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兰的下体光洁无毛,阴道白胖可人,中间一道浅红肉缝,夹着弯曲软肉大小阴唇的确像朵将开未开的花苞,方裔形容得极有画面感。
    不仅这阴户小花极美,因被掰开腿,隔着会硬的菊口也露出全貌。
    那朵花苞一般的y花只是像晨间沾了露,带了些从后面流出来的酒液的湿意,润泽里带着水气,半sh不sh。可后面的粉肉色雏菊就不一样了,sh亮亮的,原本白糯色泽的酒浆挂在上面,竟然也是清澈的,冉冉地流着水儿,十分诱人。
    哪怕刚才经过方裔的一番折弄,这小菊口也是紧凑着像闭合的小嘴,只是看着软了些。
    “不仅看着嫩,里面更是会咬人,而且又骚又馋,不管多粗的东西操进去,里面的骚肉就会立刻缠上来,咬得紧紧的,像是要全根吞进去才会满意。还有那水儿流得啊,一边c一边听着水声,如果朕不脱裤子,c一次就得sh一身。还有那朵骚屁眼你看到没,这可是个宝贝,又软又热,弯弯曲曲地裹着,里面戳一戳、捅一捅也会流水,小嘴儿会咬,里面肠子滑嫩骚热,让人恨不得想要死在她身上。”
    这是炫耀,带着恶意地炫耀。
    柔兰渐渐木了面容,冷着一张小脸,竟然也出现和方裔相似的威严,让人觉得这真的是一对父女。
    方裔几乎将柔兰的腿心怼在逢生面前,那么近,近得逢生闻到一种少女特有的独特的专馨香,看着那似乎会呼吸的花瓣小嘴,哪怕在这样悲情的时候,他仍然觉得惊心动魄地勾人心肺。
    让他下面鼠蹊部蠢蠢欲动。
    逢生不是初哥,在遇见柔兰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童子j了。
    进了精锐营后,其中一项考核就是御女能力,所以他的自控力还算可以,哪怕起了欲望,也仍然可以以愤怒的心情压制住。
    可方裔却没打算这样放过他。
    像是为了敲碎柔兰对逢生不切实际地幻想般,他决定教女儿世间男子皆一样,为了胯下几两肉,什么道义皆能抛。
    方裔将柔兰的肚兜带一捏,带着她t温和少女ru香的轻软薄布仿若翩羽般落下,盖在逢生的头上,也盖住了他看向柔兰的视线。
    然后,就是柔软而有弹x的芬芳丰满,压着那布,压在他的五官上。
    一下、两下、时重时轻,时快时慢,乱扑乱压,从完全柔软丰弹的触感中,慢慢有一处y结明显。
    因为遮了视线,听觉、触觉就份外明显,逢生听到柔兰闷闷地一声痛哼:“唔呃——”然后又迅速忍住,让他不禁侧耳去细听,想听到更多的细节,推敲出她此时处境。
    “叫出来啊,怎么不叫,兰儿你下头水儿还不够多,咬得父皇的鸡8都疼了,一下子吞进这么粗的鸡8,想必会很疼吧……既然疼得发抖,为何不叫出来?”方裔的声音,解了逢生的惑,皇帝一样怒气昂扬,似乎为柔兰不肯听从他而生气:“小骚逼咬得这么紧,这会儿怕疼,一会就爽得不肯放了,兰儿你猜这只小狗会不会忍不住叼住你的奶头?你的奶子磨他的脸,是不是让你很爽?这是你挑的人,看中他什么了?是他鸡8够y,还是他舌功了得?”
    方裔是故意羞辱柔兰和逢生的。
    隔着肚兜将柔兰的乳儿压在逢生脸上,已经是底限了,若逢生真敢叼咬柔兰的奶头,tia嫩乳u,那方裔一定会毫不留情地让钱乐动手废了他。
    柔兰的身体如方裔所说,只是微微湿润了,并没有准备好。
    她花壶之外的湿意,多半还是从后面流下来沾到的酒液,那菊门搔扰带来的些许快意,只是让她整个阴道曾经分泌了一点点春意,后续无接,整个腔道属于g爽的紧闭状态。
    方裔的忽然侵入,让她很疼。
    哪怕是现在,他长驱直入,一直破入侵到宫颈的位置,刻意研磨,让她保护x地分泌出汁液,被磨擦过的地方,仍然一片火辣辣的不适。
    他是故意让她疼的,希望她能因此哭喊,然后让逢生失控。
    柔兰忍过了一波难受劲,哑着嗓子开口:“别开玩笑了,我堂堂帝姬,如何能在他人面前软弱,父皇,你为何如此待我,我失了尊严,于皇室有何面目?”
    柔兰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方裔认为她和逢生可以彼此牵制。
    她可以冷嘲热讽,尖酸刻薄,但方向要往另一种怨怼上捅:“回宫……这些低下的粗民,我可以踩在脚下,但父皇不能在他们面前落我颜面,要c,回宫再操……方裔……你是y兴上脑了吗!堂堂帝皇之尊,在这外头让人看了皇家笑话,与你我言面何存!”
    柔兰十分不驯地直呼方裔姓名,不惜惹怒他。
    方裔是屈着膝将柔兰架在上面,然后她的胸乳抵着逢生的脸施力入的她,插入插稳了后,这个姿势其实颇为艰难,听到柔兰这话,虽然明明知道她的用意是为了撇开那个被制住的少年军卫,摘开他宁可自己受罚,可他高高在上的心仍然被柔兰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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