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缘 作者:风轻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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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人,他的心看不到别的人。阻止和她在一起的所有的人都那么面目可憎。他来的不是时候。

    李嘉紧张的看着司徒南眼里的眼神越来越摄人,他忍不住退后,却惊觉无路可退。他死死的贴在墙上,恨不得让自己化成一张墙画。然而他却只能像无助无依无靠的雏鸟,屏着呼吸,心跳加速的盯着司徒南越来越靠近,直到他呼吸的热流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流动。

    他下意识说:“将军……”他还是习惯叫他将军。

    声音轻轻的,司徒南却在其中听到了无助。他退后了一步,看着他苍白的脸猛的呼吸一口气。

    四月的天气不冷,但晚上还有些凉。李嘉的身体自从用了一次那武功,身体好像漏风似的,不能储热。风一吹,整个都凉了。

    他下意识站在风口,这次语气稍稍缓和:“有何事?”

    李嘉才恍然想起他来的目的。他低头自嘲的笑了笑,过了这么多年,他的一举一动还是那么容易牵动他的全副身心。

    他抬头说:“将军……我占着你的房,让你只能将就书房的塌,不太好我身体也好转了,我……”

    司徒南蹙着眉听着,直接就打断:“我让你睡我的床可不是让你用来养病。你只能睡那里。”

    李嘉那双明眸不解的睁大着,:“什么……意思?”

    司徒南似不想再多做解释。夜色微凉,血色方刚正值壮年的司徒南,仅着薄薄的单衣,尚可。李嘉就不行了,还不穿多点。他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弯身把他抱起,垫了垫,司徒南皱眉,很女人一样轻。

    李嘉惊呼:“将军!”突然被抱起,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司徒南身前的衣服。

    司徒南抱着他,快步走向主房。

    李嘉第一次被人用如此呵护的姿势抱起来,不自在的扭动。

    司徒南轻斥:“别闹!”

    他就不敢再动了。他偷偷抬头沿着司徒南坚定的下巴看向他深邃的眼睛。他想起过去十几年的将军,心一阵悸动。

    司徒南踹开房门,大步迈进,直往那宽阔的床走去。

    李嘉不安的看向那床,看着司徒南把他抱上大床,塞进被子里,掖好,没留一点空隙让风有缝可钻。

    接着他转身走出去,李嘉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司徒南走向大开的门,突然停住,好像有所觉的回头。

    他看着那双明眸,心一动。

    他关上门。大步往内室走。他脱下外衣,坐在床沿除去鞋袜,用掌风挥灭烛光。解下帐幔,掀开被子看着李嘉整个人不安的往床里面缩,他不语,顺势躺进去了。

    司徒南躺进去后,整张床开始散着他的气味,李嘉整个人侧躺面向司徒南贴在床的最里面,他看着他英俊的侧脸,那美妙的线条,岁月静好。

    从来没有和他如此平静的躺在床上。

    他呼吸放缓,一股倦意袭来,他闭上眼,睡去了。

    外面柔和的月光碰上门上的纱布,投射出一点点亮色。

    桌上的蜡烛早已停止了燃烧,连腊身都冷掉,凝固着一竖竖腊痕。

    偌大的房,静悄悄的。

    那房内最明显的大床里,侧躺在里面的偏瘦的人儿轻轻缓缓的呼吸。

    而在中间占着最大块地方的人,突然的睁开双眼,他转头看着里面的人,在被子里窸窸窣窣,伸手把那已沉入梦乡的人往床中央拉。

    看了他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安然入睡。

    夜凉如水。

    那身凉虚弱的人,突觉越来越寒冷,下意识蹭向旁边发出阵阵热气的“天然火炉”。

    当碰到那火热之人,他舒服的叹了口气,蜷着身体缩进他宽阔的怀里。

    次日早晨。

    天微微亮,司徒南眼珠转了转,睁开了那深邃又摄人的眼睛。

    他眨了眨眼,感官开始回笼。

    他诧异的发现,他的左手抱着一个柔软纤细的人。他低头看到,那面如傅粉的人儿蜷着身体,白皙又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放在他胸前,仿佛幼崽归巢般安心。那素来苍白病态的脸却面如潮红,如墨般的柔软长发散在他的胸前,丝丝亮泽。

    他被这画面惊艳到了,身体一阵阵悸动。

    左手忍不住把他轻轻抱上来些,他一点点细细看着他的柳眉,那弯翘的睫毛,想象着他睁开那双迷人的明眸,迷恋又怯怯的眼神,下体有股热流往上涌。

    这被子太厚,司徒南想。

    他全身都热起来了,倒也没有想着掀开被子凉快凉快。可能顾忌着胸前的人儿经不起一点风凉。

    他按耐住心里的躁动,继续看着他潮红的脸蛋,微挺小小的鼻尖,最后被那微张红润的小嘴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那唇似乎散发着强大的吸引力,引诱着他,靠近,采摘。

    司徒南意识到的时候,他已轻轻碰上那柔软的唇,着迷吸吮着,仿佛他嘴里含着甘甜。

    受到侵扰的李嘉,“唔……”了声抗议,闭着眼往后仰,继续沉睡。

    司徒南这才退出来,带出一条水润透明的水丝。

    这是他们第一个吻。可惜对方却毫无察觉反而仰躺着露出颈肩美妙的线条,视线顺着那线条延伸着明显的锁骨,再往下就被白色的内衬衣包裹住,却挡不住司徒南侵略的视线。

    他在十几年就尝过这美妙的肉体,从里到外,吃的一干二净。可惜那时,对他只有迁怒,狼吞虎咽,没能让他细细品尝那其中的美妙。甚是可惜。

    没关系,他想,最后他还是落在我的手上,再也逃不掉。

    想到这一层,躁动的心得到安抚。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囊中之物”,触手滚烫。

    司徒南蹙眉探了下他额头,好热,发烧了。

    他赶紧下床,低头快速穿好鞋子。拿上挂着的外袍边往外走边穿上。

    出去叫了寄宿在王府的大夫。

    大夫把完脉,说:“着凉了。公子身体尚未恢复,得注意不可吹风。”

    站在一旁的凌安懊悔道:“不该带爹出去的……”

    司徒南收到盯梢的手下信息,知道他去了他师父的墓地。墓地阴凉,又伤了神。难怪生病。

    他看着那可怜的缩在被子的人儿,叹了口气。

    寒玉看着眼前不情不愿给他送行的少年,伸手揉乱了他的发型。少年伸手拍开他的爪子。

    蓝玉不在意问他:“你爹们呢?”

    凌安听着这称呼,皱了下眉,没多做辩解。只说了声:“我爹着凉了,他让我送你。”

    蓝玉一听,关心问道:“雪儿又病了,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大事,我爹身体是弱了些,不禁风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蓝玉吁了口气,:“雪儿跟我家溪儿一样,多病多灾。让你爹好好调理身体。”

    蓝玉随后告别,约好下次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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