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H) 作者:嗜酒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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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拉开付效舟的裤链,纯黑的内裤露出来,他用手覆盖那团炙热。

    “爽吗?”在洞口处玩够了,付效舟一下进入了两根手指,把褶皱一点点撑开。

    阮椋摇头,付效舟失笑,眼里都是阮椋的倒影,小家伙似乎没玩够,隔着内裤按揉那硕大的一团。

    “怎么不爽?都射了这么多。”他说着从阮椋身上揩下一小点白浊点在他的鼻尖。

    “不。”阮椋探进内裤里,喘息着抬眼看付效舟,“里面难受。”

    付效舟的眼眸幽深,抠挖着已经湿软的穴。

    阮椋背手去碰插着他后面的那只手,“已经好了,进来。”他扭动着屁股,急吼吼地像个初常情欲的小鬼。

    付效舟并不应他,依旧抽动着手指操着柔软的内壁。

    阮椋很难受,急切想被插入,一双眼湿润泛着盈盈的光,“已经很湿了……”

    付效舟摇头:“还不够湿。”

    第三根手指进入,阮椋咬着唇问:“还不够湿吗?”

    付效舟贴在他的耳边用语言刺激他:“这么想被插?这里要骚透了。”说着重重戳刺那点,令阮椋叫出声。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又急切的叫他,眼神里充满不安,拽着他的手腕,看上去好不可怜,“你进来操操我,求你了。”眼泪又掉下来,阮椋垫脚去亲付效舟的嘴唇,迷茫又无助。

    付效舟的西装完整穿在身上,下身也只褪下一点露出硕大饱满的性器,阮椋的双手抵在墙壁上,屁股翘起,露出艳红的穴。那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股缝蹭蹭,随后便慢慢挤进紧致的穴里。阮椋压抑着呻吟,缓缓扭动屁股,试图让肉棒进入的顺利。

    “真紧。”付效舟亲着阮椋的脊背,慢慢挺动。

    被性器填满不留一点缝隙,阮椋的胳膊抵着墙壁,不一会儿就滑落,瓷砖太滑,他根本撑不住。付效舟将他捞起来操干,他只能发出模糊细碎的呻吟,又被一只宽大手掌托住脑袋,两人交换一个缠绵的亲吻,拉出银丝。

    “怎么这么软这么湿?”付效舟将阮椋翻过来正对着他,抓住他的腿进入,埋首吮吸胸口,发出湿黏的水声。

    阮椋被顶得说不出话,屁股被拍打的火辣。

    “求着被我操?嗯?”

    “嗯、嗯……”

    “为什么?”付效舟贴在阮椋的耳边问他,又说了几句荤话,问鸡巴干的他爽不爽。

    阮椋说不出为什么,只是自慰后的空虚让他无所适从,幸好付效舟及时回来,不然他大概要消沉到半夜。

    阮椋射了一次,这一回是彻底没力气,哭求着付效舟快点射,付效舟叫他说好话,他什么都说了。

    “我射在里面,射进去?”

    “嗯……好,射在里面。”阮椋已经不能思考,顺着付效舟的意思糯糯说着话。

    付效舟当真射进去,射得很满,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上,阮椋忍不住瑟缩,收缩穴口。

    性器抽出,精液顺着那口流出来,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付效舟轻拍阮椋的屁股:“夹好了,刚把你喂饱又不听话。”

    阮椋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太累了推了推付效舟,闭着眼就要睡下,靠着付效舟的肩膀当真睡着了。

    事后清理付效舟总是温柔的,把阮椋搂在怀里,将白浊一点点导出,不惊动他一分一毫。

    可惜每次性爱过后阮椋都很累,要么就是半梦半醒要么干脆昏睡。他没有看到付效舟温柔的眸,那漆黑深渊下的暖意。

    付效舟对阮椋已经足够仁慈,允许他逃第一次、第二次,但怎么可能还有第三次呢。

    阮椋睡下了,那么安然,嘴唇微微上翘,好像做了什么美梦。

    付效舟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

    他希望阮椋的梦里有他。

    呜呜呜呜我是个变态

    第6章 (称呼/c入问话)

    阮椋好像彻底放弃抵抗,不再央求付效舟放他出去。

    这间房子的窗户都打不开,全部贴了单向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他每天坐在床上或者地板上望着外面天色,从白到黑,似乎习惯了等待。

    付效舟回来的时候他又在睡,蜷缩着身子,右脚腕锁着镣铐,锁链弯弯曲曲一直到床头。洁白的床铺和漆黑的锁链形成鲜明对比,阮椋的嘴巴微张,呼吸浅浅的,大概是睡热了,鬓角额发沾了汗湿,一手还抓着被单,像个小孩子。

    临近冬天,天气越来越冷,付效舟刚回来带着一身寒气,并不凑近阮椋,让他好好睡着。

    阮椋醒过来时,付效舟正在客厅剥水果。

    阮椋慢慢坐起来,不穿鞋直接踩在地板上,走到卧室门口,锁链绷得直直的,他无法再向前走。

    付效舟察觉到阮椋醒了,抬头看了阮椋一眼,并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

    阮椋把脚叠在另一只脚上蹭了一下,有些局促,手抓着门框,眼巴巴看着付效舟。

    过了好一会儿,付效舟把水果放进透明的碗里,拌好沙拉才缓缓起身走向阮椋。

    阮椋在卧室门口等了很久,付效舟捏起一块苹果喂给他吃,他却不领情,抿着嘴盯着付效舟。

    “阮阮。”付效舟亲昵喊他的小名。

    阮椋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小时候妈妈常常这么叫他,它伴随着一些悠远记忆,阮椋却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张嘴吃掉那块苹果,乳白色的沙拉酱沾在他的唇上,付效舟低头舔掉。

    阮椋看着付效舟,男人的唇角永远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永远是那副慢条斯理、运筹帷幄的模样。

    他突然有些恼了,不配合地低下头。

    “阮阮。”付效舟又道,这两个字像被他含在嘴里滚过一圈,带着莫名滚烫。

    阮椋没吭声,过一会儿突然说:“我也这么叫你。”

    “什么?”

    “粥粥。”

    付效舟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比刚才还灿烂的笑,“嗯,再叫一遍?”

    阮椋扭头不想看他,却被付效舟硬掰过来,双目对视。

    付效舟抚着他的侧颈吻下来,缠绵黏腻的吻,伴随着湿哒的水声,多余的津液拉成丝淫荡的挂在嘴边。阮椋自觉环住他的脖子,嘴巴张开,下意识地顺从,又带一点孩子气。

    付效舟揉着他柔软的臀瓣,拥他走到床上。

    阮椋坐下抬起头,眼里蒙着雾气,明亮湿润,声音都轻了许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拽着付效舟的袖口说:“粥粥。”

    这称呼未免太可爱一点,丝毫不符合付效舟的形象。可阮椋似乎很喜欢,翘首等待付效舟回应他。

    “怎么不吃水果?不想吃还是怪我拴着你?”付效舟吻他的嘴角,问出的话却令人悚然。

    阮椋躲开付效舟的吻,付效舟强硬撬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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