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捕捉它,只是那一步步接近的感觉,此刻的感觉。秘书不敢看他的眼睛,把所有的愧疚恐惧

    以及期待送进去,抽出来,循环往复。

    静谧的房间里,方君诚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他放弃了,投降了,他居然拿眼前这一根筋的犟头没有办法,索性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直到那只大鸟展开绚丽斑斓的翅膀,飞走。

    虎头把方君诚用被子裹好,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方君诚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我不想这样,虎头,我不像你成为又一个李澈。这对咱俩都不好。”

    秘书吸了吸鼻子,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李澈,也不会变成他。我还跟以前一样,我像对动画片漫画书和洋葱头一样对你,我喜欢他们的时候从没想过他们会对我怎样。所以,你放心好了。”

    方君诚的心钝钝的疼了一下,他知道,不是因为病。

    方君诚和秘书之间所发生的质的飞跃没有人知道,包括李澈。他现在的生活,因为上天赐予的许冲冲这颗美钻而熠熠生辉。一想到那孩子,他的嘴角就会不可抑制地上扬,就像现

    在,他抬头看见自家窗户透出的柔和的灯光,心就像一根羽毛一样在半空中毛绒绒的荡漾,荡漾,催促着他回家,回家。

    开了门,许冲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的腰后,搂着脖子亲吻,相反,静的出奇。房子里的大灯全部没有开,左一盏右一盏的地灯、壁灯、台灯半眯着眼睛,

    在各个角落里静静地散发着魅惑。

    李澈笑了,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反正许冲冲这颗毛坯钻石在他的不断打磨下已经脱胎换骨,至于他的哪个切面会反射出怎样的光芒,李澈这个最初的工匠也渐渐无法掌控

    。总之,越来越妖孽。

    轻轻脱了鞋子和上衣,李澈一边凭着直觉走向卧室一边从腰带里拽出衬衣,“冲冲。”没有回应。拐过一个小小的回廊,卧室的门开着,里面雾蒙蒙的暗黄的光线聚拢在门口,许

    冲冲赤着脚斜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李澈“咔”的一声愣在当场,随后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那孩子竟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棉布连衣裙,无领无袖,微蓬的裙摆,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天鹅。好像刚刚被惊醒,他懒洋洋地歪起头,一边的耳钉跟着滑出一道耀眼星光,挑了挑眉

    毛,他开口了。

    “这位大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进来坐坐?”

    李澈微笑着走上前去,略带轻浮地勾起许冲冲的下巴,“不知姑娘屋里都有些什么货色?”

    许冲冲娇嗔地打掉他的手,“那就看大爷您好哪一口儿了?”

    李澈靠在门的另一侧,上下打量着小天鹅,努了努嘴道:“没身材没样貌没手段,就是个骚的,有没有?”

    许冲冲翻了个白眼,拽着李澈进了屋,“咣”的一脚踢上门,“你也就这点儿追求!”

    李澈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许冲冲,小天鹅站在那挠了挠头,突然有点接不上剧情。李澈忍住笑,用脚尖踢了踢他,张开双臂,“该伺候大爷更衣了。”

    许冲冲跟自己赌气般的扒着他的衣服,刚脱下裤子,李澈的家伙“扑棱”一下跳出来,吓了他一跳,他随即使劲儿弹了它一下,“没出息!”

    “哦?”李澈坏笑着流里流气地逼近他,“有出息谁上这来呀?行了姑娘,别跟这装纯了,把裙子给大爷撩起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零件儿全不全。”

    完了。

    许冲冲准备了一天,把那片子看了不知多少遍,戏刚开场,演不下去了。因为,太羞耻了。虽然自己已经比以前不要脸好多,可是在李澈面前,好像永远差着天梯一样的距离。

    见小天鹅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紧接着脖子胸口都跟着红了,李澈稳了稳神,“啪”的一拍墙壁,“叫你撩裙子呢听见没有?装什么小龙女!”

    被吓的哆里哆嗦的许冲冲紧巴巴的行了个公主礼,磨磨蹭蹭地拉起了裙边。

    “向上,给我一直撩到下巴。”

    于是一点一点,反而比一蹴而就更色 情的,撩到了下巴。

    果然,里面未着寸缕。

    李澈吹了声口哨,绕着他转了一圈,期间掐了掐他的小屁股,捏了捏他的红樱桃,最后在他面前蹲下,拨弄着他的小弟弟调笑:“哎呦姑娘,你这吊儿郎当的长得到底是啥物件儿

    啊?

    “啊!”许冲冲闭着眼睛大叫一声,放下裙子撒腿就跑。李澈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看着这只呆头鹅在几个房间里惊恐地东奔西跑,撞倒东西无数,最后慌不择路跑上了一侧的

    小露台,李澈带上门,把他堵在了里面。

    许冲冲靠在十层楼的露台栏杆上,战栗着两条腿,眼睁睁看着李澈一步步走近。他瞥了一眼身后的万家灯火,上牙磕打着下牙:“大大大哥,我我我有恐高症,会尿裤子的。”

    “你不会尿裤子的,因为你根本就没穿。”李澈说着,让他双手抓住栏杆趴在那里,把裙子一直撩上去。蒙住了他的头。

    清凉的夜风掠过许冲冲的后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万丈深渊里发出般的遥远:“大哥,您在阳台上做这种事,邻居会报报报警的。”

    扫了一眼繁星点点深邃的夜空,李澈叹了口气,“男人教训老婆,天经地义,我看哪个敢管。不过,老婆如果不要脸浪叫非要把人招来,我也不介意大家来参观一下大爷的手段!

    ”

    “大哥,我没做坏事,你干嘛教训我啊?”许冲冲脑袋能转了,很是委屈。

    “没做?”李澈用力掰开了他的屁股,狠狠地一顶,“先招这裙子是谁给你的!”

    只这一下,许冲冲的五脏六腑就被顶的差一点从喉咙里掉到楼下去。无法承受脑补中邻居纷纷奔上露台看活 春 宫的严重后果,他咬紧了牙关。等着各个器官都归了位,他一把扯

    下了头上的裙子,压低了喉咙说:“大哥,插 死老婆也是犯法的!”

    “哦?”李澈退了出来,在他的入口处来回的蹭,“你连润 滑和扩 张都提前准备好了,又装成这副倚门卖笑骚气冲天的样子,怎么会被插 死,只会被爽 死啊你个小妖精!”

    许冲冲很想解释一下,关于裙子,关于片子,但瞬间脑子就被捣 成了一堆浆糊。唉,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你们为什么会叫 床?如果事后有人问许冲冲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

    地回答你:“因为爽。”在被身后的男人猛 干的同时,他是多么想对着月亮尽情地嚎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于是潮汐就会从他的脚下涌起,跟随着叫声的引导,在他

    的身体里达到高 潮。可严酷的现实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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