上着娘子发牢骚,这些年他也知道娘子在家受的苦,爹娘做事是不公,但是细想,把手伸出来,就好比他们哥几个,五个指头长短都不一样,难道你就能割掉其他的手指头?

    “娘子,以前的事情都过了你还提它做什么,我也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委屈,爹和娘这些年就偏向着老四你也不是不知道,还和他们较那真有什么用,青山的婚事,说什么咱们也不能退步。”

    王丹丹发泄了一通心里畅快了,回头一瞧他在那低眉垂头的,心里顿时又觉得一阵心疼,他夹在自己的公爹中间,两边受气,还真是为难他了。

    “其他的事情都好说,但唯独这件事不行,要真是把她家的侄女娶回来,以后的日子跟鸡飞蛋打没什么区别。”

    “放心,这件事我是和你站在一边的,我可不想这家里三天两头的吵架,想想都闹心,要不这样,你和亲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这婚期提前,这样我心里才算是踏实。”

    王丹丹也怕事情会有什么突变,见相公这么一说觉得可行,搜的下起身:“我现在就去找葛菲菲商量,一会就去庙上,看看最近的日子那天适合迎婚嫁娶的,尽早儿的把儿媳妇娶回家,省的提心吊胆。”

    乌鱼抬头望着她的背景,这说走就走,还真当是利索。

    十月十四日一早迎欢领着弟弟妹妹又开始了一月捞河蚌取珠的过程,已经到了秋天,这池塘里的水已经很凉,要是在下河去捞,这身体肯定是吃不消,好在大哥经过这几个月捞蚌掌握了经验,知道池塘里的河蚌那个位置多那个位置少,甚至那个位置还没有,他心里都有数,伸手拿过自制的大网,往池塘里一捞,还别说,这一下在也捞上来不少。

    其他几个哥哥也来了兴趣,各自拿剩下的网子站在池塘边上跟着捞,没有抢到网子的,只好在池塘边上来回的走捡起地上的河蚌装在盆子里。

    原先那一丢丢的鱼苗现在已经涨的很肥硕,最小的拿出来一称,都已经两斤多沉,雨琪瞧着这些鱼,在用不了几天变可以说上市,算算日子,在养个半个月,那鱼身上的小珍珠蚌就能脱离的鱼山上,沉入水底,进入养殖期间。

    到那时候,自家的鱼馆也就迎来了开业,鱼是现成的有了,但是有一些调料还是不全,比如做水煮鱼,没有花椒,麻椒不说,最关键的是没有辣椒,还有剁椒、、、等等,没有这些调料,这鱼做起来也不好吃,既然要开,那么就要做好,这样才有稳定的人来吃,只要有稳定的客源,那么银子自然而然的就来了。

    哎!想了一堆,调料还是关键,只有晚上回空间,花点金子买上几个调料种子赶紧的种植,反正这些种子也是三四季,多收一些是一些,到时候在把这些调料核算成银子,卖给四哥,反正自己也是不亏。

    次一天,迎欢和雨琪以及领着她的侍卫青一,三人一早来到了珍宝楼,迎接他们的是掌柜。

    “小的见过公主,公主吉祥。”

    雨琪蹙眉的看着道上一来人往都用异样的眼光瞅着自己,回头看看跪在地上的掌柜:“免礼。”

    “谢公主。”

    掌柜的起身,领着他们两个进了楼内,一路畅通无阻的进来掌柜的房。

    “苏少呢?怎么没有见他?”雨琪坐上了主位,侧身问道他。

    “回公主,苏少出去考察了,估计最近这一两个月之后才能回来,拎走之前特意吩咐,要是公主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小的便是,小的会竭尽全力的去办。”掌柜站起身来回禀。

    她轻轻颔首,摆了摆手:“坐下说,本宫今天是有两件事情,一是送珠子,二呢就是养殖基地已经全部整理完毕,这是前前后后的全部费用。”

    迎欢把那一小沓的纸递给了掌柜。

    他接过那些票据之类点头:“公主,我家苏少早就备好了银子,只等着以后公主来取。”

