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小茂VS小勇
因为小茂目前凑不出来六个小精灵，小智和小霞他们虽然主动说可以借小茂小精灵。但是小茂想了想，虽然不是正规赛，但是他本身已经看过对方的战斗方式，看透对方小精灵培养的方向，脑海中已经有了针对的对策。六对六说实话，打起来意义没有那么大了。不如干脆就一对一，一把决胜负吧。
小勇想了一下，也同意了。场地还是之前的柑橘运动场，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多的观众，只有小智他们在一旁观看比赛。
比赛场地也不需要像是之前那样变化，就是这个普通的场地，小茂选择出战的小精灵是哈克龙，小勇因为之前小智说过，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
哈克龙出来的时候，还伸了个懒腰，是的作为一个条形生物，它居然还伸懒腰。早早登场的快龙看着懒懒散散的哈克龙，眼底隐约浮现着些许不满。
小茂想了想，把叶皇蛇放了出来，让其到一边自己找地方晒太阳。哈克龙一看到叶皇蛇，那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也不打哈欠了。也不装懒散了，猛地就跟瞬移一样就冲向了叶皇蛇，奈何叶皇蛇直接一鞭子捆住哈克龙，直接往比赛场上一丢，微抬着下巴高傲的看着哈克龙“罗？”
“好了好了，叶皇蛇你去一边休息吧，我相信哈克龙会打一场精彩的比赛的。”小茂笑着跟叶皇蛇说道。
叶皇蛇打量了一眼哈克龙，似是不确定的看了眼小茂“罗？”
“放心，哈克龙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小茂拍了拍叶皇蛇，冲哈克龙笑的不怀好意“你说对不对啊，哈克龙。”
哈克龙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试图用卖萌来消散小茂身后隐约冒着的黑气。小茂也笑着看着哈克龙，潜台词大致是，你是想搞事情，还是想被搞事情。
哈克龙看了看叶皇蛇，又看了看它那无良的训练家，最后怒气满满的看着快龙，看的快龙一脸莫名其妙。哈克龙冲着叶皇蛇喊了一嗓子，就悬浮在场地上，漂亮的大眼睛里，略带嫌弃的看着快龙，让心情一波三折的快龙，彻底火了。那表情像是分分钟想用一个龙之怒打飞哈克龙一样，看的小智不由感叹道“我觉得那只快龙还没开始比赛，就要被哈克龙气死了。”
“小茂这算是在玩心理战术吗？”小健略带疑惑的问道，毕竟按照之前小茂出手的比赛来看，小茂确实蛮擅长心理战术的，不过说起来那只快龙貌似是一个无辜被波及到的可怜娃子吧。
“心疼快龙一秒。”小霞看了看明明长了一个高大的身材，却不似喷火龙那样凶神恶煞，反而有一种酣萌感觉的快龙。这还真不能怪小茂，毕竟小茂只是在跟自己的小精灵对招，不小心波及到了它。这么一想，怎么觉得快龙更可怜了呢，连针对都谈不上了呢。
小茂在确定哈克龙的状态没问题后，这才对着小勇道“抱歉，我家哈克龙早上没睡好，起床气有些重了。请问可以开始比赛了吗？”
小勇在小茂的话说完后，瞬间觉得他们的位置似乎调换了一下，明明是小茂挑战他，怎么突然有一种，他挑战对方才是对的。虽然，他们谁挑战谁对比赛结果没什么影响，可总觉得那里有些怪怪的。
当然就算是一瞬间跑个题，还不至于跑题跑到忘记比赛。小勇将快龙的情绪安抚下来后，点头道“可以开始了，你先。”
小茂深吸一口气，快龙的速度要比哈克龙快上一些，小勇将快龙速度的这一点发挥到了最大的同时，也没有忽略绝招的训练。这场战斗会很难打，但他是不会输。
平静的声音，明明没有像是小智下令时的那种热血感，却没由来的让小勇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场上。“高速移动，龙卷风。”
