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醇之慌乱的找了一夜,那些鬼都没有找到人,反倒是家中来了电话,说少夫人已经回家去了。
    这个消息令谭醇之感到疑惑,但他来不及多想,匆匆忙忙赶回去,却见产陈木棉坐在桌前,正不紧不慢的吃着早点。
    谭醇之又喜又气,走过去抓着人不住看:“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快疯了?”
    陈木棉不仅没有贴心的安慰,反而带着几分抱怨:“夫君你才是奇怪,我昨日那么不舒服,你居然丢下我就走了。我早上在陈家醒过来,听他们这么一说,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没离开陈家?”不可能,昨日他分明感觉陈木棉的气息已经不在陈家,她怎么可能没有离开过。
    陈木棉似乎有些心虚,娇滴滴撒娇起来:“哎呀,夫君,你这是怎么了,人家不过是去个洗手间,回来就昏沉沉睡着了,哪里就离开陈家了。”
    说着,又拉着他的袖子抱怨:“倒是你,一夜未归,去哪里了?莫不是外面有人了,流连花丛?”
    谭醇之闻言,越发觉得古怪,盯着她仔细看,可怎么看,身体里这个魂魄都是陈木棉。
    反倒是陈木棉,被他看的不高兴:“你这是什么眼神?明明是你夜不归宿,难道还不准我数落两句不成?”
    谭醇之微微笑了,将人搂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夫人莫气,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这就伺候夫人,向夫人赔礼。”
    陈木棉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不要,你还没有交代昨夜你去了何处,为何丢下我不管?”
    谭醇之拍拍她的屁股:“小丫头在哪里学的这套,越发娇嗲了。”
    “怎么,不行吗?人家从前是你的丫鬟,不能这么做,如今做了你的妻子,难道也不能这么做。”陈木棉嘟嘴,眉眼带着几分怨气,却怎么看怎么妩媚撩人。
    谭醇之狠狠亲了她一口,一双大手不安分的揉捏她的身子。“可以,还可以更娇气些,为夫喜欢你这样,骚死了。”
    陈木棉喘息,推开他抱怨:“又胡说,人家哪有。”
    谭醇之却是不管的,抱着人便上了床。
    “小妖精,一夜未归也不说一声,害的为夫找了你一宿,可得好好补偿我。”
    陈木棉往床里边滚去,拉着被子盖上:“不要胡来,青天白日呢!”
    谭醇之一抬手,门窗都紧闭了,帘子也放下来了,屋里一下暗沉许多。
    “这下天黑了,夫人可得好好满足一下我。”
    陈木棉气笑了,拿着枕头砸过去,谭醇之一把抓住,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撕烂了她的裙子。
    “谭醇之,你干什么,这是新买的。”
    谭醇之早就硬的不行,一边扣着她的小穴,一边喘息:“没关系,明日再给你买新的。”
    陈木棉没见过这么急色的谭醇之,往日就算来了性质,谭醇之也是斯斯文文,有前戏再来的。
    渴可此时此刻,自己只是一点点湿润,他已经迫不及待插了进来。
    粗长的肉棒似乎比平日更硬,陈木棉被忽然撑开,忍不住叫出来:“疼,夫君轻些,我疼。”
    谭醇之却一点不听,硬是生生操干起来。“就是要你疼,知不知道昨日我多害怕,你倒好,在陈家睡了一夜也不回来。还有陈家,真真是没礼数,明知道我着急的很,你仍然在陈家睡着,却说都不说一声。”
    “啊...啊....慢...慢些....”陈木棉被操的双乳乱晃,看的谭醇之双目通红,抬手捏住,用力揉捏,又疼又爽。
    “夫君....啊.....也不是陈家的错,昨日他们都去王家参加婚礼了,我一个人在陈家睡着,天亮以后下楼,他们都没回来。我.....啊....不要.....”
    陈木棉还没说完,谭醇之却像故意的似的,对着她的某块软肉,用力操干起来。
    铺天盖地的快感潮水般袭来,陈木棉再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一股淫水喷出,湿了床单。
    她像条脱水的鱼,软趴趴躺在床上,手指都是酥麻的快感。
    “小丫头,你这病好像又加重了。”谭醇之戏谑,一点一点亲吻她,肉棒还在小穴里堵着。
    陈木棉忍不住加紧那个又热又硬的大家伙,带着几分怨恨,却软软抱怨:“大骗子,我那....我那才不是病。”
    想起第一次这样的时候,谭醇之竟然一本正经忽悠她,陈木棉自然又羞又气。
    谭醇之被拆穿,也不心虚,将人抱起来,面对面,来了一出坐莲。
    陈木棉小穴插着他的肉棒,坐在他身上,随着谭醇之的摆弄,身子又陷入快感中。
    “哦?夫人如何确定不是病?”
    陈木棉气的锤了他一下:“你还胡说八道。”
    谭醇之抓住她手,咬了一口,笑盈盈看她:“夫人倒是为为夫解惑一番,刚才你喷淫水若不是病,又是什么?嗯?”
    “那....那...那分明是女人的.....嗯...正常反应。”陈木棉可说不出淫荡的话来。
    谭醇之哪里肯放过她,双手揉着她的屁股,缓慢操动,感受她的奶子在自己胸前磨蹭,妙不可言。
    “夫人既然说不出,那就按照为夫的来,夫人就是病了,需要为夫的肉棒,好好给你治病。”
    “不....才...才不是!啊...轻些,轻些。”陈木棉忽然被他翻身,成了跪姿,谭醇之狠狠操进来,顶的陈木棉一阵酥麻。
    “如何轻些,夫人的病越发严重,为夫若是不用力些,岂能让夫人快活,好些治愈。”
    谭醇之很恶劣,硬是挺着肉棒,用力操干。
    陈木棉抗拒不了,只能任由他疯狂操干。
    肉体碰撞的快感,让陈木棉秘书了方向。
    而王家大宅里,陈珊娜跪在床上,摆着跟陈木棉一样的姿势,淫荡又癫狂的叫嚷着:“醇之,用力,再用力操我。”
    不远处,王利达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站在沙发前,一动不动看着眼前淫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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