    “恩,苏少办事就是利落,本宫放心。”对于苏墨这点,雨琪还是挺欣慰,虽然这人有时候比较抠门,但是对于银子方面从不拖欠,这也是自己为什么能和他合作儿放心的原因。

    出了珍宝楼,两人又去了趟专门卖牲口的地方,雨琪身边的青一对马匹那是相当熟悉的很,左挑右拣的找出了两匹,高兴的拍着马:“公主,这两匹,好。”

    雨琪无奈的摇头,她已经习惯这些人说话的态度,说话从不带夸张的动作,高兴就笑,不高兴就绷着一张脸,说起话来简洁,就像刚才,只说这马好,可是马好在什么地方他却是一字未提。

    迎欢对此也已经习惯,他们两可是同吃同住一屋檐下大半个月,要是在不了解那可真是无心无肺的了。

    “大哥,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自然对这马匹比咱么熟悉,就他的,这两匹买了。”

    迎欢拧起眉峰:“两匹都买?”

    “恩,买了吧,有时候我要是让他们去办事,他们没个马也是不方便,还是预备出来的比较好,反正以后也还是要买马的。”雨琪浅笑,这公主府她准备就修建在村子里,等过上个两三年,把村里的路一直修道镇上,这样走起路来很方便,而且还能带动村子致富,一举双得。

    青一一瞧两匹马都买了,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牵着马随后又去挑车厢,临近中午,这件事情送算是办完了。

    出村的时候是走着出来的,回去的时候却是坐着马车,这档次还真的是不一样。

    晚上,雨琪回到屋子插上门,把床上的被铺好,扭头就近了空间,直接走向了塔楼。

    三楼上,雨琪对着屏幕狂刷,才找到调料页,上面的调料还真是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经常用到的,大料,花椒,陈皮,肉蔻等等,一样买了一些,好在这些东西都不是很贵,十几样花了一百七是多两,但当存在银袋子里的银子刷刷刷的往下降,她就欲哭无泪,这空间地里种的东西还没买,她自己赚的银子倒是先花上了,一想想那些银子就心疼,咬牙跺脚,这些银子怎么着也得翻倍赚回来。

    两天后,十月十七,这日子对于的四哥樊贝尔是个噩梦刚刚开始的日子。

    雨琪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四哥,见他迷茫的看着自己,不解:“琪妹妹,你叫我来有事?”

    雨琪点头:“恩,有。”

    “你说什么事?只要是四哥能帮上的,绝对不帮。”贝尔很是豪爽的道。

    雨琪浅笑,伸手指着地上摆放的十几样东西:“看见了吧,这就是做菜的调料,给你和五哥一天的时间,把这些都给我记住了,我每问一样,你们两个要是答不上来,哼哼,有你好看的。”

    贝尔顺着她的手指看了过去,做菜的调料?自己怎么没见过,抬头想要问她,就被她给打断:“我说这是调料就是调料,我在山上采的,还有,这调料的名字和用途我都写好放在了布袋子,不懂自己就看,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问谁也跑不掉,知道了吗?”

    贝尔一笑这拍了拍他的胸脯:“放心,这才十来种,小意思,不出今晚我就能全部记住。”

    雨琪笑的很是欢畅:“好,这样是最好了,那行,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和五哥两人好好的看看。”

    樊贝尔高兴的把地上那十三个小袋子全部拎了回去,一路上还哼唧起了歌儿,心情颇好的回家。

    有了调料,又有鱼,晚上不如做个鱼宴!让大家尝一尝。

    下午,雨琪到了渔院,见三哥正在往池塘里撒饵料,这鱼在他的精心饲养下,长得很不错。

    “三哥,你给我捞上来五六条鱼,我今晚要做鱼宴。”她端着盆子在河边高兴的道。

    九仪却是皱起了没有,撅着嘴在池塘边上来回的看,捞起了一条,撇嘴,又给放回去了,来来回回的反复了很多次,就是捞不上来一条。

    雨琪拧眉:“三哥,你随便的捞几条就行,大的小的都行,反正也不卖活鱼,到时候直接卖个四哥开的鱼铺子里。”

    “什么小的,大的,我一条都不想给!”九仪直接把捞鱼的网子丢在了池塘边上。

    “!”不想给,什么意思?