小勇当即让快龙也使用龙卷风进行迎击，而小茂则是不紧不慢的下着命令“用急冻光线冻住它。”
因为龙卷风的关系，对于使用翅膀飞行的快龙将受到气流的影响，而小茂看准的正是这个影响。然而快龙的反应也快，仅仅是尾巴被冻了一个尖。
小勇当即明白，用一样的技能跟小茂来比赛是行不通的，立刻改变策略的下令道“快龙使用高速移动，龙之怒。”
与小茂开场的高速移动一样，是为了让其不确定在什么位置放绝招，打的是个出其不意的注意。确实无法判断其位置，但也不需要。“十万伏笼罩全场。”
哈克龙释放出十万伏特笼罩了整个比赛场地，而快龙的高速移动也被终止了，毕竟哈克龙周围被电光包围着，它根本冲不过去。既然冲不过去，干脆就在外围准备龙之怒好了。
龙之怒的准备是需要一点时间了，而这个时间差足够哈克龙在做一些别的事来阻止快龙了。“摔打。”
哈克龙当即就冲了过去，用自己长长的尾巴摔打快龙。快龙躲避过哈克龙的尾巴，龙之怒冲着哈克龙就打了过来，然而哈克龙身体快速的扭动了两下，就躲过了龙之怒，看的快龙不由怀疑它是在跟一条滑不溜秋的蛇战斗，而不是跟一条龙，一条跟他一条进化链上的龙。
然而哈克龙虽然扭了扭自己的身体躲过去了大部分的攻击，奈何还是擦着边的受到了一些伤害。哈克龙看着自己受伤了的尾巴，不好看了有没有，而且居然伤在了重要的尾巴啊。哈克龙委屈的看了眼叶皇蛇，试图博取同情，然而叶皇蛇只是晃了晃自己漂亮的藤编，似是在研究着，要不要落井下石的拍一鞭子过去。
小勇还是第一次看到，快龙居然被气的分分钟进入龙之怒状态，不得不佩服那只居然敢在比赛期间走神的哈克龙。当然佩服归佩服，该打的咱们还是要打的。
“快龙使用破坏死光。”对方打的比较稳，是与小智不同的战略型对手，很强，这是与小茂交手的小勇的想法。
小茂看了眼小勇，他在一开始就使用龙卷风，让其明白速度将使用不出任何优势，更何况两个小精灵都是会飞的。再者说之前小勇跟小智的比赛中，小勇明显更喜欢绝招之间的对轰，也就是说对方对于快龙的绝招强度很有自信。这样一想，小茂便也让哈克龙使用破坏死光，去试上一试。
两个绝招碰撞到一起随后力量相互抵消，快龙和哈克龙都微微的喘着粗气，毕竟这些绝招都是很耗费体力的。
“哈克龙使用电磁波，急冻光线。”哈克龙的电磁波被快龙轻松躲过，却被紧接在后的急冻光线冻了个正着。
观众席上的小智不由大叫了一声“好耶！”
快龙最后还是挣脱开给自己解了冻，小勇看着小茂，发现小茂依旧很平静，平静到这场激烈的比赛，似乎跟本没有点燃对方全部的斗志。小勇不由想起哈克龙还有走神的时间，对方明显游刃有余。小勇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激起这么浓烈的好胜之心了。大声的对着小茂喊道“我会让你认真比赛的。”
小茂微微楞了一下，他明明有认真的比赛啊？小智也不解的问道“小茂不是很认真的在比赛吗？小勇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额，我想小茂是很认真的在比赛了，就是哈克龙似乎还有心情往叶皇蛇那里装可怜。”瞧瞧吧，那归心似箭的模样。小霞真的想问一下，哈克龙，你难道就只有这点追求吗？看看小智的小精灵，那一个个斗志多么的充足！在看看你，整天跟个痴汉有什么区别！就比一般的痴汉长得可爱了那么一点嘛…
小茂的战斗方式以及自身性格，让他在比赛的时候不可能表现的像是小智的那样激动。不过既然被提出来了，小茂也就稍微的注意了一下。随后直接干脆利落的说道“哈克龙你再不好好比赛的话，叶皇蛇可就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
在小茂身侧的叶皇蛇顺势应了一声，哈克龙当时就急了，怎么可以不看它战斗时帅气的英姿呢？一定是他没有表现好，都说认真的小精灵最有魅力，恩，它一定要好好表现出它作为龙系小精灵的强大，这样等下子比完赛，看了它如此帅气的一幕的叶皇蛇一定会心疼它身上的伤口，这样它就可以尽情的蹭叶皇蛇来寻求安慰。这样一想它就决定认真的陪对面那个到现在还是单身，没有另一半龙的快龙好好的打上一把。