    “三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想给?”雨琪不相信三哥是个小气的人,蹲在他身边问道。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无奈的吐出:“这些鱼我是从小一点一点的精心养着,每天天不亮我就爬起来看鱼,见它们都还活着,我才敢闭上眼睛,现在大了鱼也肥了,你们说要就要,可知我是不是心疼。”

    原来是这样!雨琪完低头叹了口气:“三哥,我知道你的心现在不好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又你养的鱼上了餐桌,让大家都品尝道你养的鱼了,看到他们的笑脸,你是不是也感到很自豪。”

    九仪歪脖想了想,点头:“恩。”

    雨琪笑着又道:“三哥,以后你养的鱼比这还多,比这还好,难道你就因为这是你亲手养的鱼就不去卖了?那你养鱼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赚银子!”九仪拧眉回道。

    “那你现在连这些鱼都舍不得,你拿什么赚银子?”雨琪紧随其后的又问。

    九仪看看她,又看了看池塘里的鱼,随后低头又盯着他自己脚尖沉默半晌,雨琪没有说话,默默地陪着他,过了好半晌,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伸手捡起地上的网子挑着池子里的鱼,一来一回的捞了六条。

    看着在盆子里不断挣扎的鱼,他回头看着她浅笑:“你说的对,我养鱼就是为了赚银子,以后经过我手养的鱼不知其数,我的目标也不是这四亩池塘,要是每养一次都不想卖,那我还养它做什么。”

    “三哥,你想明白就好。”雨琪真心的松了一口气,也难怪他,这五个多月以来,就是他不顾白天黑夜的在这守着,他是真心的把这些鱼当做了他的孩子来样,不愿意卖也是情有可原。

    盆子里的鱼不断的挣扎,六条鱼就沾满了整个盆子,她弯腰试图的端起盆子,可遗憾的事,她端不起来,太沉了。

    九仪放下渔网笑着走了过去:“还是我来端吧,你在后面把铁门给锁上就行,记得把钥匙拔下来。”

    “恩,哎!三哥,你的鱼喂完了?”雨琪捡起小桌上的锁子紧走了几步赶上九仪。

    “都完事了,走吧,今晚上得好好尝尝你做的鱼,看看是不是比河蚌肉做的好吃。”他端着盆子快走了几步出了渔院,还别说,这鱼确实挺沉,自己端着都费劲何况是小妹。

    雨琪出了院子随手就把大门锁上,拔下钥匙捏紧在手里,和三哥两人一边说一边笑的往家走。

    晚上,樊家人得到消息说今晚吃鱼宴,一个个的都笑开了脸,那嘴都能撇到耳后根子上,笑的最欢的便是三伯,因为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家的两个儿子也就不用再下地干农活,也能出去赚银子。

    老大一说今晚有好吃的,那笑的更是欢快,直嚷嚷着今晚要多喝几杯。

    樊俊江瞧瞧这一家子人都到齐了,转念一想,吃饭左右也不差几双筷子,吩咐泉河去把村长一家请了过来,顺带的连乌茂远一家也请了过来,这两家人好歹也算的是和他们老樊家沾亲带故的,一起吃个饭也能热闹不是!

    王丹丹在家正和小女儿要做饭,就见泉河跑了进来,等细细一,她拍手笑道:“哎呦,这回终于能吃到雨琪亲手做的菜,我可是要尝尝,泉河,你先回去,大娘换身衣服就去。”

    她进屋对着乌鱼一讲,他紧忙的下地,片刻也等不及,就是连身上的长衫也没换,直接穿上鞋就走。

    惹的她在后面一个劲儿的翻白眼,青山见爹急匆匆的走了,他蹙眉进屋一看娘在那噘嘴嘟囔着。

    “娘,我爹这是干什么去了,这么急。”

    “去樊老四家吃饭去了,你回屋也赶紧的换身爱干净的长衫,你未来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以及媳妇都在,别让人笑话。”王丹丹一边把人往外推一边到。

    青山完也不用她推掉头就走,他有几天没见思凝了,还怪想的,越是这么想,脚下的步越是快。

    王丹丹把人推了出去,想起来让他弟弟也换一身赶紧的,从屋子伸头一瞅,这院子里哪还有什么人,失笑的叹了口气,这一说到他未过门的媳妇,性子也不慢了,和以前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彼时樊俊江家的厨房里站着一堆的人,细数头颅,一看六个,雨洁,静娜,思凝以及樊贝尔和樊般若,都围在一起,似乎是着某人说话。

    厨房的地上有一个大盘子,里面装的是那六条从池塘里捞出来的大鱼。

    雨琪像个小大人一样,伸手一指:“四哥,五哥,你们两个一人拿一条鱼,我来教你们杀鱼以及清理鱼肚子里的东西,我只说一边,都好了。”

    被提名点姓的两个人,都乖乖的蹲在地上伸手拿鱼。

    她蹲在地上,从盆子上面拿出了一条鱼,把地上已经准备好的剪子伸手拿了过来,眼睛不眨一下的就把鱼开膛皮杜。

    她把鱼肚子里的东西全部拽了出来,鱼子,鱼油,鱼泡,她找了个小盆子给单独了装了起来:“这些都是鱼杂,可以单独的去抄,做出来味道还是很好吃的,丢掉了很可惜。”

    他们五个没人说话,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

    雨琪把肚子撑开,伸手指着鱼肚子里面紧挨着的那层黑膜:“这层黑膜一定要去除,因为它能导致这鱼做出来以后会不会发腥,这是其一。”

    她把鱼放在菜板上,用刀背轻轻的拍打鱼被,之后用刀从腮的下方半寸的地方深深的划开一条口子,伸手慢慢的,很轻很轻的把鱼筋给拽了出来,拿着细细白白的鱼筋,在他们眼前晃悠:“这东西是‘腥腺’,俗称鱼筋,鱼的两遍边都有,这东西也是导致鱼腥的起因。”

    静娜和思凝顿时睁大了眼,这她们平时做鱼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东西,怎么这鱼到了小妹的手里就完全的变了样子?

    而樊贝尔和樊般若两人脸上出了惊讶也没有别的,他俩都很好奇,知道龙有筋,那是过说的,这鱼有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他们两个也学着小妹那样,居然真的把那鱼筋给抽了出来。

    几人似乎都被引起了好奇,都想知道这鱼身上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一个个的眼睛瞪比滴流圆。

    拿着刀,把鱼一片一片的给片了出来,最后只剩下一条鱼骨和一个鱼脑,把放着鱼肉片的盆子端到了自己的跟前,把一早就准备好的调料拿了过来,一边放,一边告诉两个哥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厨房里想味慢慢的飘了出去,坐在屋子里的人个个都伸脖往外瞅,围着香气直流口水。

    村长高兴的拍着大腿道:“哎呀,距离上次吃到雨琪做的菜,到现在已经好长时间了,真是想的慌。”

    樊家豪哈哈哈一笑:“这有什么难的,等赶明儿让思凝跟着学上几道,你不就在家能天天的吃,想吃什么就做什么,多现成。”

    乌鱼长眉一挑,笑道:“还别说,这注意好,只不过思凝却要挨累了。”

    樊俊峰嬉笑:“这做个饭能累到哪去,再说了,不是还有青山呢么!”

    青山坐在椅子上狠狠的点头:“我会帮着她干的,不会让她累到。”

    “哈哈哈哈,这小子实诚。”尤静嗤笑出声,不过她倒也说的是实话。

    青山见她这么一笑,略显尴尬的低头,不好意思的拧着手指头。

    葛菲菲笑着瞄了眼青山,转过头道:“大嫂,看你说的,这年头找个实诚又知道心疼人的还真是不多。”

    “呦呵,这还不是姑爷,说说你就不高兴了,得,我不说就是。”尤静笑着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叹气:“青山和我家老二差不多大,这青山眼瞅着就要结婚了,可我家老二他、、、。哎!”