被当成耍帅道具的快龙感觉自己受到了万点伤害，彻底爆发了自己作为前辈的实力。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这个炫耀过头的后辈，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作为前辈的它，被认真起来的后辈吊打。
说吊打也有些过头了，总之就是哈克龙开始缠着/追着快龙打就对了。哈克龙的能力能够影响天气环境，这是它们的天赋，这也是为什么小茂在同样会飞的暴鲤龙和哈克龙之中选择了哈克龙的原因。对天气有着影响的哈克龙在阻碍快龙的速度上，也是个好手。
而小勇像是被哈克龙爆发的实力点燃了斗志一般的开始回击了，急冻光线和破坏死光都需要准备时间。小勇决定，近战攻击。钢之翼狠狠的打向了哈克龙，哈克龙仗着身体比对方苗条灵巧躲了过去，还直接近距离的对快龙使用了缠绕。
快龙被哈克龙的捆绑弄得有些喘不上气，小勇让快龙使用泰山压顶进行回击。快龙挣扎的展开翅膀飞起来，带着哈克龙便是一个俯冲就要往地上撞。
哈克龙的身体越收越紧，现在所比拼的便是是它先把快龙弄晕过去，还是快龙把它压晕过去了。
“快龙使用雷光掌！”小勇见快龙似乎无法成功的使用泰山压顶，便更改了招式。
小茂见此，当即道“使用电磁波！”
因为哈克龙将其捆绑的很紧，缺氧严重的快龙的反应终究是慢了一点。哈克龙松开快龙，电磁波直接让哈克龙全身陷入无力状态，而失去抵抗能力的快龙坠落到地上，哈克龙一记铁尾将其抽晕过去。比赛是小茂胜了。
哈克龙在到小勇说自己认输后，当即丢下快龙，冲到叶皇蛇面前，可怜的摇了摇之前被擦伤的尾巴。看的叶皇蛇只想给这个丢人的家伙一鞭子，小茂也异常无奈的扶额，小勇见此只能忽视某只疑似求偶状态的哈克龙，认真的看着小茂道“你的哈克龙培育的很好。我会和快龙继续努力的修行，到时候，我会在挑战你。”
“你的快龙也很强，至于挑战我嘛，比起我，你可以去挑战小智会更有价值一些。小智跟你说了吧，我立志要成为研究员而不是训练家。”小茂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的实力这么强，竟然不打算当一位训练家的吗？”小勇现在有些理解小智的那种无奈了，身边明明就有一个实力超强的人，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这个吗，人各有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况且，小智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多了，而且我们不一定非要在同一领域进行竞争不是吗？竞争是为了相互促进对方的更好的前进，毕竟一个人在路上前进实在太过孤单了。我想这一点，你深有体会，不是吗？”小茂笑着说道。
小勇看着小茂，感叹自己被这些年的连续胜利狭隘了的眼界。“我知道了，多谢指点。”
“指点也说不上，不过是经验之谈。”小茂刚说完，就被跑过来的小智给狠狠的拍了两下后背道“干得不错啊小茂。”
“哼，那是自然了。”小茂微抬着下巴，自信的笑着道。
小勇和小霞他们下意识的看了眼哈克龙，又看了看小茂。突然间，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太对，但又似乎只是他们的错觉而已。
“哼，别得意，我会很快超过你的。”小智道。小茂习惯性的说道“好啊，我等你。”
比完赛跟小勇道别后，小智他们就准备动身回家了。为了防止遭遇火箭队的各种突袭，小茂已经尽全力的做了防护。准备定最豪华的船，反正有钱任性。要去坐船的话，离他们最近的登船港口就在凸橙岛。不过，在准备去凸橙岛的时候，小茂突然看到凸橙岛出了点意外无法出航啊。
小茂询问了一下小智他们的意见，是否绕个路。小智他们表示，出来这么久，比赛也比完了。现在有些想家了。既然凸橙岛是最近的港口，那就去凸橙岛看看吧。于是，大家就向着凸橙岛的方向前进了。
小勇想了一下，也同意了。场地还是之前的柑橘运动场，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多的观众，只有小智他们在一旁观看比赛。
比赛场地也不需要像是之前那样变化，就是这个普通的场地，小茂选择出战的小精灵是哈克龙，小勇因为之前小智说过，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
哈克龙出来的时候，还伸了个懒腰，是的作为一个条形生物，它居然还伸懒腰。早早登场的快龙看着懒懒散散的哈克龙，眼底隐约浮现着些许不满。
小茂想了想，把叶皇蛇放了出来，让其到一边自己找地方晒太阳。哈克龙一看到叶皇蛇，那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一般，也不打哈欠了。也不装懒散了，猛地就跟瞬移一样就冲向了叶皇蛇，奈何叶皇蛇直接一鞭子捆住哈克龙，直接往比赛场上一丢，微抬着下巴高傲的看着哈克龙“罗？”
“好了好了，叶皇蛇你去一边休息吧，我相信哈克龙会打一场精彩的比赛的。”小茂笑着跟叶皇蛇说道。
叶皇蛇打量了一眼哈克龙，似是不确定的看了眼小茂“罗？”
“放心，哈克龙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小茂拍了拍叶皇蛇，冲哈克龙笑的不怀好意“你说对不对啊，哈克龙。”
哈克龙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试图用卖萌来消散小茂身后隐约冒着的黑气。小茂也笑着看着哈克龙，潜台词大致是，你是想搞事情，还是想被搞事情。
哈克龙看了看叶皇蛇，又看了看它那无良的训练家，最后怒气满满的看着快龙，看的快龙一脸莫名其妙。哈克龙冲着叶皇蛇喊了一嗓子，就悬浮在场地上，漂亮的大眼睛里，略带嫌弃的看着快龙，让心情一波三折的快龙，彻底火了。那表情像是分分钟想用一个龙之怒打飞哈克龙一样，看的小智不由感叹道“我觉得那只快龙还没开始比赛，就要被哈克龙气死了。”
“小茂这算是在玩心理战术吗？”小健略带疑惑的问道，毕竟按照之前小茂出手的比赛来看，小茂确实蛮擅长心理战术的，不过说起来那只快龙貌似是一个无辜被波及到的可怜娃子吧。
“心疼快龙一秒。”小霞看了看明明长了一个高大的身材，却不似喷火龙那样凶神恶煞，反而有一种酣萌感觉的快龙。这还真不能怪小茂，毕竟小茂只是在跟自己的小精灵对招，不小心波及到了它。这么一想，怎么觉得快龙更可怜了呢，连针对都谈不上了呢。
小茂在确定哈克龙的状态没问题后，这才对着小勇道“抱歉，我家哈克龙早上没睡好，起床气有些重了。请问可以开始比赛了吗？”
小勇在小茂的话说完后，瞬间觉得他们的位置似乎调换了一下，明明是小茂挑战他，怎么突然有一种，他挑战对方才是对的。虽然，他们谁挑战谁对比赛结果没什么影响，可总觉得那里有些怪怪的。
当然就算是一瞬间跑个题，还不至于跑题跑到忘记比赛。小勇将快龙的情绪安抚下来后，点头道“可以开始了，你先。”
小茂深吸一口气，快龙的速度要比哈克龙快上一些，小勇将快龙速度的这一点发挥到了最大的同时，也没有忽略绝招的训练。这场战斗会很难打，但他是不会输。
平静的声音，明明没有像是小智下令时的那种热血感，却没由来的让小勇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场上。“高速移动，龙卷风。”
小勇当即让快龙也使用龙卷风进行迎击，而小茂则是不紧不慢的下着命令“用急冻光线冻住它。”