    王丹丹笑道:“你家悦岚怎么的了?这要模样有模样的,要个头有个头的,还聪明,照理儿来说,那还不是上赶着来说亲啊!”

    “你可咋说了呢,这说亲的人还真是不少,不是我夸张,我家那门槛都快被媒人给踏平了,前前后后的不下一百多,可老二他就是不同意,说什么,他要自己找,找个合心意的,要不然他就不结婚。”尤静像是找到了吐槽的匣子,一股脑的把心里憋闷的火气发泄出来。

    张如意失笑:“大嫂,迎欢已经结婚生子,你现在都有孙子抱,你还着急个啥,悦岚想自己找就让他找,要是你给找个不合心的,两人在三天两头的干仗,你这心还不够操的啊。”

    “你倒是想的开,贝尔今年才十五,我家老二都十九了,能不着急么!”

    朱燕更是无语:“看给你们一个个急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啊,就别操心里,孩子们心里都有数,真要是有喜欢的,你们倒时候给把把关就行。”

    王丹丹轻轻颔首,很是赞同:“樊四弟妹说的这话倒是不错。”

    几个大老爷们就在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着她们谈话,一个个都摇头,最苦恼的莫过于樊四,这人家的孙子都有了,他连个儿子也没有,暗暗捏了捏手,最近这‘地’耕的不勤,看来还需要多加努力才行。

    厨房里最后一道菜,水煮鱼即将出锅。

    雨琪把油锅烧热,看见油温上来了,前后放入了花椒,麻椒已经后辣椒,厨房里顿时飘着浓浓的香气,她趁着辣椒刚刚变色片刻她就把油全部淋在了鱼身上,刺啦的声响蔓延开来,白白的一肉片上堆满了红红辣椒以及那些细小颗粒状的花椒和麻椒。

    拍了拍手,对着这几道菜满意的点头,振臂一挥:“上菜,开饭。”

    几个人把厨房的们一开,早在外面等候的人几乎是蜂拥而进,都等着替他们端菜。

    八道菜,全是鱼肉,只有那么一两道才能看得出是鱼,其它的还真是看不出。

    雨琪洗了洗脸又换了一身衣服进屋叫瞧见几个哥哥有的直接猛喝水,还有的直吸溜嘴在后面催促前面喝水的人,要不然就是抻着舌头用手扇着风,可怜巴巴的,样子畸形百怪的。

    大人们还好一些,只不过从他们满脸留着汗的情况来看也好不到那里,只不过没吐舌头而已,个个都在那忍着。

    “雨、、雨琪,你这是做的什么鱼,怎么这么的、、、辣呢?”一见雨琪进来,迎欢留着汗道。

    “呀!我忘记告诉你们了,这红色的辣椒你们要是吃就要注意了,这东西别看这么一点点,那吃起来狠辣,还有那些小粒,要是吃到嘴里很麻的,吃的时候注意一些。”

    雨琪刚刚讲完,三伯就放下了筷子,有些要哭不哭的道:“怪不得我嘴麻麻的,原来是吃这东西吃的。”

    “没事,一会多喝点水就好,下次可别在吃了,多吃鱼补身体。”雨琪摇摇头,这放着鱼肉不吃,专门去吃什么花椒,哎!想不通,恩、、、难道是好奇?也有可能。

    村长被辣的满脸通红,但还是不放过那到水煮鱼,宁可吸溜嘴也要吃够。

    雨琪做到了娘的身边,看着她们吃的香甜,她的心就暖暖的,拿起了筷子也夹了一片水煮鱼,辣辣的的味道立时充斥着嘴里,一年多了,终于吃到这辣椒了,嘴里终于又多出了一个味儿,不在是以前那种咸咸的味道了。

    饭后,这桌子上的菜除了辣椒花椒麻椒和油之外,其他的连一点盘底的油汁都见不到,要说这盘底锃亮,那是胡扯,要是不用刷盘子,还真就是那么干净。

    酒足饭饱,三伯打着饱嗝道:“这鱼做的真是好吃,我还没吃够。”

    “爹,赶明回家我给你做!”贝尔摸着肚子抬头笑道。

    俊亮撑圆了眼睛看他:“你会做了?”