因为龙卷风的关系，对于使用翅膀飞行的快龙将受到气流的影响，而小茂看准的正是这个影响。然而快龙的反应也快，仅仅是尾巴被冻了一个尖。
小勇当即明白，用一样的技能跟小茂来比赛是行不通的，立刻改变策略的下令道“快龙使用高速移动，龙之怒。”
与小茂开场的高速移动一样，是为了让其不确定在什么位置放绝招，打的是个出其不意的注意。确实无法判断其位置，但也不需要。“十万伏笼罩全场。”
哈克龙释放出十万伏特笼罩了整个比赛场地，而快龙的高速移动也被终止了，毕竟哈克龙周围被电光包围着，它根本冲不过去。既然冲不过去，干脆就在外围准备龙之怒好了。
龙之怒的准备是需要一点时间了，而这个时间差足够哈克龙在做一些别的事来阻止快龙了。“摔打。”
哈克龙当即就冲了过去，用自己长长的尾巴摔打快龙。快龙躲避过哈克龙的尾巴，龙之怒冲着哈克龙就打了过来，然而哈克龙身体快速的扭动了两下，就躲过了龙之怒，看的快龙不由怀疑它是在跟一条滑不溜秋的蛇战斗，而不是跟一条龙，一条跟他一条进化链上的龙。
然而哈克龙虽然扭了扭自己的身体躲过去了大部分的攻击，奈何还是擦着边的受到了一些伤害。哈克龙看着自己受伤了的尾巴，不好看了有没有，而且居然伤在了重要的尾巴啊。哈克龙委屈的看了眼叶皇蛇，试图博取同情，然而叶皇蛇只是晃了晃自己漂亮的藤编，似是在研究着，要不要落井下石的拍一鞭子过去。
小勇还是第一次看到，快龙居然被气的分分钟进入龙之怒状态，不得不佩服那只居然敢在比赛期间走神的哈克龙。当然佩服归佩服，该打的咱们还是要打的。
“快龙使用破坏死光。”对方打的比较稳，是与小智不同的战略型对手，很强，这是与小茂交手的小勇的想法。
小茂看了眼小勇，他在一开始就使用龙卷风，让其明白速度将使用不出任何优势，更何况两个小精灵都是会飞的。再者说之前小勇跟小智的比赛中，小勇明显更喜欢绝招之间的对轰，也就是说对方对于快龙的绝招强度很有自信。这样一想，小茂便也让哈克龙使用破坏死光，去试上一试。
两个绝招碰撞到一起随后力量相互抵消，快龙和哈克龙都微微的喘着粗气，毕竟这些绝招都是很耗费体力的。
“哈克龙使用电磁波，急冻光线。”哈克龙的电磁波被快龙轻松躲过，却被紧接在后的急冻光线冻了个正着。
观众席上的小智不由大叫了一声“好耶！”
快龙最后还是挣脱开给自己解了冻，小勇看着小茂，发现小茂依旧很平静，平静到这场激烈的比赛，似乎跟本没有点燃对方全部的斗志。小勇不由想起哈克龙还有走神的时间，对方明显游刃有余。小勇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激起这么浓烈的好胜之心了。大声的对着小茂喊道“我会让你认真比赛的。”
小茂微微楞了一下，他明明有认真的比赛啊？小智也不解的问道“小茂不是很认真的在比赛吗？小勇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额，我想小茂是很认真的在比赛了，就是哈克龙似乎还有心情往叶皇蛇那里装可怜。”瞧瞧吧，那归心似箭的模样。小霞真的想问一下，哈克龙，你难道就只有这点追求吗？看看小智的小精灵，那一个个斗志多么的充足！在看看你，整天跟个痴汉有什么区别！就比一般的痴汉长得可爱了那么一点嘛…
小茂的战斗方式以及自身性格，让他在比赛的时候不可能表现的像是小智的那样激动。不过既然被提出来了，小茂也就稍微的注意了一下。随后直接干脆利落的说道“哈克龙你再不好好比赛的话，叶皇蛇可就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
在小茂身侧的叶皇蛇顺势应了一声，哈克龙当时就急了，怎么可以不看它战斗时帅气的英姿呢？一定是他没有表现好，都说认真的小精灵最有魅力，恩，它一定要好好表现出它作为龙系小精灵的强大，这样等下子比完赛，看了它如此帅气的一幕的叶皇蛇一定会心疼它身上的伤口，这样它就可以尽情的蹭叶皇蛇来寻求安慰。这样一想它就决定认真的陪对面那个到现在还是单身，没有另一半龙的快龙好好的打上一把。