    “小妹教我们了,我看也没什么难的,明天就做给你吃!”他老实的点头,刚才看的那些也没有白看,再说刚才吃的那些鱼片也里面也有自己切的,到现在这脑子记得还清楚呢!

    “那行,明天就让我尝尝你的手艺,看看你有没有像你小妹做的那样好吃。”

    张如意了翻下白眼:“你行了,他就是看了一遍能会到哪去?要是有雨琪做的一半好吃就不错的了。”

    樊俊亮闻言点点头,转眸的看向贝尔:“恩,娘说的不错,凡是多学多看,不能夸大其词,要学会谦虚谨慎,哪怕你就是有十成的把握也不能说出来,知道了吗?”

    樊贝尔使劲的点点头:“知道了爹。”

    次一天,下午,雨琪忙完了公主府的设计图,看看离晚上的时间还充裕,起身去了三伯家,不知道这两个哥哥有没有把调料背熟。

    三伯家大门半掩,她从门缝里往里瞧,见哥两个正在相互对着对方,学的很认真。

    她推开大门,笑着走了进去:“四哥,五哥,学的怎么样了?”

    “恩,都已经背过了。”

    雨琪颔首,坐在了小板凳上,随眼一瞧,缓缓道:“这东西不能死记硬背,灵活运用,平常做菜的时候有的动能用上,只要你们把他们的长相和名字记下来便可,那我来问问你们,这白芷是那个?又有什么功效?”

    樊般若伸手一指:“左边第三个口袋,里面就是白芷。”

    “主治:祛风湿,活血排脓,生肌止痛。用于头痛、牙痛、鼻渊、肠风痔漏、赤白带下、痈疽疮疡、皮肤瘙痒。”贝尔调转脑子里记下的东西,一一道出。

    “恩,那陈皮呢?”

    她话音一落,般若紧接着她的话,利利索索的说出来。

    **彼时

    远在修远山峰无忧谷里,狼烟一片,地上的尸体横七竖八,残肢不全的躺在地上,而更甚者,地上两节人的肠子也都流了出来,暴漏在空气下,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公子岚披着黑色的披风站在高高的山上,手持着锋利的宝剑,剑尖上滴滴的留着血水,当身后那个灰衣男子身体颓然倒地不起的时候,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半跪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双眼泛着猩红,抬头默默地看着南方,眼睛越来越沉重,最后倒地不起。

    二长老带着剩余的弟子冲破了关口,感到无忧谷里,眼前的一幕顿时让他们惊悚,转头忙着找谷主。

    “分散开找,务必要把谷主找到。”二长老话一落,剩余的弟子满山坡的开始寻找。

    苏墨和幽冥见山下的弟子已经上来了,他们不变多留,直接隐身到了暗处,密切的关注周围的动静。

    “谷主在这里,二长老,谷主、、谷主在山上。”穿着灰色袍子的青年男子站在高出上向下挥手。

    二长老御风双脚轻轻点地,一跃而上,到了高山疾走了几步到谷主身边蹲下,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有出气:“快,快抬回庄里。”

    谷里的弟子不敢大意,按着二长老的说法紧忙的把谷主台下山,一路狂奔了回去。

    暗处了幽冥和苏墨紧随其后一路跟到了谷主的房间。

    片刻不到的功夫,几个大夫出出进进,又是扎针,又是熬药,他们一连熬了三天没有合眼,第四天清晨,谷主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生涩的转动了几下眼睛,见是自己的房间,默默地的吐了口气,还好没死,要不然就看不见她了。

    躲在暗处的苏墨这几天也是不敢合眼,幽冥前天收到消息,说是大长老领着十余人的亲信已经多到了曹州,他片刻不等的直接领着幽冥宫的人追了过去,现在已经三天过去了,相信很快就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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