被当成耍帅道具的快龙感觉自己受到了万点伤害，彻底爆发了自己作为前辈的实力。打算好好教育一下这个炫耀过头的后辈，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作为前辈的它，被认真起来的后辈吊打。
说吊打也有些过头了，总之就是哈克龙开始缠着/追着快龙打就对了。哈克龙的能力能够影响天气环境，这是它们的天赋，这也是为什么小茂在同样会飞的暴鲤龙和哈克龙之中选择了哈克龙的原因。对天气有着影响的哈克龙在阻碍快龙的速度上，也是个好手。
而小勇像是被哈克龙爆发的实力点燃了斗志一般的开始回击了，急冻光线和破坏死光都需要准备时间。小勇决定，近战攻击。钢之翼狠狠的打向了哈克龙，哈克龙仗着身体比对方苗条灵巧躲了过去，还直接近距离的对快龙使用了缠绕。
快龙被哈克龙的捆绑弄得有些喘不上气，小勇让快龙使用泰山压顶进行回击。快龙挣扎的展开翅膀飞起来，带着哈克龙便是一个俯冲就要往地上撞。
哈克龙的身体越收越紧，现在所比拼的便是是它先把快龙弄晕过去，还是快龙把它压晕过去了。
“快龙使用雷光掌！”小勇见快龙似乎无法成功的使用泰山压顶，便更改了招式。
小茂见此，当即道“使用电磁波！”
因为哈克龙将其捆绑的很紧，缺氧严重的快龙的反应终究是慢了一点。哈克龙松开快龙，电磁波直接让哈克龙全身陷入无力状态，而失去抵抗能力的快龙坠落到地上，哈克龙一记铁尾将其抽晕过去。比赛是小茂胜了。
哈克龙在到小勇说自己认输后，当即丢下快龙，冲到叶皇蛇面前，可怜的摇了摇之前被擦伤的尾巴。看的叶皇蛇只想给这个丢人的家伙一鞭子，小茂也异常无奈的扶额，小勇见此只能忽视某只疑似求偶状态的哈克龙，认真的看着小茂道“你的哈克龙培育的很好。我会和快龙继续努力的修行，到时候，我会在挑战你。”
“你的快龙也很强，至于挑战我嘛，比起我，你可以去挑战小智会更有价值一些。小智跟你说了吧，我立志要成为研究员而不是训练家。”小茂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的实力这么强，竟然不打算当一位训练家的吗？”小勇现在有些理解小智的那种无奈了，身边明明就有一个实力超强的人，却选择了另外一条路。
“这个吗，人各有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况且，小智在这方面做得比我好多了，而且我们不一定非要在同一领域进行竞争不是吗？竞争是为了相互促进对方的更好的前进，毕竟一个人在路上前进实在太过孤单了。我想这一点，你深有体会，不是吗？”小茂笑着说道。
小勇看着小茂，感叹自己被这些年的连续胜利狭隘了的眼界。“我知道了，多谢指点。”
“指点也说不上，不过是经验之谈。”小茂刚说完，就被跑过来的小智给狠狠的拍了两下后背道“干得不错啊小茂。”
“哼，那是自然了。”小茂微抬着下巴，自信的笑着道。
小勇和小霞他们下意识的看了眼哈克龙，又看了看小茂。突然间，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太对，但又似乎只是他们的错觉而已。
“哼，别得意，我会很快超过你的。”小智道。小茂习惯性的说道“好啊，我等你。”
比完赛跟小勇道别后，小智他们就准备动身回家了。为了防止遭遇火箭队的各种突袭，小茂已经尽全力的做了防护。准备定最豪华的船，反正有钱任性。要去坐船的话，离他们最近的登船港口就在凸橙岛。不过，在准备去凸橙岛的时候，小茂突然看到凸橙岛出了点意外无法出航啊。
小茂询问了一下小智他们的意见，是否绕个路。小智他们表示，出来这么久，比赛也比完了。现在有些想家了。既然凸橙岛是最近的港口，那就去凸橙岛看看吧。于是，大家就向着凸橙岛的方向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